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快,一滴不浪费。 力道带着情绪——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借机索取,连喘息都带着压抑不住的快意。 钟薏心跳仿佛要从胸口跳出去,几次想喊停,却怕外头人回头。 青天白日,她怎么可能容许他这样放肆? 手从柜台边抽回来,攥住他的发丝:“再继续,今晚别跟我睡了。” 她居高临下地命令,语气却毫无威慑力,眼角是终于忍受不住快要溢出泪水,指尖还在发颤。 气息不稳,带着一点羞、气,和被舔得发麻的余震。 他终于停下,脸埋在裙边,停得极不情愿。 走前又舔了一下。 像狗不甘心松嘴,最后还要吮一下味道。 钟薏缓了一会儿,才撑着站起身来。裙摆被撩起一半,凌乱得不成样子,肌肤全是乱七八糟的齿痕和口水。布料薄,遮不住,几乎能看到齿印红得发亮。并腿时还有些疼,可能被吃肿了。 他倒是惜水,裙子没被彻底湿透。 可腿上、膝窝、底缘,全是他的气息。她让他守着柜台,自己回屋擦干净,又换了身衣裳。 他则被她赶去做午膳。 钟薏把他没分完的药材接过,他干起这个还算得力,已经分得差不多,她只需把它们按类装进药柜里。 正忙得认真,耳边传来一声:“……娘娘?” 她一抬头,韩玉堂站在不远处,眼神乱瞟。 他眼下挂着两抹乌青,状若游魂。 她收回打量的目光:“怎么了?” 她怀疑他水土不服,或者被卫昭压榨得太惨,所以才一直这幅憔悴模样。 韩玉堂两眼通红,“咚”地一声跪下,声音凄厉:“娘娘,陛下他……他……” “他干什么了?”钟薏皱眉,看着平日伶牙俐齿的韩掌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两行泪源源不断地流下。 他开始磕头,砸在地砖上,一声比一声狠:“求娘娘救救……” “韩玉堂。”一声低冷的声音倏然打断他。 韩玉堂一哆嗦,死死叩着额头,没敢抬起。 钟薏转头,卫昭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身上披着厨房围衣,袖口水迹未干,手里还握着个锅铲。 他眼神落下,一瞬之间屋里都凉了几分。 “谁准你来的?” 他一步步走近,声音森冷,“滚出去。” 韩玉堂连连应声,连滚带爬地往后退。 钟薏看他们两个在自己面前打哑谜,走出柜台:“等等!你要说什么现在说。” 她回头看卫昭一眼:“他在跟我说话,关你什么事?” 男人眉眼间久违地压着股锋利,没了温驯。 他看着她,下颌紧绷:“漪漪……” 钟薏分毫不让,能让韩玉堂专门挑他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来,定有什么大事。 “韩玉堂,你说。”她昂起脸和卫昭对视,语气坚定。 韩玉堂低着头,左右权衡半刻,终于又磕了个头,声音带着哭腔:“奴才是想……求娘娘救救奴才的老母!” 他说着说着又哭了出来,“她随奴才来十方,一路舟车劳顿,身子骨原就弱……如今又发起高热,整宿烧得人不醒人事,奴才、奴才实在没法子了,只能求娘娘开幅药……” 钟薏皱眉。 “那你方才说陛下做什么?” 韩玉堂顿住,额头贴着地:“奴才一时心急,才借了陛下的名唤一声……奴才该死。” 他抬头看她一眼,又立刻垂下,“娘娘仁心,奴才才敢来求……若真能讨得一纸药方,奴才感激涕零。” 钟薏沉默半刻,看他哭得真情实感,信了几分,转身去拿药箱:“此事事大,我跟你去看看。” 她得看看高热是何缘由,才能对症下药。 韩玉堂一顿。 他父母双亡,哪找一个发高热的老娘给她? 第98章 “你没资格跟我一起去。” 韩玉堂脑中飞快转了一圈, 猛磕一下头,声音都变了调:“娘娘不可啊!” 钟薏脚步一顿,回头盯着他。 他额头抵地,说得像真有其事, “我娘怕生, 性子又倔, 还喜欢乱认人, 若一会儿冲撞了娘娘……奴才担不起。” 钟薏微微蹙眉,目光掠过他, 又扫过旁边始终未言的卫昭。 “我会注意的。” 韩玉堂见还没劝住,又道:“其实……奴才是怕她见了生人病情加重……只求娘娘开个方子,奴才回去按法煎药。若两服下去还没见效,再请人来禀!” 钟薏盯着他们两个,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 指尖松开了药箱的扣子。 “你若骗我, 该当如何?” 韩玉堂猛地伏地磕头:“奴才不敢……奴才若有半句虚言,叫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钟薏没再看他,从药柜中取了几味常用退热药, 动作利落,不多不少刚好两服。 她顿了顿,想到韩玉堂的落魄神色,又多包了一副养身的给他。 她将纸包推过去:“头两服若无效, 两日后再来找我。” 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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