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下也与此案有关,不知陛下可愿跟随翟启光上京,为此案作证?” 第239章 二三九章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让陛下随翟启光上京?可是, 凭翟启光对晋安帝的忠心, 只要出了川蜀, 哪怕了拼了自己的命,也会护朱南羡远走他乡。 首辅大人的话, 说得直白些,不正是此间后果由他柳昀一力承担, 让翟启光先行送晋安帝离开么? 不等朱南羡回答, 张佥事便道:“首辅大人,永济陛下天明便至锦州, 您看是不是——” “不必多言。”柳朝明淡淡道。 他再看翟迪一眼,翟迪会意, 即刻命亲随聚齐官兵百名, 行至朱南羡与苏晋跟前:“陛下请,苏大人请。” 雨已萧疏,朱南羡看了一眼苏晋, 与她一起对柳朝明说了句:“保重。”登上马车。 倒也没深谢。 若没有昔日的是是非非,他们何尝会有今日?柳昀肯出手相帮,说到底,也是出于时局考虑, 算不上多大恩情。 一众官员看翟大人竟这么堂而皇之地送晋安帝离开,心中虽惶恐, 碍于这是首辅大人的决策, 均不敢置喙。 少倾, 一名小吏牵来马车,对柳朝明与舒闻岚道:“柳大人,舒大人,陛下卯时便至锦州府南门,二位大人再回接待寺怕是来不及,不如即刻前往南门接驾?” 舒闻岚笑了笑:“下官听柳大人的。” 柳朝明不置可否,先一步登上马车。 御史李茕已等在车厢内了,柳朝明看到他,没作声,等马车起行,才开口问:“事情办妥了吗?” 李茕道:“回大人,果不出大人所料,陛下入蜀前,已命随行亲卫清查在蜀的锦衣卫,只怕今日一见到大人就会问罪。” 柳朝明却道:“本官不是问这个。” 李茕愣了愣,似忆起什么,才又道:“下官已照大人的吩咐,派人传信给左军都督府梁都事,令他在锦州自剑门关一带的官道上设下禁障,拦住翟大人出川的马车。” 他说到这里,微一顿:“大人,下官不明白,大人既命翟大人护送晋安陛下走,为何又要着梁都事半途拦下他们呢?大人若不愿晋安帝离开蜀中,不相帮不就行了?” 柳朝明看他一眼:“朱南羡能否离开蜀中,与本官有什么相干?” 又提点:“你当今日舒闻岚是干什么来了?” 李茕仍一头雾水。 舒大人?舒大人不是为了阻挠晋安陛下离开川蜀来的吗? 他想让朱晋安还在世的消息宣扬出去,尽快传到朱昱深耳里,让永济陛下对柳昀起疑,然后重惩这位首辅大人。 也正是为了这个,早在前一日,舒闻岚还派亲信,将朱南羡与苏时雨皆在川蜀的消息告知了朱昱深的贴身侍卫阙无。 一念及此,脑中灵光一现。 是了,左军都督府的梁都事,曾与阙无有袍泽之谊。 “大人的意思,是要让陛下觉得,是阙统领私自下令,命梁都事拦下晋安帝与苏大人马车?” 越想越觉得是。 “阙统领这么多年一直跟在陛下左右,舒大人此番为陷害大人,不惜打了陛下身边人的主意,一定会触怒龙颜。” 柳朝明又看李茕一眼:“在你眼里,陛下就这么好骗?” 李茕一愣。 难道还是他想得太浅了? 柳朝明淡淡道:“阙无对陛下忠心,只怕接到舒闻岚信函当日,已将此信呈于御前。” “本官与舒毓都知道朱南羡在蜀中,陛下如何不知?” “知却不表,何故?” “因陛下心中另有计较?”李茕接过话头。 “所以,陛下早知晋安帝活着,不想此事闹大,故此按下不表。” “可,一旦梁都事拦下晋安帝的马车,舒大人一定会趁机奏请陛下,请陛下安置晋安帝,借此对付大人您。” “但舒大人没想到的是,这么一来,反倒是他违逆了圣意。” 李茕说到这里,更往深里思虑一番。 “违逆圣意还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陛下入川,原本是个秘密,就连大人您高居首辅一职,也是昨日深夜才接到密函。舒大人却能先所有人一日,将信函准确地送到陛下的贴身侍卫手上,说明他连陛下的行踪也了如指掌。” “陛下日理万机,或许懒得计较他暗自窥探天子行踪一事。可是,如若舒大人再违逆圣意,想借陛下之手,趁机除掉大人您,难免会让人觉得舒大人太过神通,连天子都想摆布。” 凡事有度,过犹不及。 柳朝明淡淡道:“本官是动了锦衣卫,陛下要问罪,要责罚,无可厚非,本官大不了不摄政,也不当这个首辅,做回一名七品御史又何妨?” 但他舒毓的手不也一样伸得这么长?他以为他此番就可以得偿如愿? 既要算计,谁都别想有好下场。 外间雨不休,与晨霭连成一片。 李茕静坐片刻,若非柳昀点拨,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昨夜来客栈前,柳大人轻飘飘一句“派个人去寻梁都事,让他在剑门官道上拦一拦翟启光的马车”,居然存了这样深的心思。 “可是,大人当年好不容易才保下苏大人,如今她却要因此滞留于川蜀,岂非再次落入险境?” 此问一出,那头却一阵沉默。 良久,柳朝明才冷清清地道:“本官算得到的事,苏时雨未必算不到,她算得到,便有法子应对,便是一时被困住也没什么,这天底下,到底不只她这一个聪明人。” 从锦州府到剑门关,快则一日,慢则两三日,及至入了关内,若逢天气不好,还要走上十天半个月,翟迪因要赶路,至天明时分,又撤去一半官兵。 众人在驿站稍作歇脚,肚子里都憋着话,见看守没那么严,便说开了。 江旧同先一个问:“晁先生,您……早就知道这位苏公子,其实就是大名鼎鼎的苏时雨苏大人?” 方才上马车前,苏晋将晁清唤去一旁,亲自与他解释了一番。 晁清不好隐瞒,只得道:“是,我与她乃多年故交,而今重逢,亦是七八年未见了。 ” “那……那一位呢?” 江旧同如今再不敢称南亭为护院。 他环视一周,将所有人心中的困惑问出口。 “您事先……也知道那一位的身份吗?” 晁清摇了摇头,如实答道:“不知,不瞒诸位,我虽猜到那一位与苏大人是旧识,且身份非同小可,无论如何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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