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槿玥的质问,只目光灼灼地看着傅霆琛。 一字一句道:“霆琛,我爱你。在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不一样。”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会因为我们的身份离开我,才一直没将这份爱意说出口,可我是真的很爱你的……” 字字句句都述说着自己压抑多年的情愫。 还没等她说完,身旁的姜槿玥情绪激动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他是你弟弟!” 傅诗韵的脸上赫然出现一个巴掌印,随即红肿起来。 嘴角也沁出了血丝。 她却不以为意,随手拭去唇边血色。 “只是名义上的弟弟而已,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傅诗韵笑得偏执:“比起你这个外人,我们的关系当然更亲近。傅家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情,他能说忘就忘吗?” 话音一落,姜槿玥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眸底阴沉似墨,潮涌着晦涩的情绪。 她不由分说地和傅诗韵动起手来。 傅霆琛早已怔在原地,傅诗韵的话不断在耳畔回荡。 他眼神茫然地看着着眼前两人为自己扭打在一起。 只觉得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直到再也看不清。 …… 傅霆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西餐厅的。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身在傅家的私人医院了。 他恍惚地看着坐在病床上的傅诗韵。 傅诗韵垂着眸,在浓密的长睫之下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 她缓缓抬起头,故作轻松地扯出一个笑容,对着傅霆琛温声道。 “霆琛,你今天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她好像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 要不是傅诗韵脸上有着好几道的淤青和绑在伤疤上的绷带,傅霆琛真要以为今天和姜槿玥打的不可开交的人不是她。 傅霆琛看着她的笑容,却无端觉得她笑得支离破碎。 他莫名心底发涩,心乱得厉害。 傅霆琛心底无望地叹道:“我该怎么办?” 傅霆琛缓缓起身:“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背过身后,傅霆琛仍旧能察觉到炽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如芒在背,连步子也迈得有些艰难。 离开医院后,霍雨开的车就停在路边。 一见傅霆琛出来,她连忙下车迎了出来。 “大少爷。” 傅霆琛揉揉眉心:“霍雨,我们回家吧,我好累。” “好。” 霍雨在身后为他披上一件羊绒大衣,随后就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坐进车里,傅霆琛却突然改变了想法。 “不回家了,去幸福孤儿院。” “是,大少爷。” 车一路在京市的道路上驰骋,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幸福孤儿院。 傅霆琛站在门口看着红漆斑驳脱离的门匾。 “幸福孤儿院。” 他轻声呢喃着,嗓音透出几分苦涩。 这是他和傅诗韵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他童年的噩梦。 在这里他和所有孩子一样,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他矮小又瘦弱,在孤儿院里受尽欺负,没有人爱他保护他。 直到遇到了傅诗韵,她就像是一束光一样出现在傅霆琛生命里。 犹如曙光破晓般,照亮了傅霆琛黑暗无望的童年。 傅霆琛仍旧记得。 十三年前的那场磅礴大雨下,十岁的傅诗韵紧紧牵着自己的小手,满眼真挚地问:“你愿意和我回家吗?” 她发誓说要做自己一辈子的姐姐,永远保护他,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可是为什么后来都变了呢? 傅霆琛收回渐远的思绪。 站在门口静静望了孤儿院很久,却没有走进去。 “走吧。” 他顿了顿,又对始终跟在她身后的霍雨说道。 “霍雨,给这个孤儿院捐赠两百万,顺便找人翻修一下。” “是,大少爷。我立刻去办。” 在离开孤儿院,回家的路上。 兴许是今天受得刺激太多了,傅霆琛昏昏沉沉地在车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和姜槿玥和傅诗韵的过往一幕幕就好像走马灯般在自己眼前流转。 到最后,梦境重归寂静。 只剩下傅霆琛自己。 等傅霆琛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窗外的天色微微亮。 傅霆琛缓缓起身,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兰亭别墅的房间里。 身上还严严实实地盖好了被子。 傅霆琛不由得感到一阵温暖,他摩挲着身上的被子,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霍雨动作轻柔地为自己盖好被子的模样。 嘴角不禁扬起一个莞尔的弧度。 就在这时,一个越洋视频电话打了进来。 傅霆琛本以为是来汇报工作的莱米斯,低头一看却是傅家的署名。 他犹豫片刻,还是按下了接听。 手机屏幕上顿时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竟是定居国外的傅母。 傅霆琛意外不已,回国之后傅霆琛就用回了之前那张电话卡。 他当初并没有将傅父傅母的电话拉黑,只是删除了联系方式。 傅霆琛定了定心神,打着招呼:“傅妈妈,好久不见。” 傅家父母感情极好,只是对做生意毫无兴趣,在傅诗韵20岁的时候就当了甩手掌柜,去了澳洲定居。 傅母微微一笑,说出的话却让傅霆琛震惊不已。 “霆琛,你和诗韵最近怎么样?我早就看得出她喜欢你,你们也成年了,就这样吧。妈妈做主,你们就在一起好吗?等你毕业就结婚。” 话音一落,傅霆琛就怔在了原地。 傅母继续道:“怎么了?阿琛不愿意吗?你小时候不是说最喜欢姐姐了,长大要娶姐姐吗?” 傅霆琛扯了扯嘴角:“那是小时候不懂事的玩笑话,做不了数的。” 傅母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阿琛,妈妈只有诗韵这么一个亲生女儿。我和她爸爸每次想让她来澳洲,她都为了你留在了京市。你是个好孩子,我也知道她对你有心意,妈妈只有一个心愿。” 他顿了顿又说:“妈真的希望你和诗韵可以结婚,你就代替爸爸妈妈一直陪在她身边,好吗?” 傅霆琛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怔愣许久还是摇摇头:“傅妈妈,我对姐姐只有亲情。” “算了算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傅母惋惜地说道。 挂断电话后,傅霆琛握着手机出神了很久。 他不知道傅母知不知道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这通电话时出自傅诗韵的授意还是傅母自己的想法。 傅霆琛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是早上五点。 可他已经没有了睡意。 想到昨天傅诗韵受伤的神色和傅母的这通电话,傅霆琛还是决定今天再去医院看望一趟傅诗韵。 吃过早点后,他独自去了傅氏名下的私人医院,没有让霍雨跟着。 傅霆琛一推开门就看到了周身散发着颓废气息的傅诗韵坐在病床上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门口的响动,傅诗韵缓缓抬眸。 在看见傅霆琛的那一刻,她眼神里立刻焕发出神采。 “霆琛,你,你来了。” “嗯。” 傅诗韵像是想到什么,眼神又变得黯然。 她涩声道:“昨天的话都是我脑子不清醒,随意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傅诗韵笑得苦涩:“难怪你说,有新的家人了。是找到亲生母亲了吗?” 傅霆琛脸上的讶异一闪而过。 她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调查的自己? “嗯。” 关于亲生母亲冷秋霜已经去世的事情,傅霆琛却没提起半字。 “我还能当你的姐姐吗?”傅诗韵嗓音低沉发哑。 傅霆琛闻言一怔,忽地想起傅母的话。 还是不忍:“嗯。” 傅诗韵眼底渐渐漫出湿意:“真好。” “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哪怕只是以姐姐的身份,我心甘情愿。” 傅霆琛垂下眸子,不敢再看她。 走出病房时,傅霆琛的心情陡然沉重许多。 明明下定决心要放下一切过去的纠缠,却还是摆脱不了这深深的羁绊。 走了几步,傅霆琛忽地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拦住。 他抬眸看去,却不意外。 是姜槿玥。 她右手上绑着绷带,脸上也有许多伤痕。 “霆琛,你不要选她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好吗?”她的眼底满是受伤和惶恐。 傅霆琛平静极了:“我没有选她,也不会选你。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他一字一句道:“我们早就结束了。” 姜槿玥的矜贵和倨傲通通不见了,她近乎崩溃。 “你是我唯一认定的丈夫。” 可傅霆琛并没有回应她,转身离开。 一步也没有回头。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 第二天,音乐学院。 傅霆琛上完所有的课后,就独自抱着书往外走。 下课的时候,霍雨给他发来一条消息。 告诉他今天在校门口等他放学的除了姜槿玥和傅诗韵,还多了一个校花慕栀柔。 傅霆琛有些无奈地揉揉眉心。 忽地他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他就失去了意识。 等傅霆琛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学校的器材室。 他被捆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器材室的地上和墙壁上还被人浇了汽油。 傅霆琛顿时感到一阵危险,心下暗叫不好。 就在这时,耳畔突然响起一道阴狠的声音。 “傅霆琛,你得意什么?你现在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了。” 是凌嘉佑! 他狞笑着扬起巴掌,对着傅霆琛脸上毫不留情落下数十掌。 “你不是大少爷吗?你不是很得意吗?你不是把我踩在脚下吗?” 他下手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傅霆琛的脸上瞬间红肿起来,映出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 傅霆琛被掌掴得嘴角流血。 他忍着疼痛,冷静地对凌嘉佑说:“你要做什么?凌嘉佑,你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不要做错事。” 凌嘉佑神情癫狂,一字一句道。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死!” 说着,他把手里的打火机点燃了器材室的汽油。 很快熊熊烈火燃起,火光潋滟醉逐一吞噬着器材室里的一切。 凌嘉佑快速跑了出去。 他离开后,傅霆琛仍旧能听到他狰狞的笑声。 傅霆琛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救命!来人啊!教教我!” 可火焰越来越大,浓烟滚滚不断地窜出。 傅霆琛只觉得浑身滚烫,身体的每一处都要被灼伤了。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由得想起那个被火焰吞噬的噩梦。 “我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吗?好不甘心。” 就在失去意识前一刻,他似乎感觉到有人闯进来,救了自己。 等傅霆琛恢复意识,才发现救自己的人是傅诗韵。 霍雨、姜槿玥和慕栀柔也在一旁,几人身上都有烧伤。 而傅霆琛身上盖着傅诗韵用水浸湿的外套,她自己却全身烧伤严重,奄奄一息地倒在傅霆琛身边。 傅霆琛痛苦地看着浑身被火焰灼伤得没有一块好肉的傅霆琛。 傅诗韵满眼温柔地看着他,竭尽力气道:“姐……姐姐说好要保护你的。这次,我,我没有失约。” 说完这句话,她的手无力地垂落在地上。 傅霆琛呼吸一窒,只觉得天昏地暗。 他用被浓烟呛得嘶哑的嗓子绝望地悲喊着:“姐!姐!你别丢下我。” 伴随着他的哭声,远处传来了救护车和消防队的鸣笛声。 …… 最后。 傅诗韵死了。 她的骨灰被傅霆琛送去了澳洲,陪伴傅父傅母。 而凌嘉佑则以故意杀人罪被警方逮捕,判处无期徒刑。 一年后,。 傅霆琛独自去澳洲为傅诗韵祭奠。 他眼眶通红地站在墓碑前,大风呼啸着他翩飞的衣袂。 而身后的霍雨像曾经发生过的很多次一样,为他披上一件大衣外套。 傅霆琛蓦然回首,遥遥望着远方。 墓园的长路仿佛没有尽头,树荫下葳蕤蓊郁。 却仍觉得凄凉无比。 ——全文完。 “月月,你最乖了这两个房间你喜欢哪一个?” 这是家里搬新房子时,我妈问我的一句话。 上一世在她的暗示下,我选择了最小且没有空调的那个房间,可是这丝毫没有换来她对我的爱,而是让她更加肆无忌惮的欺压我。 重生的我盈盈一笑指着装修最好,房间最大的儿童房道,“妈妈,我喜欢那一间。” 她嘴角抽搐,左顾右盼的看着客厅坐着的同事亲戚,小声道,“月月你年纪小,住那个大房间会害怕的,选小的吧!” 呵,明明就是想让我弟住更好的房间,又想要外人夸赞她是个公平公正的好妈妈,却在这里道德绑架我。 我也不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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