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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又不是没看过,不仅看过还摸过亲过! 这时候守身如玉未免太晚了吧! 男人有时候挺莫名其妙的。 傅砚礼去而复返,站在姜音面前,一把扯开遮羞的浴巾。 姜音蹲坐在地,这个位置正好对着他的…… 她干得冒火的嗓子吞咽了两下,垂眸咕哝:“我今天胃不舒服,改天吧。” 傅砚礼拾起浴巾头也不回,“撩了又不敢,怂包。” 姜音一张精致小脸气得皱皱巴巴,对着马桶越吐越难受。 她看着自己将胆汁都吐了出来,“哇”一声嚎啕大哭。 等哭累了,胃终于不再绞痛。 她强撑起身,在洗手台前漱口洗脸。 一抬眸,镜中的傅砚礼就倚着门框定定望着她。 冷眼看她狼狈。 她将洗脸巾一扔,气狠狠对他吼:“让开。” 傅砚礼眉心微拧,侧身让她走回卧室。 姜音几乎是砸进床的,宛如一枚小型炮弹。 床没塌,可见质量。 僵持五秒,傅砚礼妥协道:“起来吃点东西。” 姜音不理。 “起来。” “不!” 傅砚礼压下邪火,极力平静道:“你晚上没吃东西,又喝了那么多酒,刚才还吐成那样——” “不关你的事!” 傅砚礼的眸色一瞬比一瞬幽深,两步迈至床前,猛掀开被子。 姜音吓得一噤,翻了个身往另一边爬。 傅砚礼差点让这丫头跑了,好在还是抓住了她的脚踝。 姜音抬起另一只脚就踢,慌乱中踢到了男人小腹。 听见闷哼,姜音顿住。 傅砚礼眸色沉得几乎要滴出墨,拽着她的脚踝,将人拉近到身下。 真丝睡裙滞留在原地,姜音白皙的长腿一寸寸显露。 眼看就要一丝不挂地呈现给傅砚礼,姜音拼命揪住床单。 男人将她的腿压在腰间,又勾她的腰,用袋鼠抱的姿势端着姜音的臀肉。 开门的时候,为了腾出一只手,他颠了姜音一下。 “嗯...”姜音难为情地咬紧唇,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男人顿了一息,紧着又颠了第二下。 姜音恼得掐傅砚礼的脖子。 生命受到威胁,男人到底没胆颠第三下。 傅砚礼抱着姜音下楼来到厨房,张姨已经煮好了醒酒汤。 “先生,太太,先喝点醒酒汤,小米粥还有十分钟就煮好了。” 看见他俩这样,张姨自然而然觉得他们已经和好了。 傅砚礼“嗯”了声,“您去休息,我看着粥就行。” “哎。”张姨应了声,解下围裙离开厨房。 厨房里一时只剩小米粥“咕噜咕噜”的冒泡声。 良久,傅砚礼冷道:“你还打算在我身上挂多久?” 姜音瞬间清醒,心间乱荡的涟漪归于平静,凛冬过境。 她真的傻透了,事到如今还会以为他刚刚在楼上的举动是“调情”。 “我们离婚吧。” 姜音坐在岛台前,小口小口抿着醒酒汤,心不在焉。 傅砚礼一身家居服,脉脉情深的眸光盯着幽蓝灶火。 两人相背,任由沉默疯长如巨兽,将别墅吞没。 “理由?” 语气里满是不以为意和漫不经心。 姜音收起可笑的紧张,自嘲地勾了勾唇,“本来就是应付家里,协议结婚,需要什么理由?” 傅砚礼将盛好的小米粥端给姜音,整个人冷得宛如一堵冰墙:“你觉得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会认可你这条理由吗?” 姜音白眼,“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不就行了?” 傅砚礼扯唇:“什么理由?你出轨了?” 姜音咬牙:“你才出轨了。” 傅砚礼狂轰乱炸:“再不然是你家暴我?还是你深陷嫖.赌.毒?” 姜音一时无语,她总算明白傅砚礼的意思——对他们离婚原因的猜测会影响他和傅氏的声誉。 他们的婚姻一直备受媒体和商界关注,就算真过不下去了也得演,更别提姜音某种程度上只是傅砚礼“雇来的演员”。 不过这些都是傅砚礼的顾虑,姜音不想管:“感情破裂,不行?” 傅砚礼弯腰平视她灵动的眼睛,“姜三小姐,感情破裂的前提是我们之间存在过感情。 我们,有吗?” 他乌亮的眸明明蓄着深情,疏朗的音色满含温柔,可姜音却仿佛被千万把刀同时刮刺着心脏。 痛得她呼吸一滞。 她埋头躲避傅砚礼的视线,“没有。” 滚烫的热粥一勺接一勺喂进嘴里,泪将视线淹没。 好难堪啊。 爱上一个人,都会如此难堪吗? 第005章 别造老公的谣。 “那就请姜三小姐继续演好我的傅太太。” 他说的理所应当,也理直气壮。 姜音憋回眼泪,“我不想演了不行吗?我累了,傅二公子找别人吧。” 如果只是契约关系,如果井水没犯过河水,姜音也不愿犯抽离婚,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她不是不懂。 可他们之间偏偏并非如此。 姜渡暗讽傅砚礼不坦荡,其实他最坦荡。 不论是对姜知予爱而不得,还是和姜音结婚恶心姜知予,再到和姜音结婚一年后追去国外找姜知予,他都做得很坦荡,从不藏着掖着。 因为一开始他就说过,和姜音之间只是应付家里的关系。 第一年的温柔深情,是绅士风度,也是对合作伙伴的尊重。 要怪就怪姜音自己没守住心。 事到如今,细捋下来都成了姜音的问题。 “姜音。”他叫她,鲜少这么正式又严肃,“你有想嫁的人了,是吗?” “有了就离婚吗?”那她可以试试。 傅砚礼扯唇冷笑,“有了那叫婚外恋,叫重婚罪,我会起诉你。” 姜音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他心猿意马是追求真爱,她骑驴找马就成婚外恋了。 他们之间的结婚证是不是一张废纸,全由他说了算。 傅二公子的逻辑有时候真不是一般霸道。 “老爷子想见你,这周六。” 经傅砚礼这么一提醒,姜音的思路瞬间打开了。 她可以想办法让傅家人逼着傅砚礼“休了”她啊。 反正傅家老爷子从来不喜姜音,姜音婚后第一次回傅家老宅,就被傅老爷子单独训斥了一通。 “你明知砚礼和你二姐情谊深厚,却连你二姐的男人都抢,可见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我不管砚礼被你哪一点迷昏了头,你暂时嫁进傅家可以,但你休想在傅家站稳脚跟。” “你要是敢怀孕,我连根拔了姜家。” …… 现在想起傅老爷子坐在压迫感十足的中式家具前说这些话时的眼神,姜音还是会不寒而栗。 “你要是不想去,我来想办法。”傅砚礼已经习惯姜音找各种理由不随他回老宅了。 “没有不想去。”姜音顺手将碗放进洗碗机。 她以前也没有不想回老宅,只是傅家人都不怎么待见她,她懒得自讨没趣而已。 周六。 一觉睡醒吃了个早饭,姜音抓起车钥匙,“走吧。” 傅砚礼坐在沙发里看平板,抬眸留意了姜音一眼,脸上顿时浮现“你就这样回去”六个大字。 镜中的姜音素面朝天,及腰长发随意绾了个髻,灰扑扑的修身薄毛衣搭一条白色卫裤。 是能冲上“上班恶心穿搭榜”的打扮。 姜音蹙眉走到镜子前,“呀”了声,“眼屎没抠干净。” 傅砚礼:“……” “换身衣裳,化个淡妆。”他提醒。 老爷子十分注重见面礼仪,姜音穿成这样回去,老爷子一定会暴怒而起,管家伯会用高压水枪将她冲出去。 姜音哪肯听呢,她本就是要故意恶心那老头的。 “不换,要化你化,走不走?” 傅砚礼默默盯了姜音两秒,妥协。 他车技烂,乖乖坐在姜音的副驾驶。 “不用紧张,你穿成这样,根本进不了傅家大门,更不会挨骂。” 姜音白他一眼,谁紧张了? 事实是她的手心已经出汗了。 傅家家大业大,傅老爷子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两个女儿招的赘婿。 傅砚礼最大的堂哥甚至已经当爷爷了…… 总之老宅里七大姑八大姨多得让去过两次的姜音深感窒息。 傅砚礼的爸排行老四,上不得重,下不得宠,性子也很木讷,傅氏集团几乎没有他的立脚之地。 但是傅砚礼出生后,傅老爷子直接将集团10%的股份记在了他名下。 就因为傅砚礼和傅老爷子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因为这10%的股份,傅砚礼的叔伯姑婶“各显神通”,手段堪比宫心计。 姜音听她婆婆这么跟她吐槽的时候,也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世子爷能平安长大,真不容易。” 皇帝的孙子,可不是世子嘛。 她婆婆沈懿沈女士笑得花枝乱颤,“什么世子爷,音音,你是不是暗戳戳骂我们一家子是封建余孽呢!” 其实公公婆婆对姜音都很友善,尤其是婆婆,比姜音养母对她都好。 一想到离婚后婆婆不再是她的婆婆,姜音就百感交集。 要是能打官司抢别人亲妈就好了。 “在打什么坏主意?”傅砚礼冷不丁开口。 见鬼了,“没有。你心脏,看别人都脏。” 车子停在庄园第一道大门内,有专车等着接他们进城堡。 一路上都是花海和绿植,小风吹着,蛮惬意。 “老婆,好看吗?” 两个人本来好好坐在皮卡后座,泾渭分明。 傅砚礼的大腚底下却像突然抹了德芙,丝滑一移,紧紧挨着姜音。 姜音瞪他一眼,余光正好瞥见从后视镜观察他俩的司机。 她秒懂。 没拒绝傅砚礼的“抽风”,但也实在没心情迎合。 傅砚礼见她不给反应,扶着她细腰的手不安分地捏她软肉。 姜音恼得鼓腮,使出吃奶的劲儿推他。 傅砚礼纹丝不动,低头嘬她水蜜桃似的脸蛋,“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行不行?” 姜音被恶心了一口,咬牙切齿地挤出个甜美的笑,“老公,你用亲过那些臭男人的嘴亲我,我实在有点难以接受呢。” 司机的脸瞬间煞白:不能吧? 傅砚礼眼皮猛跳,直接将姜音揽坐在腿上颠了两下,笑得泛冷:“乖,生气归生气,别造老公的谣。” 姜音也不想怂,可她有预感,自己要是再口出两句狂言,傅砚礼搞不好会在车里办了她。 柏油路平稳,照理说不该颠簸,可傅家的老司机居然能在这么宽的路上偏偏碾到石头。 姜音整个人都被颠了起来,但并没有如预想那般撞到车顶,而是被傅砚礼的大掌护在手心里。 司机歉声道:“该罚园丁工资了,居然往路上扔那么大一堆土。” 傅砚礼顺势将姜音拉进怀里,按着气啾啾的小丫头贴着他的胸膛,“不用罚,该赏。因为这堆土,我和我老婆和好了。” 姜音抵了抵后槽牙,埋头在傅砚礼胸口重重咬了一口。 让你丫装,让你丫演。 司机瞥见,笑而不语。 第006章 想抱抱我老婆。 “砚礼,你们可算是来了,你快看看,你大伯大婶一家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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