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似的表情,径直踏进门里。 见他以捉奸的气势大步流星地往庆娣的房间走,周钧彻底清醒。“喂喂……” 门开后,姜尚尧顿时傻眼,转身问周钧:“庆娣呢?” 那双冒着寒火的眼睛又往不该望的地方瞟来,周钧双手抱胸遮住两点,“她回家去了。” 姜尚尧愕然相向。气消了之后想起应该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可那会已经半夜,庆娣是习惯早睡的人,他心想到了再说,哪知就这样错过了。“为什么回家去了?” 黑闷凶一口诘问的语气,周钧当即想回一句“我哪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可那两道凌厉的目光直勾勾地能把人钉在地板上,好像庆娣出了什么事都和他有关,不说个所以然出来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似的,周钧有些胆寒,顿了顿说:“晚上她妹妹打了个电话来……像是有什么麻烦。” “几点的事?” “十一二点。” 半夜三更的,既没航班也不一定有火车,她心急火燎地往家赶想必是出了大事。姜尚尧略一沉吟,对周钧说:“谢谢你。” 态度急转,周钧一时反应不过来,姜尚尧已经转身下了楼。周钧站窗口眺望那辆宾利从狭窄的小街驶出去,不由伸手搓了搓脖子,垂涎说:“仙人板板,煤老板就是阔气。” 姜尚尧下了楼来就拨通庆娣的电话,一问在火车上,立刻火气往外冒,强忍着翻滚的怒意说:“家里有事你打个电话给我,我去帮你处理,你明早搭个早机回来耽误不了什么。这样半夜转车,人生地不熟的被人拐了怎么办?” 电话那头悄无声息的,姜尚尧不由再问:“庆娣?” “石家庄我虽然没去过,但也不至于就被人拐了。你是吓我呢还是质疑我的能力呢?我这几年一个过得好好的,也没见缺胳膊少腿了。” 眼见要吵起来,姜尚尧沉默片刻,然后放缓语气说:“我是担心你,所以急躁了些。关键你等会转车有一个小时要在候车室里等着,单身一个人,打个盹什么的……” “我也知道等明天的早机好一些,不过算算时间根本在家坐不住。”他再变,还是家乡老派人作风。总认为女人做不成什么事,不依靠着男人就是不识好歹。庆娣万分无奈,只是此时情绪低落到极致,也不愿就此继续争论下去。 “家里出什么事了?是你爸?” “我妹。过不下去要闹离婚,今天晚上拎着行李搬出来了。” 听她干涩毫无生气的语调,想象她此刻颓然的神态,之前的火气早已褪去,心揪成一团,全是下一页 上一页 加入书签浓浓的怜惜。“你到了石家庄就在候车室等着,哪儿也别去,我过去接你。” 挂断电话,姜尚尧准备吩咐大磊先去帮帮忙,心念一动,他转而拨通了黑子的电话。 区胜中同志近期工作勤勉努力,戒了许多应酬和享受,每天加完班回家就倒头睡觉。此时一听见电话里的消息,他满脑子睡意全然抛去爪哇国,“真的?” 不待姜尚尧再次确认,黑子一下又没了精神气,懒洋洋地说:“她和她男人闹离婚,就跟我爹妈闹着要我结婚的频率差不多,年年来几出。春节那回一个眼睛青肿,一个满脸带血的爪子印,哭着嚷着不过了,最后不还是说说笑笑继续钻被窝。” “既然这样那算了。我先挂了,还要劝劝庆娣。”姜尚尧这样说。 “唉,别挂电话啊。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我也被你吵醒了,我帮你们去确认一下。要是再打架什么的,扰乱社会治安,妨害公共安全,总是不好的。”黑子正义凛然地说。 黑子在单位一直被弹压,郁气难伸。自从汪建平被停职审查,他重拾信念,立志要进步,连说话也带套路了。姜尚尧暗自好笑,问他:“你有爱娣的电话号码?有就最好,我听庆娣的意思她拎着行李离开的婆家,半夜时候估计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你到附近小旅馆找找。” 黑子说行,突然叹息,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死丫头就是个窝里横,被人欺负了也没说和哥吱一声。” 第九十六章 诸多诗词歌赋将女性比喻为广袤丰沃的原野。因为天赋的的坚忍和善良,可以涵纳万千天象,雷霆闪电,狂风骤雨,即使遭遇燎原的火,逞凶肆虐中被剥夺了所有生机,依然会在灰烬里孕育新的希望。 庆娣不相信爱娣会因此一蹶不振,但是这个过程实在与劫难无异。在得知妹妹已经搬离向家后,她再是坐不住。最颓唐的时刻,她一定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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