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却忽然碰上了一只手。 那只手温热、宽大,骨节分明,等候在那处。 她吓了一跳,想要收回,却被他毫无预兆地反握住了手腕。 钟薏下意识一抽,却被他反手按住,连带着另一只手也被一并攥住,束在胸前。 他的动作极快,像是早已预判了她会挣扎,每一步都带着好似极其熟悉她身体反应的笃定。 她双手被他一只手桎梏着,动弹不得。 钟薏不喜欢这种感觉,被掌控、束缚、无法挣扎。 可更让她难堪的是,一被他触碰到,不争气的身体便会不自觉软半分。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开始发烫,体内像是有一根弦,被什么轻轻挑了一下——滚烫的热意从胸口一路窜至耳根。 车厢里静得诡异,只有她隐忍不住的喘息声撩拨着黑暗。 一道气息骤然靠近。 呼吸极其轻微,落在她颊侧,耳后,带着微热,肌肤也随之泛起战栗。 钟薏一时间来不及反应,脊背绷得笔直,只能由那道气息一寸寸嗅过自己,像是在试探是否沾染上了别人的气息。 他贴得极近,近到她能感觉到他的睫羽扫过她的颊,仿佛羽毛拂过。 她终于受不了,声音发紧:“你做什么?” 他仍旧不应,只是低头看着她,指腹在她手腕处一点点摩挲,又停住,细细感受她皮下跳动的血脉。 她的心跳太快,几乎是故意在自己指尖乱撞。 钟薏开始后悔踏上这辆马车。 忽地,他低声唤她。 “薏薏。” 声音像是砂砾在喉中碾过,压抑、沙哑,却又极其温柔。 “你知道我今晚……等了你多久吗?” 钟薏怔了一下,脸颊烧得厉害,连原本稀薄的酒意都仿佛被重新逼了出来。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使劲咬着唇:“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约定吧?陛下等在这里,是您的事,跟臣女有什么关系呢?” 她努力将这些日子来酝酿无数次的话,一句一句拣着说出来:“臣女今日来,只是想和您说清楚。那日大抵是我没说清……” “我与您之间……实在……” 话未说完,他俯身下来,唇忽然被堵住。 没有深入的纠缠,也没有情欲意味,只是湿润地、轻稳地封住了她的嘴。 像是对她说:“别再说了。” 他只停了一瞬,便退开半寸,呼吸落在她唇上。 钟薏整个身子像被电流击中,唇瓣发颤,下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又是这样! 又是这幅轻浮模样,不知道对着多少女郎使过这招! 她逼自己稳住情绪,好半晌,硬声开口:“……实在不该如此暧昧。” 话音未落,又一次被打断。 “唔——” 这次不是轻吻,而是一个真正的吻,是两片湿润的唇之间的黏腻交合。 他的唇覆了上来,带着令人炽热的侵略意味,卷住她的气息,毫不退让。 他用牙齿轻咬她柔软的唇瓣,每咬几下,又轻轻舔一舔。 吻没有深入,只在唇上流连。 卫昭在努力控制着想将她整个人咬进肚子里的冲动。 他大可以像从前她刚来京城一般,趁她睡着的时候坐在床边,一夜都不动地看她,看她睫毛轻颤,呼吸绵长。 她反正不会知道。 可他已经决定要改,因为他的漪漪不喜欢这样。 既然要改,就得忍。 她生他的气,或许还正因为他,所以这段时日鲜少出门。他强迫自己不出现。 明明日日都在想她,却强迫自己不去看她,不去打扰她。 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档,得知她来此处过节,悄悄地寻过来,看看她是不是气消了。 可她一出现,就喝了酒。 他看着她盛装打扮,美得像从水月镜花里走出来,眼睛亮晶晶的,站在群灯下,好像一瓣落进火光的雪片,软得不成样子。 身边还站了个背对着他的男人,隔着一个婢女都要俯身凑她耳边说话。 她竟没有避。 她竟还在笑。 他只觉胸口一下子空了,风一下将他穿透。 她为什么又对旁人笑得这么轻易? 为什么她看着他时心跳加速,看着别人时……是不是也一样? 她也会红脸吗?也会慌张吗? 会吗? 会吗? 会吗? 他的指节收紧,一直盯着,盯着—— 他看着她笑着侧头和那人说话,神态像极了她曾经和那个被他杀死的人说话的样子。 嫉妒像一张蛛网将他缠绕,他看着那人的后颈,开始想象着将刀捅进去的角度、力道,和鲜血溅出来的温度。 欲望几乎要把他淹没,他想要站起身。 某一刻,眼里所有的情绪又突然全部沉了下去。 卫昭坐得笔直,唇角不动,目光淡漠如初,仿佛刚刚那一刹的疯狂与杀意,只是夜里一阵过路的风。 他轻轻吐了口气,低声吩咐韩玉堂把人带上来。 只有在那种她眼里只剩他的黑暗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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