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火龙果。” 宫宣靠近了一些问:“好不好吃?” 温言点了点头:“还挺甜挺好吃的。” 宫宣更笑了,他说:“那让我也尝尝。” 说着,直接把温言拉到自己跟前,张嘴就吻上了她的唇,把她的唇舌吮吸到自己口中。 温言很软,和他以前亲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宫宣迷恋。 后脖子被宫宣用力扣住,温言想逃,可她不是宫宣的对手,反而被宫宣吻得更加猛烈。 最后,只得轻轻闭上眼睛,双手轻轻握成拳头撑在椅子上。 一阵唇舌相交的热吻,温言嘴上的红色素被宫宣亲的差不多。 看温言嘴巴被自己亲的微微发肿,嘴唇泛干,宫宣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说:“确实很甜。” 宫宣咬她耳朵,温言忍不住颤了一下,浑身都麻了。 比刚才接吻的时候更软了。 温言身子往后退时,宫宣不舍,抚着她的脸又是一阵热吻才将她放开。 温言见他心情不错,她商量:“我爸妈今晚还没睡,他们等下肯定要找我,我今天不过去了吧。” 宫宣的手抚在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上,食指和手指捏着她的耳垂:“还不到九点,去南湾也近。” 他来都来了,已经都有反应了,怎么可能半途收枪。 温言气馁,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过她? 算了,去就去吧!正好趁他心情好,跟他谈一下。 于是,没在吭声。 没一会儿,两人回到南湾,宫宣把房门关上之后,温言倒是自觉,一进屋就开始脱衣服。 她说:“那你快点吧,我得早点回去。 温言话音落下,宫宣的脸色瞬间阴沉。 他是想办事,可他不是低等动物,一点情趣都不要,就这样被打发。 她以为是在上班? 宫宣骤变的脸色,温言一点儿都没发现,直到她把头发绑起来,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变了。 看着宫宣,温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宫宣先开口了。 他冷清清的问:“温言,你把我当什么了?” 宫宣的问话,温言明白他的意思,却又一阵莫名其妙。 他不喜欢她像完成任务似的跟他在一起,可自己跟他在一起就是完成任务,再说他俩在一起除了这事也没有其他的事情。 此时此刻,温言还意识到,自己被宫宣带堕落了。 以前她看电视,看人家亲嘴都要换台。 现在呢,脱衣服脱的炉火纯青。 人学好不容易,学坏是一点就通。 看了宫宣半晌,看他还是不高兴,也不碰自己,温言无辜的问:“我们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这事吗?你难道不是为了睡觉去接我的吗?” 温言的坦诚,宫宣反而不好发作。 温言说的没错,他找她确实只有睡觉这件事情。 面无表情的看了温言半晌,宫宣说:“把衣服穿上。” 宫宣让她穿衣服,温言只好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但还是想早点把事办完,早点跟宫宣谈了回家。 温言一声不响把衣服穿好之后,宫宣走近吧台,用高脚杯给倒了半杯红酒,递给了她。 温言摇头:“我不会喝酒。” 从小到大,温言就不喜欢酒,不喜欢那股味,特别是那次宫宣灌了醉之后,她滴酒不碰,生怕再被喝酒误事。 当然,米酒除外。 宫宣没把酒收回去,只说:“你太紧张了,放松一下。” 宫宣说她紧张,温言只好把酒接过来。 见她听话,宫宣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然后给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 他自己喝水,让她喝酒,温言看着宫宣,差点开口骂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气乎乎的看着宫宣,看他嘴角还扬着一抹玩味的笑意,温言白了他一眼,仰头一口就把杯中的红酒饮尽了。 下一秒,捂着胸口就猛咳了起来。 咳得脸都红了。 明明还是很苦,还是很难喝,为什么还有人喜欢喝酒,太不能理解了。 温言捂着胸口咳嗽,宫宣看笑了。 他说:“没出息。” 温言:“你出息,你喝水?” 温言的顶嘴,宫宣饶有兴趣。 直视着温言,看她白皙的脸咳的通红,就连平时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布上了血丝,宫宣看愣了,看的眼皮儿一眨不眨。 捂着胸口,温言那口气好不容易顺过来一点时,宫宣却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上了她唇。 这会儿,温言的口腔里还有一股红酒的清香。 宫宣喜欢这种味道,也喜欢温言的清甜。 温言却被他吻的睁大了眼睛,两手抵在了他的胸前。 他刚才不是还让她把衣服穿上,结果这才多大一会儿时间,他自己又亲过来。 他怎么左右摇摆不定? 宫宣亲她之前,温言本来是要去倒水喝的,这会儿宫宣嘴里的清甜,温言鬼使神差主动了起来,一下就把他的舌吸进了自己的口中。 虽然两人维持这样的关系有两年,温言平时也挺配合他,但主动进攻还是头一次。 宫宣被她刺激的兴奋了,搂在她腰间的右手,三两下褪开她的衣服,便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嗯呜……”温言被他揉捏的闷声一叫。 宫宣身子一躁,打横就把她抱回房间,快速褪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毫不客气的把她占为己有。 几番剧烈的云雨,温言感觉自己置身于梦幻中,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像飞了起来。 同时,又累的要命,渴的要命。 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宫宣还伏在她的后背卖力。 “宫宣,我疼,你轻一点。” “嗯!”宫宣嘴里答应的好,可比刚才更使劲了。 直到温言咬着他的手臂哭出来,说以后不过来了,宫宣这才百般不舍的放过她,把自己退出来。 轻轻抚着她的脸,他说:“宫泽可是没我这样的厉害。” 宫宣提起宫泽,温言怔了一下,不说话。 宫宣见她眼神暗淡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唇。 一阵热吻过后,温言说:“我想喝水。” 宫宣一笑,抓起旁边的浴巾系在自己腰间就起身去客厅了。 片刻,他给温言端来了一杯常温矿泉水,温言起身,两手接过水就一口喝完了。 水润粉红的唇瓣,宫宣没忍住,又凑近亲了一番。 之后,又吻着她的脖颈,锁骨,最后在胸前的柔软流连忘返了好一阵子,直到温言喊疼,说把她咬破皮了,宫宣才捡起旁边的睡衣给她穿上。 因为不看还好,一看就忍不住。 宫宣事后的温柔,温言也渐渐回到了现实中。 这会儿已经十一点钟,他俩刚刚闹了两个小时。 她知道,要不是自己哭,宫宣再来两个小时都可以,他就是这么精神好。 平日里,温言虽然话不多,但也不爱哭,可很多时候都会被宫宣弄哭。 好在她的眼泪对宫宣还是有点作用,总能让他放过她。 帮温言把扣子系好,宫宣又贪婪的在她胸前摸了她一把,笑着说:“看着没什么肉,该有地方一点都不少。” 温言条件反射的回了他一句:“还不是你这两年亲多了,摸多了。” 说完,温言脸红不好意思了。 温言难得的放开,宫宣乐了,坐在她旁边,把她拥进怀里,手还在她胸前的柔软揉捏,说:“大点好,以后我们的孩子有口福。” 宫宣话音落下,温言头皮都麻了,两腿都吓软了。 宫宣他是什么意思?他真想让自己给他生孩子? 不可能,她不可能给他生孩子。 陪他睡觉,已经是迫不得已。 想到宫宣刚才的话,温言的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她害怕了,害怕宫宣连她最后一点的身体价值都要榨干,害怕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身体有点不太好,不太适合生孩子,宫宣你找其他人生吧!” 事实上,她身体没有不好,她就是不想给他生孩子。 宫宣却若无其事的说:“那给你找个医生检查一下,该调养的调养一下。” 温言身体好不好,宫宣早就查的比她自己还清楚,一点家底早就被他查的底儿朝天。 只是放眼望去,没有人比温言更适合当他孩子的妈。 至于结婚,他没想过。 和温言在一起,他只是报复宫泽,而且两人家庭背景悬殊过大,所以他从来不往结婚方面想。 听着宫宣的话,温言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 她说:“宫宣你换个人吧!换个人更方便,而且我们家好像还有什么遗传病。” 宫宣:“温言,你别想到生孩了就害怕,女人都要过这一关,至于其他方面的问题,你不用太担心,我会安排好。” 此时此刻,宫宣说的头头是道,好像温言是他的女朋友,是他的妻子,并不是床伴。 温言看着宫宣陷入沉默了,她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他就是要榨干她最后的价值。 她不可能让他如愿,她自己的身体,怀不怀由她自己说了算,他说了没用。 等下离开的时候,她就去买药。 而且,她也要和他终止这样的关系。 于是,琢磨了好一会儿,想了好一会儿,温言铆足胆的看向了宫宣,摒气敛息的说:“宫宣,我们到此为止吧!散伙吧!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没有找借口,没有找理由,温言直截了当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关键,她从来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她找不到借口。 温言说散伙,宫宣的瞬间变了脸色。 紧接着,把温言从怀里轻轻的推开,看着温言问:“温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之间你没有说不的能力。” 温言当然知道自己没有说不的能力,自己斗不赢他。 就算这样,她还是要和宫宣把话说清楚,不能总不清不楚的跟着他。 更不能生孩子。 再说,她有父母,她挺个大肚子怎么跟她爸妈解释? 在她爸妈的眼里,她可是最听话的小孩。 要是知道她和宫宣这种公子哥扯上关系,还陪人家睡了两年,估计能被她活活的气死。 所以,她必须和宫宣断。 宫宣眼中的冷意,温言说:“宫宣,我知道自己斗不赢你,没有资本跟你谈判,可我还是不能够跟你在一起,我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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