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守空房便心生寂寞,正好颜大爷一表人才,二人眉来眼去,一拍即合。”说书先生口吐飞沫。 孟逸寒出诏狱的那日,言氏孤身来接的他,她憔悴的面容掺杂着丝丝的白发,孟逸寒两鬓斑白,脸上虽沟壑起伏,但双眼却炯炯有神,神采奕奕,言氏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们夫妻三十载,从未分离,她险些以为他真的死了。 “莫怕莫怕,我回来了。”粗粝浑厚的嗓音夹杂着温和,这个如巍峨高山般的男人笨拙的拍了拍言氏的背:“景洲受了伤,凤兰在照顾他,我这就给他们递信儿,再过些日子我们就能团圆了,不知道阿鸢过的怎么样。”他感叹道。 孟逸寒的眉眼刚毅,孟禾鸢与其父并不肖似,言氏看着他温和的模样,想说的话顿时哽在了心里,而孟逸寒因着兵符交还给了官家,他本是决心远离权利的漩涡,想着解绶官职,告老还乡,但官家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 “解绶朕就当没有听过,朕倒是打算封你为永定侯。”也算是给利用他女儿的一点补偿,没有他们孟家父女,太后也不会被将了一军,朝堂的风向又平衡了起来,孟逸文在最有油水的吏部当职,官员升降拙迁只手遮天。 只是如今少年天子展露锋芒,二人斗得如火如荼,你死我活,他无意被拉入局,也不得不站队了。 言氏闻言神色闪烁:“景洲已经回来了,昨日刚到了,知道能洗脱冤屈同凤兰马不停蹄的便回来了,就在宏元巷,阿鸢……”她欲言又止,让他们母子三人团聚孟逸寒高兴的脸色一顿,眉头拧了起来:“阿鸢怎么了?” * 颜府西门外,一位身着布衣短打的青年男子站在外面,打量着,这青年男子肤色偏黑,身形高大,眉眼刚毅俊朗,只是浓眉煞气,还吊着一只胳膊,腰间别的一把短剑,叫人以为是来寻仇的,不少百姓驻足观看。 门房看着来人,不自觉怵了一瞬:“您……您找谁?” “颜韶桉在哪?”来人开口嗓音沙哑浑厚却意外的不粗粝,像是含了一把烟雾。 门房磕巴:“在……在。”不等他说完,这高大的男子便闯了进去,门房拦不住,管事的前来一看便挡在身前,沉着眉眼呵斥:“哪儿来的粗鄙贱民,擅闯朝堂命官,想掉脑袋的不成。” 孟景洲停下身,当初妹妹成婚t他在外征战,并没有回来,每次都是匆匆而回匆匆离开。 他嗤笑一声,眉头一拧,重如千斤的大掌抬起来给了这个管事的一巴掌,在下人惊愕的脸色里抓着他打转儿的后颈,一字一句:“老子孟景洲,颜韶桉在哪儿。”如雄狮般的吼叫震的管事的腿软不已,直打哆嗦。 他是武将,自小混不吝啬,十五岁参军,军功数不胜数,十几年的军营生活叫他愈发不在意收敛,他真是不知道,不在这几年,妹妹受了这么大的苦楚,今日他不铲平这西府,他就不姓孟。 第三十九章 沈氏慵懒的倚在贵妃塌上, 这几日心气儿不大顺,素来关系亲近的梅臻儿二人势如水火,梅臻儿可不似孟禾鸢那个软弱的妇人, 用张牙舞爪说也不为过。 仗着肚子里头有货俨然一副西府当家主母的样儿, 什么好东西流水一般的往自个儿院子里送, 这账头早就亏空了。 只是孟禾鸢同颜韶筠的事传到沈氏耳朵里时, 她还是惊骇, 她瞪着吴妈妈:“竟有此事?你说的确实是老大和孟禾鸢?” 吴妈妈褶子脸皱的极紧:“千真万确,那外头都传遍了, 说孟氏同颜家嫡长孙, 暗中苟且, 不知羞耻, 当真是背德之举, 东府那边儿早就乱成一团了。” 沈氏眼睛瞪的比铜铃大,半响,她发出了似鸡鸣般的笑声,“好啊,好啊,我、我得把这消息告诉老太太去。”她快步出了门往鹤归院而去。 魏老太太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比她还快意, 踱步在屋内绕圈:“凭她是什么珑阳郡主, 她的好孙儿干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她的脸面都被踩到地上了。”她癫狂的拍了拍自己的脸。 几十年被踩在脚下, 不甘心,如今隐有出头势,她脑子转的极快:“快, 派些谨慎的下人,去街上再把火烧的旺些。”这可是翻身的好时机, 任他东府什么侍郎、阁老,通通都得给他们的桉儿做垫脚石。 外头吵吵嚷嚷的,魏老太太蹙眉,起身:“谁在外头吵闹。” 吴妈妈跑了进来:“太太,不好了,孟家人来了。” 沈氏第一反应是孟逸文,“哟,这孟逸文自身都难保了还来做什么,晦气。” 不待她说完,外面的暴吼声愈发的近,魏氏和沈氏赶忙出了屋门,庭院内被一群小厮女使围着的高大男人面容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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