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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可这都是表象, 沐倾雪口中的一字一句都在将他往绝路上逼, 拿他的承诺,拿两府之间的盟约,拿定远王府的付出, 朱谨端着酒杯,望着沐倾雪衣领露出的一小节纤细脖颈,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他是帝王,却身不由己! 朱谨猛地仰头,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醇香的酒液顺着喉结滑下,但他只品尝到辛辣与苦涩, 酒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砰”的一声重重砸在桌面上, 碎片四溅,酒液飞射,桌面上的美酒佳肴被碎片带累变得一片狼藉, “沐氏!朕希望你说到做到!” 眸底渐渐泛起红色血丝,朱谨用手撑着桌案,冷峻的眉宇间戾气萦绕, “你当知道,帝王之怒,浮尸千里!” “臣妾谨记。” 沐倾雪伏跪在地,嗓音平淡, 整个人如同没有感情的傀儡一般挂着浅笑起身,身姿在昏黄的烛光下拉长,她如同即将绽放于夜色中的昙花,优雅而美丽。 指尖轻轻滑过衣襟的系带,沐倾雪眼帘低垂,双颊浮上不自然的晕红。 随着系带逐一解开,大红织金外衫悄然滑落,堆积在她脚边, 内衬薄如蝉翼,让人曲线毕露,曼妙之处绣着栩栩如生的牡丹, 薄纱之下的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柔和如玉的光泽, 沐倾雪抬头,目光与朱谨复杂的眼神在空中交汇, 赤足踏上红衣,一步步朝着朱谨而去,随着二人呼吸交缠,沐倾雪裸露在外的肌肤渐渐浮上诱人粉红。 她仰着头,玉指攀附在朱谨结实胳膊上,吐气如兰, “陛下,臣妾伺候您更衣。” 烛光在沐倾雪指尖跳跃,映得她面颊绯红,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 随着她的指尖动作,朱谨的衣襟缓缓敞开,露出他蜜色紧实的胸膛, 沐倾雪紧贴着朱谨,每一次呼吸喷洒在他胸膛之上, 热气上涌熏的她双颊绯红,呼吸烫的如煮沸的水一般, 下了药的酒她比朱谨先喝,又比朱瑾多喝了几杯,这会儿药力上头,在药力的驱使下,她眼前出现朦胧之色, 恍惚中朱谨冷厉的脸变成了男装的居安,她趴在朱谨怀中,仰头望着居安精致的面容,眼底浮现浓稠爱意。 药是她费了许多功夫才寻到的,不仅有催情的作用,还能致幻,是南方花船上调教姑娘用的东西, 中药之后,意识会变得昏沉。面前之人也会变成朝思暮想的人, 为了联姻嫁给不喜欢的人本就已经够伤人,还要与不喜欢的人做着最亲密的事,伤人伤己。 有了这个药至少能让她们短暂的幸福一瞬间。 沐倾雪眼神迷离的勾揽着朱谨的脖颈,痴痴笑出声来:“我等你等了好久。” 沐倾雪眼底爱意浓稠,朱谨却眉头紧蹙,总觉得沐倾雪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将他当成了另一个人的替身。 怒气一瞬间升起,他刚想推开缠在身上的沐倾雪,却不料眼神有一瞬间发黑, 眨眼间面前薄纱覆身的人竟变成了沈月, 她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吐气如兰:“疼疼我。” 身子一紧,欲望从心底开始蓬勃。 朱谨喉结滑动,原本推拒的手变成了回勾,将缠在身上的沈月往怀中按了几分。 “唔!!” 敏感的喉结被咬住,朱谨闷哼一声,呼吸渐渐粗重, 第404章 薄纱在手中碎裂,粗粝的大掌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红痕, 五彩斑斓的光线中,朱谨如狼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沈月红润的双唇,舌尖难耐地抵着上颌, 红唇张合,白皙的贝齿在其中若隐若现, “疼......”娇嫩的嗓音如哭如泣,只一瞬间便让潮水决堤。 朱谨急不可耐地将沐倾雪打横抱起,如饿狼一般要将到嘴的羔羊吞吃入腹。 冲进内室,他将沐倾雪扔进榻中,倾身而上, 痛呼声破碎,烛光摇晃, 哪怕没有亲眼看到,但里面发生的一切都霸道地挤入深月脑海中,让她的嫉妒无所遁形。 夜风卷着越发激烈的哭泣声送入沈月耳中,她脸色苍白,唇角露出一抹释然的笑, 痛吧,越痛越好,等到痛得麻木了,心也就彻底死了。 “如何?这便是帝王,凉薄无情,薄情寡义。” 潘阳压低嗓音,在沈月耳边蛊惑:“你猜他会选择江山还是选择你?” 她来答?呵呵! 沈月心中冷笑,莫非潘阳自己忘了他给自己服用了什么药吗? 她如何回答! 不过一瞬,潘阳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犯的低级错误,他无奈地抵着额角, “倒是我忘了,你如今即便是想说也说不出声。再等等,等到他彻底放松戒备的时候,我便将解药给你。” 潘阳正色道:“当初我既然答应过你不会让你死!如今就不会食言。我虽想利用你达成目的,但也会尽量保你一命,只要你好好配合,乖乖听话,你的生命不会有任何问题。” 合着她还得谢谢他呗。 沈月抬眸瞥了眼潘阳,眸色淡淡。 屋内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断传出,沈月却心如止水,闭上眼假寐。 两个时辰过去,沈月昏昏欲睡之时,一声细微却刺耳的瓦片碎裂声在静谧中突兀响起。 黑衣刺客踏破瓦片,从天而降落在寝宫中央,手中寒光凛冽的长剑直指榻上缠绵的两人, 沉浸于情欲之中的朱谨猛然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杀意,身体反应快过大脑, 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随手扯过锦被朝刺客剑来的方向扔去,短暂地阻止了刺客的攻势, 不过一瞬,剑尖划破锦被,带着破风之声直取朱谨咽喉, 朱谨腾挪避开,扯下帷幔上的金钩作为临时兵器,勾住刺客剑身,另一只手狠厉地掐向刺客脖颈, 骨骼碎裂声在夜色中令人胆寒,无数刺客从屋顶破裂的地方蜂拥而进, 与守在暗处的暗卫缠斗在一起, “来人,快来人!” 沐倾雪瑟瑟发抖地缩在床角,声嘶力竭的呼唤,希望院外守卫的护卫能冲进来缓解局势,却不想同一时间,院中也响起了兵刃交接之声, 一片混乱中潘阳和沈月的藏身之处并未受到影响, 沈月趴在高处,望着宫中一片又一片燃起的火光,心中一寒, 潘阳这是要逼宫不成? 可他哪里来的兵力? 刺客与禁卫军打得不相上下,一时之间场面僵持, 任沈月再怎么想,也想不出潘阳费尽心思带她进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用她来威胁朱谨? 可到了国家大事面前,她不认为朱瑾会为了她将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拱手相让。 那究竟是什么呢? 头胀胀得疼,沈月忍不住柳眉紧蹙,下意识想要揉一揉,方才发现身上多出了一些力气,虽不足以支撑她做大的动作,但这是一个很好的预兆。 暗暗瞄了眼潘阳, 他此刻正全神贯注地看着院中战斗情形,并未察觉自己身上的异常。 沈月眸光暗了暗,不动声色地将挪动的手放回原位,尽量积蓄力气。 血腥味刺鼻,王宫火光冲天, 救火的,逃命的,支援地,无数人汇聚成一股股洪流穿梭在宫廷中,将夜色染红。 不知过了多久,沈月感觉自己能挪动几步了, 也就在这时,厮杀声渐渐消退,潘阳依旧毫无动作。 “留活口!”冷厉的嗓音沙哑,透着浓浓杀意, 沈月目光一瞬间便被朱谨夺去, 朱瑾简单披了身素色衣衫,衣衫被飞溅的血花染成斑驳,如雪地中盛开的片片红梅, 他手持长剑,剑尖犹自滴落着腥红的血珠,身形挺拔如松,帝王威严尽显, 许是沈月的目光太灼热,她看见朱谨冷冽的眼神朝她藏身的方向看来,狭长的凤眸微眯,压迫感十足。 沈月心陡然提起, 眼见刺客将要被围剿殆尽,身后的潘阳终于动了。 “朱谨!” 潘阳身形如鬼魅,猛然间从阴影中窜出,从屋檐下翻身立到屋脊之上, 他一手紧箍沈月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悬空提起不让她滑落,另一手握着锋利的匕首,贴着沈月细嫩的脖颈, 匕首微微下压,沈月脖颈上立刻出现一丝红痕。 “潘阳!放开她!”朱谨紧握手中长剑如被激怒的凶兽,额上青筋毕露。 “我劝你还是不要动的好,你再往前一步,或者你的人再动一下。我不保证这把匕首会不会直接穿透她的脖子。” 潘阳神色冷然,盯着朱谨的眼神危险, “你知道的,我如今也算是被逼上绝路,穷凶极恶之辈,哪里还在乎得了什么。” “说吧,你想要什么?” 朱谨立于血泊之中,周身环绕着未散的肃杀之气, 他紧咬牙关,死死盯着潘阳,手中的长剑微微颤抖:“朕可以放你一马,前提是你要将沈月毫发无损地还给朕。” “一命换一命,我有些亏了。” 潘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匕首在沈月细腻的脖颈上比画, 匕首每进一步,沈月都能感受到那寒凉的触感仿佛要穿透肌肤,直达骨髓, 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腔,沈月望着朱瑾,双唇紧抿。 潘阳一步步上前,直至两人悬于屋檐边缘,沈月身体凌空摇摇欲坠,随时会跌落在地。 沈月瘫软无力的模样落入朱谨眼中,他恨得双眸赤红, “退后不允许再向前了!” 紧握剑柄的手因用力而泛白,青筋暴起, 他恨不得将潘阳凌迟处死,千刀万剐,可如今沈月在潘阳手中,他如同被捏住七寸的蛇,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不仅不能威胁,还得安抚利诱! 朱谨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汹涌的怒火,冷声道:"潘阳,朕不信你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鱼死网破,再拖下去没有任何意义,说吧,你究竟想做什么!" 潘阳眸光闪烁,戏谑:“听说你最喜欢让人自己做出选择,如今我也让你选择一次。” “先来一个血窟窿开开胃,由你选是落在你身上还是沈月身上。” 第405章 “潘阳你别太过份!潘家已是强弩之末,若是你现在束手就擒,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还能留一丝潘家血脉,可若是你再执迷不悟,莫要怪朕赶尽杀绝!” 朱谨眸光阴冷如冰,冷眺着上方, 沈月单薄的身子在夜风中缥缈,脸色白的几乎透明, 她本就病重,如今又不知在冷风中吹了多久,显然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没有昏厥全靠着一口气硬撑, 细想,潘阳窜的方向就在寝宫之外,也就是说方才屋内发生的一切,都尽数落入沈月眼中....... 心乱如麻,朱谨目光游离陡然有些不敢看沈月的眼睛, 这一瞬间他感觉无地自容, 口口声声说的深情在此刻仿佛成了笑话,他活成了自己曾经最恨的卑劣之人, 朱谨迟迟不动,潘阳冷笑,眼底带了几分恶意:“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看来有了新欢之后,沈月在你心中不过尔尔。既是如此,那这个选择便由我来替你做。” 潘阳唇角上勾,雌雄莫辨的面容上萦绕着凶狠煞气,硬生生将那份阴柔的美撕裂,如玉面罗刹,美得让人胆寒。 眼看匕首穿过衣衫刺破皮肉,即将扎进沈月肩胛之中, 朱谨向前一步失声阻止:“慢!” 血色渐渐浸染沈月肩上衣衫,朱谨望着那抹刺眼的红色,太阳穴突突的跳,他磨牙:“朕来!” “陛下三思!” 闻讯赶来的禁卫军首领当即跪地,抱拳规劝:“陛下是万金之躯,怎能任由贼人肆意加害!” “陛下!三思!” 一众规劝声中,尖锐的女声格外刺耳, 穿好衣衫的沐倾雪被宫人扶着踉跄奔出,望着屋檐上被劫持的沈月,脸上血色瞬间退的一干二净, “居安!” 沈月垂眸,沐倾雪脸上的关心不似作伪, 许是听到消息慌忙而出,她身上只穿着红色素袍裹着披风便被扶了出来,仰头的动作,让满是红痕的脖颈露出, 樱红一片,是温存的激荡留念。 眸光暗了暗,沈月望着院中一跪一站的两人,心陡然平静下来, 肩上尖锐的疼痛刺激着虚软的身体, 在疼痛的刺激下,沈月惊奇的发现力气比之前恢复的更快了几分, “陛下!救救居安!” 沈月不知沐倾雪是出于愧疚还是掺杂了其他原因, 怕朱谨放弃,她膝行到朱谨身前,扯着朱谨垂坠的衣袖恳求:“居安对陛下付出诸多,是大钺的功臣!陛下一定要救救她!” “来人,将皇后请下去。” 脚下纷乱的声音掠过,半分没落入沈月耳中,她的所有心思都放在身前的匕首上, 潘阳行径显然是在利用她拖延朱谨,替潘家争取时间, 哪怕朱瑾答应了潘阳方才的要求,潘阳也定会想出另一个要求,来戏耍她们,以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 再拖下去对她们而言毫无益处, 先不说其他,就说她这身体也定然无法支撑下去。 冷凝的目光落在悬在肩胛的刀尖之上,沈月趁着潘阳心神被院中吸引,闭上眼让身体前倾,借着身体重量将自己压向匕首, 伤在肩胛之处并不致命,但可以让她清醒的更快一些,积蓄足够力量去打破僵局, 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 刀刃破开血肉,割裂的剧痛让沈月额上渗出冷汗,她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血液流淌,她看见朱谨脸色骤变,立即用眼神阻止。 四目相对,朱谨目光混浊,数种情绪交织让他眼底血丝密布,向来运筹帷幄的面容有瞬间龟裂, 看清沈月望向他的眼神瞬间,朱谨陡然认清一个现实, 从今天开始,他真的失去沈月了...... 沈月看他的目光平静, 没有吃醋,没有背叛之后的生气,更不再拥有独属于他的专注,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 平静的仿佛他们之前没有任何关系,仿佛他们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心碎裂成渣,散落一地, “朱谨,我的耐心不多了。”潘阳微不可察瞥了眼远处,脸色阴沉:“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好,这是朕欠她的。” 朱谨目光直直望着沈月,举起手中的长剑抵在肩胛之上:“朕对不起她,这一剑是朕自作自受。” 他明着像是在回应潘阳,却更像是在向沈月道歉, 他用自残的方式,去惩罚他对沈月的食言而肥。 “陛下!快拿止血的伤药来!” 宫人望着朱谨穿过肩胛的长剑惊呼, 拿药的,想要替朱谨拔剑的,手忙脚乱的乱成一团, 朱谨站在原地,拒绝他们的靠近,凤眸一眼不眨的望着沈月,面露祈求哀伤。 怎么? 这是想学她用苦肉计吗? 朱谨难不成天真的以为给自己一剑,一副为了自己付出的模样便可抹平一切? 沈月哭笑不得,忍不住腹诽, 可有一点朱瑾搞错了, 她是因为被朱瑾喜欢才受了这个罪啊! 潘阳若不是为了威胁朱瑾,也不会将她从被窝中掏出来,不仅下药喂毒,还带着她在寒风中冻了大半夜, 要说委屈她才是真的委屈,好吗? “好好好,不愧是大景的战神,有种!” 潘阳戏谑的嗓音在耳边炸开,沈月眉头拧了拧,只觉耳朵要被震聋一般, 冲冲赶来的将军,甲胄带血,附在朱谨耳边低语, 沈月敏锐的感觉到潘阳身体的僵硬, “朱谨,最后一个选择,两枚丹丸,一枚有毒,一枚无毒,你和沈月一人一枚,你先选。” 自残只是肉体疼痛,于生命不痛不痒, 但毒药就不同了! 这可是直接要命的! 沈月本想等把握足一些再行动,却不想潘阳直接威胁到了他们的性命! 联想到潘阳开头说的保她一命,沈月这才明白他的野心, 褐色丹丸外形一样,颜色也一样,根本分不出差别, 到时候无论朱瑾怎么选,他选中的定然是毒药。 可潘阳是不是睡傻了? 朱瑾如今大权在握,又怎么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沈月眸光掠过朱谨迟疑的面容,眼神晦暗, 幸亏她的仇人不少,让她养成了留一手的好习惯,否则今日坚持下去,她哪怕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 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沈月往后眺着她与潘阳的距离,在心中默默计算。 第406章 之前潘阳曾送过沈月护身的机关戒指与手镯,给沈月和高仲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高仲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千辛万苦收寻来丁大师喜爱之物同暗器丁大师攀上关系,后花重金请丁大师帮打造了一把折扇, 在沈月的暗器被拓跋靖抢走不见踪迹后,高仲又持重礼,请丁大师帮她打了一套首饰, 自此之后,沈月便将它们从不离身,哪怕睡觉也会戴着不碍事的戒指手镯,以备不时之需, 戒指中的银针沾染的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手镯中的银针沾染的高仲自己配置的迷药,哪怕是头牛,在中招的瞬间也会被药物麻痹,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呼出一口浊气, 沈月指尖挪动,摸索到手镯之上, 潘阳还在喋喋不休的吸引朱谨注意力,沈月手腕转动,细如牛毛的银针极速扎进潘阳体内, 潘阳身子猛然一震,反应过来中招后下意识就要将手中匕首掷向朱瑾, 沈月察觉他的意图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击打潘阳肘弯, 借着潘阳迟钝瞬间,她握住匕首身形向下倾倒,用身体将匕首带来离潘阳身边, 潘阳想要抓住沈月,可中了迷药的的身体沉重,如坠千斤,刚踏出屋檐,便整个人跌落重重砸在地上, 下一秒,数把长刀横在潘阳脖颈,将他牢牢制住。 “阿月!” 沈月下坠的身体被朱谨接住, 朱谨抱着她半跪在地,肩上依旧插着长剑,眼眶通红:“你不必为了我以身犯险,伤在你身上,痛在我心中,我宁愿服下那枚毒药,也不愿见你为了我同潘阳以命相搏。” 迷药尚未散尽,喉咙也因为毒药无法出声, 沈月疲惫的撑起眼帘瞥了眼朱谨,眸色清冷,她指着喉咙无声的张了张嘴,又指了指潘阳, 朱谨立刻懂了,吩咐手下拷问潘阳的同时,抱着沈月大步流星朝着自己宫殿中冲去, “让人立刻将高先生叫进宫中来,” 沈月听后,扯了扯朱谨衣襟,在他手中写了个“巫”, 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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