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那一位叮嘱过,那药草不能令第四人知道,故而他们令弟子去太医署时,并未将药草交给弟子们。” 厉载誉胸腔一震,又猛地咳了两声,“那一位指的是何人?” “不知。”两人连忙道。 厉载誉面色煞白,挥手便令他们退下,他瞪着一双眼,久久未眨上一眨。 站在边上研墨的太监甚是忧心,压低了声音小声唤道:“陛下?” 厉载誉猛地回过神,吃力开口:“传长公主过来。” 此时,厉青凝正在院子里品茶,身上披着的,是芳心硬是要给她加上的披风。 她抿了一口,一双眼正外门外斜着,似是在等什么。 芳心站在一旁,低着声道:“夜里凉,殿下怎不回屋里坐着。” 厉青凝淡淡道:“暗影可是报回,陛下派去的两位修士现下已经回宫了?” “是。”芳心愣了一下道。 厉青凝将手里的茶盏捏得紧紧的,“莫急,会有人来。” 不久,远处果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芳心讶异道:“殿下料事如神。” 不久,厉青凝到了金麟宫,只见厉载誉有气无力地躺在床榻上。 一旁守着的太监连忙退了出去,将门给关上了。 厉青凝走近了一步,蹙眉道:“不知皇兄召臣妹前来所为何事。” 厉载誉沉默了许久才道:“朕命人回了和胥宗和揽日宗,方才,那两人回来了,你可知那两人说了什么。” “不知,还望皇兄指点一二。”厉青凝道。 厉载誉撑起上身,似要坐起来。 厉青凝连忙走上前去,冷着脸将他扶起。 厉载誉抬起手,示意厉青凝坐下,低咳了几声道:“两大宗手里的药草,是从别处拿到的。” “不知是从何处。”厉青凝并未坐下,而是微微倾身听着。 她自然知道两大宗手里的蝎尾草是从别处拿到的,总不会是他们在宗里种出来的。 可没想到,厉载誉却道:“朕的耳目称,有人令两大宗宗主不得泄露这药草之事,不得让第四人得知。” 厉青凝凤眸微微一眯,“那人是谁。” “不知。”厉载誉咳了几声,愠怒道:“难怪如此,两大宗的弟子到了太医署却什么都拿不出。” 厉青凝心下一怔,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莫非又是国师? 国君命火将熄,龙脉与国运才能更轻易被借取。 如此说来,为何前世之时,国师会放任厉无垠被鲜钰拿走性命,如今似乎也有了解释。 怕是前世之时,国师原本就是想夺厉无垠性命的,只是那时,鲜钰当了那把夺命的刀。 那被借刀杀人的刀,如今尚还躺在阴冷的山洞里。 鲜钰侧着身一动不动,浑身疼痛得厉害,可此时的痛却与先前不同。 先前如被分筋错骨一般,而现下,筋骨皆洋着暖意,似是正被缓缓接上。 虽不至于像先前那般疼,可如今却是又疼又痒,浑身还烫得厉害,比被厉青凝不要命地折腾还烫。 还不如被厉青凝折腾,至少她是得趣的。 第100章 掣电疾降, 山被劈出了一大个窟窿来。 顶上的石壁要么化作了齑粉,要么被撞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石,散落在山洞里。 鲜钰就蜷在碎石当中, 头微微侧着,一双眼往偌大的窟窿外看。 或许是浓云散去的缘故, 这天穹上也能看得见星了,她咬着下唇周身疼得难忍, 一边张嘴喘着气, 一边数起了天上的星来。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似是白涂在洞里到处走着。 鲜钰蹙着眉,心里烦得很,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得到都城,若是回都城后还是这模样, 定少不了被厉青凝冷眼相对。 她心里苦, 本以为学完这后半卷就能高枕无忧,谁知, 学了之后连枕头在哪都找不着了, 哪还能高枕无忧。 厉青凝若是知道, 定后悔极了,后悔将残卷给她, 也不知还会不会让她踏出屋门一步。 鲜钰在心底叹了一声,先前总撩拨着厉青凝,让她将自己拴起来,如今倒好, 若是真被严严实实拴起来,她定就笑不出来了。 可她的灵海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修出了灵婴,可灵海中那灵婴呢,怎像是沙子一般,攥也攥不住,一不留神就没了。 若是在这山洞里没了命,她还挺不甘心的,可如今虽是保下了一条命,可依然不甘心。 似是所有苦都白熬了一般,如此一来,她还能拿什么帮厉青凝。 她似乎什么都没有了,还成了一个累赘。 不错,累赘。 背后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不知白涂在做什么。 鲜钰心烦意乱,索性不去数星了,将眸光一收,把脸埋进了臂弯里,疼得连气都喘不顺。 怎这么热,浑身筋骨似都在发烫,连灵海也在发烫,莫非是功法要将她反噬了。 白涂又窸窸窣窣地刨了一会,也不知是在啃什么东西,啃得咯吱作响。 鲜钰头疼得很,本连喘气都十分吃力,现下却不得不开口问了一句:“你莫不是真成了只兔子。” 那声响顿时停了下来,过了一会,白涂中气十足地哼了一声,似是十分恼怒。 鲜钰扯起唇角,“我还未同你生气呢,你倒还气起来了。” 白涂又啃又刨,没应声。 鲜钰更是觉得两耳嗡嗡作响,浑身烫得不得了,似是受了风寒一般。 可与受了风寒不同,她连一颗心都躁得厉害,又躁又热,几近按捺不住性子了。 幸而无甚力气,也疼得不想动弹,否则她定将白涂给丢出山洞不可。 “到底为何会这样。”鲜钰磨牙凿齿道。 话音方落,身后的动静又没了。 过了许久,身后吧嗒一声响起,似是竹牍落地的声音。 鲜钰吃力地转过身,无甚力气地伏在地上,手上脸上全蹭上了灰,狼狈得很。 她一看,才知白涂竟是把那竹牍给展开了。 鲜钰本想撑起身,可双臂一软,陡然又躺了下去,她蹙眉道:“你打开它做什么。” 话音一顿,她又道:“打开又有何用。” 白涂愠怒道:“不止展开了,还翻了个面,本不想动用灵气的,谁知最后还是得用上。” “那你起先为何不直接用灵气。”鲜钰蹙眉,声音虚弱得厉害。 白涂冷哼了一下,“还不是忧心你会触景伤情,你如今还使得出灵气么。” 鲜钰头痛欲裂,蹙着眉头瞪起了不远处的兔子,像极了地里爬出来的恶鬼。 白涂却满不在乎,从展开的竹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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