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她忽然就情绪有些低落了。 今月曾经照古人,可能爸妈也许正对着这轮明月念着她呢。 她想喝酒了,卫姜让人取来了酒水。 长佩知道她喝不了酒,便取来了青梅酒,好喝又不会那么容易醉人。 可她没预料到有人会喝的那么多,一连喝了好几壶,她连路都走不了,可还直嚷嚷着没醉。 是没醉,眼珠子清亮的很,脑子也清醒,甚至还格外的有想法。 窦绍还不知道迎接他的是个酒鬼。 他轻手轻脚地上床,刚刚搭上自己的被子,正闭上眼准备入睡,却不想被子里忽然拱进来个人。 手就缠上了他的脖子,酡红的脸蛋不停地在他胸前蹭,中衣被她蹭开了,她热热的脸蛋直接就贴了上去,还发出很舒服的声音,过一会她还知道要换个地方贴。 眼看着就要往腹部贴去了,窦绍用手钳住了她的脸。 卫姜皱眉,发出不满的声音,窦绍早就闻到那还未散干净的酒气。 “醉了?” “没醉。”她睁开眼,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好像很不喜欢别人说她醉了。 “喝过醒酒汤了吗?” 卫姜摇头:“我又没醉,不喝。” 窦绍拉下她的手臂,哄她道:“好,你说没醉就没醉,那你能乖乖地睡回去吗?” 卫姜在继续挂着,和证明没醉之间,还是选择了证明自己乖。 窦绍松了口气,还能沟通说明确实没醉的那么厉害,他正要下床去给她倒茶,鞋子都还没穿上,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了腰。 她整个人都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她的气息混合青梅的清香,竟然意外的不难闻,卫姜的手并不老实,手指就跟小蛇般不停地四处游动。 “你在做什么?”窦绍艰难地咽下喉咙,声音带着不易察觉地嘶哑。 卫姜亲了他一口,娇笑道:“帅哥,我们睡一觉吧。” 这么帅的帅哥,不能只给看不给吃啊。 她根本不用窦绍回来,话才说完整个人就贴进怀里了,她不得章法,四处点火。 窦绍被她缠的紧,大颗大颗的汗不住的从额头往下掉,好不容易把她丢开,刚要起身走却被人拉住了衣袖。 那中衣早就被她折腾的不成样子,也就两根袖子还挂在身上。 “你不喜欢我吗?我不漂亮吗?”她不胡闹了,就这么软巴巴地看着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像只要窦绍一个点头,她就要准备哭了。 窦绍扶额,“别胡闹了,你喝醉了。” 下次再也不能让她喝酒了,不,府里就不能有酒。 她喝了酒发热,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件寝衣,如今还凌乱地半褪着。 窦绍强忍住把她把衣服穿好,卫姜只是呆呆地看着。 窦绍其实手都有些发抖,只是他隐忍惯了,脸色并没有异常。 就在他以为卫姜安静下来时,她忽然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先是轻咬,然后是舔舐,又轻轻地磨着牙。 窦绍手一下子攥紧了,他闭眼又睁眼,眼尾带着猩红,眼底有火焰在跳动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知道自己是谁吗?” 卫姜眼神迷离,点了点头,“我是卫姜啊!” 窦绍手上的青筋跳动两下,他深吸一口气,此刻在他怀里的她就如妖精一般。 “你好吵。”卫姜不想和他多说话,直接用嘴堵住了他还要说话的嘴。 卫姜脑子里很兴奋,她知道自己在干一件疯狂的事情,一件她清醒时定然不会做的事。 她要睡了这个男人!吃掉他! 第14章 恭喜了,县主这是有身孕了 姜破天荒第一次醒的特别早,可睁开眼的瞬间,她还不如不醒呢。 昨夜的一幕幕闪现在脑海中,卫姜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她的心里是住了个狂野女孩吗?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这么胆大,生扑了窦绍。 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奈何她醒悟的太晚了。 卫姜松开捂住脸的手,从手指缝中她轻易就能看到窦绍脖子上的血痕印,谁干的不言而喻,她指甲缝里还残留着血渍呢? 她到底干了什么?怎么就把人家摧残成这样。 注意到窦绍眉头皱了一下,卫姜吓得立马闭眼装睡,还好是虚惊一场,他并没有醒来。 现在是躲过去了,可他总会醒的,到时该怎么办?卫姜急的只咬手指。 她怎么没把持住,不就是个帅哥吗?真没出息,又不是没见过帅哥,那么多男明星、爱豆,哪个又不帅呢。 可一想到窦绍,她的脸一垮,他真的太好看了,就好像长在她的心巴上,怕是当初第一眼她就惦记上了。 这才有了借酒行凶,生扑他的事情,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要是窦绍是个发福的中年人多好啊,她定然不会犯这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卫姜懊悔的咬被角,她只想走完剧情,保住命苟到最后,然后拍拍屁股回到自己的世界,这里的一切只为成为一场梦。 梦,卫姜两眼一亮,对,就是梦,就当一场春,梦, 她必须稳住,反正不能心虚,这样才不会被窦绍看出问题来。 卫姜在被子里摸了半天,这才摸到一件小衣,其他的是不能穿了,她看了一眼窦绍,确定他是真的还没醒,这才瞧瞧地从床脚爬出去。 昨夜是长佩当值,屋里的动静自然是忙不过她,原本她笃定卫姜今日定然会晚起,早晨听到动静是还以为是窦绍,谁知道出来的是卫姜。 长佩满脸惊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我想沐浴。” 昨日他们折腾的太晚了,只是草草收拾了下,今日醒来她觉得浑身黏腻腻的,实在不舒服。 长佩脸有些发红,低声道:“热水一直备着呢,奴婢这就让人送来。” 水很快便送来了,卫姜实在是不方便留下她们服侍,主要是她身上痕迹也很不好看,特别腰间那几个清晰的指印实在太骇人,还有胸口那一块,简直没法看。 窦绍可真看不出来,平日里斯文温和的一个人,竟然这么禽兽暴力。 水热热的正好缓解她一身酸软,卫姜把整个人缩进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大概泡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等她收拾好从耳室出来,窦绍已经起来了,但今日他竟然没有出去。 卫姜有些不敢看他,尴尬地坐下,绣鞋里的脚趾已经在抠地了。 她故意多泡了些时间,就是想避开他,想着他平常这个时候早就出门了。 他天天说什么侍寝,现在好了,真睡了。 等下他不会说这事吧,那也太尴尬了,卫姜有些想遁地逃走。 窦绍是个多敏锐的人,那里会看不见她满身的不自在,只是事已如此,昨夜也确实是他放纵了,他一时理不清自己到底该如何做。 见她眼神闪烁,一看就知道昨夜之举,她确实是醉了。 窦绍捏进了手中的筷子,眼中闪过不悦,他跟前几日一样,很是平常地给她添了一碗粥。 “今夜我会晚点回来。” 窦绍脸色很平静,好像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卫姜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太过在意了。 是啊,在他看来,自己是他的妻子,两人发生什么也很平常,这么一想,卫姜狠狠滴搅动着碗里的粥,看向窦绍的目光很不爽。 窦绍需要努力才能压下嘴角的弧度,匆匆用完早膳就去了府衙,这次来蓟州是公务,事情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片刻都不敢大意,两人之间的变故只能放一放。 窦绍走后,卫姜越想越不得劲,不就是睡个男人吗,人家都不在意,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反正回去后这里不过是一场梦。 那就做了场了无痕的春梦,一切都是假的,都不作数。 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走剧情,等男女主在一起后,说不定她就回去了。 也不知道女主他们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那个稳婆找到了没有? 窦绍脸色非常不好,而且一直在走神,弄的府衙的人惴惴不安,生怕是自己做错了事,就连走路都放轻了几分,连话都不敢说。 “大人,有位贵客找您。” 顺才朝他比了个三的手势,窦绍一下子就明白是信王过来了。 窦绍前脚离开,后脚众人都长舒一口气,小声讨论着,窦大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窦大人是皇上心腹重臣,他们蓟州是万万不敢得罪的,那会是谁呢? 有人小声提了一句:“好像县主不放心也跟着来了我们蓟州。” 这说的县主必然就是窦大人的夫人了,这可是位难缠的主,他们一脸恍然的表情,点头表示懂了。 听说当初窦大人是非常不愿意这门婚事的,还是县主强买强卖地缠住了窦大人,听说婚后两人感情不睦,不然这么多年也不可能只有一子了。 有些人一脸同情,县主管的严,窦大人连个妾室都不敢有,有脑子灵活的已经在想着要不要带窦大人去放松放松,大不了不带回家好了。就不信县主能这么神通广大。 还不知道自己被同情了的窦绍见到了信王,当然还有一起过来的葛月。 “殿下,不知你找我可是有何事?” 信王起身给他行了个礼,这才坐下说道:“小王这次过来是有事想请窦大人帮忙。”他看了一眼葛月这才继续说道: “听说义安县知县是大人的同年,我让请窦大人出面给这位知县打个招呼,我们想查一个人。” 窦绍抬眼看向信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卫姜的奇怪神色,他竟然不敢和这位葛姑娘有过多的来往,他只能问信王:“可是要查那稳婆?” 他也是知道这事的,卫姜跟他说过,现在想想,卫姜说的次数有些多,竟让他都记住了。 葛月看了一眼窦绍,有些忐忑,但还好,窦绍并没有立马拒绝。 她和信王跟卫姜他们分开后就直接去的义安县,也很快就找到那稳婆的家。 可惜稳婆在三年前已经过世了,她的女儿并不知道这些往事,她只知道十几年前,她母亲忽然投奔了她来,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她的女儿说过,她母亲是带了一笔钱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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