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风韵,恐怕很多男人都愿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要是留在家里?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给哪个大富商做小? 秦家老三站起来,走到自家大哥身边:「大哥,你这样就不对了,雅韵离婚也不是她能做主的。离婚之后,她在上海,也是无依无靠。还能怎么着?只能找个男人。二哥不在了,只有我们俩跟她血缘最近了。就是因为她说什么你都骂她,所以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敢回来告知一声。你就想着二哥这点子家财,就没替二哥的骨血想过?我不要钱,我就要个人。」 秦家老三十分慈爱地看着秦瑜:「雅韵,既然你回来了。上海发生了什么,都当他过去了。三叔替你爸养你,宋家应该不至于贪了你的嫁妆吧?这样,我陪你跑一趟,把嫁妆给搬回来,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好好在家养着。」 秦家老大听老三这么说,立刻砸吧出味道来,原本老二临死的时候,将那么大的家当交出来,说是让弟兄俩不可以动女儿的嫁妆和母女俩的活命本,还是请了族老见证,签了字,按下红手印的,那时候兄弟俩看着那么多的商铺生意,这点子嫁妆当然不放在眼里,指天誓日说绝对不贪这点子钱。 后来生意败得差不多了,就把心思动到孤儿寡母身上,周氏动不动就拉着族老,扑到祠堂里,对着祖宗哭天抢地,细数他们弟兄俩欺负母女俩,加上还有宁波宋家时常来信,逢年过节两家也会互赠礼品,想动又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两大船的嫁妆就这么被运走了。 周氏这个女人只顾着 自己的女儿,一点儿都没顾及家里姓秦的子孙。 幸亏老天开眼,让她得了恶病,躺在床上想见女婿都见不到,到死都没合眼。 现在死丫头又离婚了,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吧?老三这个算盘倒是打得噼啪响啊! 秦家老大一双眼睛立马瞪向自家弟弟:「这是什么话?什么叫雅韵你养着?她有元宝,元宝是过继给老二的,那就是她的亲弟弟,有亲弟弟还要你来养?」 「大哥,你真当雅韵是傻子?刚才她说的,你是没听见?元宝既然是二哥的儿子了,这是二哥的房子,二哥守孝,你还贴描金春联,挂红灯笼,这是做的哪门子孝子贤孙呢?」秦家老三脑子快速转了起来,拔腿就往外跑,「我去请两位叔公过来做主。」 一看老三往外跑,生怕老三恶人先告状,秦家老大立马追去。 这情形,好似这个侄女儿就是一块上好的五花肉,他 . 们两条恶狗想要抢,偏偏这块五花肉,没有马上被撕烂吃掉的自觉,她居然招呼说:「大伯母,亲家太太,随我大伯和三叔他们吵去,天气冷,饭菜可要凉了,快吃饭,快吃饭。」 她还跟傅嘉树说:「嘉树,你别愣着呀!招呼姐夫们和亲家公一起吃饭呀!」 傅嘉树接了媳妇儿的话,马上行动,拿起酒壶给亲家公倒,这位亲家公站起来:「使不得,使不得!」 他转头又给三姐夫倒上,他拿起茶盏:「雅韵跟我说,开车的人,能不喝酒就不要喝酒了。所以,我基本上不沾酒。我以茶代酒,敬蔡伯,两位姐夫,两位堂弟。」 听见傅嘉树这么说,秦家大太太看着伸筷子夹菜的秦瑜:「雅韵,你一个千金小姐,怎么就找了个车夫?」 秦瑜夹了块白切鸡,还不忘蘸酱油:「我的专属车夫,车也是我的,夫也是我的。」 「雅韵,你哪儿学来的这种烟花胡同里的混不吝的话?」秦玉娣说。 亲家太太十分不悦地横了一眼秦玉娣,用客气的语调跟秦瑜说:「雅韵小姐,这个肉丸子还不错,你吃一个?」 「谢谢蔡妈!」秦瑜把白切鸡放在碗了,又伸出筷子夹了一个肉丸子。 这个时候秦玉娣才反应过来,自家堂妹的那个男人叫她公公蔡伯,堂妹称她婆婆为蔡妈,这两个称呼只有在张家才这么叫,出了张家,别人定然是要恭恭敬敬叫一声:「蔡管事,蔡太太。」 还没等她细想,秦瑜的三婶扭着小脚,一路骂着进来:「一家子豺狼虎豹,吃了这么多年独食,还要抢?还要不要脸了?二伯死下来,那么大的产业,被你们全败光了,连带他的这个宅子,全成了你们的……」 被人新年这么骂上门,秦家大太太已经顾不得自家亲家公和亲家太太在了,快步出去:「老三家的,你新年里,发什么疯 ?」 「我发疯,还是你们夫妻俩狼心狗肺?同样是亲兄弟,老大吃独食……」 秦瑜听三婶骂大伯母,听上去怎么好像他们家比自家母女还惨?这就是民不患寡而患不均吗?这些年可把三婶憋屈的,三婶说到恨处,伸手一把抓住大伯母的发髻,拼了命地扯。 大伯母没防备,被她扯得大叫起来:「哎呦,哎呦……你放手……」 秦玉娣看见自家妈被打要站起来想把孩子给……二姐有两个孩子呢!金宝和元宝两个混账东西,坐不住的,吃了点儿东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只能给婆婆,她婆婆掀起眼皮,眼神淡淡地看着她:「老大家的,你坐下!」 要是换成自己妈被打,肯定把孩子塞男人怀里,冲上去帮自己妈了。可惜啊!三堂姐在她婆婆凌厉的眼神中退缩了,眼睁睁地看着她妈被打。 ===第112章 第 112 章=== 第112章 第 112 章 大伯母已经五十出头了,三婶子才四十不到,两人年纪悬殊,三婶子又是多年憋屈,十分勇猛,一双利爪挠的大伯母哭爹叫娘。 两人扭打中,都是小脚本就站不稳,一下子滚在了地上,秦银娣拖着女儿,抱着儿子走过去,把孩子塞给木头男人,过去蹲下扯开扭打在一起的亲妈和婶娘。 去把两位叔公拉过来的秦家兄弟俩,进来就看见自家老婆在地上翻滚,秦银娣跪在地上要扯开两人。 两位叔公也算是长见识了,四叔公大吼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声震天吼,总算让两人消停下来,而让两位长辈更加生气的是,家里这么多人,就只任凭银娣一个人扯两人? 尤其是一路上听见老二家的雅韵离婚了,还弄了个小白脸,野男人回来。 现在两位叔公看到那个小白脸是真小白脸,还端坐着和老大的三女婿闲聊,老大家那个龅牙三女婿,一副谄媚相对着小白脸。 当初,四叔公听闻老大要把三姑娘嫁给张家管事的儿子,就说过两句,好歹秦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老大怎么说来着? “四叔,你都是老脑筋了。都民国了,给人做佣人怎么了?人家手里漏点儿生意出来,够你一年吃饱了。” 有人要卖女儿,他能说什么? 现在看看吧?人家一个靠着雅韵,吃女人饭的小白脸,可都比他这个替张家管着生意的三女婿强多了。 雅韵那个丫头在哪里?他非得骂死她不可,她妈真的是白白为她耗尽了心血,那些嫁妆是为了护着她后半生的,她怎么就离婚了呢?这种世道,她一个姑娘家家的,离婚之后,随时随地被人吃干抹净。 哎呦!这个死丫头怎么还喝得下汤?四叔公快步走过去:“雅韵,你个死丫头!” 秦瑜已经放下碗了。这位四叔公就是记忆里,只要有事,立马会被母亲给拉出来,跟叔伯讲道理的长辈。要是没有这几位族里的老长辈,她妈也未必能保全原主。 想起这些,秦瑜露出笑容,站起来,拿帕子擦了擦嘴角:“四叔公。” 四叔公打量着秦瑜,老三跟他形容,说这个丫头妖里妖气的,四叔公从上到下看她,头上没带花,身上的披肩是灰色的,旗袍是咸菜色的,也没涂脂抹粉。老二家的小丫头从小就漂亮,就老二媳妇死的时候,小丫头憔悴得脸上没了血色。现在不蛮好,血色回来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怎么看怎么好看。 秦瑜叫:“嘉树,来见两位叔公。” 傅嘉树立马站起来,走过来站在秦瑜身边。 四叔公见小白脸站起来了,还真高,两人站一起,看上去怎么就这么登对,比戏台上的才子佳人还要登对。 秦瑜介绍:“四叔公、六叔公,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夫傅嘉树。” 傅嘉树弯腰:“两位叔公好!” 四叔公正想要回她,秦家老大说:“什么未婚夫,谁认的?” 听见这话,四叔公没给秦瑜好脸色:“什么未婚夫?你被休了才多久?就搞出个未婚夫来?” 秦瑜是个老实人,决定据实已告:“我离婚了大概也就个把月吧?就和嘉树交往了。” 四叔公一下子愣住,这是老二家的姑娘说出来的话? 这个场合,还有亲家公和亲家母在,他们秦家的姑娘不要脸不要皮,说自己离婚一个月,就跟男人搅合在一起了? “无耻,把我们老秦家的脸都丢尽了。”四叔公怒喝,“要是按照老底子的规矩,你这是要沉塘的。” 秦瑜还带着笑:“四叔公,您尽瞎说。我前夫非要说他是新派人,要跟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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