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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建立在与江寄月的纽带上,如今那点禁不起任何推敲的喜欢早被江寄月吐散了,荀引鹤急躁起来,把大夫叫来。 可是大夫也没有办法,只能想着办法给江寄月开胃,其余的也只能说些等熬过孕初期这样没用的话了,迎着荀引鹤阴沉沉的目光,大夫实在说不下去了。 荀引鹤道:“非得待在娘亲的肚子里折磨她,就不能把孩子剖出来,让他自己长大吗?” 大夫听得毛骨悚然。 江寄月在里间叫他,荀引鹤忙倒了盏茶送进去了,江寄月用茶水漱完口,荀引鹤又递她蜜饯,江寄月含了,瞪他:“你方才在外面乱说什么?” 荀引鹤道:“原是担心你才随口乱说的,当不得真。”他摸摸江寄月的肚子,“孩子应当没听到吧。” 他的表情太真,江寄月狐疑地看着他,不知该不该信。 作者有话说: 说一下,本文he,没有带球跑这种梗,阿月搞不过相爷的,这章就被相爷扳回来了,在荀简贞的事上她不会再说什么了。‘虚假和好’指的是,阿月确实与相爷有点心生嫌隙,主要是在育儿方面,她不会相信相爷会是个好父亲了。说这个是因为本书在收尾了,怕你们觉得很意外,但那些情节确实没有的。我预计正文结束在孩子出生,然后会有育儿番外,父子番外,其余的还没有想好,你们也可以点番外。 虽然这本书差点夭折,无奈我砍了很多剧情,才勉勉强强救回来,但竟然还能写到一百章我也属实很震惊,但小声说,确实跟最开始的想法比起来,写得没那么痛快,只能说我的梗都不太能过审,叹气。但好在,也让我写出了独一无二的相爷和阿月,福兮祸兮吧。(一些来自一百章的感慨) ? 101、101 江寄月怀了孕后, 口味便变得刁钻起来,喜欢吃酸物,尤爱吃橘子。 幸好冬日也是有橘子卖的, 想要找也不是很艰难,偏偏江寄月爱吃的还不是黄橙橙的小橘子, 而是那种青橘, 没有长成, 咬一口, 又涩又酸,逼得人口水直往外冒, 真正是难以下咽, 偏她还能吃得高兴。 荀老太太看了, 和荀引鹤道:“这胎大约是个儿子。” 荀引鹤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他对江寄月究竟是生儿还是育女都无所求,只想知道这胎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落地,便再成天折磨江寄月了。 怀孕这两个多月来, 江寄月基本是吃什么吐什么,小脸已经瘦削下去一圈, 一点丰腴都不见了。 荀引鹤有时候看着她瘦瘦的四肢,再想到她马上就要显怀的肚子,只觉得恐怖,母亲在削瘦,孩子却鼓囊囊地大起来,简直就像是吸食母亲养分长大的怪物,让荀引鹤总以为什么时候母体的养分吸无可吸了, 那怪胎便会破肚而出。 可是他这样的幻想不能和家里的女人说。 他倒是约略提过, 担心江寄月的身子, 荀老太太点点头道:“确实该多加进补了,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饭,再这样下去,孩子就长不好了。” 荀引鹤听得直皱眉。 他的那种担心和幻想似乎反而是一种异类。 江寄月自己也对生儿生女没有什么期待,所以她做小衣都是做两份,江寄月的针脚功夫实在不算好,但她和绣娘学得认真,常常荀引鹤夜晚归家后,她还在熬灯废油地做。 荀引鹤便从她手里把针线活抽走,那是个刚绣出雏形的虎头帽,拥有别具一格的憨厚,拿在手里也不过巴掌大小。 荀引鹤看了会儿,江寄月大约觉得他是被稀奇住了,笑道:“孩子多小啊,谁能想到小小的孩子以后也可以抽枝般长高。” 她抬手,比了比荀引鹤的高度,又道:“夫君对这虎头帽可有印象?原是比着你小时候戴的做的。” 荀引鹤确实有些想不出来自己还有戴着虎头帽的年纪,尽管那是人生的必经经历,但对于他来说总是显得陌生,他对于幼年最深重的回忆也只剩下了阴沉沉的书房和抽打很疼的戒尺。 虎头帽这样可爱,彰显关怀的小东西,似乎是与他无缘的。 荀引鹤笑:“确实不记得了。” 他把虎头帽放在针线篓里,弯腰抱起江寄月:“我抱抱,看看是不是又轻了。” 江寄月下意识抓住他的肩膀,他的手臂宽厚有力,每一次将她抱起时总是非常得稳,他颠了颠,皱眉:“确实又轻了。” 江寄月道:“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已经很努力在吃了,只是吃多少吐多少。” 荀引鹤的目光垂在她的小腹上:“我们不要生了。” 江寄月当他在开顽笑:“你在说什么?孩子都来了,哪有还把他往外赶的道理,天底下再没有我们这般狠心的父母的。再说了,孕初期吐得凶的,也不只我一个,怎其他人生得,偏我生不得?” 荀引鹤淡道:“那不一样。” 他再否认第二次,性质便有些不一样了,江寄月严肃起来,看着他:“荀引鹤,你收回刚才那句话,就算你不要这孩子,他也是我的孩子,不耽误我要他。” 江寄月踹他:“把我放下来。” 荀引鹤松了手,把她稳稳地放在地上,江寄月撇走针线篓,一副不愿再理他的模样。 荀引鹤倒不是不知道他那句话说得该死,江寄月听着怕是会多心,可他总在翻来覆去之间做着噩梦,就如同江寄月梦到这个孩子会与他自相残杀般,他也总是能梦到这个孩子坐在江寄月的身上,江寄月被吸成了人干,而他却白白胖胖。 所有人都在对孩子的新生欢呼着,没有人注意到枯槁的江寄月。 荀引鹤想,若生孩子是这样的,那恐怕这个孩子也活不到能与他自相残杀的年纪。 他掀起被子上床去,江寄月背对着他睡着,荀引鹤自然而然地去搂她,反被江寄月拍掉了手。 两人都没说什么话,荀引鹤放几次手,江寄月便拍掉几次,巴掌的清脆声在房间里连绵不绝,到了最后江寄月鼓起脸问他:“明知道在找打,还非要伸手过来,感觉不到疼吗?” 荀引鹤问她:“消气了吗?能让你消气,挨些打算不得什么。” 江寄月嘟囔道:“你明知道我会生气,还要说那些话做什么。” 荀引鹤见她确实是消气了,手搂住她,脸枕在她的肩窝里,掌下的身躯温热,有起伏,对他的一切行为举动都有所回应,荀引鹤真的很难想象有一天她变得冰冷了该怎么办。 他的手臂慢慢收紧,道:“我担心你。” 江寄月道:“我其实还好的,就是吐得狠了些,等过了这阵儿,以后就好了。别的也都很好,大夫把脉时都说我脉搏沉稳有力呢,不要担心了,嗯?” 荀引鹤从喉咙里冒出了个‘嗯’字,他自然也知道这是正常的现象,待江寄月诊出有孕后,他问了许多同僚该如何照顾孕妇,总体来说妊娠反应千奇百怪,落在他耳朵里,就只有‘受罪’二字。 荀引鹤咬江寄月道:“如果我能替你怀好了。” 无论如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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