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一起,她只记得自己让他舔,跪在地上叫,后来躺在榻上,哭过,被抱着,被他一遍遍地哄。 可她又记不清那些细节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 腰和腿是酸的,却不是那种被压榨后的疼,反倒像是被捧着折腾了一夜,酥麻得不像话,不像从前那样难以启齿。 还没开口,身侧的人已经从她身后爬起。 卫昭身上穿着整齐的外袍,领口扣得规规矩矩。 他轻声解释:“我昨晚没有碰你。你哭了,我就哄着你睡了。” 钟薏没说话,只抬眼看他。 他脸上那点柔顺笑意像是特意练习过的,干净得几乎有些无辜。 “那我……有没有说什么?” 他顿了顿,眼睫垂下,遮住眼底光色。 “没有。”他说着,又笑了一下,“漪漪睡得很乖。” 她歪着头盯着他看,心里升起一点细小的羞耻与困惑。 她该高兴的——他不再强迫她了,连眼神都克制得像被调教好,看起来回去之后也会过得正常。 那种被紧紧盯住的压迫没了,反倒像被松了缰的马,反手拴住了她。 卫昭唇边勾起笑:“今天是最后一日了。” 他的手剥开寝衣,给她穿上自己提前搭配好的衣裳,“漪漪今日有什么安排?我可以陪你去采药、熬膏、晒草——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钟薏垂眸,目光扫过自己身上那片一尘不染的雪白肌肤。 没有吻痕,没有咬痕,没有一丝一毫属于卫昭的痕迹。 钟薏忽然有些不自在了。 她喉头发紧,半晌才开口:“今日……”今天是最后一天。 “你跟着我吧。” 今日天色沉沉,似有暴雨,街上行人寥寥,药坊也冷清不少。 钟薏坐在柜台后头,翻着账册,一旁的人则站在药柜前,默不作声地将每一味药材一一理顺、归盒、重贴标签。 来的客人不多,她一边接待着,一边抽空看他的神色。 他呼吸平稳,神色安静,垂首整理药材,似乎没有注意她和别人的交往,比上昨天更是正常了些。 看起来她带着他出去一圈还是有用的。 还未到正午,雨就噼里啪啦地下了起来,密密麻麻,倾盆如注,砸在药坊檐下,响得震耳。 雨大得几乎能与那日她罚卫昭站在外头的暴雨相提并论,只是这回,他没再被丢出去,而是站在她身边。 韩玉堂果然冒雨来了,一脚踏进门,披着湿透的蓑衣,衣角还滴着水。头发贴在脸侧,像只在泥里滚了一遭的公鸭。 “奴才来给陛下、娘娘回话。” 他躬身作揖,语气殷勤,“昨儿开下的方子极好,奴才娘亲身子缓过来了些,大抵就是寻常高热,吃了一副就不烧了。娘娘这手艺,妙手回春呐!” 他笑得满面谄媚,卫昭在一旁,头也没抬一下,只将一捆杜虫端正地放回木屉。 钟薏想到他们明日要走,不经意提议:“若身子还是不稳,就不必赶行程。让她多养些日子,你们先走。” 她去看卫昭。 男人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脸上,露出一个温顺的笑:“都听漪漪的。” 韩玉堂千恩万谢,提着钟薏又给他娘开的药包离开。 身影还未消失,两名年轻的书生撑着伞匆匆躲雨进来,带着一身湿气,鞋底踩在地砖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她原本没抬头,可却听得一人低声道:“我听说这病是昨日爆发的,咳了血,一下倒了七八个人,不知真假。” 另一人压低声音:“真事,我亲戚就在那,说整条街都封了,县衙请了大夫都挡不住,听说缺人手,病人都排到巷子口了。” “源头呢?有没有查?” “哪查得过来?他们县官话都不敢多说,说是风热邪气,十有八九是压下来了。” 钟薏手中笔顿了一下,眉心微蹙。 她抬头望向两人,语气温和:“敢问,是哪一县?” 两人一愣,其中一人挠了挠头:“听说是东山口那边。” 东山口……距十方不过两镇之遥。 “很缺人吗?” “缺得很。可小娘子你是开药坊的,大夫的事儿你也管?” 钟薏笑了笑,没再出声,听着他们嘀嘀咕咕东山口的疫病,煞有介事,说是十方镇早晨也去了好几位大夫。 她低着头,手指拈着账册,胸口有些发闷,呼吸也慢慢沉下去。 心越跳越快,视线忍不住落向一旁。卫昭还在认真地整理,侧脸挺拔认真。 雨渐小,两人撑着伞走远。 钟薏在原地站了片刻,半晌,才转身去药柜。指尖有些凉,从川芎抓到防风,又从防风折回黄芩。 “漪漪?” 男人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带着一贯的温声软语。 她睫毛微颤,动作一滞。 她突然有点怕了。怕他下一句就是——“不许去”。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规矩温和的“夫君”,若她说要离开、要去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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