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 段星阁一下子噎住了,半晌带着滔天的醋意,明明嫉妒得都要扭曲了,却还是咬牙道:“......答应。” 云栖勾了勾嘴角,吻了他一下:“乖孩子。” 第53章 包养 不过云栖的美好畅想没能在第一时间应验, 主要是闻风林死得不太是时候。 哪怕琐碎的事情全部交给吴医生去办,死亡登记和火化这种事还是要云栖这个直系亲属拿着材料去办。 所以云栖的计划一下子搁置了,等到手续什么的都办完, 终于能火化时, 天气却好似一夜转凉了。 夏天连尾巴也没有留下, 便匆匆溜走, 只剩下几只苟延残喘到秋天的知了还在发出最后的鸣叫。 火化当天, 云栖内里穿了件高领毛衣,外面则套了身黑色的风衣。 火葬场充满了死亡的气息,每个人脸上的情绪都不怎么高涨, 当然, 除了云栖和段星阁。 段星阁跟在云栖身后, 忍不住从背后打量他。 黑色风衣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配上那双手套,可以说云栖除了脸外,没有一片肌肤是露在外面的。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段星阁却清楚地知道那些布料之下到底藏着什么,想到这里他眼神忍不住发暗, 舌尖难以控制地舔过虎牙,像是又想起了那些口感。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可能不是一辈子不让他见荤腥,进而把狼养成犬, 而是让他尝过那味道后, 却故意把肥肉挂在面前, 可望而不可即。 其他人的火化现场都有追悼仪式,唯独闻风林没有。 火化时, 段星阁忍不住从身后环住了云栖的腰,隔着那层碍事的风衣细细摩挲着。 云栖看了他一眼, 却也没把他的手甩开,就那么默许了。 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全当没看见。 若是其他不知情的人看了,定要骂云栖在父亲的火化现场还这么不检点,一点都不孝顺,简直是大逆不道。 然而更大逆不道的事还在后面,段星阁还没摸够呢,火化便结束了。 工作人员取了一碰用红布包好,出来时恰好打断了段星阁的好事。 他没忍住“啧”了一声,低头看向那捧东西时,眸底的不快几乎要溢出来了。 云栖终于抬手把全程黏在自己腰上就没下来过的手给扯了下去,扭头吩咐人把骨灰装好。 有人紧跟着问了一句:“葬礼需要用到的东西和场地都已经安排好了,只是时间……?” 云栖道:“我等下去找人问问,具体时间明天通知你们。” 段星阁闻言却有些不解,不过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一直等到两人坐上了车,他才开口道:“哥哥,那姓闻的随便找个时间埋了不就行了,没必要有那么多讲究吧?” 但云栖却道:“葬礼不是给死人看的,而是给活人看的。” 段星阁闻言若有所思,半晌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再多嘴。 车停在了一处绿茵丛生的地方,下了车往前走不了多久便是一个窄窄的小巷,段星阁忍不住打量着这地方,感觉挺适合开个花店什么的,还没等他把心里话说出来,云栖便抬脚走进了小巷。 小巷内只有一户人家,那院子却不小,虽然看起来年代已经有些久远了,但院内种满了鲜花,一眼望过去堪称花团锦簇,就是坐在中间的那个男人有点破坏风景。 家里平白闯进来两个人,那人却跟没事人一样,半点动静没有,一直等到两人走近,他才抬起了头。 段星阁脚步一顿,发现这人其中一只眼竟然是义眼,原来是个半瞎,怪不得方才没反应。 “许久未见云少爷了。”那半瞎神神叨叨道,“看来事情是有结果了。” 云栖没有跟他绕弯子:“算一下闻风林的下葬时间。” 那半瞎闻言并没有太大波澜,似乎早就猜到了一样,继续用那副神叨叨的语气道:“闻老板之前经常让我给他算他的寿数,现在看起来,人算确实不如天算。” 闻风林生前迷信,连办公室供奉的都是佛。 先前金家打生桩的事,云栖怀疑也有他一份功劳,不过这人色厉内荏惯了,便是杀人也只敢假借明皎之手,至于打生桩这种事,他恐怕只敢口头上给建议。 然而亲手杀人与唆使杀人又有什么分别呢,这样的恶人居然会拜佛,可真是讽刺。 云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他也从来不信这些的,来这里的目的显然也不是为了单纯的算卦。 “云少爷是要什么效果呢?”那半瞎问道,“是图富还是贵,亦或者是——” “家和便好。”云栖看着香炉后的三清道,“我母亲的东西呢?” 半瞎闻言止住了话头,低头算了半晌后给出了一个结果,而后起身就去取云栖要的东西了。 云明月生前信道教,她有一尊香位供奉在这里,闻风林原本是不信道的,可云明月死后,他反倒信了,而且时常来这处地方祈祷。 他难道以为受了香火的云明月是什么类似古曼童的东西吗,被他害死后还能帮他步步高升。 段星阁尚未离家时,年纪不大,云栖也不想让他接触这些龃龉,故而他并不知道还有这些事。 当半瞎从三清后面拿出那对玉佩时,段星阁显然愣了一下。 他自己也是干这一行的,自然一眼就能看出这块玉佩的成色。 他这才明白方才那些话不过都是搭头,云栖这一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来拿回这枚玉佩。 “母亲葬礼那天,我曾经发誓。”云栖接过玉佩后和他解释道,“如果没办法给她报仇,我便不配为云家的人。” 那玉佩上印着云纹,显然是有特殊含义的。 云明月死前的一个月,似乎有了什么预兆,她把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取下来交给了云栖,而后没多久,她就死在了国外的一出展览会上。 云明月是个很沉默的女人,尤其面对子女时,她相当不善言辞,爱子之心也从不表露在外,好似一切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 云栖曾经也是那么认为的,直到他收到这枚玉佩。 云明月去世后,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的云栖一度认为,是他害死了母亲。 这块玉佩本该戴在云明月身上庇佑她平安的,却因为戴到了他身上没能起到相应的作用。 于是云栖将它和云明月的香位一起供奉在了这里。 时至今日,他才放下心结,终于有了重新拿起这块玉佩的勇气。 云栖看了它良久,段星阁知道他在怀念云明月,便什么都没说,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等着。 可下一秒,那人却把那枚玉佩递给了他,段星阁一愣,还以为云栖是让他拿着,连忙接了过去。 云栖却道:“收着,过几天跟我一起去扫墓。” 段星阁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一时间满眼都写着不可思议:“给、给我的?” 云栖扭头看了他一眼:“不要就还给我。” 说着就要去拿,段星阁立刻把那枚玉佩背在了身后:“我没说不要,哥哥送人了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说着立刻把玉佩揣进了兜里,一副要玉佩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看得云栖想笑。 来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云栖没有寒暄的打算,扭头就要走,段星阁偏偏在这时跟那个半瞎道:“大师,你这算卦怎么收费的?能给我算一卦吗?” 云栖脚步一顿,扭头看向他,不知道他又准备做什么幺蛾子。 半瞎抬头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道:“您这面相……第一卦就当我送您了,您想算什么?” 段星阁闻言却只是一笑,而后熟练地报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劳烦您帮我看看命盘。” 云栖在这方面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没想到段星阁居然还知道什么叫命盘,闻言不由得眯了眯眼,转身也走了过来。 传统的命盘需要算术者根据生辰八字现场排出来,可这位大师闻言却拿出了手机,打开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的APP,把段星阁的八字往里一数,密密麻麻的命盘立刻就出来了。 云栖见状眉心一跳:“你这能算准?” “科学算命,只是一种辅助工具而已。”那半瞎笑了一下,义眼在阳光下像是玻璃珠一眼,透着点非人的光泽,“我看看……紫薇坐午,嘶,你这命格,和面相一样贵不可言啊!” 云栖完全听不懂这人放的是什么屁,不过听到“贵不可言”四个字,他心下多少舒坦了一点,刚想让这人说人话,段星阁却开口了。 “我要算的不是这个。”段星阁似乎能听懂,却对自己的命宫完全不在乎,反而笑道,“劳烦大师帮我看看夫妻宫。” 半瞎一顿,抬眸看了看云栖又看了看段星阁,低头道:“来我这里不是求财就是求权,你们还是第一个求缘的。” 开口询问的原本只有段星阁一个人,眼下这大师用的却是“你们”,段星阁闻言笑得更开心了。 半瞎把手机举高了一点,盯着那份命盘研究了半天,冒出一句:“你这个夫妻宫……好也好,不好也不好。” 云栖心下蓦然一跳,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段星阁便急不可耐道:“什么意思?” “七杀化科,破军化权。”半瞎神神叨叨道,“按照年龄来看是早婚,这个放以前是好,现在这个社会就不好说了。婚姻的状况很稳定,有一个坎,但好像已经过去了,从此以后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不过嘛……” 云栖蹙眉,段星阁立刻道:“不过什么?” “不过七杀带破军,两星一颗化科一颗化权,这说明你老婆是个身份高和能力强的人,而且脾气冷,说一不二,性格还十分强硬。”半瞎啧啧称奇,“你本人虽然是紫薇坐午,但紫微星再亮,也压不住夫妻宫这两颗啊,所以你将来大概率是惧内,而且被管的严严实实的。” 段星阁闻言一下子笑了,忍不住看了云栖一眼,见对方抿着唇觑他,他笑得反而更开心了:“好的地方说完了,那不好的地方呢?” 半瞎闻言反倒是一愣:“不好的刚刚说过了啊。” 这下子愣住的反倒成了段星阁:“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晌,段星阁才蓦然明白了:“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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