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来,从怀里掏出刚刚没来及交给顾令仪的药。 “这是可以控制他神智的药,别搞砸了。” 顾令仪接过,仔细端详着那玉白的瓷瓶。 萧璋死死的盯着顾令仪,那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额上青筋暴起,脸上的肌肉紧绷,周围的空气变得凝重起来。 “顾令仪,你敢!”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威胁她。 顾令仪把玩着手中的玉白瓷瓶,对上萧璋的眼神,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深了一分。 在他的注视下,她拧开瓶盖,掰开他的下巴,直接灌了下去。 “真是可惜,本来还想让你保留理智,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折磨你最疼爱的儿子的,不过,让你儿子亲眼看看也不错。” 萧璋面目狰狞,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那药见效极快,不过刚入了肚子,萧璋的意识便开始模糊,那双满是怒火的眼睛渐渐涣散,直至空洞无神,他连想要咒骂都做不到。 嘴巴像是被人强行闭上,睁不开。 黑衣人亲眼见她喂了药,放下心来。 皇宫不宜久留,事情既然办妥了,他便需要尽快离开。 “公子交代,不得出半点差错,否则,什么样的下场娘娘应是知道的。” 黑衣人走后,顾令仪随意的摆弄着萧璋木偶似的身体,眼里遮不住的痛快。 她找来一张定制的轮椅,将他按坐在椅子上,将他推到一幅山水画前。 她将画取下来,扭动一旁的花盆,便见原本严丝合缝的墙壁往旁边移,露出两人宽的通道来。 顾令仪将萧璋推进去,入眼的,是挂满了无数残破不堪的画卷。 画上的人,全都是宁溪,各种各样的宁溪。 但是画中的人,要么被人用锋利的利器划破,要么被人用墨水泼了满张画,可见毁画之人,有多恨她。 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在这里的每一张画里都变得格外狰狞。 萧璋尚且还仅存着一丝理智,看到这一幕,明明被毁得只是一张张宁溪的画,可是他看着,依旧心如刀割。 他竭力的想要站起身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和内力,脖颈上暴出青筋,可也只能堪堪离开凳子一寸的距离,又被顾令仪强行按了下去。 “怎么?不过几幅画而已,你就急了?” “萧璋,你知道吗?每次我只要见了你和萧恹,都恨不得杀死他,可也只能忍着心中的恨意,若是忍不住了,就进来捅这些画。” “很痛快的,要不也给你试试?” 说着,顾令仪走到墙边的一个置物架上,拿出一把匕首来,放在萧璋的手心上,将他推到一幅还未被破坏的画像前。 画中之人在荡着千秋,眉宇间多了一丝看不见的愁绪,嘴角却难得勾起一抹笑容。 顾令仪注视着画上的人儿,对着轮椅上的萧璋道: "宁溪,她还是那样的美。" 美到她只是仅仅看着画像,就已经令她嫉妒到疯狂。 她的手,触摸着画像上宁溪的脸庞,突然,眼神变得狠戾起来。 "不过,你很快,就会变得和其他画像一样了。" 她声音冰冷,抓起萧璋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划向画像。 一刀又一刀,画布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内室回荡,画像上的宁溪瞬间变得面目全非。 萧璋想将她千刀万剐,可是此刻的他,连动都动不了。 顾令仪看着被毁的画像,心中升起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这是最后一幅画,下次我刺的,便是你的骨肉……" …… 暴风雨,总是来得格外的猛烈和突然。 此刻的竹苑,亦是血雨腥风。 第177 章 她什么都没做,他们若用她威胁他便罢了,为何要杀了她 一个侍卫跪在地上求饶,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磕得头破血流。 “三皇子,小的知道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小的妻子,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求您了……” “无辜?” 萧恹走到他面前,抬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肩膀上。 他脚上的力道极重,像是要把他的肩胛骨踩碎,那侍卫整个重重的摔在地上。 明明,他放了火后,便立即趁乱离开了竹苑,带上妻子准备离开京城,那些人却在半路上想杀他灭口,逃跑期间,被三皇子的人抓住。 “你说你的妻子无辜,那被你烧死的人无不无辜?” 她什么都没有做,他们若是用她来威胁他便罢了,为什么要杀了她。 男人银发披散,浑身散出杀意,失去血色的薄唇被殷红的血液染红,像夺人性命的恶鬼。 “小的也只是听命行事,三皇子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可是内子是无辜的,她什么也不知道,请三皇子看在属下跟了三皇子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留内子一条性命。” “你跟在本宫身边,却说听命行事?你听的,是谁的令?” 脚上用力,侍卫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整个肩胛骨直接被萧恹踩碎,剧痛传来,他浑身疼出冷汗。 “还不说吗?” 侍卫跟了萧恹多年,知道萧恹不会滥杀无辜,他若是说了,别说他的妻子,他的九族都保不住。 他倒在地上,咬着牙,一声不吭。 萧恹看着他,冷笑。 “不说?” “本宫看在你跟了本宫多年的份上,你临死前,本宫赐你一场烟火如何?” 萧恹说着,看了一眼风信。 风信接收到萧恹的眼神,提着火油桶便走向一个被劈晕的女人前,毫不犹豫的朝她泼下去。 浓重的火油味袭来,女人直接被熏醒,她睁开迷茫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 待看到身边杀气腾腾的风信时,心中咯噔了一下,想起昏迷前的一幕。 他们是被一群黑衣人拦住带过来的,而那些黑衣人都是三皇子的人。 夫君虽说是跟在三皇子身边,可是他替人办事之事,她是知道的,有一次她无意听到夫君与一黑衣人的对话,让夫君注意三皇子的行踪。 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觉得不过就是汇报一些太子的行踪,不是什么大事,也没去过问。 可是好像……她错了…… 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夫君,眼神惊恐。 “夫君。” 侍卫看出萧恹的意图,眼里闪过慌张和害怕,忍着身上的剧痛,爬起来,跪在萧恹的脚边,不断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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