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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意识地摸向小腹。 一个月后,温芷月经延迟,还总是胃痛。 虽然她一直说没事,季羡还是不放心,叫来了家庭医生。 医生诊断之后,连忙道喜。 “恭喜恭喜,是有孕了。” “真的啊!”季羡眼眶顿时红了一圈,连连在温芷脸上亲了好几下。 窗外阳光正好,金黄地洒在温芷幸福洋溢的脸上。 “儿子。”她缓缓抚摸着肚子,仿佛在与他对话。“这一次,妈妈一定会让你平安,幸福地长大。” 房间里,勿忘我的香气四溢。 新的生命,也将书写出新的故事。 而过去,也被永远埋葬,化为岁月的尘埃。 卸红妆 ----------------- 故事会平台:番茄头条 ----------------- 沈时译为了寡嫂郑婉儿当着众人面打了还穿着大红嫁衣的我。 不顾家族安危,非要嫁给沈时译的我突然清醒了。 我平静的扔掉攥在手里的红盖头,招呼了府里的小厮抬了嫁妆扭头就回了娘家。 三日回门,沈时译拎着他寡嫂做的几袋干果,想要劝我和他回家。 我笑了,“沈公子说笑了,本郡主生来富贵荣华,几个破果子,本郡主嚼得了咽不下。” 1 我重生了。 重生到我不顾父王母妃阴沉的脸,义无反顾嫁给沈时译那天。 贫民窟里,郑婉儿素手纤纤挑起我的轿帘。 碧玉大了声音呵斥,吓得郑婉儿本就吴侬软语的声音里顿时带上几分委屈的哭腔。 “弟妹,实在不好意思,衍儿哭得厉害,闹着要他小叔叔抱,阿译心疼他,由着他闹。” “嫂嫂劝不过,又怕耽误了吉时……这才自作主张,想着先接你下轿……” 堂堂郡主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我一把扯掉头上的盖头,明明白白看到了郑婉儿眼里闪过的得意与挑衅。 “弟妹还是快些下轿吧,耽误了吉时怕是将来夫妻感情不好……” 我愤懑的瞪向不远处抱着沈衍细声拍哄的沈时译。尽管心中恼怒,却还是咬着牙忍了,寒着一张脸握住郑婉儿的手,起身就要下轿…… 哪知郑婉儿突然丢开我的手,往后几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后脑刚好磕在一块碎石上。血潺潺流出,打湿了她一身素白色的衣裳。 有惊呼声接连响起,我怔愣当场,知道沈时译对这寡嫂的在意,心中愈加慌乱。 “不是我!碧玉,你看见了吗?真的不是我……” 沈时译抱着沈衍奔了过来,看到郑婉儿的惨状,心疼的红了眼眶。 “嫂嫂……” 沈衍扑到郑婉儿的怀里,“娘……娘你别死,阿衍已经没了爹爹,不能再没了娘……” 郑婉儿闭着眼睛,始终没有半点反应。 参加婚宴的客人迅速聚了过来,压低了声音小声议论,“含章郡主果然如传闻一样,肚量狭小,蛇蝎心肠。” 有好心人去请了大夫,大夫皱着眉头说郑婉儿身子骨本就虚弱,现下又流了这么多血,若是夜里再发起高热……情况恐怕不容乐观。 听到这话,沈时译赤红了一双眼,发了疯一般冲到了花轿前,粗鲁的将我拽了出来,不等我解释就一个耳光扇在了我脸上。 这一巴掌沈时译用足了气力,我被打懵在当场,一幕幕匪夷所思的画面在我脑中闪过。 我亲眼看见自己这个高高在上的郡主,从云端跌入尘埃。 原来,今日这一切只是我厄运的开始…… 碧玉反应过来,不顾我平日里对她的交待,猛地撞开沈时译,将我护在了她身后。 “赵含章!你答应过我不会再针对嫂嫂!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我告诉你,今日嫂嫂若是出了事,我沈时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给嫂嫂偿命!“ 沈时译好看的眉眼此时是那么的狰狞,和脑中那张令人憎恶的脸重叠。 爱慕荡然无存,我冷了眉眼,郑婉儿摔的这一跤并没有危及她的性命,不过也确实为她的身体埋下了很多隐患。 想起后来郑婉儿日日不断喝着花我银子买的补药,还要在沈时译面前装作受尽了我的折辱,却还要为了一家人的脸面不得不委屈自己的模样。 我的心中就是一阵冷笑。 这一世,没了我带过去的嫁妆,不知道郑婉儿还有没有命活到名正言顺嫁给沈时译那天…… 手中的大红盖头被我随手丢到了地上,我走出来,冷脸看向沈时译,对身旁的碧玉说: “刚刚沈公子是如何打你家郡主的,你就如何打回来,再不必对他客气。” 碧玉朗声应好,眼睛都比往日里亮了几分。 有佩刀侍卫上前按住沈时译的肩膀,围观的人群霎时间噤若寒蝉。 仪仗队走出贫民窟老远,我还能听到身后啪啪啪的耳光声,以及那沈衍小儿的哭喊。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我要杀了你们!” 沈时译声嘶力竭:“赵含章!今日你不进我沈家门,来日你再想进,便是再无可能!” 2 上一世沈时译也是这般打了我。 我气红了双眼,要手下的侍卫拿了晕过去的郑婉儿和一直哭闹着要打死我沈衍。 沈时译愤怒的看着我,拔了侍卫手中的长刀比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郡主仗势欺人,那就先从沈某开始吧。” 那时的我对自己和沈时译的婚姻还有期待,僵持不过几息,就崩溃的让侍卫放了郑婉儿母子, 连沈衍扑到我身上,差点咬掉我腿上的一块肉,我也只是落了泪,忍着巨痛推开了他。 连句呵斥都不曾。 甚至还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变着法子讨好郑婉儿母子。 可我的忍耐并没有换来沈时译的怜爱。 郑婉儿算计起我更加的肆无忌惮,沈衍对我的厌恶更是到了见了我都要啐一口唾沫的地步。 我跟沈时译告状,换来的只有无尽的质疑。 “嫂嫂性子和善,对郡主更是温婉小意,郡主欺负了人还要倒打一耙?” “至于衍儿,他不是这样无礼的孩子,郡主也该想想,自己何时招惹了他。” 我气得发抖,这才知道自己昔日一眼看中,才华横溢,满腹经纶的翩翩公子,竟是这般的不吐人言。 郑婉儿母子对沈时译的占有欲只要不是眼瞎的都能看得出来。 偏沈时译掩耳盗铃。 我不止一遍的告诉过他,郑婉儿喜欢他,想要嫁给他。 沈时译每每都是一脸讥讽,抱着自己的被子又要睡到书房, “赵含章!嫂嫂被你逼得几次悬梁自尽你还嫌不够?非要嫂嫂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是吧?” “我最后再和你说一次,不管你怎么闹!只要我还活着,这个家就一定有嫂嫂和衍儿的位置!你若还想和我过,就收起你那些歹毒的心思!” 不知道是第几次,我终于忍不住砸了我们的屋子,又将衣橱里郑婉儿为他做的一件件衣裳鞋袜剪碎,丢进满是泥泞的院子。 郑婉儿满眼含泪,素锦软缎的绣鞋踩进刚下过雨的院子,心疼的去捡那些早已不像样子的破烂衣裳。 一声惨叫,郑婉儿脚下一滑,狼狈的摔到了地上。 紧闭的书房门终于被猛的拉开,有清俊的人影冲进院子,紧张的抱起泥泞里所谓的嫂子。 路过我时,还不忘了满脸厌恶的骂我一句: “赵含章,你真是无可救药!越来越像个疯子!” 后来我大概真的疯了,每日里不是哭哭啼啼,就是怨毒的咒骂郑婉儿母子。 直到我怀了六个月的孩子被沈衍撞掉,直到沈时译和郑婉儿诬陷父王意图谋反又骗着我一起去了京城,成了新皇拿捏父皇的一枚棋子。 我终于清醒了。 可一切都回不去了……为了救我,兄长阿弟无一全尸,父王万箭穿心,母妃王府自缢。 我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蜷缩着死在了地牢之中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 碧玉清脆的声音突然自轿外响起,“郡主,奴婢将沈公子打成了猪头,他那好侄儿我也没饶了,一并给收拾了。” “郑婉儿听见她儿子哭得凄惨,爬起来想要阻拦,我就顺带也给了她几耳光,这下她真的晕过去了。” 我还算满意。 抓了一大把金豆子递给碧玉,算是给她的奖励。 3 三日后的一大清早,就有丫鬟来报,说是沈姑爷和几位爷在前院打了起来。 我一点都不担心,兄长阿弟自幼习武,断不会被沈时译欺负。 至于丫鬟叫沈时译姑爷…… 那也是我活该,为了一个已是贱民的罪臣之子,跟父王母妃闹绝食, 成亲那日虽然因为郑婉儿算计,我们并没有拜堂,但婚书却是皇帝亲自批下,为此父王还损失了一支军队。 我命丫鬟给自己换上一身华贵雍容的衣裙,发间亦是簪了不少珠翠。 待我慢条斯理来到前院时,沈时译已经被兄长阿弟揍得鼻青脸肿。 不知从哪里来的干果,散落一地,沈时译蹲在地上一颗颗的捡,一身还算得体的衣裳满是脏污,再也看不出半分傲气。 母妃身边的掌事嬷嬷向我解释,“郡主,这些干果,是沈公子带过来的回门礼,说是郑氏亲手做的。” 我在沈时译跟前两三米处站定, “沈家果然是落魄了,好歹是享过荣华富贵的,提几包干果过来,这是想打本郡主的脸吗?” 终于看到我,沈时译先是一愣,随即冷了脸, “早叫嫂嫂不必费心!看来还真是!既然郡主看不上,不吃就是!” 我嗤笑,“沈公子说笑了,本郡主生来富贵荣华,几个破果子,本郡主嚼得了咽不下。” 沈时译哪里受过我这种挖苦?眼中愠怒,像是要把我吃了,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又说: “闹了这几日,想必郡主也能消气了?” “今日是回门日,待用过午膳,还请郡主收拾东西,随沈某回去……与嫂嫂和衍儿道歉。” 一直黑着脸没有说话的父王母妃终于发话了。 “来人啊,将这狂徒给本王打出去!我堂堂恭亲王府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许嬷嬷,将他带来的这些破果子捡干净了,一并丢出去。” 父王母后话落,我清楚的看见了沈时译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他挺直了背脊,义正辞严的对上我的父王: “王爷虽然离京多年,但好歹也是正统的皇亲国戚,竟是这样教养子女?不问因由,不问对错,狭隘偏帮?” 阿弟又想揍他,被两个兄长拉住了。 沈时译又扭头看向我,眼里已是冰凉一片, “若不是嫂嫂在床上昏迷两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我道歉,央求我一定要接你回去,你以为我会踏进你们这个仗势欺人的王府来?” “赵含章,你可想好了,跟不跟我回去?今日我若是走了,绝不会再来!” 碧玉气得都快撅过去了,“郡主,奴婢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两个阿兄也受不了了,又冲了上去,一人给了他几拳又几脚。 沈时译摔在地上,唇角都溢出了血,还不怕死的继续讥讽我: “赵含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吗?” “你不就是想赶了嫂嫂和衍儿出门,好独占我一人吗?我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绝不可能!” “那你就去死吧!” 辴螱楑涔锌芝胸髞丌挹卐骖瀎瞝厠晪 我冷冷的扔下一把长剑, 上一世他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胁我,这一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为了寡嫂侄儿赴死的勇气! 还是说,他只是觉得,这样就可以拿捏我? 上一世还真是…… 但这一世?我巴不得他早点去死! 王府众人抱着胳膊等着,沈时译骑虎难下,咬了牙去捡地上的长剑,只是握着剑柄的那只手不受控制的颤抖。 4 “弟妹,你与阿译两情相悦,何故为了我这罪人闹成这样……” 我抬眼看去,是郑婉儿来了。 她走到我面前,眼睛红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正想问她又想做什么妖?她就猛地跪到了我脚边。 砰砰砰的嗑起了响头, '“弟妹,你真的误会我和阿译了,阿译待我如亲姐,我也看得出来阿译有多在意你,嫂嫂求你,莫要再跟阿译闹了,因为惹恼了你,他这几日茶饭不思,人都瘦了…… 嫂嫂给你发誓,只要你愿意原谅阿译,嫂嫂马上就回去收拾东西搬出沈家,只是衍儿……还请你们代为照顾,他毕竟是沈家的血脉……” 郑婉儿面容凄凄,额头裹着的纱布在一次次撞击地面后很快渗出血来…… 呵,要说郑婉儿手段高明就高明在这,她对自己是真的狠! 既然她喜欢这样,那我再帮她一把! 我一脚踹在郑婉儿的心窝,看着她朝后倒去,手肘嘭的一声摩擦在粗粝的青石地板上。 “哪里来的浪荡货!想让本郡主给你养儿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赵!含!章!你闹够了没有?!” 有长剑落地的声音,沈时译愤怒的丢掉手中的长剑,一把推开我,抱起地上楚楚可怜的郑婉儿。 我看了一眼被沈时译丢在地上的长剑,心中无比鄙视。 什么大义凛然,原来也是怕死。 沈时译似乎察觉到我心中所想,面上略显难堪,“嫂嫂,我们回家!” “你不用为了我,委曲求全去求这种人!她的心根本就是黑的,怎么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改变主意?” 跨出几步,他又回头狠狠的瞪向我,“郡主金枝玉叶,我沈家搁不下这样一尊大佛!还请王爷王妃向陛下请旨,了却我和郡主的这段孽缘。” 郑婉儿听到沈时译这话,惊得瞪大了眼睛, “阿译不可说傻话!嫂嫂知你心仪弟妹,都怪嫂嫂不好,那日你们成亲,嫂嫂不该擅作主张挑了弟妹的轿帘……” 郑婉儿略带急色的劝说,并没有让沈时译消气,反而更加厌恶的扫了我一眼, “嫂嫂不用替她说好话,早知她是这样小肚鸡肠的女子,我当初就不该……” 沈时译的话还没有说完,郑婉儿就眼一翻,软软地倒了下去, 还是沈时译眼疾手快搂住了她。 “嫂嫂?你怎么了?你别吓阿译啊!” “赵含章……这下你满意了吗?我告诉你,嫂嫂若是出了什么好歹!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看着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心想他还当自己是往日那个人人赞扬的丞相公子呢? 他是不是忘记了,因为他父兄提前站队,扰乱朝纲,惹了皇帝不快,已经被革了职摘了脑袋。 留下他们寡嫂叔侄三人的性命,还是皇帝念在沈丞相过往做出的诸多功绩上…… 想到这里我忽然察觉到不对, 沈丞相贤名在外,虽不至于是什么清水官员,到底不至于傻到在这种还分不清形势的时期,早早的就站了位。 联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一些猜测在我脑中飞快闪过, “赵含章,你究竟有没有心?嫂嫂晕了!你还不赶紧派人去请大夫!” 思绪被沈时译理所应当的命令话语打断,我不由嗤笑,看傻子一样看向他, “沈公子说笑了,你嫂嫂晕了,关本郡主什么事?” “本郡主巴不得你和你这好嫂嫂赶紧去死,又怎么会派人去给你们请大夫?” “难不成……沈公子囊中羞涩,拿不出钱请大夫?” “你……”,沈时译愤怒得眼里都快溅出火星子,最终还是很有骨气的抬脚出了王府, 碧玉眼尖,凑到我耳边小声告诉我,“沈公子跨出府门时,那郑婉儿的眼皮子抖了抖,接着蹙紧了眉头。” 看吧,他的好嫂嫂都嫌他太蠢…… 上一世,郑婉儿吃我的用我的,还成天给我添堵。 这一世,她也没准备甩掉我这尊金疙瘩。 我不回去,他们一家三人,岂不是彻底断了活路? 5 叔嫂两人走后,年过四十还依然貌美动人的母妃拧着眉头替我担忧, “母妃原以为是你从小娇惯着长大,眼里容不得沙子,今日一看,那沈小子的寡嫂确实满肚子诡计,不好对付。” “你要跟那沈小子过日子,这寡嫂还当真不好处理。” 我一愣,看来母妃也和阿兄阿弟一样,认为我只是在和沈时译闹脾气? 也对,半个月前我还在王府为了沈时译跟父王母妃闹, 又是要离家出走,又是闹绝食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说不嫁就不嫁了呢? “母妃,女儿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真的不喜欢沈时译了,从小到大,还没人这样打过我呢......” 母妃眼里闪过心疼,手抚上我的脸颊,张了口,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早和你说了咱们北地的好男儿多得是,偏就你一根筋搭在那沈时译身上,怎么劝都不听......如今就是想和他撇清关系都晚了。” “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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