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昏了头脑,理智全然失去,他提前了自己的计划,杀了那个北戎人,随即进帐想把人带走。 却在见到孟禾鸢的那刻,体内的欲色叫嚣着翻涌着,促使他发了疯一般,颜韶筠想象不到若是她这样的娇色落入那北戎人手中会是如何。 一想到如此,他便疯了一般的占有,热汗滴在了她的锁骨,颤颤巍巍的滑了下去。 他更为不悦的是他的阿鸢竟穿着这样的衣裳,每日同贺兰珣见面,随即带有惩罚性质的行径肆无忌惮,他冷硬的没有出声,不留情面、冷漠的看着她挣扎、绝望,身躯却不得不迎合,战栗。 一边沉沦,一边又不满,沦陷于得到她的满足,不满的是,虽是因为药性,但他的阿鸢仍然为“陌生”的男人而情动。 认知开始分裂,颜韶筠渐渐没了分寸,柔软的褥子上两只手紧紧缠握着。 一切都结束时,他神志回笼,开始后悔,看着这一团狼藉的场面,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解释其实不是别人,是他吗?二人本就将至冰点的关系定然会更加雪上加霜,搞不好阿鸢一气之下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心里有堵着一口气,告诉他做得没错。 最终他还是解下了她眸上的白绫,对上了她雾蒙蒙的双眸,俯下身,亲了亲她红肿的唇,低声说:“别哭了,是我,阿鸢。” 孟禾鸢原本昏沉的脑子骤然清明,眸中俱是惊愕,几乎想也不想的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却未曾想到她浑身无力,手臂酸软,落在他脸上的力道分外绵软,但还是发出了声响。 颜韶筠没躲,任由她打,他倒已经做好准备了,承受她的失望怨恨。 下一瞬脖子攀上了两条滑腻的藕臂,孟禾鸢害怕极了,本能的抱着这股熟悉的热源,这一瞬间心头的绝望竟消散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和无力。 被陌生男人靠近的恐惧大过了一切,当发现是颜韶筠时反倒油然而生了一丝庆幸。 颜韶筠怔愣住了,随即便也紧紧的回抱,二人交颈相缠。 忽的,帐外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由远及近,颜韶筠头微微一侧,外头贺兰珣的声音响起:“人呢?” 贺兰珣行至帐外便发觉守着的官吏不见了,眉心一跳,掀开帘帐便进了里头,哑女站在屏风旁垂头整理衣裳。 贺兰珣出声:“阿鸢?” “怎么了。”屏风后的帘帐内传来回应,嗓音还带着些鼻音和哑意,贺兰珣松了心神:“无事,就是来看看你,你声音怎么了。” “我身子不舒服罢了,睡得有些久,今日便不出来见你了。”孟禾鸢有气无力道,她自从放上了屏风确实便想法子躲着贺兰珣,能不碰面就不碰面,是已贺兰珣也没怎么怀疑。 “我方才瞧着外头守营帐的官吏不知去了何处,便忧心于你。”他自顾自的站在屏风前说着。 孟禾鸢嗤笑,官吏?某官吏现在正抱着她,叫她趴在榻上,被拢在他怀中。 颜韶筠眼眸越来越晦暗,该死的贺兰珣,早晚给他割了舌头,随后下颌搁在了她的肩窝,就这么贴着。 孟禾鸢药性未解完,方才不过两刻钟。那扎合药量下的还不少,叫她仍旧有些不适。 对她有直接感知的便是颜韶筠,二人掩在帘内,又有屏风遮挡,外头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春色,他便逐渐胆大了起来。 孟禾鸢揪着褥子,无力的侧着脸,不似方才一般,眼下是有些缓,但也磨人,还要避免让贺兰珣发觉,脚踝的铃铛被拆下来扔到了一边,免得暴露。 颜韶筠吹下眼眸,漫不经心的把玩她嫩如水葱的十指,随后与自己十指交缠。 贺兰珣说了半天,没见回应,以为她是睡了过去,只好说:“那你好好休息,若是不适便叫哑奴来通传一声,我去叫个大夫来。”,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颜韶筠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绷紧下颌,气息沉重了下来,屋内响起孟禾鸢低低的抽泣。 他始终低声诱哄着,期望她能如先前一般唤他一声筠郎,但是没有,孟禾鸢从头至尾都没有唤他亦或是求饶。 夜晚,天际星明月朗,苍穹中浩瀚的星河璀璨夺目,寂静而汹涌,遥遥望去宛如帘幕般坠下,撒在营地内,营帐口大约是重新守上了人,他着一身亵衣,赤足站在门t口透过缝隙探查。 束起的墨发披散,秾丽而俊美的五官犹如神官,散发着冷硬之色,此番虽说未与官家的暗卫通传,但自己也算是为了追逐奸细,他回身走至床榻边,孟禾鸢累的昏睡了过去,身上未着一缕,盖着薄被酣睡。 他早在进来瞧见她的那一刻便察觉了,有个给她下了药,而且份量不少,□□物若是放在常人身上,适量并不会造成什么,可若是对体弱之人下极猛之药,恐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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