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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之邪内蕴,而致此病……” 苏培盛等一干伺候胤禛的太监正跪在地上,闻言心中都是狠狠一跳,浑身都忍不住开始打哆嗦。 玄烨怒火冲天看苏培盛:“四阿哥吃什么了?!” 苏培盛伏在地上颤抖道:“回,回万岁,阿哥前,前日吃了几片西瓜。但并不多!只吃了三片……” 胤禛爱西瓜,吃几片原也没什么,他要吃,奴才也不敢不给。 但事情就是这么不巧,许是那天晚上本就夜凉,又或是他本就处在疫毒的潜伏期,吃完西瓜不过半个时辰后,他突然暴起发病! 症状来得十分迅猛,吓坏了畅春园的一干人等。 皇上不在,顾问行也不在,道和堂的管事太监一边命人火速去叫太医并请示副总管李玉,一边赶紧派人把四阿哥从道和堂挪出来——道和堂还住着数位阿哥,万一是天花那样的疫病,可就一网打尽了! 李玉知道后,着人赶紧去闲邪存诚斋给太皇太后送信,最后从太皇太后那联络到前院留下值守的内阁重臣,这才给皇上送去了八百里加急。 说起来实在不是苏培盛等人的错,但玄烨此时怒火正盛,哪管这些,一听竟然是他们让阿哥吃西瓜导致的,立马就要发落了他们:“来人!” 沈菡一拽他的袖子。 玄烨的话顿住了。 沈菡其实也恨得咬牙,明明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但她就是控制不住! 她恨这些人没管住胤禛吃西瓜,害得孩子病成这样! 她真是!真是头一次恨不能当即把这些人拉出去打上个十几二十板子的! 要是胤禛有个万一,她真想! MD! …… 可见旁边玄烨一副像是真要杀人的样子,她又稍稍恢复了一点儿理智。 沈菡深呼吸扯住他:“先等等,等等再说,现在先给孩子治病要紧。” 她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冷静,但不论如何也不能让孩子背负上人命。 ——人命真的很重,不管是她还是孩子,都背负不起。 所以先等等,等孩子好了再说。 玄烨见她的神情,顿了一下,最终克制自己努力压下了怒火。 他看向地上的苏培盛等人:“此事先记下,这几日都给朕瞪起眼来好好照看四阿哥,若是阿哥再有什么不好,朕活剐了你们!” 苏培盛等人死里逃生,差点没吓尿了,连连叩首道:“谢万岁隆恩!谢万岁隆恩!奴才谨记!” 作者有话说: 1.《康熙起居注》载,六月初八,康熙收到皇四子患病消息,六月初九酉时,圣驾从东华门回宫,亲视诊治。 确实是疾驰了一天回来了,王公大臣都留在原地没动。 2.作者只查到四阿哥的病症为痢疾,没查到具体病情。但根据发病的迅速,康熙的重视程度,痊愈的速度,推测为暴痢,热痢,病症及诊疗方法来自百度。 感谢在2023-04-09 13:16:01~2023-04-10 10:50: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绿萝菀菀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虫二 30瓶;春色七分甜 14瓶;欢喜 12瓶;绿萝菀菀、Eurus、 10瓶;ZJN 5瓶;、、、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10 ? 支柱 ◎定海神针。◎ 无逸斋里。 胤礽睡了整整一天, 直到外面的天都黑了,才从没有头绪的怪梦中逐渐清醒过来。 他疲惫地睁开眼,率先涌上意识的是全身的酸胀乏疼和昏昏沉沉的头痛感。 四下静谧无声, 帐子里漆黑一片,胤礽脑子里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过了会儿才想起这是回了畅春园。 外头守着的阿宝听见声音, 上前轻声道:“爷, 您醒了?” 胤礽嗓子干涩, 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吞了几口唾沫,嗓音沙哑地询问:“嗯, 什么时辰了?” 阿宝把暖阁里的灯点起来,用两侧的铜勾挂起床帐:“已经申时了。” 他端来一杯温水, 轻轻扶起主子喂他。 胤礽喝完一盏后又要了一盏。 一连灌下三盏水, 嗓子才算舒服了些。 阿宝伺候他在床上解过手,就想扶他再躺下:“爷, 您先歇着,奴才去拿膳,您在床上用吧?” 看太子这样子,估计下床还是有些困难。 胤礽止住他:“慢着, 汗阿玛那边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打听出来了吗?是前朝出事了,还是园子里怎么了?” 想起汗阿玛焦虑的神情, 胤礽犹豫道:“难道……是乌库妈妈身体有碍?” 阿宝摇头:“前边儿奴才没打听出来,园子里没什么事,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也都好。皇上这次回来约莫是因为四阿哥, 听说四阿哥前几日突发急症, 如今情况十分危急, 已从道和堂挪到了藏拙斋,四周都封了,不许任何人走动。万岁和德妃娘娘回来后就在藏拙斋没出来过。” 胤礽闻言眉头一皱:“原来是老四病了……” 阿宝见太子发怔,轻轻道:“主子爷?” 胤礽回神,扶着阿宝的手慢慢躺下:“传膳吧。” 阿宝给他盖好薄毯:“是。” …… 道和堂里,胤禔醒得更早一些,但他的情况同样凄惨,只能半靠在迎枕上用膳喝水。 胤祉带着胤祐和胤祥进来:“大哥,你回来了!” 大哥的哈哈珠塞太监刚才突然过来传话,可把他吓了一跳,一打听才知道汗阿玛带着人连夜赶回来了。 胤禔靠在床上,看胤祉进来忙问道:“老四病了?怎么回事?” 刚才太监打听回来也把他吓了一跳,汗阿玛这么着急,可见四弟情况不妙。 没想到胤禔这话刚说完,胤祉身后的老六、老七眼睛又红了,开始憋泪。 胤祉头大,他好不容易才把这俩哄好,这几天两人都快哭成兔子了,再哭眼睛要哭坏的。 胤祉连忙哄:“哎哎哎,你俩行了行了,不是都说了汗阿玛和德额娘已经回来了,一定会没事的吗?刚说好不哭了,怎么又要哭。” 胤祥瘪嘴:“真的吗?” 胤祐也顶着一对兔子眼看三哥,但他性格腼腆,跟大哥又不太熟,不敢开口说话。 胤祉:“真的真的,你们不信我,还不信汗阿玛吗?” 他见两人把泪憋回去,赶紧让太监过来哄着两个小的去那边儿吃点心。 等他们出去,胤祉松口气坐在大哥的床沿上,才敢跟大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前天大半夜的,四弟那屋儿突然亮起灯,紧跟着一群人乱哄哄地四处乱窜,把整个道和堂都惊动起来。之后又来了一屋子太医,然后李玉就带着人把四弟挪走了,听说是去了藏拙斋。从头到尾,我们这些留在道和堂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胤祉回忆道:“后来太医院又来了一群人,给每间屋子熏艾,紧接着开方抓药,我们兄弟几个,包括整个道和堂、膳房上下的奴才这几天一直在喝药。我看这样子……老四可能是感染了什么疫病。” 胤禔眉头紧紧皱着:“疫病……”这可就不太妙了。 胤祉叹气:“汗阿玛不在,道和堂上下一团乱。大家这几天都没心思上课,胤祥和胤祐整天挂我身后哭。” 以前这俩都是老四的跟屁虫儿,他不过是捎带着逗两把。 这下倒好,上头两个哥哥不在,四弟又病得不见人影,老五、老八还罢了,只是被这阵仗吓到,有些惊慌。 老六和老七就完蛋了。 爹妈都不在,平时最依赖的老四又病倒了,两个小的整天跟两只没头乱撞的小鸡仔一样哭唧唧,茫然不知所措,胤祉只好接过来看着,免得他俩哭坏了。 胤禔不解:“乌库妈妈呢?” 皇太后他们都知道,指望不上,但太皇太后还在园子里呢。 胤祉摇头:“乌库妈妈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太好,四弟得的看起来还像是疫病,她倒是想过来,但谁敢做主让她过来?听说李玉带着一众奴才在闲邪存诚斋跪拦,好不容易才把乌库妈妈挡回去。自从四弟挪走,连道和堂都锁了,李玉不敢担责,专门请了乌库妈妈的旨意,这几日一概不准我们出去。” 胤褆叹气,无话可说,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胤祉又问他:“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之前我去给乌库妈妈请安,她还说你们已经到鞍匠屯了,要回来怎么也得好几天吧。” 他这一说,胤褆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伤还疼着呢:“嘶——” 胤祉:“怎么了?” 胤褆:“别提了,汗阿玛带我和太子骑了一天一夜的马才赶回来,人都快废了。” 胤祉:“骑了一天?!” 那难怪了,寻常他们出去围猎,跑到下午,回来人都已经累瘫了,何况一昼夜。 胤祉起身:“那大哥你先休息,我带那俩小的先回去了。” 胤褆点头:“好,有什么消息记得给我说一声儿。” 胤祉叫过老六和老七:“知道了。” 两个小的给大哥行礼告退。 …… 畅春园这几日的气氛十分肃杀,四处都是静悄悄的。 万岁和德妃娘娘一直守在藏拙斋没出来,众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是以最近园子内,不管是宫女太监,还是侍卫杂役,仆妇妈妈,全都规行矩步,小心翼翼,半点不敢惹眼,互相说话都恨不得压着嗓子。 藏拙斋里,沈菡已经熬得不成样子。 本来赶了一昼夜的路就累得不行,她这几天又一直守在胤禛屋里,吃饭虽不耽误,但她又实在吃不下,每天只草草巴拉两口算完。 胤禛这病昼轻夜重,每天半夜都要各种折腾,一时醒一时昏沉,一时拉得厉害,一时又高热骤起。 沈菡守在一旁,又要给他擦身降温,又要盯着怕又新的变故,睡觉都是眯一会儿就醒了,心神不安根本睡不着。 这几天胤禛的情况虽然好多了,但沈菡还是半点儿不敢离眼,一直在外间的榻上和衣睡觉。 玄烨觉得她再这么下去,没等孩子痊愈她自己就先倒下了,现在孩子情况已经稳定,她该保重自己。 但说她,她又不听:“孩子本就遭着罪,醒来再看不见我心里该多难受。我没事,你快歇着去吧。” 这几天玄烨也一直在熬着,但朝政一日不停,前面的阁臣还在不停地往这儿递折子。 他既要盯着儿子的病情,太医那边儿的进展,时不时还得过来盯着沈菡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还要处理朝政。 没时间修面沐浴,几天下来他胡子拉碴也快和沈菡一样熬成鬼样子了。 玄烨叹气,见实在说不动她,只好靠着她坐下,轻轻把她揽到怀里。 原想说点儿什么安慰她,却又实在找不出话来,只好抱着她一下、一下梳理她的后背。 …… 柔和有力的抚摸传递着一股股温暖的力量,沈菡的精神本来就已经崩到了极限,玄烨的温柔彻底打破了她内心最后一点儿故作坚强。 ——她实在忍不住了! 沈菡猛地转身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两只手死死箍住他,不过片刻,玄烨的衣襟就湿透了…… 她崩溃了:“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嗯嗯,知道,知道,我知道。”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他躺在那儿那么难受,我什么都帮不上!我怎么那么没用!” 沈菡这些天真是恨死自己了! 每次想起胤禛病着见不到她,当时不知道得有多害怕,沈菡就恨得想扇自己两巴掌——都怪她! 当时就不该离开孩子身边! 为什么要去围猎! 为什么要把孩子自己扔在园子里! 她就该把他们都拴在身边,就不应该让他们离开她的视线! 都怪她! 玄烨给她擦眼泪:“不怪你,不怪你,咱们都没想到,不怪你。” 沈菡的精神这些天崩的太紧,一下子就崩溃了,泪流满面偏偏又怕吵着里屋的孩子不敢大声,只能压着嗓子用气声自责:“就怪我!” 她就是个傻B!一点儿都不负责任!只会把孩子交给奴才! 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交给别人!自己没长手带吗! 玄烨看她实在憋得难受,给顾问行使了个眼色让他看着四阿哥,自己带沈菡到外头坐坐。 没了限制,沈菡把脸埋在他肚子上大哭一场! 玄烨默默给她擦眼泪,轻轻用手顺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 沈菡痛哭了好有十几分钟才渐渐停下来。 玄烨从石桌上的银壶中倒了杯温水喂她:“喝口,缓缓。” 沈菡情绪不好并不想喝,玄烨:“听我的,先喝口,就喝一口。” 他把杯子递到她嘴边,沈菡脸上还挂着泪,情绪大起大落后尽是麻木。 …… 温水的确能缓解人的情绪,沈菡喝了两杯后抽泣慢慢止住,情绪也渐渐稳定些许…… 她长出一口气,整个人垮塌下来,疲惫又呆滞地坐着,不说话了。 玄烨轻声吩咐梁九功:“去膳房要些好克化的吃食,奶粥饽饽什么的。” “是。” 膳房就在旁边,灶上一直有常备的各种粥,主子什么时候要都有火候正好的。 很快,堂屋的桌子就摆上了七碟八碗的小米粥、奶粥、八宝粥、皮蛋瘦肉粥、鸡肉蘑菇粥和各种饽饽,旁边还配着白萝卜、小黄瓜等小菜。 饭菜的热气和香味在屋里飘散开,舒缓了沈菡紧绷的神经。 玄烨拉着她到西暖阁坐下:“孩子还在睡,你先吃点儿东西。” 数日的自责、焦虑、痛苦,在一场大哭后全化成了疲惫,沈菡就跟一个机器人一样,玄烨说一句她动一句。 让她端碗就端碗,让她喝粥就喝粥。 玄烨也不催,自己拿着奶黄包在一边儿喂她,她咬两口就催她再喝点粥,半逼半喂着,总算糊弄了个qi八分饱。 肚子里有了东西,沈菡的情绪多少好了一点儿。 她这几天实在压力太大了。 几个孩子长到这么大,除了老六小时候身体有些弱,咳嗽过一段时间,都没有生过大病。 结果一下子就来个这么严重,这么突然的。 沈菡真是吓坏了。 这是她儿子,可不是历史上的雍正帝,她哪里敢拿孩子去赌历史? 沈菡也不是太能承受压力的人,她就是个实打实的小女人,除了死过一回,其他什么风浪艰险都没见过。 两辈子就得了这么三个心肝宝贝儿,哪个都是她的命根子。突然出了这种事,她还能强忍住眼泪,在胤禛面前保持平静稳定,已经是极限了。 玄烨都明白,所以他才更得稳住自己,保持理智,否则她更没个主心骨儿了。 玄烨拉着她的手,细细给她分说:“你看,黄升早就说了,胤禛这次的症状并不复杂。就是很常见的小儿暴痢、热痢之症,并无特殊之处,所以治疗起来也不难。何况咱们发现得早,用药也及时,之前太医院开的白头翁汤合芍药汤也很对症,这几天孩子一直在好转。黄升也说了,暴痢起病快,但病程短。现在孩子已经过了最危险的那阵儿,只要接下来继续清热解毒,凉血除积,不出几天就能完全好了……” 沈菡静静地听着,终于慢慢从呆滞的情绪中走出来一点。 她双手捂住脸,深吸一口气埋在桌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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