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朝廷的命妇们,可都是认凤印的,谁手握凤印,谁就是六宫之尊。” 冯婞想,这与军中兵符是一个道理,她还不曾留意过这事,便问:“那我的凤印呢?”长什么样她都还没见过。 汪明德道:“在娘娘进宫前,嘉贵妃代为掌管后宫,凤印暂保存在嘉贵妃手中。想必是近来皇上国务繁忙忘了提及,嘉贵妃亦没想起,才忽略了此事吧。” 冯婞道:“那凤印还是该拿回来,属于我的东西岂有沦落旁人之手的道理。传个话给嘉贵妃,看看那凤印是我过去取,还是她送过来,随她方便。” 汪明德应道:“是。” 第37章 家人们都坐着看 如今的后宫事务多半依然是报嘉贵妃手里,毕竟凤印尚未移交中宫。嘉贵妃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这事谁都不提,就由她继续掌管着,可下午的时候中宫就差人来问了。 嘉贵妃道:“皇后不提此事我倒忘了,这凤印当初是皇上让我掌的,如今归还中宫也是应当的,只是还是应向皇上报一声。今日我先差人去与皇上说,明日再送到中宫吧。” 冯婞听了回话,随她去。 第二天还没等她过问此事,汪明德就匆匆来禀,道:“娘娘,怡清宫那边闹出不小的动静,说是嘉贵妃今日想取凤印,可打开盒子才发现凤印早已不见了。她正命人彻查此事。” 冯婞道:“让她查吧,查出个结果后告知我。” 到下午汪明德又来禀:“怡清宫查到了盗取凤印之人,听说是陈贵人。嘉贵妃亲自带人去陈贵人的住所搜,搜出了凤印来。眼下陈贵人正在怡清宫里受处置。” 摘桃不理解:“凤印除了皇后有用,陈贵人偷来有什么用?拿出宫去卖吗?” 冯婞道:“要是拿出宫去卖,偷别的什么不好,反正后宫里的珍宝这么多。” 汪明德唏嘘:“......皇后,这话您就别说了,毕竟您是后宫之主。” 冯婞去怡清宫看热闹时,就见陈贵人被绑在长凳上,旁边站着嘉贵妃的大太监福禄,正指使着两个小太监往陈贵人屁股上下板子。 陈贵人屁股都要被打烂了,奄奄一息。 皇后一来,各宫妃嫔们也都跟着来。 反正人多不嫌事儿大。 嘉贵妃坐在院中的贵妃椅上,悠悠道:“皇后来得正好,陈贵人盗窃凤印,罪该万死,本宫念在往日情分只是将她杖责一百,是死是活还请皇后定夺。” 冯婞吩咐福禄:“给我拿个座儿。” 福禄懒得动弹,就指使一名小太监去搬了一张座椅来。 冯婞刚坐下,指着来看热闹的诸位妃嫔,“给她们也拿个座儿,站着累,家人们都坐着看。” 转眼间,嘉贵妃处置陈贵人的这院子里,就坐满了吃瓜观众。 冯婞道:“你打她一百杖,人都打死了,我还怎么定夺她的死活?” 嘉贵妃道:“她胆大包天,死不足惜。” 陈贵人凄惨哀声道:“皇后娘娘......臣妾冤枉......” 冯婞道:“你放心,大家都知道你很冤枉。” 嘉贵妃:“......” 嘉贵妃道:“皇后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宫不该打她吗?” 冯婞道:“你大可以先听听她怎么说。” 陈贵人喘口气,断断续续道:“臣妾未曾......盗取凤印,是......是福禄公公,昨日到我宫里来......说是送贵妃娘娘赏的点心......他进过臣妾的寝宫......” 福禄脸色一变,喝道:“一派胡言!陈贵人死到临头了还胡乱攀咬!”他命令小太监,“继续打!” 小太监连忙挥杖,但被折柳和摘桃眼疾手快,把棍杖给拦住了。 冯婞道:“福禄公公你莫慌,她又没说是你偷偷把凤印藏在她寝宫的。” 福禄梗着脖子矢口否认道:“皇后娘娘明鉴,奴才可没做过那等事。” 冯婞吩咐汪明德:“去搞张长凳,把这福禄公公按下去,先打一百杖再说。” 汪明德立马叫两个太监去了。 很快,福禄就被按在了长凳上,他扭身挣扎,向嘉贵妃求救:“贵妃娘娘!” 他没想到皇后不讲证据就直接开打。 嘉贵妃眯着眼道:“皇后是要在我的宫里对我的宫人动刑?” 冯婞道:“盗凤印可是大事,嘉贵妃不是说了,生死由我定夺。” “奴才是冤枉的!” 冯婞道:“要是觉得冤枉,你就学学陈贵人,说出个仔细因由来。光喊冤枉,那我怎么替你申冤?” 福禄一时语塞,他总不能供出贵妃娘娘吧! 于是棍杖落下,闷声实沉,打得福禄屁股开了花。 第38章 我只能忍痛将你杖杀了 嘉贵妃再无方才的悠然之态,养得葱葱嫩嫩的手指紧紧掐着贵妃椅的椅把。 让福禄去陈贵人寝宫里藏凤印,今个再把陈贵人捉拿现行,她原以为就算后宫妃嫔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嘴上也不敢拆穿。她的目的就是要警告后宫,背叛她的是个什么下场。 所以这样拙劣的把戏,她甚至都懒得装得好看些。也正因为她的这份目中无人,使得福禄身陷囹圄。 她万没有想到,皇后居然比她还要目中无人,问都不问就先打了再说。 福禄嗷嗷哭叫着,在打了十几二十杖以后,嘉贵妃娇喝道:“够了!” 可冯婞没叫停,中宫的太监可不敢停。 冯婞道:“这事也好办,去查查嘉贵妃上次使用凤印是什么时候,再查从那天到今天这段时间,都有何人去过陈贵人的住所。” 汪明德从旁道:“贵妃娘娘上次使用凤印,应当是在这个月的后宫用度分配上盖过章印,奴才没记错的话,恰恰是两日前。” 正因为两日前他见过了,方才提醒皇后该收回凤印了。 冯婞道:“那就更好办了,时间短,很好查。” 陈贵人一听,立马就垂死伤中惊坐起,指着挨棒子的福禄道:“这几日臣妾一直没往贵妃娘娘这里走动,就只有他,只有他昨日去了臣妾那里!” 福禄脸色发白,哀嚎不止:“奴才冤枉!冤枉啊!” 冯婞道:“光喊冤是不行的,你要学会申辩,我才能替你做主。” 福禄不由看向嘉贵妃,死死咬着牙不开口。 冯婞仿若没看见他投向贵妃的眼神,道:“盗取凤印,这是大事,栽赃贵人,这事也不小。整个后宫都看着,虽然大家都是家人,但家规不可废,一百杖可能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我只能忍痛将你杖杀了。” 听她语气,说得好似当真于心不忍,却又平常得如同家常便饭,不禁让在场众人心下一咯噔。 宫里主子奴才都分三六九等,福禄可是贵妃身边的红人,他仗着主子偏爱,以往没少横行霸道,就是宫里的贵人们见了他也要礼上三分的。 这样的人犯了错,谁都以为后果不会太严重,顶多责罚一顿以儆效尤便是了,结果却说杖杀就杖杀了吗? 妃嫔们心中肃然,皇后看起来依然是晨时与她们聊天和她们一起吃早饭、还给她们安排侍寝谋获圣宠的皇后,却又是贵不可侵、尊不可犯的威仪无双的皇后。 棒子继续,福禄的屁股很快也被打烂了,他涨红了脸,额头青筋遍布,痛极道:“娘娘救救奴才......” 嘉贵妃深吸一口气,怒道:“皇后!福禄是本宫宫里的人,自有本宫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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