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便是违了本宫的意。” 鲜钰倒吸了一口气,按捺着心里的悸动,看着铜镜里那面目稠丽却不苟言笑的人影,久久不敢信这是厉青凝会说出口的话。 厉青凝莫不是被她附体附坏了脑子? 鲜钰微抿了一下唇,难以置信地问道:“殿下所言当真?” 厉青凝淡淡道:“本宫何时说过半句假话。” “可你……”鲜钰之支支吾吾开口。 厉青凝一哽,心道莫非是因那不由自主涌上唇齿间的自称,令这人不敢信了,她随即又道:“我方才说得还不够明白么。” 鲜钰更是不知所措,“够明白了。” 她攥着十指,本是一点知觉也没有的,不知怎的,忽地察觉到十指一紧,甚至连那尚未散尽的通体凉意也感受到了。 魂海中,厉青凝缓缓道:“方才我屏了五感,现下撤了。” 鲜钰不明所以,倏地头晕目眩了一阵,再回神,她已站在魂海之中,而铜镜里映着的人影,又恢复了原先冷淡如水的模样。 镜里的人眉目倏然少了那几分突兀的张扬和稠艳,眸光冷淡如霜,似是对什么都分外不在意一般。 厉青凝转了一下手腕,又坐直了身子,才问道:“这夺舍一术定后患众多。” 鲜钰倒吸了一口气,在对方的魂海中左顾右盼了许久才道:“这术法是有些缺欠。” “你且说便是,我不会气。”厉青凝淡淡道。 鲜钰见状才缓缓开口:“若是一个时辰内未归魂,之后若要归魂必将撕破魂缕。” 厉青凝顿时屏息,想不气怎就这么难呢。 鲜钰在厉青凝的魂海之中,自然也能用对方的双眸来视物。再者,如今厉青凝还撤了五感上的遮拦,她便也能感厉青凝所感。 只见铜镜里那皎如明月的人缓缓动了丹红的唇,即便是唇色被胭脂染得再艳,她的模样也依旧冷如冰霜。 这冷傲得不可高攀的人,却道:“我在梦里见过前世的一些事。” 闻言,鲜钰耳畔一热,竟有些羞赧起来。 厉青凝又道:“你在梦中索求无度,常常在我面前自行纾解,乱我心弦,扰我思绪,不止如此,还想拉我沉沦。” 鲜钰瞪大了双眼,虽对自己前世所做的事心知肚明,可这些经由厉青凝的嘴里道出,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厉青凝接着又道:“你柔声细气地祈怜,做足了姿态,在我面前做尽了那等……十分不入流的事,我未曾回应,并非是不喜你如此。” 鲜钰也不知厉青凝忽然说这些作甚,恨不得捂住她的嘴,此时她似是体会到了芳心的难处一般。 惟想……想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 “我只是以为,未经三书六礼,未明媒正娶,也未八抬大轿将你接回,万不得做这等草率无礼之事。”厉青凝淡淡道。 她顿了一下,又道:“况且,你常常如此,又十分伤身,我本以为不作回应,你便会克制一些,没想到后来更甚。” 鲜钰在魂海中听得清楚,可惜魂海狭小,根本无处藏身。 只见厉青凝缓缓摘下了发上的步摇,轻放在了台上,她垂下了眼眸,缓缓道:“罢了,若是我再不作声,你必定又会胡思乱想,定又会觉得我在因旁人而同你置气。” 鲜钰抿起唇,她已在胡思乱想了。 她暗忖,可是厉青凝这么说做甚,摘下步摇做甚,为何眸光要闪烁,为何暗暗吞咽了一下,为何心如擂鼓。 厉青凝这是想做什么。 究竟是想做什么。 厉青凝冷着声道:“前世之时,你可有几番纠缠着想看我……自渎?” 鲜钰目瞪口呆,这叫她如何答,她不想说假话,心里又暗暗期待,于是十分别扭地道:“有。” “这是我前世亏欠你的。”厉青凝缓缓开口道。 只见铜镜里,那玄衣肃冷的长公主裙下双腿交叠而起,紧夹着缓缓蹭动着。 许久,那一丝异样的感觉同样漫上了鲜钰的心头。 鲜钰愣了一瞬,在魂海中缓缓咬起了下唇,就连厉青凝感觉的那一股湿意,她也感受得一清二楚。 随后,厉青凝还将半掩在衣袂底下的手往下探去,在将裙底掀起后,底下光景全然露出。 可镜台前坐着的人仍目不斜视地往镜里看着,面色依旧无甚变化,只是微微抿起了唇。 手如在琵琶上弹拨一般,捻弄勾揉,片刻便令琴弦软如泥般。 听不见琵琶声,气息倒是重了些许。 只见铜镜里的人凤眼微眯,素齿微微露出,在喘出些许浊音后,她哑着声道:“我说话从来作数,于此,你应已知晓,你于我有多重要。” 鲜钰尚未回神,只依稀听见厉青凝几个平淡的字音,她心道,都这般了,怎敢不知晓。 她心知厉青凝那常常将规矩挂在嘴边的人,轻易不会做出这等轻浮孟浪之事,如今厉青凝都为她做到这地步了,她怎么还敢不知晓。 鲜钰鲜少会觉得双颊灼烫,她前世做过了再难以启齿的事都未曾如此羞赧,如今却真真连魂都不敢动了。 厉青凝取来丝帕,擦拭着指间的痕迹,缓缓道:“你也该回去了,不过多时,陛下必会知道宁妃那腌臜事是同谁做的,你只需在城西静心等着即可,切莫动国师的心思。” 鲜钰烧红了脸,方才那感觉似热潮一般,将她满脑子都堵了个遍,她艰难开口:“我怎敢动国师的心思,如今……心思里全是殿下了。” 厉青凝抿起唇,忽听见魂海中的人道:“那我便走了。” 说走便走,她魂海里那一缕外来的魂顿时不见了。 一时之间,竟觉得魂海有些空。 回想到方才幕幕,厉青凝闭起了双眸,将手里的丝帕掷在了地上。 是有些难为情,但想到是前世欠鲜钰的,又是为了安抚这人才做的,忽然又觉得没什么了。 况且这屋里仅她一双眼,无他人看见,便算不得轻浮不矜重。 再度睁开眼,厉青凝眸色已然如常,她弯腰将地上那丝帕拾了起来。 在将手泡进了铜盆里清洗一番后,她才将帕子也扔了进去。 厉青凝静了心,又将燃着的香放进双耳兽足香炉里,过了片刻才走去打开了房门,面色如常地道:“芳心。” 芳心在远处定定站着,脸都要被秋风给吹僵了。她打量起自家主子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怎么了。” “方才你想说什么。”厉青凝问道。 芳心这才回想起原先她想同厉青凝所提之事,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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