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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款竹香的送来。” “不必,我不熏香,只不过别庄种满青竹,长年累月染上几许而已。” “哦?莫非二姑娘喜欢竹?孤那边有盆湘妃竹,回头孤下帖请二姑娘过府赏竹。” 朱轩禹挑着话头,借着落棋瞬间,指腹擦过沈月手背, 炙热的指尖掠过,沈月恶寒几欲作呕,冷着脸结束话题:“非也,别庄种满青竹只是为了吃竹笋而已。” 她视线止不住扫向门外, 难道自己想错了? 沈毓婉让丫鬟打探不是要来的意思?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团红色火焰背光而来,香风顿时弥漫正厅。 “臣女沈毓婉,见过太子殿下。” 沈毓婉一身正红洒金裙,头上戴着掐丝珍珠冠,恰到好处将断裂的发丝全部拢进冠内,看不出端倪。 朱轩禹先是被她精心打扮的面容晃了一眼,待触及她别扭的动作,放下棋子关切道:“婉婉不是在养伤?” “殿下来了,臣女的伤就不疼了。” 沈毓婉娇羞地眺了朱轩禹一眼,莹莹秋波的美目瞄向沈月时变得阴狠:“二妹妹自幼生活在别庄,恐怕不精于棋道,不若臣女陪殿下下两局?” “不必,孤只是觉得二姑娘棋风不同想试试。” 朱轩禹头也不抬,只是专注地盯着棋盘:“你身上有伤,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得好。” “那婉婉陪殿下坐坐吧。” 沈毓婉挨着朱轩禹坐下,背上伤口扯到,疼得额上冷汗津津, 为掩饰身上药味,沈毓婉浑身下上都带着香囊,浓到刺鼻的香味熏头脑,朱轩禹下棋的兴致也被扰去大半, 沈月有心早些结束,喂了几颗棋子输给朱轩禹给他台阶, 沈毓婉忍着疼送朱轩禹出门,沈月却没心思再同朱轩禹虚以为蛇,借着身体不舒服的由头独自回院。 接下来的几日,东宫总有侍从送一些小玩意到沈府,沈老夫人整日笑呵呵,试图将沈月塞进太子后宫, 沈毓婉院中的瓷瓶换了一批又一批。 沈月索性称病不起,连院门都不出。 光阴如梭在指尖漏掉,最后一片枯叶被寒风卷落时,沈月暗地开的铺子筹划妥当,也将太后赏的金银花个干净, 就在这时,沈月收到高仲从府外递来的信件, “姑娘,”凝香小心翼翼从袖口拿出一个信封, “高先生寻人递进来的消息。” 信封薄薄一封,一打开便飘出一张地契,沈月从里面摸出一张纸,上书二字:妥当。 能自由出入摄政王府,证明高仲已经得了朱谨信任。 轻笑一声,她将纸张烧掉:“凝香,今夜随我到院中逛逛。” 上次她一共交代高仲三件事, 一是留意能用之人,二是寻朱谨投诚,三便是将沈府隔壁的宅院买下来。 宋敏不想见她,将她院子安排在最西边,一墙之隔便是隔壁宅院,恰好方便了她。 入夜, 沈月听到一声夜枭啼鸣,寻声带着凝香院来到西北角, 高仲站在竹林中,身旁赫然出现一个半米宽的大洞:“女公子,按照您的吩咐,两院之间的地洞已经打通。” 这半月他看起来过得不错,身型胖了一圈, “瞧着高先生在摄政王府生活的倒是滋润。”沈月笑得揶揄, “多亏女公子神机妙算。”高仲讪笑着搓手:“半月前您说拓跋部落会上书请求联姻,前日书信果然呈到御前,王爷想见您,您看什么时候方便。” “再等十日吧。”沈月沉吟,朱谨警惕心重,若自己一直避而不见反而会让他起疑。 十日,足够她做好准备。 翌日, 沈月看铺子账本为银子发愁时,丫鬟通禀林姨娘来访, 林姨娘同她一向没什么交集,特意跑一趟,莫非是宋敏那边出了岔子? 第16章 思忖间林姨娘已经被丫鬟引进门, 同以前沈老夫人被关在佛堂的寡淡不同,林姨娘今日穿了身碧绿翠烟衫,头上斜插着翡翠云钗,雅致温婉。 “今早做了些糕点,想着送些给二姑娘尝尝。”她笑得温婉,打开食盒露出一盘精致的点心:“二姑娘若是吃得惯,下次妾身再做一些其他花样。” 沈月捻起一块象征性咬了一口,笑道:“姨娘费心了。” “二姑娘喜欢便好。” 林姨娘见沈月吃下,笑意渐浓:“听说二姑娘想给院子盖个竹屋,我那边正好有认识的匠人会做些竹制家具,想着二姑娘若是不嫌弃,定一批给二姑娘暖房,” 林姨娘倒是个聪明人,先同她示好再引出目的。 前世她一心都扑在朱轩禹和沈毓婉身上,对林姨娘并没有过多关注,只依稀记得她好像犯了错被宋敏送到庄上,自此再无消息。 “多谢姨娘。” 见林姨娘故作愁绪,沈月直言:“姨娘有话直说便是。” “既然二姑娘开口,我便直说了。” 林姨娘举起帕子擦去唇角茶渍,面露忧色:“宋家来人了,如今在正院由老夫人陪着,听说是宋老夫人想念外孙女,想过些日子接大姑娘和二姑娘一同过府小住。” “多谢姨娘,”沈月以茶代酒做出举杯的手势,她和宋敏母女已然站在仇敌一般的对立面,林姨娘倒不失为一位很好的合作伙伴, 好不容易从佛堂出来的林姨娘,又怎么会给宋敏将她再送回去的机会, 她听说宋家来人便急匆匆上门,想来是怕宋家的帮扶下,宋敏再次将她的靠山沈老夫人逼回佛堂。 只不过,宋家邀请自己去究竟是宋家那头的主意,还是沈毓婉出的主意? 沈月想起沈毓婉院中每日传出的咒骂声和碎瓷声,嗤笑, 估摸沈毓婉想借此机会报复自己的可能更大。 心思转动间,她听见林姨娘话头一转,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二姑娘,还有一事您得当心,” 林姨娘压低声音,眺着沈月脸色,低声道:“这些日子我身边丫鬟时常听说府中有流传二姑娘是天煞狐星的流言蜚语,听说你出生时候便有天雷欲收你,但你命太硬没收着,这不,你一回府,府中便跟着引回来不少邪祟,不止一个丫鬟看到你院中和周围时常有鬼火出没。” “鬼火?” 沈月杏眸微眯,抵眉,隐在面具下的眸底笑意冰冷渗人, “是呢,据说绿油油的在周围飘,怪吓人的。” 林姨娘轻拍着胸脯,忧心道:“可要我陪二姑娘去护国寺求平安福回来镇一镇?” "多谢姨娘,暂时不用。" 沈月指尖敲打桌案, 可真是熟悉的手段啊...... 送走林姨娘后,沈月站在院门,注视着林姨娘明显加快的脚步,唇角下沉。 世人对鬼神一说向来信仰, 这些日子朱轩禹的殷勤让沈毓婉急了,见毁容对自己无效,又相处让自己背上不祥之人的名声,以求断自己进东宫的路。 “凝香,去查查府外是否有沈府竹园起鬼火的流言。” “在留意下院中的丫鬟,只要有行踪诡异的,直接捆了来寻我。” 她仰头望着飞舞的竹叶,暗沉的眸色闪了闪, 接下来估摸就是宋敏装病,请大师上门驱邪,再指向自己院子了吧? 呵呵,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新意呐! “递信给高先生,请他帮我寻些东西。” 入夜,竹林, 风拂过竹林沙沙作响, 冷风从领口灌进背心,仿佛有人在对着领口吹气, 绿衣小丫鬟抖了抖,左顾右盼总觉得黑漆漆的竹林深处有人在盯着自己,她吓得面无血色,双手合十:“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手心玉瓶嗝的生疼,她哆嗦着往里挪。 “菩萨保佑.......菩萨!啊!!!” 面前陡然出现一张人脸,绿衣小丫鬟嗷的一声往后奔逃, 她声音尖细,惊吓之下颤出破音, 沈月手晃了晃,险些将茶盏里面的热茶泼到身上。 刚放下杯子,凝香便带人将绿衣小丫鬟捆了跪在她面前:“姑娘,就是她!” “姑娘平日里对我们不薄,你竟然帮着外人害姑娘!” 腥臊的尿骚味若有若无,沈月扯了片竹叶放在鼻尖,细细打量面前的丫鬟, 春彩,是她从别庄带回来的丫鬟之一, 从八岁便跟在她身后,老实本分。 “说说吧,理由是什么?” 沈月垂下眼帘,拨弄着袖间花纹:"为什么。" “姑娘........奴婢本也不想,可大姑娘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春彩膝行到沈月裙摆前,以头触地:“她许诺只要奴婢撒一些粉末,就会给奴婢一家脱离奴身,还会给上一百两的安家费.......” "姑娘,是奴婢对不起你,可奴婢不是想害您啊,这点粉末想来......." "嘴堵上吧。" 可春彩就是在害她啊。 纵有千般理由,背叛就是背叛, 沈月从她手中扯回裙摆,淡淡地笑了笑,目光从春彩脸上漫不经心地掠过,唇角勾出一抹冷冷的弧度:“不忠便是不忠,再多的理由都是狡辩,” “捆起来关进耳房,等本姑娘理清手上的事情再进行发落。” 深秋的寒露如细雨盖满竹林, 沈月坐在高高的院墙上指尖勾着灯笼晃脚,昏黄暖光落在她身上,像是为她镀上一层纱衣。 “姑娘,太危险了您还是下来吧。” 凝香站在院墙下,伸手准备接她:“大姑娘那边明日奴婢告诉您结果,夜露深重,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别再着凉了。” “热闹还是要自己看到的才精彩。” 黑沉的夜空中,点点暖光中,一大片黑影从低空飞过, 沈月晃着脚:“瞧着时辰,沈毓婉差不多收到我的回礼了吧,” 她自问自答,兀地笑开:“本姑娘可真是个懂礼的人,礼尚往来这门功课,算是被我学明白了。” 兀的, 东边厢房传出惊惧的惨叫, “来人啊!” 第17章 东厢房, “嘭!” 接连不断的敲门声惊得守夜的婆子一骨碌爬起来, 她站在拴住的院门前:“谁啊?” “嘭!” 回应她的是又一声敲门声, “谁在装神弄鬼吓你奶奶,”她拨开门栓,拎起灯笼一瞧,门前空荡荡的别说人,就连鬼影子都没看到。 鬼影子? 婆子念叨着这句话,心里有些发毛,砰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 原地站了一会,敲门声消失, 她松了口气,转身刚走,就听门口“嘭嘭嘭”又是几声, “谁.......究竟是谁......” 婆子壮起胆子再次开门,门口依旧一片寂静。 “咕嘟......” 周遭太过安静,安静到婆子能听到自己双腿打摆子的声音。 关门上锁,她背靠着木门,脸色白得像纸, 就听背后 "嘭嘭嘭嘭......." 激烈的敲门声让门都跟着颤动,她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失声尖叫起来:“来人啊!” 随着尖叫声划破夜空,东厢房顿时灯火通明, 沈月收回视线,心满意足,哼着小曲准备回院中睡觉, “凝香,让一让。” 她招手示意凝香让开,掌心撑着墙壁正要用力,蓦然身后小巷传出几声闷哼, 回头, 奋力奔逃的黑衣人被当胸穿过的弩箭一击毙命,倒在她不远处,露出身后举着弩箭的三人, “朱谨?” 沈月乍一下看到杀气腾腾的朱谨,惊得低声喃喃。 此刻他与记忆中的模样相差甚远,黑衣紧裹精壮的身姿,面巾漏出的一双眸子,黑雾沉沉如同暗夜修罗, 四目相对,她被杀意惊得浑身冷汗,未等她做出反应,三支冷箭已经冲她袭来,背后衣衫被冷汗浸湿,冷风一吹冰寒刺骨, 吾命休矣, 因幸灾乐祸看热闹而死,死得真冤枉啊! 沈月脑海中顿时浮现这个念头,苦笑着闭上眼等待死亡。 预料中的疼痛未出现,滞空感后,她感觉身体被卷进血池一般,血腥味刺鼻, “姑.......” 凝香惊惧的声音戛然而止, 脖子被掐住,沈月听见耳畔阴恻恻的嗓音响起:“沈二姑娘如何识得本王?” 沈月后背紧贴朱谨前胸, 他一出声,便能感受到胸腔震动的弧度, 坚硬的沟壑,炙热逼人。 “我识得殿下的眼睛。” 脚踩在窄细的墙头,沈月敛眉紧抱眼前的臂弯,半开玩笑说:“殿下的眼睛很漂亮,让人过目不忘,” "咳!" 被呛住的憋笑声在脚下响起,她垂眸就见围墙下方挟持住凝香的黑衣人肩膀止不住抖动。 她认得他,听风, 朱谨最信任的下属,前世也是陪朱谨帮自己收尸的人。 “呵呵。” 耳边冷笑荫翳,也不知信不信她的说法。 “寅时,二姑娘在院墙上做什么?” 沈月面色被面具遮掩,朱谨判不清真假, “看风景。” 沈月了解朱谨,知道他不是滥杀无辜的性格,索性放松地挂在他臂弯指着竹林道:“殿下瞧,盛满露水的竹林倒像是挂满萤石。” 眸子一转,她笑吟吟道:“殿下这么晚还忙公务,瞧着倒是辛苦得紧。” 听风头一回遇见有姑娘见殿下杀人后,还毫无惧意仿若好友一般同殿下闲聊。 也不知是胆子大还是缺心眼, 如此一想不免对沈月多看了几眼, 也许是他目光太过灼热,他竟然看到那姑娘对自己笑了笑, “走。” 晃神间,听风听朱谨发令,旋即恢复正形, 二人翻身入巷, 朱谨脚尖刚落定,就听身后沈月软糯的嗓音透着唏嘘:“殿下这就走了?” “二姑娘还想说什么?” 他转身,狐狸一般狡黠的小姑娘滑坐在墙上,歪着头望他,朱唇微翘:“夜露寒重,反正都要等属下处理尸体,殿下不如坐下来喝杯热茶?” “不妥。” ...... 竹园深处的石桌, 炉上热茶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朱谨曲着腿坐在石凳上,眉心拧成川字。 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会头脑发热跟着沈月绕进竹林喝茶。 沈月伸出一双柔夷对着小泥炉烘手,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暗笑, “殿下尝尝,我自己晾晒的竹茶。” 用毛巾卷起壶把将茶水倒进杯子,她推到朱谨面前:“虽说不如殿下平日里喝得那些好,但胜在别有一番趣味。” “古人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小姑娘尤其要注意自身安全。” 朱谨面对沈月推来的茶水巍然不动,仿若老学究一样严肃道:“京都虽说是天子脚下,但难免有穷凶恶极之人出没,若今天出现在巷中的人是恶人,你一个弱女子和丫鬟难逃一死。” “哦,” 沈月煞有其事地点头,起身将茶杯再度推到朱谨手指旁:“真的不尝尝吗?我亲手做的,” “........” 朱谨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哪里是听进去了,分明是在敷衍自己,想来下次这种事情她依旧会做, 不知为何,他总会对沈月格外包容, 许是他到了做父亲的年龄,所以对小姑娘总有种慈父的教导心态? 在沈月期待的目光中,他顺着她意将杯中淡青色茶水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水入喉,有股淡淡的清甜。 “可。” 闺阁中的小姑娘能自己制茶,也是不易,想来被沈家遗忘在别庄的日子不太好过。 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小姑娘脏兮兮蹲在门口等家人的模样, 正想着,蓦然面前出现一张放大的脸, 沈月狡黠地从他手中抽走茶杯,戏谑道:“殿下当有防备之心才是,若是我杯中下了毒药,这会儿你已经见阎王了。” “牙尖嘴利。” 朱谨语噎,起身,几个纵身消失在竹林, ”收了吧,莫要让人发现,” 朱谨走后,沈月兀地觉得茶水无味,撑着额角低低吩咐。 “东厢房那边,你盯着些,明晚继续看戏。” 第18章 翌日深夜, 东厢房, 两个婆子听见再次响起的敲门声,抱着尖叫:“鬼敲门!半夜鬼敲门啊!” 接连几日,东厢房纵使灯火通明,却依旧每晚都有鬼敲门,丫鬟婆子人心惶惶, “姑娘,东厢房请大夫了,好像是大姑娘高热不退。” 凝香替沈月梳着发丝, 快意道:“如今丫鬟婆子都在传,定是大姑娘和夫人前些日子造的孽,如今冤魂回来报仇,这才有鬼敲门。” “唔,” 高热不退,想必是夜不能寐,背上伤口恶化引起的, 这几日,恐怕就连沈毓婉也会怀疑自己撞鬼了吧? 沈月把玩着手中金钗,尾音上扬:“让人继续在门匾后放置血沫,再过几日等她崩溃自然会去请大师做法,到时候我们只要稍加引导,这件事便会人尽皆知,” 蝙蝠喜好血腥且行踪诡辩,她让人每晚在门匾后面涂上用新鲜猪肝碾成沫与鸡血混合的血沫, 等到天黑,血腥味会吸引过往的蝙蝠, 蝙蝠啃食猪肝的动静类似敲门声,且纵使开门查验,也只有两种结果, 一是蝙蝠提前飞走,二便是蝙蝠躲在门匾后根本无法发现。 “请高先生寻的鱼可有找到?” “寻到了,明晚便会送来。” “那有好戏看了。” 沈月眉眼弯弯,微启的薄唇透着讥讽的笑意:“想必现在无人再提鬼火一事了吧?” 果然呐,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沈毓婉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算计自己, * 东厢院, “哇.....哇.....哇.....” 诡异的婴孩啼哭划破夜空, 沈毓婉刚闭上的眼陡然睁开,面容憔悴, 长睫下两团青黑浓厚,双颊呈现不自然的红晕。 “沈月!定是沈月在害我!”她缩在床脚崩溃地揪着头发:“快去找啊!是谁在哭,别哭了!” “婉婉!你冷静一些!娘在呢!” 眼见沈毓婉背上再次渗出红黄的液体,宋敏睡意去了大半,急忙拉住她乱动的双手,急切道:“王嬷嬷!再去给大姑娘端一碗安神汤来。” “娘,快去院中找,肯定是沈月搞的鬼,她找人在院中叫,吓我!” 沈毓婉捂着耳朵,咬牙切齿道:“娘,那个贱人生来就是克亲人的,您瞧瞧她一回来将我们害成什么样了!” “她才是最该跪在祠堂忏悔的人!” 她有些魔怔,又哭又笑:“哈哈哈,贱人,贱人,你拿什么跟我斗!” “婉婉别吓娘!” 宋敏被她这模样,吓得六神无主:“去院中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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