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霁月霜华’下部大制作剧《铁路》,傅家投了十多亿,你现在离TOP的位置就差一部拿得出手的正剧,还不趁此机会好好推荐自己。 傅砚礼一句话,比老子他妈去给导演磕十个响头都有用!” 经纪人语气急促,好像宁曦错过这个机会,世界即将崩塌毁灭一样。 宁曦果断反问:“你磕了?” 电话那头:“???” 宁曦怒喷:“你又没真给导演磕十个头,在这儿口出什么狂言?你看看别家经纪人,再看看你,我要是你,不给自家演员争取到机会我都睡不着觉!” 电话那头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骂得比恒河水还脏。 “你妈的倒反天罡,你简直倒反天罡——” 宁曦一秒不带犹豫的,果断挂机。 经纪人不死心,开始夺命连环call,宁曦干脆关机。 她看出姜音眸中的疑惑,贴心解释:“你们现在应该闹得很不愉快,要不然也在同一个活动上坐得比银河还远。 我不至于脸皮厚到让你这时候为我去低头,该说不说,这点眼力见我还是有的。” 姜音抿唇,“其实我可以试试。” 以前不想借傅家、借傅砚礼的力,是还心存傅砚礼能爱上自己的幻想。 现在已经下定决心离婚,反倒坦然了。 “我不光是为你,也有自己的私心。 如果你能拿下《铁路》的女主角,知名度水涨船高,对代言也有助力。 谁会介意拿着一块钱买到价值十块的潜力股呢。 稳赚不赔。” 宁曦被说服,“说干就干?” “走!” …… 姜音就是嘴嗨,真到了傅砚礼面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放软姿态,一张脸绷得比铁还硬。 宁曦绝望,只好靠自己,“傅总,我叫宁曦,不敢奢望傅总了解过我,能不能耽误傅总三分钟时间,容我向傅总介绍一下自己。” 傅砚礼施恩一般点了头。 宁曦说完,傅砚礼冷霜般的视线淡淡落在姜音巴掌大的小脸上,“你来是想起到一个什么作用?” 姜音梗着脖子,“看热闹。” 仿佛在预料之中,傅砚礼冷嗤一声。 宁曦缓缓瞪大眼珠子,神踏马“看热闹”。 她的心瞬间凉了大半截。 “这人谁啊?怎么敢这么和傅总说话啊?”坐在傅砚礼身边的女星软软嗲嗲开嗓。 傅砚礼双腿交叠,慵懒仰靠椅背,杯中红酒随他腕骨轻晃而漾开涟漪,薄唇抿酒,恣意又风流,却丝毫不浮浪。 他说:“不熟。” 宁曦一颗头僵着不敢乱动,只敢用眼神安慰姜音。 真行,和自己老婆不熟。 自己听听这像人话吗? 姜音已经无所谓了,就是有点对不起宁曦。 怂恿她来,又害她碰壁。 “我知道你们闹得僵,没想到你们闹得这么僵!”宁曦挽着姜音的胳膊落荒而逃。 “聊得如何?还算投缘?”姜渡签单拿了两套宁曦负责推销的珠宝。 宁曦气得冒烟,“投!可太投了!认识不到一小时就坑得我鼻青脸肿。 我是脸皮厚不是不要脸啊,拿我当日本人整。” 姜音鼓腮,指尖轻挠宁曦的胳膊,“对不起嘛,代言费加十个点,原谅我行不行?” 宁曦瞬间被哄好。 姜渡揉了揉姜音的脑袋,“阿曦在和你开玩笑,她很认可你。” 宁曦附和:“是哒,换作我看着我老公身边围满了蜘蛛精,不打爆他的头都算仁慈了,怎么可能做得到再低声下气去求他。 不管怎么说,我趁机会在傅砚礼面前报了个家门,希望虽然渺茫,但好在还有那么一丢丢。” 姜音真佩服宁曦的乐观,“我饿了。” 宁曦提议:“我的销售量不是零蛋,可以堵老肖的嘴了,要不我们开溜,搓一顿?” 老肖是宁曦的经纪人。 姜渡:“我去开车。” 宁曦:“我去换身衣服。” 总不可能穿着高定涮火锅。 姜音讨厌站在原地等待,“那我去卫生间。” 强撑的身板在寂静无人的时候骤然塌陷。 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没用,又打开手提包,对着镜子将淡妆卸去。 直到冷水浇在脸上,泪意才被彻底击退。 手机振动,姜音擦干手点开屏幕。 姜渡:「在哪?」 姜音回:「九楼洗手间,我马上下来。」 回完将手机塞进手提包,仰起头长长地呼了口浊气。 冷不丁的,自镜中看见傅砚礼插兜站在她身后。 洗手台在男女厕之间。 姜音收回视线,慢慢与傅砚礼擦身而过。 手腕却突然被握住。 第017章 不离婚行不行? “姜三小姐,我们好像还没离婚?” 离得近,傅砚礼身上醇厚的酒气和寒冽的冷杉香一股脑往姜音鼻腔里钻。 她试图挣脱桎梏,“已经离了,你喝断片忘了。” 傅砚礼的大掌猛然掐住她的后脖颈,就像食肉动物的獠牙扼住了猎物的咽喉。 姜音周身骤冷,噤得下意识咬住唇,有些惊恐愕然地迎着傅砚礼危险又薄情的眼神。 “什么时候离的?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姜音嘴硬开句玩笑而已。 傅砚礼缓缓低头靠近,姜音忍无可忍地撤了一步,偏过头。 “姜音,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到处宣扬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垂下头,狠狠在她雪白的颈侧留下一排牙印。 痛得姜音倒吸一口凉气,“傅砚礼!” 乱拳招呼他腹肌。 傅砚礼捏她的脸,“这三年,你自己说说你咬了我多少次?我还一次怎么了?” 姜音瞬间哑火。 但是不一样。 她咬他,是带点生理性喜欢的,不然她不就看一眼傅砚礼都嫌脏了吗? 傅砚礼呢?纯粹就是在报复。 他作势还要咬,姜音吓得捂住脖子,“没有离没有离!我也没有宣扬……” “都上热搜了,姜三小姐这解释是不是有点过于苍白了?” 姜音头顶好大一口黑锅,“热搜不是我买的。你少贼喊捉贼。” 傅砚礼气笑了,“我疯了?还是钱多了烧的慌?一直在闹离婚的人是谁?好难猜啊。” 姜音心梗,“我没有闹!” 傅砚礼的眸色瞬息之间像覆了层冰,“是,你没有闹,你就是铁了心要离婚。” 他俯视下来的眼神深沉晦暗,压迫感十足。 姜音垂眸:“协议结婚而已,傅二公子又不缺钱,找个别人演傅太太不是一样吗?” 话音落,双脚蓦然离地。 她被傅砚礼单手揽腰抱在洗手台上。 “这些话,你三年前怎么不说?” 边说边用胯恶劣抵开她的双腿。 姜音被迫夹着他劲瘦的腰身,上半身仰得快要摔进洗手池里。 “傅砚礼,你放开我!”她胡乱推他的肩,眼神无意地一瞟,觑见了站在门口的姜渡。 “……大哥。”姜音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头埋进傅砚礼怀里,咬牙切齿,“快放开我,我大哥在看!” “吼。”傅砚礼阴阳怪气地哼了声,冷不丁掐着姜音的脖子发疯一般用力地吻她。 姜音错愕不已,这人有病? 只能说人性太复杂,结婚三年,她都没能了解透他的性.癖。 怎么来了个人“观战”,他好像反而更加兴奋了? 他吻得太重太疯,近乎狂暴地撕咬着她的唇舌,汲取着她口腔内的空气。 很快姜音就因为缺氧手脚无力,软趴趴伏在傅砚礼怀里,只能任其侵略和占有。 被放开时,姜音仰得脖子都要断了。 她用膝盖狠抵他,反被他握住小腿,修长如玉的手涩.情地抚摸至裙底,又摩.挲到脚踝。 眼神暗得发稠。 “放开。老流氓。” 姜渡已经走了,恐怕无语得不轻。 傅砚礼俯身吻她的膝盖,“就大你两岁,哪老了?” 姜音头皮发麻,立马扯下被他撩乱的裙摆盖住膝盖,“哪都老!” 傅砚礼笑得揶揄,“可我觉得你每次都很享受。” 他咬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蛊惑,“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每次爽.嗨了的样子有多S?下次拍给你看?” 姜音的耳垂霎那红得滴血,“死变.态!” 傅砚礼的手蛮横霸道地开始作乱,“都被骂变.态了,不做点变.态的事都对不起你。” 他对她的敏.感了如指掌,知道她的耳廓和脖子都是比禁.地还禁.地的禁.地。 今天索性都闯进去。 姜音被他折腾得几乎顺不过气,边推他的手边喘:“别……别在这儿!” 傅砚礼与她耳鬓厮磨,妖精一样诱着她:“那去哪儿?” 姜音哼哼唧唧说不出来,破碎的“松开”和“不要”都被他恶劣地吞咽进了腹里。 傅砚礼:“去车里行不行?” 姜音难受地咬着唇。 身体软成了一摊水。 傅砚礼:“答应我的话,《铁路》的女主角,你说谁就是谁。” 姜音咬牙。 这个人,真的很会利用人性的弱点达成自己的目的。 “反悔的是狗。” 傅砚礼笑,“每次到一半‘汪’两声的是谁啊?” 姜音羞愤欲死。 …… VIC车库区,每个车位三面都是墙。 车尾向外,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到前面在干什么。 远处时而有车子发动,有脚步声,有谈笑声。 确实比家里的大床刺.激。 姜音拉紧裙子拉链,抬手将玻璃上的水雾擦干净一小块,又拉车门。 拉不动。 “开门。” 傅砚礼懒洋洋撑着额,“开着呢。” 他的,的确开着。 姜音瞪他一眼,撑着身子直接去按主驾驶的门控。 傅砚礼抬手揽她的腰,按着她腰肢,迫使她不得不坐在自己腿上。 “这么绝情?做完就走?” 姜音扭过头,“因为我有自知之明,傅二公子毕竟和我不熟。” 傅砚礼捧她的脸,“这么记仇?” 姜音推不动他的手,直接张开邪恶大嘴,咬住他的腕骨就不松了。 傅砚礼“嘶”了声,顺势将香香软软的老婆搂进怀里抱着,“谁让你和那个看门的说只是认识我?我也记仇。” 姜音:“人家才不是看门的!” “那是什么?” “人家是销售额出色到令总部刮目相看的经理。” 傅砚礼笑,“好好好,出色的经理,我隔空向她道个歉。” 姜音乜他,这人也就在涉及这种事的时候温柔一点。 “不离婚行不行?”车内安静了好一会儿,傅砚礼突然开嗓,“我可以加钱。” “钱多了就去烧。” “我说真的,你考虑一下。其实这三年,我们至少在这方面挺合拍的不是吗?真离了,你上哪找我这么任劳任怨的床伴?” 姜音恨不能撕他的嘴,“你也就任劳任怨这一个优点了。” 傅砚礼扯唇:“任劳任怨也留不住你了是吗?想找刺.激的? 你没问我啊,刺.激的我这不是也能接受么。 更刺.激的更是不在话下。” 边说边揉她的臀肉。 姜音恼了个大红脸,“接受你妹!我没有别的意思,也没说这三年过得不舒心,只是不想再维系这种荒唐的协议婚姻。
相关推荐:
林峰林云瑶
三金影后是伪娘[娱乐圈]
穿越之八零大小姐
被前男友骗婚以后[穿书]
外婆的援交
删除她gl
回到仙尊少年时[穿书]
我的美女后宫
反派师尊只想死遁
地狱边境(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