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伸手摸向胸口,又猛地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于是悻悻收回,转而伸出右腿,踩到了奴隶胯间。 男人配合地呻吟一声,下体精神地戳在叶响脚底,又被踩趴在起伏的小腹上。叶响轻轻移动脚踝,脚趾拨弄着那根从草丛里抽出的肉虫,像在玩什么有趣的玩具,或是在做脚底按摩,只觉得那东西又烫又硬又滑,踩低了又会弹起来,有根持续性兴奋的神经连着一般,比鸨妇的舌还要淫荡。 他眯起眼仰着脖子,越过奴隶晦暗不清的神色,落在背后另一对交缠的人影上。 年轻男人依然赤裸全身,侧身靠在他所以为的“镜子”上,白皙臀肉被玻璃挤压成白花花的一片,正好处于穆昀燊的脑袋后面。西装男勾着他的下巴亲吻,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热腾腾冒水的性物,快速撸了两把后抵在了对方腿间。动作之流畅,让人一眼知悉这家伙阅历丰富。 下一步,他果然把年轻人转个身按在墙面上,扶着枪从背后进入,前者一瞬间用力挺胸,表情痛苦夹杂甘愿,双臂高举撑住“镜子”,嘴巴翕张像在告饶。缓了一下,再次被狠狠撞在墙上,他用额头顶住小臂承受肏弄,腿间的阴茎翘起一下下地打在透光的玻璃上,打在隔壁正在自读的奴隶的脸颊边。 叶响数着对面抽插的节奏或轻或重地玩弄穆昀燊的下体,可怜的阴茎很快被玩得透亮,茎皮后退,龟头鲜嫩,微微发颤。 “这么兴奋?”年轻总监勾起唇角,“隔壁做得很欢呢,我的小狗却只能自己玩自己,硬得不行了也没有奖励,是不是很不公平?” 我的小狗。 穆昀燊喉结动了动,敏锐地捕捉住主人的语气变化:“请……主人玩弄小狗。” “不说自己贱了?”说着抬起大拇指按在胀缩的马眼上,小幅度左右打圈移动,脚底不像手部皮肤细腻,粗糙的纹路把脆弱的地方蹭得酸麻不已,力度控制得很好,既不会过重伤到他,也不会让人就这么射出来。 穆昀燊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下体的刺激像火烧连营般直冲天灵盖,脚趾碾磨很快改为用脚底腾空磨蹭,性器根部成为支点,卵囊徒劳地收缩,整根阴茎像根笨重的萝卜一样被挤压得左摇右晃……然后猛地踩下刹车。 “把我的脚都弄湿了。”叶响收回作孽的腿,踩在地上,眯起眼打量那个濒临临界的怪东西:“差点忘了要让小狗自己玩的,是主人太热心了,接下来靠自己吧。”说着盘起腿,真的一点施舍都不给了。 刚刚接受龟头责的阴茎挺立着,伞头上连绵的触感犹在,管道里汇起的精液却没了前冲的动力。奴隶用力吞咽口水,喉结和锁骨性感地起伏,皮肤蒸出薄薄一层汗液。 隔壁的动静大了点,像是即将进入高潮,闷闷的撞击传导过来撞在背靠墙壁的奴隶耳边,如同嗤笑。穆昀燊猛地睁眼,右手探下去游走在自己的小腹和腹股沟,甚至顺手梳理了一下耻毛。他的手极好看,指节和甲床修长,关节凸出得恰到好处,如果用这双手揉搓阴茎或是挤压前列腺,光是想着就令人兴奋,但此刻却只能来回按摩敏感部位,勉强获得打折的脉冲。 终于,一墙之隔的年轻男人用力张开五指按在镜子上,腰部塌出一个惊人的弧度,肩膀耸动,胯下开始一股一股地射精。精液打在单向玻璃上,黏糊糊地流了一道,很快又是一道,跟前面的汇成一股。背后的男人猛烈冲刺了几十下,强硬地把住前者的腰,也律动着腰部开始射精,射在另一个男人的肠道里。 他在高潮的时候扬起脸,额前的碎发后拨,露出英挺的下颌线和享受的唇角,尔后突然睁眼,直直地盯着正前方。 叶响猝不及防跟他对上了视线。 不,只能说是单方面的对视…… 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却依旧忍不住汗毛直立。那眼神太深邃,透着欲望满足时深沉的魇足和怅然若失。竟然让年轻总监在那张熟悉又欠揍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怜惜意味。那表情他不是没见过,此刻却陌生得令人心寒。 明明听不到对面的声音,他却羞耻地感觉自己被性爱后粗重的喘息萦绕,下体发硬,心绪不平。良久,他才如梦方醒:那喘息不是错觉,正是那只被他冷落的小狗发出来的。 奴隶自慰的手已经绕到了鼠蹊,再往后就是禁地,阴茎硬得笔直,淫液胀了满身。叶响收回视线落在他身上,心里一下子奇妙地落回了实处,竟然升起暖洋洋的热意—— 这感觉与性欲无关,是难得又单纯的喜悦。高兴自己有了只会围着他舔指尖的小狗,尽管这家伙时常龇牙,毛色稀有且魅力四射,还会轻易把他干得腰酸腿软…… 小狗还说喜欢他。 叶响施舍般地对准马眼轻轻一抠,今晚第二道浓白的精液激射而出,溅到了他的睫毛上,就像被颜射。穆昀燊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微微张嘴,试探地凑上去吻在了主人唇角。叶响没躲,也顺手拨开了他一绺汗湿的额发。 就像情人那样。 X 小 颜 y 第23章 二三 扳指 一道烟火炸裂在半空中,拖着银色和绿色的长尾巴,洒出无数耀眼的金色光点。月色和星火透过窗格照进屋内,把冷漠和黑暗都一并驱散了。 奴隶莹白的发色煞是显眼,像落基山脉上的一抔白雪。这一切似乎美好得太过虚幻了,就好像身心被放置在一个透明套子里,把肮脏、悲惨的东西统统隔绝在外,只要静静顺从本性就好。 “主人。” 穆昀燊把脑袋搁在年轻总监的颈窝里,对方皮肤的热度烘烤脸颊,他放心地吐露呼吸,没有刻意讨好,也毫不担心被责骂或鞭打,仿佛那一股股热气会连同他自己,一起融进这个人的身体里。 “收拾一下吧。”叶响突然说,声带震颤激发睡意。 穆昀燊恍惚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警觉道:“去哪儿?” “你想一直这么光着的话,也不是不行。”叶响语气调侃,使了点劲推开他,手腕被紧紧一握又立马松开。奴隶紧跟着站起来,比他高了大半个头,他忍不住退开一步,敏锐地感觉到对方一僵。 他瞥了人一眼,若无其事地绕到梳妆台上抽了几张纸擦手,又坐在床边擦起脚底和腿根。Sub的阴茎被硅胶棒堵着,因此没有完全射进去,清理起来方便不少,与此同时,他感到对方正欲言又止地盯着自己。 穆昀燊等了一会儿,看叶响没有要收他为私奴的意思,尽管他们已经做到了最后一步。神色暗了下来,随即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 “磨蹭什么呢,”叶响捡起地上的衬衣,嫌弃地抖抖穿上,又恢复了游刃有余的样子,“……吃到了所以架子大了?”语毕自己先尴尬起来,他快速收拾好衣着,方才想起什么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玩意儿。 “你知道火烈鸟有几块颈椎骨吗?” “……不知道。”穆昀燊答得很快,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非常习惯和叶响没头没脑的对话,想了想又说:“我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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