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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的。 那时你们说我嫉妒校花,说我心理阴暗,说我活该跳楼。 现在又来装好人? 晚上,爸爸拿着手机进来,脸色凝重。 “凝秋,出事了。” 我坐起身:“怎么了?” “庄晓梦在警局大闹,说要自杀。” “然后呢?” 爸爸有些意外我的冷静: “她现在被送到精神病院了。魏子谦也崩溃了,一直在哭。” 我点点头,没什么感觉。 前世我被你们逼跳楼时,你们可没心疼过。 “还有,” 爸爸继续说,“魏家和庄家的生意都出问题了。合作伙伴纷纷解约,股价暴跌。” 这倒是意外收获。 我本来只想让他们身败名裂,没想到连家族生意都受牵连。 不过也好,让他们全家一起品尝绝望的滋味。 “凝秋,” 妈妈坐到床边,“你不恨他们吗?” 恨吗? 前世被推下楼的瞬间,我恨得想杀了他们。 但现在,看着他们众叛亲离的下场,我只觉得空虚。 仇报了,然后呢? 我还是要重新来过,重新高考,重新规划人生。 而他们,已经彻底完了。 “不恨。” 我平静地说:“他们不值得我恨。” 妈妈眼中闪过欣慰。 第8章 8 三个月后,判决下来了。 魏子谦被判有期徒刑三年,庄晓梦两年六个月。 听到宣判的瞬间,我竟然什么都感觉不到。 就像看一场与我无关的电影。 魏子谦被带走时,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愧疚,有不甘,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他大概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狠。 庄晓梦倒是很安静,从头到尾都低着头。 法官宣布赔偿金额时,魏家父母的脸瞬间惨白。 八千万,足够让他们伤筋动骨。 我走出法庭,阳光刺眼。 "凝秋!" 身后传来呼喊,是几个曾经的同学。 "我们想向你道歉。" 为首的女生眼圈红红的,"之前我们......" "没必要。"我打断她。 回到家,妈妈递给我一封信。 "剑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妈妈笑得眼角都有了皱纹,"全额奖学金。" 我拆开信封,手有些抖。 金色的徽章,正式的抬头,我的名字赫然在目。 "她们说看到新闻报道,对你的坚韧和品格很赞赏。 "爸爸在旁边补充,"直接给了录取。" 泪水忽然涌出来。 我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哭了。 两周后,我收到一封监狱来信。 寄信人:魏子谦。 我看着信封,手指轻抚过他的字迹。 前世这双手曾经温柔地为我拭过眼泪,也是这双手,最后将我推下楼。 撕开信封。 "凝秋,我知道你恨我。但我想告诉你,我爱你,从来没变过。 当初做那些事,都是庄晓梦逼我的......" 我没看完,直接撕碎扔进垃圾桶。 爱?你爱的只有你自己。 第二天,律师来电话。 "庄晓梦出狱了。" 这么快? "她被减刑了,说是积极认错,表现良好。" 律师语气里带着讽刺,"不过她现在的日子不好过。" 我挂断电话,心情复杂。 三天后,我在超市见到了她。 庄晓梦穿着洗得发白的工作服,正在整理货架。 看到我的瞬间,她脸色煞白。 曾经光鲜亮丽的校花,现在瘦得脱相,眼神躲闪。 我没理她,直接走过去。 身后传来商品掉落的声音。 收银员不耐烦地喊: "庄晓梦!你又在发什么呆?" 前世你让我体验过的绝望,现在轮到你了。 出国前最后一天,我去了趟学校。 教室里,新一届高三学生正在上课。 黑板上依然写着高考倒计时。 那些曾经的同学看到我,表情各异。 有敬畏,有感激,也有愧疚。 "凝秋,你真的要出国了?" "嗯。" "能...能原谅我们吗?"她眼中满是祈求。 我看着她,想起前世她曾说过的话: "慕凝秋就是嫉妒校花有人疼。" "我早就忘了。"我平静地说。 她如释重负地笑了。 但我没说的是,忘记不等于原谅。 机场里,爸妈送我到安检口。 "在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妈妈红着眼眶。 "我会的。" 通过安检后,我回头看了一眼。 这座城市,这些人,这段过往,都将成为记忆。 魏子谦还在监狱里服刑,庄晓梦在底层挣扎求生。 而我,要去更广阔的世界了。 飞机起飞的瞬间,我望向窗外。 云层之上,天空蔚蓝。 前世的噩梦彻底结束,新的人生正在开始。 三年后,我以优异成绩从剑桥毕业,收到了多家知名企业的邀请函。 偶然间看到一则新闻: 魏子谦出狱后开了家小店,生意惨淡。 庄晓梦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生活依然窘迫。 我关掉手机,起身去参加毕业典礼。 我出狱的那天,有两个男人等我。 一个是送我进监狱的,一个是给我定罪的。 那天雪很大,监狱外面似乎站了两个雪人。 我谁都没理。 1. 「王纯,出去后找个工作,好好做人。」 狱警打开门嘱咐了我几句。 我点了点头,透过监狱的铁窗,我看到监狱门口停着几辆黑车。 梁恭的奔驰,施礼的帕拉梅拉。 冬雪纷飞中,两个人静静地站在车前。 施礼撑着黑伞,直直地看着门口,梁恭不停地看着手表。 一个是我前男友,一个是我的青梅竹马。 看起来多深情啊,如果不是他们俩把我送入监狱,还嘱咐别人好好「关照」我,我都要感动哭了。 五年前,我去找施甜,在我俩的对峙中,防卫过当伤害了施甜。 施甜是施礼捧在手心的妹妹,他找到我们的时候。 我还双手握着满是血的刀刃向他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施甜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喊了句「哥」。 施礼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到我面前,反手把我控制在地上。 我当时还怀着施礼的孩子,身体虚弱得没办法反抗。 梁恭赶过来的时候,他红着眼睛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恶毒。 我还没解释,就被拷走了。 在法庭上,施甜那边的律师是梁恭。 梁恭唇枪舌剑判我防卫过当,判了我五年。 他说:「王纯,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蹲监狱的时候,一开始老被欺负,没监控的地方,没人的时候我就挨打。被扯着头发按在脏水桶里,后腰总是被踹,常常都是瘀青的。 一开始我不懂事,总是倔着,别人打我我也不哭。 打得多了,我就琢磨出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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