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要,管事也应当是得了梅姨娘的授意,各种懈懒,推拒,要银子的意思就差崩在脸上了。 “姑娘,我们何不直接出府去,偏生要同西府的那种婆子打交道,或者直接塞他们些银钱罢了,也容易些。”春缇倒是不解,他们姑娘的嫁妆是不少的,虽说被西府的人拿去了一半,但还是有不少。 “这些东西,得留着。”孟禾鸢抚了抚她的嫁妆箱笼,她还有些傍身的银钱铺子田契,颜韶筠能帮她固然是好的,可也不能全指着他,有些事他豁不出去,便是要靠自己了,没些银钱打点可不行。 “过几日,出门一趟,许久未见姑母了。”她摸着那串儿璎珞说。 刑部衙署,这些日子刑部忙的团团转,官员们规整孟逸寒通敌案的证据,正厅内大理寺卿、刑部尚书、中央督察官三人正在私语。 堂下一身影被搬了一道椅子坐在了中间,赫然是举报有功的孟逸文,他按照流程来被例行问话,仔细的说他是如何从孟逸寒的书房搜到了证据。 孟逸寒被除名后,便被抄了家,从此孟府那一桩院子被落了锁,贴上了封条,再无人能开。 “按照孟大人的意思,你是说孟逸寒曾想把你拉下水,但是你拒绝了他,并且留下了证据。” 邵正问话时不急不缓,却隐含威压。 孟逸文点头:“是。” 邵正对比孟逸寒先前的字迹来看,孟逸文呈上来的证据确实是孟逸寒所留,邵正他们仔细对比看不出差别。 “孟大人大义灭亲,我等望尘莫及啊。”大理寺卿颇为阴阳怪气,朝中不乏刚毅之人,大理寺卿胡靖虽平日不与朝中官员过于交好,但也清楚孟逸寒的为人。 孟逸文沉下了脸,不作声响。 问话结束,证据被锁在了案袋中,颜韶筠入了屋内,邵正瞧见了:“庭之,你来了,正好过来帮我瞧瞧。” 桌上摆着两份字迹,尾部也均落了孟逸寒的私印,就是这铁板钉钉的私印,叫他再无翻身之地。 “我倒是有一疑虑,不知当讲不当讲。”颜韶t筠捏起信件,邵正一甩袖子:“庭之有何见地?” “这信件既是孟逸寒同家中人的信件,那便是家书,家书应当同家书对比才是,怎的同给别人的信件对比,我知有的人会许多种字迹,为了防止别人模仿,孟逸寒这般警惕的人,不应该不会这般。” “不过,也许是我想当然了,武将粗心,素闻孟逸寒同他二弟孟逸文不同,年轻时便读书不怎么好,孟老太爷多有念叨,想来也不一定会做这种事。”颜韶筠淡淡道。 邵正蹙眉点了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 “你留在这儿,把东西整理好,我出去一趟。”邵正匆匆的对他说道。 而后便离开了,大约是去寻找别的切入点了。 颜韶筠神色淡淡的把其中一张信件塞到了袖子里,而后把其他的规制到了案袋中。 平山堂 王妈妈小心翼翼的推开篱笆门,进了屋,孟禾鸢正在贵妃塌上绣玉兰,她走近了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姑娘,这是我亲自去药堂抓得避子汤,没人瞧见。” 王妈妈祖上是大夫出身,落到她这一辈也就学了个皮毛,但抓个药不在话下。 孟禾鸢手一顿:“左右大夫说我再难生育,喝不喝的有什么呢。” 汤药苦涩,她已然尝尽了苦意,再不想品这味道。 “哎哟姑娘,万一呢?这事儿哪有说的准的。”当初大夫说的虽是很难有孕,但也没有绝对化,再说先前同二爷一个月能有一两次已是幸运,能怀上才怪呢,而如今,按照大爷的次数,可能性是大大提高了呀。 王妈妈臊红了脸,大爷活像个扒着兔子不放的老虎,真真儿是没一点节制,她都瞧见了,他们姑娘腰都被掐青了。 孟禾鸢想了想叹气:“那便熬上罢。” 颜韶筠已有三日未来了,也没叫人传信儿,似是从没出现过一样,孟禾鸢颇有些七上八下,开始怀疑自己是怎么惹他不高兴了,王妈妈说她思虑过重,就是不愿放过自己。 “听闻梅姨娘怀了身孕,那架势,被太太当成吉祥物一般,能坐绝不站着,能躺绝不坐着,呸,跟谁没有过身子似的,老太太大约是想多添两个人给二爷房里,结果被梅姨娘一闹便不了了之了。”王妈妈絮叨着西府的事儿,当个热闹听。 “叫他们好意思数落我们姑娘,合该狗咬狗。”春缇附和道。 傍晚时分,颜韶筠来了平山堂,孟禾鸢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发,用描金骨梳占了桂花水,一下下的梳着发,颜韶筠进了屋,满身的寒气冻的她打了个哆嗦。 瞧见他,她便自觉上去给他解大氅,行动间,若有似无的香气缭绕在颜韶筠鼻端,很清淡,却勾魂夺魄,像是迷药一般,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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