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我好好活着,你不准死…… 他死了,他们的孩子怎么办? 萧恹,你不准死…… 随着身体内血的流失,萧恹的脸色渐渐惨白,在所有的祭坛纹路都被鲜血填满之后,晴天劈起一道惊雷,劈的位置,正是林昭月尸体的位置。 千钧一发之际,萧恹凭着本能,冲过去,那道天雷劈在他的身体上,还没等林昭月反应过来,另一道天雷降下,劈在她的身上…… 萧景宸穿着一袭玄黑勾金龙袍,立于金銮殿前,看向护国寺的方向,看着那两道天雷,他撩开衣袍,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如果真的有天道,有神明,他祈求上苍,让他下辈子,再做阿爹阿娘的孩子…… 萧景宸身后的众臣见此,亦撩开衣袍跪了下来。 君跪,臣跪,百官叩首…… …… 灵魂被撕碎,极致的疼痛已经超出了林昭月承受的范围,她大叫一声,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她大口喘着气,冷汗淋漓,心脏在胸腔剧烈跳动。 “昭昭,你醒了?” 第398章 谁欠谁,谁又分得清呢! 林昭月的手捂着胸腔,循着声音看过去,等她看到宁溪那张脸时,顿觉恍惚。 “怎么?做噩梦了?” 宁溪坐到她床边,拿出手帕来细心地给她擦额上的汗。 林昭月缓了半晌,咽了咽口水,这才缓慢的伸出手来,小心翼翼的触摸宁溪的手,温的。 她又确认似的摸向宁溪的脸。 温的、软的,触感是真实的,而不是一片虚无。 她回来了…… 宁溪刚想问林昭月怎么了,林昭月就扑了过来,将她紧紧地抱住,好似怕她下一秒就不见了一般,声音哽咽: “师父,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宁溪愣了一下,而后像个母亲一样,伸手拍着她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是噩梦,坏梦……” 宁溪的语气像哄小孩。 林昭月破涕而笑,想起什么,道: “师父,我阿爹怎么样了?” “现在能下床了,过不了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有没有哪里不适?” 林昭月摇了摇头,道: “我没事。” 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 “师父,萧恹……三皇子如何了?” 她记得她失控后捅了他一刀……刺的是他的心脏……而且,很用力,匕首入得很深…… 林昭月捏着拳头,心是揪紧的,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宁溪脸上的笑意淡去,将视线从林昭月身上移开,道: “恹儿伤势很重,现在还在昏迷。” 萧恹是她的儿子,如今他生死未卜,她自是担忧。 林昭月闻言,立刻掀开被子下床。 “师父,我去看他。” 看着急得连鞋子都忘了穿,光着脚丫子只着一身亵衣便往外冲的林昭月,宁溪怔住。 明明昏迷前,昭昭恨不得捅死恹儿,怎么一醒来,就关心他了? 眼见着她就要跨出门槛,宁溪起身追上,拉住她道: “昭昭,外面天冷,你先穿好鞋子衣服,别冻坏了。” 林昭月垂头看着自己的穿着,有些窘。 宁溪笑了笑,道: “关心恹t?儿?” 林昭月红唇微抿着,约莫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她的转变是为什么,但是宁溪此刻心里是有那么一点替萧恹开心的。 “你先换好衣服,师父先过去,等你换好了衣服再过来。” 林昭月点头。 宁溪先走是有原因的。 因为昭昭刺恹儿的那一刀,再加上如今恹儿还处于昏迷的状态,萧璋现在还在生气中,他不止跟林国公冷战,也跟她冷战。 林国公自解了蛊毒后,他都没有去看一眼。 萧璋觉得她只疼昭昭,不疼恹儿,这几天见了她,那张脸就甩到一边去,然后三更半夜的再溜进她的房间。 宁溪这两天也很头疼。 毕竟萧璋的身份摆在那里,她怕等会他给昭昭甩脸色。 宁溪进萧恹的卧房时,萧璋正在一旁的案几上处理公务,听到动静,抬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又低下头去。 宁溪:…… 他一国皇帝就不能稳当些? 头疼。 宁溪走到他面前,道: “昭昭醒了,等会她过来看恹儿。” 萧璋哦了一声,便没再说什么,也没什么反应。 宁溪继续道: “你先跟我出去,让他们两人有独处的时间。” 萧璋闻言,脸色立即冷下来: “怎么?你是想让她把我们……我儿子砍成一块块的才甘心是不是?宁溪,就凭她弑储君的行为,朕……” 萧璋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宁溪用嘴全都堵了回去。 萧璋对于宁溪包庇林昭月的行为不满,可却抵抗不住宁溪主动亲他的诱惑。 一屋子的侍卫赶紧将目光移开,并且识趣的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宁溪亲完,揪着他的衣领,道: “出去……” …… 等林昭月换好衣服,到了萧恹的房间时,屋内空无一人,萧恹穿着一身纯黑的丝绸亵衣,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很弱。 林昭月抬脚,走向他。 他一头银白的长发几乎铺满大半个枕头,向来殷红的薄唇此刻失了血色,脸色苍白如纸。 林昭月站在他床边,看了许久。 他的呼吸太弱,弱到她不认真看都看不到他的呼吸。 也许是眼睛睁太久了,发干发涩,眼泪就那样毫无预兆,毫无出息的往下流。 她伸手,握着他的手,低声道: “对不起。” 他们两人,如今谁欠谁,谁又能说得清呢! 不知过了多久,卧房的门被人推开,林昭月转头看去,就看到宁溪迈着步子走过来。 宁溪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林昭月握着萧恹的手,将手里的玉佩递给她。 林昭月接过,是她的玉佩。 在沙漠时,他顺走了。 如今,碎成了不规则的两半。 宁溪看着林昭月红红的眼睛,道: “你当初刺的那一刀,是往他的心脏去的,幸好有这块玉佩,卸去了匕首的一分力,让刀尖打滑,让他躲过了致命一刀,没刺到心脏,可是却伤了肺腑,他伤势很重。” 宁溪说着,眼睛也红起来,但她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看向床上的萧恹,继续道: “我不知道恹儿什么时候会醒,或许等会,或许明天,又或许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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