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卫江南高研主角的小说 > 第39章

第39章

放下你,不会再打你的主意了吗?” “小朋友,”徐兰庭顶了顶腮帮子,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话可不能乱说。” “难道不是吗?”叶熙跳起来,指着徐兰庭的鼻子,连日来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你他妈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什么一个月还一次钱,不过就是为了接近陈竹的借口!还亲自上门讨债,徐总,我想你没有这么缺钱吧!” 徐兰庭不避不让,直直盯着叶熙,“这就是你欺骗陈竹的理由?你以为,你那些小伎俩,就能将人留在身边么——不妨告诉你,你这一套都是我玩儿剩下的,你以为,陈竹看不出你那点儿龌龊的心思?” “够了…”陈竹隐隐头疼起来。 而叶熙却被徐兰庭激怒,上前要跟他动手,“陈竹是我的人,你凭什么来纠缠他?” 徐兰庭偏头避过叶熙的拳头,抬手狠狠握住他的手腕,一个肘击将人撂倒。 “你的人?”徐兰庭鄙夷地俯视着他,“你以为你像狗一样在陈竹身上咬几口,做点儿记号,他就是你的了?小鬼,你太天真。” “够了…”陈竹疲惫地望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竟没有多余的精力阻止。 陈竹起身:“行,你们慢慢打。”他看了看时间,进修课的最后一次试听快要开始。 宾夕法尼亚的进修课他不能落下。 他得去听课,陈竹想,都他妈滚吧。 作者有话要说: 竹儿:都滚,老子要去建设祖国。 第46章 “哥哥, 对不起。”半夜,叶熙在门外轻轻挠门,小狗似的, “对不起, 对不起。” 陈竹缓缓翻过一页书, 拿起笔, 将上课时听得不太懂的地方圈了起来。 “论气候条件对农作物的影响…”陈竹低声翻译着课上的内容, “日照和雨水…” 叶熙将头抵在门上, 悲伤极了,“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陈竹笔尖一顿,墨点晕开,字迹模糊。 一场秋雨一场寒,窗外的枯树被寒风摧折,嘎哒砸在路边的车上, 鸣笛声响彻整个街道。 陈竹叹了口气,说:“门没有关。”他也不是那种天寒地冻将人关在门外的人。 可叶熙却闷闷地说:“哥哥,我不敢进去啊,我怕你生气。”与其说是怕陈竹生气,其实他更害怕的是看见陈竹冷漠而失望的眼神。 那比揍他一顿更让他难受。 陈竹继续做笔记,连头都没抬, “既然你喜欢吹冷风,就吹着吧。” 门被轻轻推开,叶熙不敢跟陈竹犟,他进了门,却跟面壁思过似地贴墙根站着。 叶熙没有出声,就那样静静地“罚站”。 直到午夜的钟声滴滴作响——叶熙心疼陈竹总是熬夜,每晚都要督促他在十二点准时睡觉。 陈竹按停了闹钟, 像是终于想起来站在墙根的小鬼。 他起身,朝浴室走去,经过叶熙的时候,只是说了一句,“等着的。” “哦。”叶熙吸吸鼻子,低着头,嘴角微微向下撇。 他是从小被家里人捧在手心中宠爱着长大的孩子,别说站墙角,就是重话也没听过几句。 可在陈竹跟前,叶熙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心里隐隐委屈。 不一会儿陈竹一边擦着半干的发,一边收拾书桌。 他虽没有看叶熙,却并不像生气的样子,只是问他:“知道错了么?” “嗯。”叶熙闷闷地说,“我不该吃醋。” 陈竹身形一顿,原来是吃醋么。 他转身,慢慢走到叶熙跟前,“你吃什么醋?”陈竹不解,难道他给的安全感不够么? 他已经跟徐兰庭几乎完全没有联系,而徐兰庭也没有再来打扰过。 叶熙很委屈,“他是你的前男友。” “所以呢?”陈竹说,“他跟他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顿了顿,气笑了,“你不会觉得他耍耍心计,玩玩儿手段,我就跟个哈巴狗似地又回到他身边?” “哥哥,我不是不相信你。可对方是徐兰庭。”叶熙已经领教过徐兰庭的心计和手段,他只想带着陈竹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是徐兰庭又如何?”陈竹有些头疼,叶熙对于徐兰庭的恶意——更准确地说是防备,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陈竹沉声说:“叶熙,你知道我喜欢你,正是因为你的赤诚和开朗。” 陈竹确实是个温柔完美的恋人,可被触及到底线时,却不会留情。 “你这样玩儿心计耍手段,我很不喜欢。”他不喜欢隐瞒自己的情绪,更不喜欢另一半隐瞒情绪,他必须将一切摊开来说,“你这样跟徐兰庭又有什么区别?叶熙,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么?” “哥哥!”叶熙急哭,他又生气又着急,“我不是徐兰庭那样的人!你不要这样说我。” 金发男孩低声哭起来,像一条被抛弃的小狗,迷茫又无助,“我不是,哥哥,你别生气。我不会再这样了。” 看着眼前哭泣的人,陈竹叹气,还是说:“别哭了。” 他的目的并不是将叶熙拒之门外——否则,今晚这扇门不会为叶熙敞开。 反而,陈竹将这件事儿摆开在明面上,看似叫叶熙下不来台,其实是希望以这样残忍直白的方法,叫叶熙因此长个教训。 陈竹的目的,一直是希望两人拥有一段健康的恋爱关系。 徐兰庭给陈竹的阴影太大,那段畸形的感情似一道阴霾横在陈竹心头。 他已经受够了徐兰庭的虚伪狡诈,并不想这段刚刚建立起来的感情,因为那个男人的出现再一次误入歧途。 所以,任何在感情中跟的隐瞒、欺骗、耍手段、玩儿心眼,陈竹都格外反感。 陈竹严肃地说:“你心里介意徐兰庭,就需要直接说出来;你想让远离徐兰庭,搬去另外的城市居住,可以跟我商量、甚至跟我一起努力存钱。”陈竹冷声说,“可是叶熙,你选择了最糟糕的方式。” 陈竹厌恶被人欺骗,而叶熙这次的举动堪称是算计。 “哥哥。”叶熙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急急扯着陈竹的袖子,“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我不会再骗你了。” 陈竹:“我要的,是我们一起面对困难。”他的确生气,可看着叶熙鼻尖通红,陈竹明白,说到底,是徐兰庭的出现让他们的生活变得不平静。 “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得一起面对,知道么?”陈竹低头,取下毛巾,胡乱擦了擦叶熙眼泪斑驳的一张脸,“叶熙,不要再骗我。” “嗯。”叶熙闷闷应一声,张了张口,却始终不敢在这个档口坦白。 说到底,他太过在意陈竹,哪怕是一丁点儿风险,都让他诚惶诚恐。 叶熙抱住陈竹,将脸埋在陈竹肩头,他想:等过几天吧,他需要一个完美的时机,一个完美的地点,将一切和盘托出。 他的家世,他的背景,还有他背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叶熙太过畏惧陈竹的冷漠,也害怕陈竹的失望,所以他在最不该后退的时候,选择了后退。 他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冥冥之中,将陈竹越推越远。 凌晨十二点半的时候,楼上的灯熄灭了。 司机费力地将砸在车上的树枝都搬开,而后,弓着身子走到车窗前,低声问:“徐总,还要继续守么?” 徐兰庭的身影隐没在昏暗的车厢里——车子被砸坏,车里的感应系统出了问题导致四周一片漆黑。 不过徐兰庭生来就属于黑夜,他并不会因为死寂的夜色而不安,反而愈加清醒。 他一手懒懒地搭在车窗边,指尖夹着一支烟,已经快要燃尽。 司机看着黑乎乎的街道,心里发怵,不由问说:“徐总,楼上的灯都熄了,大约都睡下了。不如您先回去?这车坏了我给您安排一辆新车?” 徐兰庭像是没听见旁人的话,深邃的眼眸透过夜色,直直地望着远处。 忽地,男人开口说:“他还是这么心软。” 陈竹好像对所有人都分外宽容,格外温柔。 哦,除了对他… 在面对徐兰庭的时候,陈竹心狠到了极致,莫说宽容,就是回头看一眼都不愿意。 “你说,他这样儿软的一个人,怎么就对我怎么狠呢。”徐兰庭说毕,又很快自嘲一笑,“啊,是我活该。” 男人狠狠吸了口烟,短暂的火光让他的眼眸在夜色中一现。 徐兰庭眼底一片腥红,眼神跟凶狠的兽类相差无几,可语气却平静到了诡异的地步。 只一眼,男人眼底的疯狂、偏执、隐隐的崩溃,就让人脊梁骨都生出寒意,一步也不敢靠近。 司机吓得后退几步,紧紧攥着拳头,一句话也不敢接。 徐兰庭嗤笑一声,似乎所有人都对他避之如猛虎:陈竹、叶熙、方旭、还有徐家那一群白眼狼。 他就这么讨人厌么,徐兰庭勾着笑,眼底却是苦涩。 凭什么那个小子就能轻易取得所有人的喜爱呢?难不成,就因为那该死的、看上去像傻子一样的笑容? 可那样的笑容,是徐兰庭注定无法拥有的。 从他出生在徐家那个狼窝里,他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迅速地长出獠牙,生出利爪。 他注定要行走在黑夜里,无法与阳光下的陈竹并肩。 “行了,安排车。”徐兰庭往后一趟,闭着眼陷入浓厚的漆黑之中。 楼上的灯已经熄灭,风平浪静。没有徐兰庭预料中的分道扬镳;没有他所期待的撕破脸皮;更没有分手。 这一切,只不过是人家两人小情侣之间的小吵小闹。 徐兰庭能感觉到,陈竹挺喜欢那小子。 不然,按着陈竹的性子不会将一切都来摊开说。 徐兰庭亲眼看清了陈竹跟叶熙之间的关系。他们是坦诚的,互相包容的,真心互相喜欢的,彼此珍惜这段感情的。 男人眼前忽然浮现陈竹离开前假意乖顺的笑。 同样是犯错,叶熙得到的是陈竹坦坦荡荡的责怪。 而徐兰庭,却是陈竹的假意原谅,蓄意离开。 在机场的那一天,他徐兰庭以此生最为狼狈的姿态恳求陈竹留下。 而陈竹却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刀,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样狠决,那样残忍。 从那以后,徐兰庭清楚地知道,正真的离开,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 而大吵大闹之后,往往是还能走下去的。 比起跟徐兰庭在一起时的阴暗扭曲,这段感情看上去那么干净,那么纯粹… 思及此,男人深深喘了一口气,皱着眉等一阵阵强烈的痛感过去。 “陈竹,你就这么喜欢他么。”徐兰庭低声自语,他缓缓抬手按在心脏的位置,那里太疼。 疼得他想杀人。 午夜两点,酒吧街的夜色才刚刚开始。 嘈杂的鼓点声一下下振动着耳膜,白日里一本正经的人都在舞池里忘我地舞动。 “徐哥你可真不够意思啊,来这儿这么久了才联系哥几个。”带着墨镜的男人靠在沙发上,身边搂着一肤白貌美的洋妞,活脱脱一副二世祖模样。 包厢里的音乐并不嘈杂,只有隐隐的鼓点声,一下下,似心跳在振动。 “这不是刚闲下来。”徐兰庭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跟那人喝了一杯。 “知道您贵人事忙,”墨镜男一口喝尽杯子里的酒,“怎么样,徐家那帮老家伙不好对付吧?啧,也就我徐哥能治得了他们,换个人试试,不得脱层皮。” 徐兰庭淡淡地寒暄吹捧几句,等过场走完,他才慢悠悠地问起对方的生意。 “就瞎开了几个店,挣点儿零花钱。”墨镜男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女人细细的腰上,一只手摇晃着杯子里的冰块儿。 他挑眉,笑说:“怎么,徐哥也打算一块儿玩玩儿?” 墨镜男名叫周继宇,看着是个副吊儿郎当不靠谱的富二代,实则在早年间,他算得上是徐兰庭最大的对手。 当年两人没少明里暗里地斗,不过合作也不少,甚至私底下交情还不错。 不过后来徐兰庭势大,国内的市场基本都被徐兰庭捏在了手里,周继宇才出国开展生意,将重心放在了国外。 周继宇心里憋着气儿,嘴上调笑,心里却藏着几分烦躁。 “随口一问,听说你打通了这边的留学业务。没想到当年你出国闯,能这么快闯出名堂。”徐兰庭从不会将底牌率先亮出,他漫不经心地喝着酒,闲聊似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周继宇:“谁说不是呢,这不风水轮流转么。”他笑眯眯地往女人脸上亲了一口,“徐哥,你就直说呗,是不是想一块儿挣钱?” 徐兰庭仰头,微微垂眼,俯视着对方,“怎么个玩儿法?” “嗐,我徐哥想加入还不简单么?”周继宇笑着给徐兰庭倒满了酒,“喝几杯的事儿。” 徐兰庭看着杯子里近五十度的龙舌兰,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仰头喝了个干净。 “哟,难得徐大少怎么爽快。”周继宇笑着又给人满上,“啧啧啧,这洋酒可是个好东西,我刚来那几年可没少喝,那滋味儿,永生难忘啊。” 徐兰庭没有废话,举杯又喝了个干净。 第三杯下肚,徐兰庭喉间已经被烈酒烧得发疼。 但他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仰头又喝了第四杯。 场子上的人都看傻,这样的喝法,不得把人喝死? 周继宇好歹停了手,他不过想出出气,徐兰庭也心知肚明,给足了他面子。 “说吧。”周继宇这才坐直了些,手也从身边女人的腰上撒开了,“啥事儿。” “宾夕法尼亚,我投钱,以你的名义,开新分店。”徐兰庭一字一句,酒精几乎将他的神志抽空,可他眼底却风平浪静。 “宾夕法尼亚。”周继宇摸摸下巴,考虑了一会儿,否决,“那块儿就一高等大学,有这钱,投在哈佛更划算。” 周继宇摸出支烟,递给徐兰庭,“徐哥,你可从不做亏本买卖,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徐兰庭婉拒了递过来的烟,“抱歉,最近在戒。” 他实在头晕,顺势靠在了沙发上,微微眯着眼,“就当帮我个忙。” “什么…”周继宇觉得荒唐,有生之年竟能从徐兰庭嘴里听到这种话,“徐兰庭你他妈疯了吧。” 徐兰庭抬手抵住额头,皱眉,“钱我全出,你只管——” 话未说完,徐兰庭抬手狠狠按住了胃,烈酒几乎将他的胃灼伤,强烈的疼痛叫他说不出一句话。 周继宇傻眼了,这眼看着是把钱往水里砸,都未必能听着响。 他

相关推荐: 仙道空间   清冷仙尊时刻准备跑路   南安太妃传   我有亿万天赋   光影沉浮(1V1h 强取豪夺)   假戏真做后他火葬场了   漂亮大美人被腹黑校草叼走了   缠欢!被清冷佛子撩的脸红心跳   爸与(H)   一世独宠:庶女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