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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直接借摄政王势头解决,若是遇到宫中之人为难,你让高仲与我传书,我自会有办法。” 他说得不快,边说边皱眉,像是害怕有什么遗漏:“明日你让丫鬟去高仲府中接人,听霜可信,你将她带在身边,有什么事情直接交代她去做便是,这几日会有护卫送来,你只管养着做自己的亲卫,” 像是远行之人叮嘱家中小辈, 沈月静静听着,心中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朱谨性子清冷,从相遇到现在从未与她说过这么多话, “记住了,万事等我回来。” “你为何要去边疆?” 沈月握紧手中锦囊,蓦然生出一丝惶恐, 重生之后许多事情走向都已经改变,如今的她已经摸不准朱谨身边会发生什么,自然也没办法帮他规避。 前世她回京后朱谨并未去过边疆, 一是身体原因,二是因朱轩禹祖孙的忌惮,想将他困死在京都。 而今生,边疆将士提前有了御寒的衣物粮草,高仲也向朱谨提前献了各种应对冻伤风寒的药方膏药, 边疆还有什么大事是需要朱谨亲自出马的? 沈月眼中的关切担忧太浓,看得朱谨冷峻的面色跟着柔了下来, 他凝望着沈月,安慰:“不会有什么危险,” “草原部落亦受了灾,暗桩送来密信,草原部落准备联盟到边疆村落进行抢掠,我去看看,顺带赈灾,” 朱谨没说的是,他此次出京也是作为诱饵, 朱轩禹祖孙使出下作手段困住了林墨海,需得有人分散他们的注意才能尽快将林墨海救出。 正是如此,他打消了原本想同沈月聊一聊面具的念头, 一切等回来再说吧, 小姑娘既然隐瞒必定有隐瞒的理由,需得好好聊一聊。 二人各自想着心事,室内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下烛火的噼啪声, 半晌,沈月开口:“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清晨爆竹之后,碎红满地,如云霞般绚烂。 初一要开祠堂祭祖,给下人赏赐喜钱,一直忙碌到下午,沈月才有空回到院中,第一件事便是卸去县主妆发绶带, “姑娘,听霜接来了。” 听霜对外是沈月在别庄奶娘的远方亲戚,走投无路来投奔,宋敏虽有些不喜,但碍于沈月如今县主的身份也并未阻拦, 凝香将听霜带进来时,沈月正查看朱谨交给她的锦囊, 龙纹玉佩篆刻着踏云奔腾的麒麟,如它的主人一般,威风凛凛。 “属下听霜,拜见县主!” “我们又见面了,”沈月收起令牌,勾唇浅笑:“我记得你,宋府那次是你来替我解药的。” “承蒙县主记挂,” 听霜扫了眼沈月手中的令牌,垂下头姿态恭敬:“主子吩咐,护卫要等正月后才能到,这段时间由属下保护您的安全,” “那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简单寒暄,沈月让凝香给听霜收拾了一间耳房安置, 难得安宁下来,沈月将所有的账本都理了一遍, 新开的几家的铺子虽说一直在免费赈灾,但好在有提前囤了不少炭火,卖给勋贵之家后,差价也赚得盆满钵满,尤其是过年期间,香炭更是被一抢而空。 指尖拨弄算盘珠,饶是有心理准备,沈月还是忍不住咂舌, 短短两个月,除去赈灾用的米粮钱,她的铺子还盈利三千八百余两! “姑娘,高先生问下一步该怎么走?”凝香看向沈月目光满是钦佩, “这些银子余下账上开支,剩余让他去接触晋商商会!跟着他们学学怎么做商号。” 文人士子皆鄙夷商贾低微,却没考虑过商贾手中握着的可是富可敌国的财富!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她手中拥有足够的财富,自然能招揽更多的有才之人。 商号一事说着简单,但想要立足绝非易事, 时间在忙碌中溜走,正月间难得的安宁在初五被打破, 请安时,沈老夫人提议:“明儿是初六,你们陪老婆子上护国寺住上几天吧,婉婉流掉的毕竟是东宫子嗣,也该请高僧帮超度一番,” 沈家向来没有正月拜佛的习惯, 这会儿沈老夫人提出来,想来是受了沈毓婉母女的撺唆, 沈月侧首往沈毓婉望去,只见她面带薄纱,露在外面的双眸幽沉如墨,一旁的宋敏眼下青黑连脂粉都遮掩不住,想来是忧思过度难以入眠。 借着喝茶掩住上扬的唇角,沈月低声应是, 夜间,凝香收拾行李时忍不住嘟囔:“大姑娘约着这时候上山拜佛,定是又想了什么坏主意,届时您一定要将听霜姐姐贴身带着,” “嗯,也有可能是她见不了人。”沈月懒散地倚在软塌上拨弄着炉内香块,眼角微微扬起, 相克之道无形无神,纵沈毓婉身边的嬷嬷想要防范,百密终究有一失, “你一会儿去信告诉高先生,告诉他能准备下一步了。” 凝香放下手中事务,擦了擦手伏在案上将信写好,再回来时,手中捏着高仲放在信筒中的信件, 沈月打开信件,原本懒散的神色陡然凝重,信上说潘阳想约见沈二姑娘再对弈一局! 他是如何发现自己身份的?约自己相见为的又是什么? “凝香,回信告诉高先生,就说明日我在护国寺静候潘先生大驾。” 兵来将迎水来土堰,为的什么等见到便知道了。 护国寺建在山腰,山林间残存着未化的风雪,车轮碾在冻土上粼粼作响。 沈家人清晨出发,到的时候已是晌午,天空飘着小雪再加上一路舟马劳顿,各人用完斋饭便各自回到提前订好的宿坊。 第78章 护国寺的宿坊一向深受京都女眷吹捧,恰逢年初,拥挤得只能匀出几个小院, 沈月被安排和沈盈秋住在一个院中, 安置妥当,派去打听的小丫鬟也回转:“姑娘,大师说今日确实有姓潘的香客入住。” 确认潘阳已到,沈月带着凝香和听霜出门,在院中撞上沈盈秋, “二姐姐,”沈盈秋娇俏地跑上前,亲昵地挽着沈月胳膊:“听说护国寺的梅林一绝,您是要去赏梅么?” “胸口闷,随意走走。” “那二姐姐可以带盈秋一起去吗?”沈盈秋凤眸呼闪,期待地望着沈月:“我一个人有些不敢。” 沈月垂眸盯着臂弯上的手,淡声拒绝:“五妹妹想来也无聊,四妹妹不如同她一起去?” “那好吧。”沈盈秋落寞地收回手,拘谨地站在原地,乖巧道:“外面下着雪,二姐姐记得早些回来,莫要受凉。” 沈月一行人出去后, 沈盈秋立刻回房招过贴身丫鬟:“跟着去看看,沈月身边那个面生的丫鬟好像有些拳脚功夫,你离得远些仔细别被发现。” 红梅映雪,暗香袭人, 沈月心中装着事,无心欣赏。 “姑娘,四姑娘总给奴婢一种怪怪的感觉。” 凝香替沈月打着伞,小声道:“奴婢跟府中的仆妇都打听过,这位四姑娘向来沉静不喜出门,除了每月问安,平日里跟透明人一般。” “是啊,她的反应有些刻意。” 沈月捧着手炉,眸色沉沉, 前世她像是被朱轩禹灌了迷魂汤一般只顾着情爱,倒是忽略了很多身边的细节, 温心慧,沈盈秋....... 如狼环视,都不简单呐! 幽幽琴声在山间回荡,直觉告诉沈月那是潘阳。 顺着琴声找过去,冰封的湖心轩中,潘阳一身白氅盘膝而坐专注抚琴。 “你们在此等候,莫要让人来打扰。” 沈月从凝香手中接过油伞,顺着曲折的石桥往湖中心去, “姑娘!”听霜想上前,被凝香拦下来:“听霜姐姐放心,那人是姑娘的好友,没有危险。” “是吗.......” 听霜眸光闪烁,收回脚和凝香站成一排,眯着眼看向亭中之人, 貌似潘安,气质清绝, 确认过眼神,是小姑娘都会喜欢的人! 沈月站在轩外,直到潘阳弹完才收起伞走过去跪坐到潘阳面前, 银白大氅拖拽在垫子上,同廊庭外飞雪相得益彰, 金色面具辉映着头顶珍珠金冠,矜贵疏离。 潘阳晦暗的目光中, 沈月拢着广袖从泥炉取下小壶点了两杯茶,两指并拢推到潘阳面前, “潘兄,请!” “我以为你会先解释,”潘阳盯着沈月,“我该叫你居安还是沈二姑娘?” “不论居安还是沈月,都是我,” 沈月捧起茶盏浅抿,菱唇勾勒出一抹洒脱的笑意:“难道我看错人了?潘兄也是拘泥于俗相之人?” 前世潘阳能得到众多学子的支持,除了他的出身外更多的是他不问身份的交友之道, 来之前她想了很多,该如何解释能撇清自己的有意结交, 直到听到潘阳孤傲的琴声,她陡然醒悟,比起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不如洒脱一些, “居安呐居安,” 听着潘阳爽朗的笑声,沈月便知,他接受了自己的解释。 不问过往,只看将来,这是潘阳的道, “来都来了,陪我手谈一局?” “求之不得。” 瑶琴被潘阳随手放在一边,他将棋盘从岸几下拿出来摆上, 对弈中,沈月直接问出了心中疑惑:“潘兄是怎么发现我身份的?” 自桃邬对弈后,潘阳说家中有事匆匆离京,而她也再没有用过居安这个身份出现在人前, 潘阳又是怎么查到的? “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 “好。” 沈月应下后,潘阳将手中棋子扔进棋盒,支着手肘靠在桌案上,肃然道:“梅邬是潘家产业,摄政王递了信,想查那日听梅苑所有人的身份。我好奇,便先查了查,才知是摄政王在梅邬中了药,想找出解药之人,” “那你是怎么查出居安就是我的?”沈月身子微微前倾,柳眉紧蹙:“我以为我藏得很好,虽然没戴面具,但是脸上有微调过。” “我看过你在宫中的棋局,” 潘阳敛去平日的玩世不恭,身上多出几分凛然:“且梅邬入口有善画之人记录每日进出宾客,拿着画像去你住的别庄寻人比对,虽然有些偏差,但骨相骗不了人,对比你的棋路自然就能确定。” 他话中透露的信息太过骇人,沈月放在膝上的手微微颤抖, 怪不得前世沈毓婉对潘阳格外重视! 梅邬向来是文人政客青睐,若是如潘阳所说每日进出之人都有画像记录汇集到潘家,那相当于潘家掌握了所有官员,文人的关系网! “该我问你了,”潘阳目光灼灼地看着沈月:“你明明没有被烧伤,为何要隐藏美貌?” 第79章 “父亲想让我和长姐效仿娥皇女英一同入东宫做妾,我不愿,” 沈月苦笑一声,借着喝茶的动作掩盖眸中对潘阳身份的忌惮:“我不想被困在宫墙之中,更不想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潘阳捻着棋子,俊逸的眉眼微挑,像是沈月的回答在他的预料之中, 棋局一来一往,两人的问答也跟着继续, 想到朱谨前几日的异样,沈月思绪纷杂,不知他为何知道了却还是装作不知情, 是不知怎么安置她?还是有其他原因? 又或许是潘家还没告诉朱谨? 朱谨毕竟是皇族,潘家将信息告知朱谨才是常理, 虽说未告知的希望渺茫,沈月还是残存了一丝希臆,问道:“潘兄可有将我的信息透露给摄政王?” “并未。”潘阳深褐色的眸光清澈,温顺的长睫眨动,划过一抹极难察觉的不羁之色:“梅邬是我潘家的,” “若是寻常,我定然是会卖摄政王一个人情,百利而无一害,” 他低声笑起来,透着一丝无奈:“但谁让你与我相识,虽说你对我隐瞒身份,但终究还是要先问过你再做决定,” 沈月听后松了一口气,虽说她给朱谨解毒是自己心甘情愿, 但并不代表她想与朱谨扯上多余的瓜葛, 依着朱谨那耿直的性子,若是知道定然会对她负责,实在不是她想要的局面。 “多谢潘兄,如果能瞒着就瞒着吧,我不想被他知道,” 这一声谢是真心实意,沈月起身弯腰冲潘阳行了躬身大礼:“潘兄这份恩情,沈月定铭记于心。” 也就是士林潘家才有这个底气拒绝皇族的要求, 若是换作勋贵之家,根本没有拒绝的底气! “坐吧,你同我还讲这些虚礼。”潘阳大大方方受了礼,招呼她坐下下棋, “日后,我是叫你居安还是沈二?” 说开后,潘阳对待沈月又像之前一般, 上次梅邬初见,沈月以为他是个脸皮薄的,后来混熟了才知,害羞只是那人的伪装,实际上他本性再懒散不过, “有何难?男装是居安,女装是沈二,” 湖心轩虽说没有遮挡暴露在寒风中,但四面点着炭火倒也不冷, 二人赏着雪中梅景对弈品茗格外逍遥。 分别时,潘阳从袖中拿出一块铜鱼配饰扔给沈月:“我潘子恒的好友自然是潘家的座上宾,这铜鱼你且拿着,若是手痒了只管拿着它去梅邬寻我,这段时间我都在。” 他扔的漫不经心,沈月接的心惊胆战, 生怕不小心没接住那小鱼儿就跌到湖中, “直接给我能怎么样?非要扔这一回!若是接不住可怎么办!” 沈月将铜鱼悬在面前用指尖拨弄, 心中忍不住腹诽, 最近她这是捅了信物窝不成,一个两个都赶一块给她信物。 “接不住那便是你与它无缘,莫要强求。” 潘阳摆摆手戏谑:“你再不回去我怕你那个丫鬟要吃了我!” 沈月侧首望去, 湖边梅树下凝香心无旁骛的捡着梅瓣,听霜打着伞站在石桥旁望眼欲穿, “姑娘您瞧,护国寺的梅长得各外好,回头奴婢用这些梅瓣给您缝个香囊。” 凝香将荷包中的花瓣递到沈月面前,抿唇一笑挤出一对酒窝, 前世被焚烧祭天后又被沈毓婉派人压在护国寺,以至于沈月对护国寺生不出一丝好感,连带着对护国寺的事物也喜欢不起来。 红色的梅瓣像极了朱谨被利箭穿心时溅在她尸身上的血花, 沈月身子晃了晃,唇瓣血色尽数褪去, 但凝香的一片好意她也不愿辜负, 勉强扯起笑意:“很香,瞧你手冻得也不怕生了冻疮,” 将怀中手炉塞进凝香冻得通红的手中, 沈月撑着伞疾步冲出梅林, 她心乱得不行,走得又急又快没注意脚下碎石,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扑倒在雪地上, 听霜脚步刚动,沈月旁边的小道兀地冲出一道明黄的身影将沈月搂住, 鸿雁般裹挟着梅雨白雪从林中冲出的身影,仿佛雪中妖精一样勾魂摄魄, 两人挨得极近,近得朱轩禹能看清那毛领下莹润的雪肌与菱唇上粉润的光泽, 怀中娇躯柔软馨香,朱轩禹近来被沈毓婉勾成重欲的身体霎时间起了反应, 过年这段时间,他住在东宫整日想着沈毓婉的媚态,被勾得心神不宁, 心中那团欲火纵使日日发泄却依旧烧的人坐立难安, 刚过完小年他便直奔沈府,奈何扑了个空, 一咬牙索性带着宫人顶着雪赶到护国寺,刚下马车还没等见着沈毓婉,便先被沈月扑了满怀, 送上门的女人,又是向来清冷的沈月, 触及沈月眼中未尽的破碎之意,朱轩禹喉结滚动,扶着沈月的手非但没松开,反而加大了力道掐住那纤细的腰身,欲将她抱起, “可有扭伤脚?孤送你回院中!” 他故作温润的嗓音油腻得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森寒的眸光在眸底涌动,沈月手上用力,将朱轩禹那双不老实的手从身下扯下来,借着行礼的动作避到几步开外, “多谢殿下,臣女无碍。” 见着女人便发情,朱轩禹同路边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回想起朱轩禹方才看自己的眼神,沈月恶心的差点当场吐出来, 恨不得立马回院中洗个澡,将朱轩禹碰过的地方搓个百八十遍! “雪天路滑不如孤扶着你?” 沈月躲闪的动作令朱轩禹眸色暗了暗,只以为她又在用欲擒故纵的手段, 上前想要握住沈月胳膊,却被听霜插着空子在中间挡住:“姑娘!您没事吧,吓死奴婢了!” 听霜一手举着伞,一边弯腰大力替沈月拍打大氅上的雪花,心有余悸道:“还好殿下接的及时,否则您不得撞地上去。” 凝成冰的残雪四处飞溅,逼得朱轩禹不得不后退几步,以免被冰雪弄赃衣袍。 被扰了性致,朱轩禹收回悬在空中的手,面色黑沉呵斥:“如此没用的丫鬟怎么能伺候得好县主?当发卖出去提个聪慧的!” 这般没眼力见的丫鬟, 如若不是顾念着在沈月面前的形象,他早就让人拖出去打死了! 第80章 “不劳殿下费心,臣女这丫鬟用惯了,倒也顺手得紧。” 暗骂一声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沈月将听霜拉到身后,隔开朱轩禹那暗含杀意的视线:“臣女突然想起来院中还有事,先行一步,还望殿下海涵。” 不管朱轩禹再怎么无耻,他如今依旧是太子,不能轻举妄动! 垂眸敛去眸底的幽寒,沈月欲从旁边绕开,不想与他过多纠葛。 谁知刚走出几步,朱轩禹赶上来挡在她面前暧昧道:“正好孤这会儿也没事,孤送你回去,以免路上遇到不长眼的阿猫阿狗惊扰了阿月妹妹。” 阿月妹妹四字,恶心的沈月袖中拳头拽得梆硬, 好想一拳打爆他的狗头! 虽说天家无亲情,但今天静安和亲,朱轩禹作为储君却在这儿想着下半身幸福,实在是令人气愤! 牙齿磨得咯吱作响,沈月皮笑肉不笑揶揄道:“只是几步路不劳烦殿下,静安公主殿下今日出发和亲,想来殿下来护国寺定是替公主殿下祈福的,臣女就不过多耽搁殿下的正事了。” 她在‘正事’二字上咬重声量, 朱轩禹脸上划过一丝心虚:“啊?是!” 他清清嗓子正经道:“和亲路途遥远,本殿特意来请高僧替静安诵经祈福。” “是啊殿下,您来是有正事儿的,” 朱轩禹身边大太监万公公趁机插嘴,恭敬提议道:“若不然您先去主殿?奴才替您送安乐县主回去?” 朱轩禹每次和沈毓婉厮混之时,玉嬷嬷总不会少了他们这群侍从的好处,明里暗里都在托他们帮着沈毓婉固宠, 他们虽说是阉人,但也是懂得礼尚往来之人, 这次朱轩禹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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