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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江晚星看完《小花》从电影院出来,眼睛瞬间被阳光刺得涩疼。 突然,身后有个人抱住了她。 第31章 那个人清冽气息实在太过熟悉,所以江晚星站在原地僵了很久都没推开。 直至她感觉到腰间被发硬的小刀抵住,才叹了一口气,开口。 “没必要,言越京,你阿爸阿妈养你这么大,花了多年心血,你自己也付出诸多努力才到今天这个地位,就只是为了娶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的吗?” 江晚星感觉到言越京的呼吸发紧,下颌轻轻抵在她的肩上。 “你不普通,你是个重生女,可稀奇了。” “我脾气不好,生气起来会揍人。” “那正好,我把保镖辞了,以后你保护我。” “我花钱大手大脚,过年过节都不会给你准备礼物。” “没关系,我有钱,我可以准备双份礼物,把我的那份也送给你。” “……”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他说到后面,江晚星感觉到自己脖颈处湿漉漉的,他……哭了? 她沉默了很久,才哑声道:“言越京,我们不合适。” 她知道他对她很好,可是他的家庭背景实在太过于复杂。 言母一个人就够她头疼了,更何况他还有一堆狐朋狗友北京各位七大姑八大姨。 个个都是贵人,要是他们一起用言论逼她生孩子,放弃工作,她根本反抗不了。 她是很勤劳,很节俭,很能干,但不代表她愿意留在家里服侍上下老小,去做一个贤妻良母。 “言越京,我小叔曾经的愿望,是让我留在他身边做一个金丝雀。但我不想,所以我离开了他。” “我希望自己能走一条宽敞的道,不被爱人束缚。” 言越京不明白她的担忧,但眉眼见隐约露出急切和不舍,连忙保证:“我母亲不会再说那些话了,她已经后悔了。” “这些日子,她还特意在学你喜欢吃的菜,就等着下次给你道歉。” 江晚星垂下眼回忆片刻。 想起了言家的规矩,连吃个梨,都规定她要把东西放在深色的盘子里。 还有当初言母对自己态度,那种不屑,还有轻蔑,历历在目。 男人就是男人。 他们无法理解女人之间的微妙,哪怕是亲眼目睹过他那民国时期地主家的母亲和奶奶常年战争。 他也会下意识地以为,母亲会心甘情愿,甚至满心欢喜地,为儿媳妇做饭。 就像他们认为大老婆会心甘情愿伺候小老婆坐月子一样荒谬。 言越京眼眸底色明显变得有些黯,盯着江晚星看时,视线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连声音都有些暗哑。 “我只问一句,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江晚星颇为僵硬别开脸,没有回答。 避而不答,已经是答案。 言越京失魂落魄地走了,江晚星也沉默着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 还喜欢。 灵魂相契合,两人也合拍。 但如果要她将下半生都与他绑定,再付几十年去伺候言母,她不乐意。 言越京和陆铭河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女人堆里面的香饽饽,想要嫁给他们的人在城乡里一抓一大把。 可嫁给他们,江晚星不会获得幸福。 就比如,嫁给陆铭河,人人都只记得陆团长,不会记得他身后的陆太太。 再比如,嫁给言越京,人人都只记得太子爷,不会记得言家的长媳妇。 爱情固然重要,但前途和信仰更胜一筹。 第32章 从警校毕业的那一天,江晚星处理好在北京的事,又写了一封信寄给父母生前在的警局,请求继承任意一人的警号。 他们很快就回了信,表示上级通过了重启警号的申请。 收好信,江晚星和班上的同学一一告别,大家哭得稀里哗啦,唯有杜娟笑容灿烂。 因为她并不会和江晚星分别,就在前日,她也收到了调去江父江母警局的通知。 不过,她还没告诉江晚星,准备到时候在警局给好友一个惊喜。 杜娟往饭店门口张望了几眼,还是没看见言越京,朝江晚星好奇地问道。 “你真的不打算和言越京和好?” 江晚星摇摇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坚定:“新时代女性不为小情小爱低头。” 又聊了一会,她的目光移向和平饭店的座钟。 她的回海城的车票是下午四点,两点之前她就要去火车站了。 她喝着水,数着时间,却还是没等到来告别的人。 她释然一笑,起身离开了饭店,坐上了前往海城的绿皮火车。 整整三十五个小时,江晚星终于回到了父母的坟前。 比起上次不同,除了白酒和纸钱,她还带了新鲜的水果摆放在黑白墓碑前。 “阿爸,阿妈,我的成绩还是很优异,顺利的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再过几天,我就可以重启你们的警号了,以后,或许也不会有人再用这个警号了,但我想说,女儿会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但这些还不够,我要争取一等功,以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 寒风中,纸钱才化为黑色的灰烬,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两只蝴蝶,停在了江晚星的膝上。 让她呆怔地跪在原地,许久后,她伸手去触摸那两只蝶,颤抖着唇:“是你们吗?” 蝴蝶扑哧了两下翅膀,随后飞走了。 收回视线,江晚星落寞的起身,往山下走。 江晚星想过和陆铭河重逢的画面,但绝不是眼下这种尴尬的场景。 1983年,腊月二十一。 诸事不宜,冰雪难行。 因为心神不宁,她的自行车追尾了陆铭河的军用吉普车,要命的是,她全责。 陆铭河的神色很苍白,一瞬间紧张起来,眼神中隐隐含着期待。 “这车……我会慢慢赔你钱的。”江晚星尴尬道。 虽然现在还没发行彩票,但只要再等几年,她就能按照上辈子记下的彩票号码去买彩票暴富了。 “我不要你还钱……”陆铭河眼神有些哀伤,低声说道,“晚星,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这真是世上最傻的话了。 江晚星从小没了阿爸阿妈,却还是相信,即使命运对她残酷,却也没赶尽杀绝。 不好不坏而已。 “小叔,这世上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 冰冷的话似是无情敲下的重锤,重重的砸在陆铭河的心头。 他攥紧了手,心底的冰冷一阵盖过一阵。 江晚星淡淡地瞥着他:“今夜过后,我们各自努力,或许尚可再见,但再也回不去1977年冬日前。” 说完,她不再看身后的男人一眼,再次坐上车去到父母生前在的城市。 上海青浦县警局。 未来的同事们早早就等在了门口。 当他们看到江晚星时,纷纷红了眼眶,异口同声敬礼。 “欢迎江晚星同志!” 江晚星顿住步伐,看着面前的同事们。 刹那间,她仿佛在他们身后看到千千万万警察的英灵,那是她的信仰,那是她的归途。 她明媚张扬,含泪笑着回礼:“警号311856,归队!” ——全文完—— ☆━━━══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微信公众号:图颜社 每日更新小说资源 微信公众号:图颜社欢迎您! ═━━━═☆ ================= 书名:烈火浇愁 作者:priest “在岩浆的浪尖上,有烧不完的余烬。” 古穿今,年下。 感谢老福特上“橙子绿呀绿”小盆宇的封面图=w=字写得敲美丽 ================== ☆、楔子 大齐启正二十一年,霜降。 一队骑士在官道上纵马狂奔,人和马都已经风尘仆仆。忽然,打头的年轻骑士喝道:“界碑到了!” 只见不远处竖着一道石碑,丈余高,上面一行龙飞凤舞的血字,戾气逼人,写道:赤渊,生灵止步,擅入者挫骨扬灰。 石碑前,一个中年武将带着一队卫兵迎候着他们,卫兵披甲执锐,一字排开,齐刷刷地跪下:“参见太子殿下。” “吁——” 打头的年轻骑士从马背上跳下来,马没停稳,他脚下一个趔趄,迎候的武将忙上前扶住:“殿下小心。” “不碍。”年轻人一摆手,问道,“我小……皇父呢?” 他话音未落,便听不远处有人唤他的小名:“小彤儿,过来。” 年轻的储君循声望去,出声的是个身着玄衣的男人,背对众人,独立于“擅入者死”的界碑那一头。太子瞥了一眼界碑上的血字,未作犹豫,便初生牛犊不怕虎地闯过界碑,来到那玄衣男子跟前跪下:“儿臣……” 玄衣男人伸手虚托:“稳当点,不必。” 这男人言语行动稳重和缓,举手投足间自有渊岳气度,背影上看,该是有些年纪了,可一转过头来,却露出一张毫无风霜痕迹的青年面容,有几分诡异的违和感。 单看这张脸,任谁也想不到,他就是已经在位二十一年的启正皇帝——盛潇。 他生着剑眉,眉峰不显,斜飞入鬓,眼角走势却微微下垂,很有几分温柔多情的意思,是一副俊秀端正的好相貌。 太子站好,又低低地唤了一声:“小叔。” 原来这太子并非启正皇帝亲生,盛潇无后,过继了兄长的遗孤,将侄儿立为储君。这启正皇帝天性疏离冷淡,不喜与人亲近,因此明面上,太子依礼唤其为“皇父”,私下里两人却依旧是叔侄相称。 盛潇对太子道:“陪我在界碑这头走走,怕不怕?” 太子道:“不怕!听说小叔年轻时候,平赤渊、镇妖邪、斩百万鬼兵,复我山河,我纵然不及您百之一二,也不敢轻言畏惧,堕您威名。” “什么威名?凶名吧。”盛潇不怎么在意地一笑,往前走去,“你听见了吗?” 太子凝神侧耳,听了半晌,天地寂寂,只闻风声,便茫然道:“儿臣什么都没听见。” 启正皇帝微笑起来:“是啊,什么都没有了。” 太子愣了愣,忽然想起年幼时听过的传说——据说赤渊火海里封着百万战死的怨魂,怨气冲天,因此大峡谷烈风终年不止,人站在界碑外,能听见那边传来的惨叫与哭号。但此时,他平安无事地在界碑里溜达,四下很安静,除了闷热难忍,并没有觉出哪里可怕。 太子心想:“民间传说,果然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的多。” 进了界碑内,往前走不过百米,已经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浪。此时已是深秋,太子身上只穿了单薄的夹衣,却已经给热汗浸透了,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淌,他偷偷看了自己的叔叔一眼,忍着没擦。 启正皇帝名声不怎么样,那些江湖艺人编排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他们说他出生在父兄的血泊里,生而不祥。 他们还说,他杀母、弑师、焚书、禁言、蓄佞、穷兵黩武、残害忠良。 可在年轻的太子心里,这是他唯一的亲人。 不管发生什么事,这男人永远是温和平静的,从未见他疾言厉色、衣冠不整过。太子从小就仰望他,如今,十八岁的储君已经能拉开最重的弓、监国也做得有板有眼,他却仍然像小时候那样,目光下意识地追着那男人的背影。 两人越过界碑一里有余,盛潇停下了,这里已经开始充斥着硫磺味,太子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今年就止步于此吧,再往前,火气要伤人了。” 太子不明所以:“今年?” “嗯,今年,”盛潇回手抽出了太子的佩剑,佩剑上刻有护身符咒,被赤渊的炽烈之风扫过,剑身上的符咒就泛了红,盛潇将佩剑往地上一插,“这是我要交代你的头一件事,也是最要紧的,我同赤渊纠缠了一辈子,总算有点结果。要是我估计得差不多,这把剑每年可以前推五里,用不了十年,赤渊的火就该彻底灭了,届时烈风消散、剑抵崖边,你可以着‘清平司’派人常驻。” 太子一怔,隐约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别的意思:“小……皇父,您……” 盛潇淡淡地说道:“朕将传位于你。” 太子“扑通”一声跪下了。 其实太子心里有一点准备,这一年间,启正帝两次出巡,弹压四方,同时让太子监国,逐渐放手内政,有条不紊地给后人铺路。 可是真到了这一天,年轻的储君还是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该教你的,我已经教过了。”盛潇不看他,自顾自地说道,“至于其他……章博与孔昱二人可用,赵宽还在狱中,是冤枉的,你把他放出来,再给赵家平反,他以后会好好给你卖命。子不言父过,将来你不方便说我坏话,就把杨东当祸国佞幸推出来,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年吃得脑满肠肥,是我给你养的年货。” 太子深深地伏在地上:“皇父春秋鼎盛……” 盛潇脸上浮起一点笑意:“怎么,你是打算让我干到垂垂老矣、还是入土为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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