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祸, 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可还记恨着新宜县主的那顿毒打呢,且不说这顿打,她还断了自己前程, 这仇深着呢,他巴不得窦绍是来休这个泼妇的。 心里想的正乐, 忽然头皮一紧,抬头望见卫莞正冷冷的盯着他。 丁恭良心里一颤,酒杯都拿不稳了,他讨好似地笑了一下,立马变脸跟大家一样忧心匆匆。 窦绍走进厅堂就觉得气氛怪怪的,一个个都看着他,卫姜除外,她眼中除了戏虐还有无奈。 他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没想到流言传的这么快。 他笑着上前给襄阳郡主还有卫国公夫妇见了礼,说了些拜年的吉祥话。 见他神色如常,襄阳郡主放下了心,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女儿,心里又信了几分她之前的话。 宋氏问窦绍用过膳没有,其实这话应该卫姜问更体现妻子的关心,可她等了半天,小姑子只顾着吃自己的,宋氏没法,只能代表娘家人开口招呼了。 襄阳也反应过来:“对,是不是还没有用膳。”吩咐人立马去拿碗筷。 “还未曾,原本是打算早点回来的,后来去了邓大人家里一趟,回来就晚了。” 宋氏笑道:“你怎么不派人传个话,我们也好等你回来。” 窦绍在卫姜身边坐下:“一家人不用这么客套,我随便吃点就可以了,不好让大家等我一个。” 宋氏还要再说几句客套话,被卫啸打断了:“都是一家人,也别客套了。” 他转头对窦绍道:“你找邓大人是正事,大家等等也无妨。” 窦绍笑的有些冷:“我是找他算账,关于今日那些流言……” 卫姜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先吃饭,等下给够你时间解释。” 她点了点家里人,带着点气愤:“一个个的都不信任我,他们只相信你说的,我的清白名声可全靠你了。” 窦绍抓住她的手,一脸深情道:“我信你。” 卫姜甩了他的手,这么多人呢,她看向其他人,大家你看我我看天的。 “快吃,吃完说事。”又是一筷子菜堵他的嘴。 当众秀恩爱跟当众拉屎有什么区别,卫姜脸都烧起来了。 用完膳去了花厅,窦绍便把流言的事情说了一遍,基本上和卫姜说的一致。 只是为何独独两人不知道这流言,这就是邓春风的功劳了,他怕窦绍忙着处理家事,不去办正事了,所以让人把消息瞒住了,这也就让卫姜和窦绍对流言半点不知情。 何况说闲话这种事本来就是背后蛐蛐,见过谁当着人面说,两人这才后知后觉了。 襄阳郡主埋怨道:“这个邓春风可真是不靠谱,他弄这么一出,别人更加以为是真了。” 卫啸提醒母亲,那可是锦衣卫指挥使,不能随便议论。 襄阳郡主一听怒了,板起脸来:“怎么?说他几句,还要把我这个老婆子抓起来不成,难道我说的不对?要不是他中间插了这一杆子,你妹妹和妹夫早点知道这个事,这流言也传不起来,如今好了,这一晚上过去,明天都不知道传到哪里了?” 窦绍道:“岳母放心,邓春风的锦衣卫会出面平息流言,他会把这件事查清楚的。”这是他亲口答应的,当然也是被窦绍杀到家里骂,没办法了。 襄阳郡主和宋氏终于露出笑意,锦衣卫处理这种那太简单了,想必明日就能肃清流言。 卫啸看着窦绍笑的云淡风轻,心中震撼,锦衣卫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使唤的吗?更何况还是邓春风亲自出马。 这个妹夫比他想象的还要有手腕。 回去的路上,卫姜好奇问他,是怎么发现的。 所谓闲话那肯定是背地里传,不会真有人会舞到正主面前,何况还有邓春风在旁边给他捂耳朵。 窦绍嘴角抽了抽,这事情也是巧合。 办完正事后他正准备去卫家,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所以半路返了回去,正好就听到大家在议论他们家的事。 说他不愧男子汉大丈夫,能忍常人不能忍,说他能做到皇帝心腹之臣不是没有道理的,县主闹出那种事,他都能没事人的正常办公。 听着好像都是好话,可就是那么阴阳怪气。 卫姜笑的肚子疼,歪倒在他怀里:“他们是不是时不时朝你头上看?” “看什么?” 卫姜捧着肚子,脸憋的通红:“看你头上帽子是不是绿色的啊。” 窦绍脸一黑,手上用劲把她提了起来,卫姜吓的一声尖叫。 “还乱说话吗?”窦绍手放在她的腰带处,威胁着她,好像她再嘴硬一句,他就要动手了。 卫姜紧紧抱住他脖子,拼命摇头。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窦绍把她放了下来。 才刚坐稳,嘴巴比脑子快:“什么话?给你戴绿帽子……啊!” 卫姜捂住胸口,眼泪都疼出来了,什么人啊,搞偷袭。 窦绍冷冷地瞥她一眼,她该庆幸这是在马车上。 “我就说说笑而已,干嘛这么认真。” “不可以,连想想都不行。”窦绍正经脸。 卫姜委委屈屈地收拾衣裳,个老流氓,只会用这招。她愤愤地瞪了他背影几下。 小卫儿玩了一整日累了,回来的路上都睡着了,窦绍把她从后面马车上抱下来。 刚进二门,顺才跟了上来,欲言又止,眼中带着些顾忌地看向卫姜。 “什么事?”窦绍有些不耐。 顺才:“那个林公子又上门了?” 见他这个样子,想也知道,他们也听到那些流言了。 窦绍阴了脸:“你脑子被狗啃了,我不想府里有人乱嚼舌根,明白吗” 顺才心中发苦,他原也是不信的,可大人黑着脸回来,浑身散发冷气,很像个怨夫,他才想歪了的。 “是,那林举人……” “他一个人?” 顺才道:“还带了个朋友。” 窦绍嗯了一声 他把女儿交给了乳母,经过卫姜的时候,“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他不想明日又有什么新的谣言了。 卫姜忍笑,还颇有些惋惜:“好吧。” 书房里,刘驰整个人都麻的。 林怀新说有个地方要去,他没想到是窦府,他还要见窦大人。 谁给他的胆子啊,他不知道像他这种……小白脸,是见不得光的吗? 如今他还要见正室,真是年轻人胆子大啊,等下窦大人会让人把他们乱棍打出去吧。 要不,割袍断义吧? 两人其实也没那么熟的,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同乡,也就是一起住过一段日子。 刘驰想的那叫一个心旷神怡,心里做好了充分准备,等下该怎么代林怀新认错,然后替林怀新深刻反省,痛定思痛,断了这段畸形的感情。 可怎么这真实的场面跟他预想的完全相反,完全没有腥风血雨,风刀霜剑。 窦大人的脸色甚至可以说一句很平静。 “这事你不用担心,锦衣卫很快会解决。”窦绍让人给上了茶,淡淡解释道。 他看了一眼刘驰,林怀新道:“他是我的挚友,可托生死,大人可以信他。” 刘驰感动的稀里哗啦,心中羞愧不已,他不如林兄坦荡,自己是个龌蹉小人,刚刚还在想割袍断义呢。 窦绍正在和林怀新说话,没人在乎他的心绪起伏。 “你来的正好,我有事需要你帮忙。”窦绍说起正事。 根据酒壶中的残毒酒,太医院有了新的发现。 他们发现这毒药和猎场那些用在狼身上的药物配置手法有相似之处,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手。 也就是说这毒药很可能是来自北蒙,北蒙不可能用这药毒杀自己人,那只能是灭口了。 窦绍想让林怀新在潞王府打探下刘进的事情,看看能不能再找出点什么线索。 刘进死的突然,下手的人应该来不及掩盖他留在潞王府的痕迹,西北那边,一时半会没那么快查清,若沈家背后真是他们猜的那人,他要拿到确凿的证据,潞王府这边也是备选。 刘驰深一脚浅一脚地出了窦家,被冷风一吹才清醒过来,他拉过林怀新:“你在帮窦大人做事?可你不是投靠了潞王……” 他捂住嘴,反应过来,很显然他的好友在演身在曹营心在汉。 林怀新苦笑:“像我们这样出身的人有的选吗?我只是想谋个出路。” 他在潞王和太子中选了太子,事实证明他选对了。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离开潞王府。”难道是窦大人不让他走。 林怀新摇头:“现在不离开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我。” 他需要一份投名状,如今他在殿下心中不过是众多士子中普通的一个,最多也只是有点才能。 日后想要在殿下身边占据一个位置,只慢慢熬,也许要熬上十来年,他不想这么等下去。 他也算了解潞王,这不是一个能轻易被打倒的人,谁敢肯定他如今是真的消沉,而不是蛰伏呢? 自己说不定能立下什么大功,日后还能成为东宫心腹,他心底有个野心在萌芽,他想成为下一个窦绍。 “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林怀新回神,安抚好友 刘驰满口答应,“这我自然知道。” …… “走了?”卫姜眼睛往后一瞥。 窦绍点头,去?洗手换衣服,卫姜走了过来,倚在门口看他:“你说,等下又有人看见他,会不会明日会再传出什么流言?” 窦绍插手,淡淡道:“他今日带了朋友来的。” 卫姜噗呲一声笑:“那更能传了。”,比如三人行什么的…… 窦绍瞥了她一眼,卫姜站直,立马丢掉脑海里的废料,装的一本正紧讨论:“你说到底是谁背后整我呢?” 大过年的给她传绯闻,是生怕别人过年没话题聊吗? 反正她是不信什么左邻右舍看见的,正常人见到也只会以为是来找窦绍的。 难道是潞王?最先起这个龌蹉主意的可就是他们夫妇? 窦绍:“邓春风会查清楚的?” 他脸色很冷语气也冷,可卫姜却没有留意道,还在兴致勃勃的探讨这件事。 她掏出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左看右看,林怀新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自己竟然和他传起绯闻,大家还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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