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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她的身上。 沈月笑得杏眸弯弯:“再说了,我与镇西王妃也没有恩怨,何来害你的动机?” 她就不信,温心慧能不要脸到当众说出是因为朱谨的缘由来, 朱谨是老镇西王的养子,同镇西王素来以兄弟相称, 寡嫂觊觎小叔子,这要是传出去,温家门口怕不是要被屎尿堆满了! 温心慧死死咬着下唇,一双星眸红得滴血,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沈月羽翼未丰之时轻视了她!以至于没有派人直接要了她的命! 温心慧的沉默衬得她越发无理取闹, 闵郡王妃下垂的眼睑微抬,满是皱纹的脸上毫无表情:“安乐说得有理,来人,彻查!” 话头一转,闵郡王妃薄唇扯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不过在此之前,镇西王妃还是先将衣服与情郎换过来的好,京都不比边疆,做不到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这么放荡不羁。” 都是在后宅中拼杀出来的夫人,谁看不出其中有猫腻? 可人际往来哪有真正的对错? 若是温心慧忍得一时护住主人家的脸面,主人家也定会给她个交代,这样双方面子都好看, 可温心慧自知毫无翻身之地,非要在寿宴将这个事情闹大,还对荣国公夫人出言不逊,闵郡王妃自然不会给她留半分面子。 话说完,闵郡王妃看也不看温心慧一眼,转身冲周围夫人歉意道: “扰了诸位兴致是老身治家不严之过,等下回定备上酒席给诸位赔罪,园子里风景不错,诸位先上游船玩乐,老身失陪一下。” “郡王妃言重了。” 众人热闹也看了个七七八八,顺着闵郡王妃的话头,一一告退。 贺夫人落在最后,待众人出了院子,她立刻折返回来,迎着闵郡王妃疑惑的目光解释:“郡王妃赎罪,我瞧着那外衫有点像我家那不成器的逆子的!” 闵郡王妃点头:“那就留下吧。” 众夫人离开后,院中只剩下与此事关联之人,闵郡王妃,荣国公夫人,明慧与贺夫人, 沈月本也准备走,被闵郡王妃拉着手留了下来, 一行人跟着闵郡王妃走向偏房,温心慧回屋穿衣, 贺靖从另一侧绕出来被贺夫人揪着耳朵跪到厅中。 “逆子!你真是饥不择食!” 贺夫人怒其不争地拧着贺靖的耳朵,气得话都说不全:“那是个寡妇!还是镇西王的寡妇!你同她偷情也不怕镇西军那群莽夫活剐了你!” 第197章 贺靖吊儿郎当的跪坐在厅中,俊逸的眉眼流露出不羁之色, “娘,您也知道孩儿同慧娘在边疆就是旧识,回京她来信寻孩儿叙旧,孩儿怎么能不去,醉了酒也不知谁先主动,” 他毫不遮掩的将二人情事说出,末了,抬头对贺夫人笑得讨好:“本还发愁怎么跟您说,既然您现在知道了,您看娶慧娘要个什么章程?” 贺靖话说完,上首的几位夫人互相望了眼,露出耐人寻味的眼神, 贺靖话中的含义不小,是温心慧自己耐不住寂寞主动约贺靖,而且两人这也不是头一回了。 场中唯有两人情绪激动, 明慧凝望着贺靖不羁的眉眼,胸口剧烈起伏:“靖哥哥怎么能娶那样的女人!依本公主看,她该沉塘才对!” 贺夫人也跟着沉下脸,眼神阴沉:“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娶个苟合的寡妇做儿媳,本夫人丢不起这个人!” 沈月坐在荣国公夫人下首,同明慧坐在正对面, 以至于她能清晰地看到明慧望向贺靖眼神中的不甘和情意, 唇角勾起,她眼神戏谑。 温心慧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温心慧知道朱谨会想方设法保住自己,便寻了个朱谨暂时压不住的人, 温心慧知道明慧同自己曾经不对付,特意让她的人将明慧引到客院,意图让明慧揭穿自己,将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可如今明慧这步棋用在了温心慧她自己身上, 皇家驸马不一定文采出众,但一定得是品性温良之人, 如今贺靖同温心慧出了这等丑闻,想来太后是绝对不会同意让贺靖做驸马的。 幽沉的目光落在厅中的贺家母子身上,沈月眸光晦暗, 原来是这样! 贺靖同自己合作的另一层算计,便是想借这个机会摆脱驸马身份! 大景驸马听着风光,但祖制使然,驸马手上大多不会给予太多实权。 贺靖不愿意做驸马,也不远直接拒婚得罪皇家,这才有了他配合自己的这一出偷情戏码, 呵,什么念念不忘,归根结底还是算计! 心中默默为温心慧点了三炷香, 沈月歪在椅子上等着温心慧出场。 随着时间推移,上首的闵郡王妃渐渐没了耐心:“去催一催,换个衣服用得着这么长时间?” 丫鬟领命,退出厅内, 又是半盏茶的功夫,换了身轻便衣服的温心慧出现在厅门口, 她眼眶微肿,神情有些恍惚,仿佛换衣服时候经受了巨大打击一般。 不等温心慧做回椅子,闵郡王妃放下茶盏,嗓音难掩鄙夷:“方才镇西王妃不是说被人陷害,那你说说,是怎么被陷害的,” 温心慧嘴唇蠕动还未开口,贺靖率先出声撇清干系:“小辈本来只是见慧娘带人往僻静之处走,想同她聊一聊之后,却不想她太过热情,一时间没把持得住。” “你在放屁!” 温心慧眼底血丝密布,盯着贺靖,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我知道了,你同她也是一伙的!” 像是最后一丝希望被湮灭, 温心慧痛苦地闭上眼,唇瓣毫无血色:“就这样吧,多说无益。” “合着镇西王妃转了一圈是拿本郡王妃寻开心?” 闵郡王妃脸色黑沉,非说有人陷害让她做主的也是温心慧,这会儿来句多说无益也是她, 合着这么长时间,大家都在这儿干坐着陪她玩儿? 呼吸粗重,闵郡王妃愤然起身离去, 沈月扶着闵郡王妃往外走,回头,温心慧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魂。 刚刚温心慧换衣服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温心慧换完衣服再出来便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怀揣着疑惑,沈月跟着回到花园中, 还未坐定,就见沈老夫人身旁的丫鬟寻了过来, “安乐县主,四姑娘出了些事情,老夫人请您过去。” 沈盈秋出事了祖母找自己过去做什么? 莫不是对方势力太大,她想要借着自己县主的名头去压? 眼皮子跳了跳,沈月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来, 一路顺着小径往客房方向去,沈月停在交叉口,脚步顿了顿。 两座客院呈对角,后院共用洗个澡院墙。 也就是说方才她做局设计温心慧的时候,沈盈秋就在后面的院中! 扶着凝香的手转搭成握, 沈月同凝香对视,皆在对方眼中看出凝重, 待看到院中站立的听风时,沈月心中的不安达到顶峰。 “安乐县主......” 见着安然无恙的沈月,听风欲言又止,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爷本来就是为了救安乐县主的,结果人没寻到,反倒是污了县主亲妹妹的清白。 原本县主和爷之间就剪不清理还乱,这会儿更乱了! 最主要的是,消息还是他给的! 一想到此,听风心中流下宽面条泪,作孽啊! “风护卫怎么会在此?摄政王殿下呢?”沈月站在廊下,望着听风皱成苦瓜的脸,额角跳了跳, 听风都这副表情,看来厅内事情不小。 听风低着头,嗓音苦涩:“县主,您进去瞧瞧便知道了。” 沈月颔首,在丫鬟的指引下进门, 灼灼目光烫得人头皮发麻,沈月抬眸望去,朱谨端坐在上首,一身藏蓝色圆领袍衬得气势越发尊贵。 “月丫头来了,” 沈老夫人坐在洪夫人身旁,佛珠虚虚挂在腕上,她叹了口气: “如今你父亲母亲都不在,祖母唯有与你商议。” “祖母这话言重了,我只是个小辈,能懂什么。” 沈月坐在下首,杏眸幽沉:“怎么没瞧见四妹妹?” “哭累了,如今上了药在内室歇一歇。” 沈老夫人说着话,目光落在朱谨身上:“老身知道殿下定不是有意闯进秋儿房间的,但秋儿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如今被您看了身子去,总要给个说法的。” 朱谨抿着唇, 洪夫人道:“依着我看,不如直接成个好字,摄政王殿下后宅空虚,沈四姑娘又知书达理,不如就纳入您府中做个侧妃。” 第198章 沈老夫人和洪夫人话中的信息量不小,沈月摇团扇的手顿住,从她们话中拼凑出了大概。 本该在前院的朱谨不知为何来了后院,阴差阳错闯进了沈盈秋呆的房间,而恰好当时的沈盈秋衣衫不整被朱谨看了个精光, 红唇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她眸光闪烁, 她家的这位老夫人还真是不留余力地想将沈盈秋塞进摄政王府啊! 之前想借着她在摄政王府修养,让沈盈秋爬床未果, 如今竟然借着寿宴,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朱谨哄进了房间。 厅内安静得连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到, 沈月起身:“四妹妹在里屋?我去看看。” 沈老夫人点头:“去吧,你四妹妹向来和你亲近,出了这等事你去安慰安慰她也是好的。” 丫鬟掀开帘子,一股苦涩的药味充斥鼻间, 沈月鼻头皱了皱,放下帘子带着凝香往里去。 架子床上拱着小小一团, 沈月示意凝香给她搬了个圆凳,坐在床头:“出来吧,我知道你没睡。” 隆起的被子动了动,沈盈秋怯生生从里面探出头来,红肿的杏眸染着水雾, 她咬着下唇,嗓音沙哑:“二姐姐......” 沈盈秋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落在沈月眼中,丝毫没有在她心中掀起一丝波澜。 指尖扣挠着袖口上的金丝云纹,她淡漠道:“说吧,你们是怎么将朱谨骗进来的。” 沈盈秋眼神躲闪,揪着被角垂眸低声道:“二姐姐,我什么都没做。” “抬头,看着我。”沈月娇软的嗓音如淬了冰一般, 沈盈秋依旧低着头,只是低声呜咽, 沈月耐心耗尽,冷厉道:“你不说,我自己也能查出来。” 她干净利落地起身,垂落的大袖却被拽住, “二姐姐.......” 沈盈秋拽着沈月的袖子,眼泪大颗大颗从杏眸中滚落:“我说...我说你别走好不好?你别生气不理我......” “姨娘走了,盈秋在京都只有你了......” 粉润的下唇被牙齿撕咬出血,沈盈秋哭得一抽一抽的,分外可怜。 沈月眸光动了动,挪动脚步坐了回去。 她倒要听听,朱谨究竟是怎么中的计。 “祖母一直想让我成为沈家的棋子,进入摄政王府帮父亲翻身。” 沈盈秋抹着泪,失魂落魄地靠在床头:“之前二姐姐在摄政王府的时候,祖母就给过我春药,想让我爬上摄政王殿下的床,借此进入摄政王府。” 同她想的差不多,没什么新意, 沈盈秋是记在宋敏名下的庶女,想要嫁给京都高门做正妻是不可能的, 所以沈老夫人想让她入摄政王府做妾,实现利益最大化。 沈月垂眸描绘着团扇上花纹,嗓音淡淡:“继续。” 沈盈秋暗暗看了眼沈月脸色,声若蚊蝇:“接下来,二姐姐莫要生气。” 长睫飞快眨动,她揪扯着锦被,沉声道: “这次寿宴,祖母查到镇西王妃想对二姐姐动手,便生出了在寿宴同摄政王府攀上关系的想法。” 沈盈秋越说声音越低:“祖母知道摄政王殿下关心您,便借着这份关心做局。” “洪夫人脾胃不好,今日冰盆又重,食物也多以解暑的生冷为主,祖母吩咐我去净房外面的桥上等着,救下摔下河的洪夫人,接下来我就不知了。” 她内疚地望着沈月,歉疚道:“盈秋知道二姐姐对摄政王殿下有情,盈秋本也无意争,可祖母强逼,我也无能为力,姨娘的命都捏在祖母手中,我不敢......” “祖母是如何能查到镇西王妃要对我动手的?” 沈月眼神荫翳,盯着沈盈秋的眸光淬着冰。 沈老夫人要是有这个本事,这些年又怎么会被宋敏逼进小佛堂, 这件事看似合理,实际处处都是问题, “父亲走之前将沈家的关系网交给了祖母。”沈盈沈不确定道:“祖母应当是通过这些人得到的消息吧!” “我知道了。” 长睫微垂遮住眸中冷光,沈月起身:“你好好休息。” “二姐姐!盈秋发誓!盈秋绝无跟您抢的心思!一切都是无奈之举。” 沈盈秋哭诉的声音背后, 沈月脚步顿了顿,掀开帘子。 沈盈秋说了算计又怎么样,依旧解不开这个局, 朱谨自己闯进来是真, 看了沈盈秋身子这是真, 整件事情就是个无解的局, 布局之人心思缜密,对每个人的弱点把控得尤为精准, “若是因为沈四姑娘身份太低不配为侧妃这件事,殿下大可放心,” 洪夫人唇角勾起:“我做主,将沈四姑娘收为义女,日后沈四姑娘不仅是沈家的嫡女,也是我的女儿,她身后站着沈,洪两家。”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朱谨应也憋屈,不应也不行, 沈月开口:“摄政王殿下的婚事毕竟不是小事,放在寿宴谈是否不太合适,若不然约个时间,大家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她微微一笑:“我们出来时间都不短了,眼看宴席就要开始,我们再不出去是否有些失礼?要我说不如各自整理一下仪容,等宴会结束再慢慢商议。” “安乐县主说得倒是在理。” 洪夫人深思片刻,跟着附和:“方才前面好像也发生了事,我们一直躲在这儿确实不太好。” 沈老夫人脸色微沉,却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恰逢郡王府的丫鬟来请, 洪夫人赶紧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拉着沈老夫人手劝慰:“老夫人莫急,等寿宴结束,我在陪您上摄政王府。” “那就劳烦夫人了。” 二人走在前,沈月放慢脚步,等她们拐过弯后,她转身返回。 朱谨如她所想正站在院外的树下等她,高大的身影透出一抹令人心疼的落寞。 “阿月,” 低哑的嗓音透着疲惫,朱谨仰头望着树荫透出的光,下颌绷紧:“本王有些累。” 沈月站在他身旁,杏眸酸得发涩:“沈盈秋同我说了,你是想要救我。” 因为牵扯到了她的安危,向来谨慎的朱谨才会失去沉着中了局。 第199章 “挺好,” 朱谨眉眼低垂望着仰头凝望着他的沈月,抬手替她将绕在面具上的鬓发理顺, 薄唇微扬,漏出一丝浅笑: “有自保的能力,日后本王来不及的时候,你也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 是他忘了,他们都在往前走,不再是之前的彼此, 他朱谨不再是边疆只想着杀敌护国的将军, 沈月也不再是宫宴中只能被逼着摘下面具的少女, 头一回,沈月在朱谨脸上看到怅然若失的表情,红唇抿了抿, 她试探道:“方才你去找过镇西王妃?” 温心慧换衣服之前还想着将她拉下水鱼死网破, 换衣服后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这京都能伤到温心慧心的人,除了朱谨她想不出第二个人。 更何况,朱谨当时就在附近。 “本王不能及时护住你,至少能让你少些烦心事。” 朱谨神情淡漠,眉心邹成川字,微不可闻的唱戏声停下,他耳朵动了动:“宴席应当开始了,你先回去,别怕,你只管顺从本心做你想做的事,剩下的万事有我。” 沈月嘴唇蠕动, 他大可不必为了她做到这样。 话到唇边,又不知怎么说出口, 朱谨性子倔得跟驴一样,她若是说了,朱谨也定会回一句他应允过护她的。 “那我先回去了,沈盈秋那边,我再想想办法。” 沈月垂眸,转身走向凝香, 来的时候明明想了一肚子话,可真和朱谨面对面,却一句也想不起来。 懊恼的扯着团扇上的络子, 她感受到身后如影随形的目光,脚步匆匆。 出了温心慧的事,闵郡王妃兴致缺缺,各夫人瞧见闵郡王妃面露疲惫之色,也纷纷早早请辞。 沈府,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下, 沈老夫人扶着丫鬟下车,对沈月和沈盈秋道:“秋儿先回屋休养,月丫头,你跟我来。” “喏。” 回到福寿堂, 屏退左右,沈老夫人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想让秋儿做摄政王侧妃。” 老夫人张口就是侧妃,口气真大, 京都多少勋贵之家想将嫡女塞进去,也没成功, 如今沈崇文一个从五品官,老夫人哪来的底气张口就要侧妃! 沈月捧着茶盏,指尖捻着杯盖,淡漠道:“祖母既然做下决定,不必同我说,我只是个小辈。” “你毕竟是秋儿的姐姐,长兄如父,如今毓婉......你也当得上长姐之职,” 沈老夫人拨弄着佛珠,苍老的脸上满是算计:“祖母知道你是个心高气傲的,不愿意给摄政王做小,但你不做,也不能拦着秋儿,沈家如今的情况你也清楚,若没有人提携,你父亲想要东山再起绝无可能。” “祖母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我何时拦着四妹妹了?” 沈月嗤笑,抿了口茶水,将茶盏搁在小几上:“祖母能将四妹妹塞进摄政王府是您的本事,我不干涉。” 从朱谨走上争位这条路开始,她心中早就有了预期, 帝王后宫,怎么可能只有一人? 没有沈盈秋也会有她人。 沈月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看得沈老夫人气闷,指尖拨弄佛珠的速度加快,她直接道:“摄政王对你态度不一般,你去同他求一求,让他将侧妃之位给一个给沈家。” “啧!” 这算盘打得,比谁都精, 沈月咂了咂嘴,忍不住冷声道:“祖母莫非忘了,我也是女人,你和沈盈秋算计了我喜欢的人,还要我去帮沈盈秋要位置,莫非以为我是泥捏的不成?” 沈老夫人厉声道:“你和秋儿是姐妹!你也是沈家人留着沈家的血!沈月,你当识大体!” “识大体?” 沈月掀起眼帘,眸底戾气横生:“我从小被宋敏送到别庄不闻不问的时候,你们怎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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