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对’,画好了可以裱起来挂新家里,红底的看着喜庆——” “挂哪儿?”他忽然问。 声音压得极低,尾音发涩。 摊主一愣:“啊?哦……挂厅里也成……也有夫妻挂枕边……” 他莫名应了一声“好”。 远远地,钟薏回头在喊他:“卫昭?” 他这才动了动,看过去。 她遥遥站在棚子外面,一只手挡在眉上,唇边有笑,阳光落在她上,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他藏在暗里,盯着她看了两秒,眼尾慢慢提起,嘴角随之弯出一个弧度。 标准的、温柔的、由眼带唇的、他练了成千上百遍的,真心实意的笑。 他迈步走过去,柔声:“方才走神了。” * 今日对钟薏来说,算是满载而归,和卫昭回家时已是夕阳西下。 路过布坊时,董娘子探出头,笑眯眯提醒她记得去今夜的喜宴。 卫昭眼底阴翳,她连这个也没跟自己说过。 钟薏察觉到他的停顿,转过身:“怎么了?” 他掩住眸色的晦暗,轻声:“你没跟我说……今晚你不在。” 他们只剩最后一天,四顿饭,如今连晚饭也不肯留给他。 钟薏看着他,又看了看四周无人,才牵起他的手往家走。 进门后她才松开:“今晚是董娘子孩子的升学宴,你难道要我带你去吗?” 卫昭盯着她下撇的唇角,手僵着没松。 他想问——为什么不可以? 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她的名字都已经刻在他族谱的玉碟上,连祖宗都认了她,她却一直不认他。 卫昭眼中泛出一点湿亮:“你不想带我去,是怕我惹人烦,还是怕我丢你的脸?” 钟薏没应。 她把他提着的药篓放下,才转身朝他走近。 他以为她要安慰自己,下一秒却被她按住肩,压着坐进门边的长凳上。 她居高临下看着他,声音极轻:“都不是。” “非要我说得很清楚吗?” “你没资格跟我一起去,明白吗?” 钟薏说着,缓了缓心口突如其来的烦躁,一只手压在他的肩膀上,像在教训一条刚学会坐下的狗。 “不过今天下午……”她低头靠近,“你勉强还算安分。” 说完,她俯下身,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故意碾过去,舌尖扫过,带着药香在他唇瓣上拖出一条湿线,把苍白的唇浸得血红。 卫昭呼吸一滞,手抓着长凳边沿,指节发白。 她退开一点,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和控制住的呼吸。 眼神发热,像是被鲜美血肉吊着的野狗——她看着那样的他,突兀凑上去。 这回不是点到为止。 唇齿分开,她抬手勾住他脖子,热湿的气息撞进来,舌尖轻撬开颤抖的齿缝,毫不犹豫地探进去将湿润的舌喂给他—— 她享受这样的快感。 方才主动半刻,便被他忽然压上来。 卫昭猛地站起,扣住她的腰将人提起,反压在墙上,扣得她发出一声轻喘。 吻变了。 不再是接纳,而是吞吃。他在咬她,每一次舌尖探进去都带着急躁的喘息,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嘴里。 她被亲得唇舌发麻,后脑勺差点撞在冰冷墙砖上,又被他伸手挡住,整个人都开始发软。 钟薏“呜”了一声,指尖收紧,死死揪住他后颈的发。 “……够了。”她喘着,低声,指尖抵住他胸膛。 他贴着她,唇半湿,在面颊上啄吻:“漪漪自己亲上来的。” 声音低哑,还带着点委屈。 钟薏又往后退了些。两人之间那道细细的湿痕被拉出一条水丝,她用手指擦掉,警告他:“在家等我。” “不要惹事。” * 董娘子人缘广泛,请了主街上大半个街坊,喜宴设在镇子里的酒楼,满席喧闹。 钟薏提着礼物过去时已经稍晚,被罚了两杯。 董娘子心情极好,一人带孩子多年,如今孩子争气,轮到敬酒时,她被拖着一圈圈走,没法拒绝。 许久未碰酒,一场下来,钟薏眼尾都泛起潮意,脑袋晕得发涨。 风一吹进来,酒意翻涌,胃里隐隐泛酸。 脑子里开始不时冒出那双泛着水汽看她的眼来:他是不是老老实实待着,还是开始折腾自己? 她走之前说的话确实有些冷漠……可她也亲了他呀,他会不会又胡思乱想忍不住发疯? 会不会又割开那条疤痕累累的胳膊,然后煮点什么东西等她回去? 酒意混着心绪在身体里下沉,不只是头晕,连心也闷起来。 钟薏晃了晃脑袋,把卫昭从脑海里丢出去,又质问自己做什么总想着他。 若他不听话,再罚他便是。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结束,众人一一道别。 大部分人家都住在另一侧,只有她要独自回主街。 街道空了。晚风带着微热,吹在脸上却莫名透着冷意。 董娘子拉着她,嘱咐路上小心。 钟薏乖巧点了点头,拉了拉衣襟。 脚步还稳,意识也还清醒,只是周身像罩在一层闷热又虚浮的雾里。 因此,当董娘子忽然低声问她,那边是不是蹲着个人影时,她顺着认出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第99章 “汪汪……主人……” 巷口的墙根处确实蹲着个人。 影子被月光拉出长长一截, 像从阴影里生出来的。 钟薏瞳孔一缩,醉意也被这一眼逼退几分,心脏像被什么用力攥住。 “咚”的一声,又是一声, 越来越响, 敲得她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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