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不管怎样,至少他现在有个名正言顺的名分,而陆毅清却要背上‘第三者’的骂名。 话落,顾时白让绕过他要走。 却被陆毅清猛地拉住:“你别走,你这话什意思!” 顾时白不想和他纠缠,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可陆毅清却一个踉跄没站稳,跌在了地上。 愣了下,顾时白下意识要去扶他。 身后却传来谢疏婉生气的声音:“顾时白,你在做什么!” 谢疏婉脸上的怒气横生,让顾时白怔了几秒。 只是,顾时白没想到是,下一秒疾步而来的谢疏婉竟然一把推开他。 顾时白没有料到她会推他,被她推得一个趔趄摔在地上,狠狠地崴了脚,钻心的痛从脚踝处传来。 陆毅清白着脸看着谢疏婉:“疏婉,我的脚好疼……” 等到顾时白艰难地抬起头,谢疏婉已经扶起了陆毅清,冷冷看向他:“顾时白,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恶毒,这么小心眼了?” “毅清是文艺兵,他的脚要是出什么问题,你赔得起吗?” 话落,她扶着陆毅清径直离开,丝毫没有注意到顾时白早已痛得惨白的脸。 站在谢疏婉身边的陆毅清,转头冲着顾时白露出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你看吧,她不爱你,她只会站在我这边。” 谢疏婉字字灼心。 顾时白却好像在这一瞬间里,明白了过去一直不明白的道理。 爱是祈求不来的。 再多的低声下气,再多的忍耐对不爱你的人来说都无济于事。 顾时白撑着地板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站起来,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顾时白静静地想:人总要和不属于的自己的东西说再见。 他一个人拖着痛的肿胀的脚到部队医务室时,医生都准备下班了。 可刚进门,就听见门里响起了陆毅清的声音:“疏婉,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这脚估计只会更坏。” 顾时白脚步一顿。 就听谢疏婉温柔道:“你走路别用力,有我给当拐棍,腿会好的更快的。” 陆毅清随即担忧地问:“我记得时白也摔了,你要不去看看他?” 谢疏婉声音变冷:“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他要是受伤了,就是活该。” 黄昏的光从玻璃反射在顾时白脸上,照出他猝然惨白的脸色。 顾时白微微仰起脸庞,眼角却不受控制的泛起点点湿意。 下一瞬,谢疏婉和陆毅清往外走的脚步声传来。 顾时白一抖,下意识狼狈的往外退,躲在了门框后面。 等她们二人的身影离开,顾时白才艰难地走进了医务室。 医生一检查顾时白的脚踝,就诧异出声:“哎呀,骨头错位了,咋比刚刚那个小伙子还严重!” 她说着抬起手:“我给你复位,会很痛,实在受不住,你就喊出来。” 但顾时白连句痛都没喊,只是额头上控制不住的冒出冷汗。 因为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的这点儿痛也不算什么了。 医生惊讶夸赞他:“小伙子挺能忍。” “回去后少用脚,这几天慢慢的就恢复了。” 顾时白冲着医生道了句谢。 其实以前顾时白没这么坚强的,痛的时候也希望有人来呵护他。 但就在刚刚,顾时白明白了。 自己心疼自己,比什么都强。 回到家里已经是两小时后。 顾时白推开门时,谢疏婉已经坐在了堂屋里。 见到顾时白,她冷哼开口:“做错了事,还回来的这么晚,顾时白,你挺厉害啊。” 顾时白垂着头换鞋。 对于谢疏婉的质问,顾时白没有心力解释也不想辩驳什么。 谢疏婉却站起身,不依不饶道:“毅清人好,他说已经原谅你了。” 原谅? 绕是顾时白涵养再好,也不由攥紧手,抬眼看向谢疏婉。 大概是见顾时白面色灰白,谢疏婉愣了下,才继续道:“是你害的他脚伤了什么都做不了。” “我马上要出任务了,所以在他脚好的这些天里,你要每天给他送饭,当做补偿。” 顾时白喉尖一堵,沉默的看着谢疏婉。 她的表情十分认真。 因为担心陆毅清,所以要在离开之前安排好这一切。 哪怕是使唤顾时白这个丈夫。 顾时白心头沉沉发闷。 原来这就是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模样,是他永远都无法拥有的…… 顾时白缓缓松了手,淡淡道:“我工作很忙,没时间。” 谢疏婉见顾时白拒绝,顿时不高兴了。 她冷哼:“你连做人都做的这般差,能做的好工作吗?” 讽刺的话如刀般锋利,顾时白的手猛地又是一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看着女人生气的面容,他忍不住问:“所以既然你这么心疼他,为什么不跟我离婚嫁给他呢?” 谢疏婉一噎,想说什么。 顾时白却打断她,自嘲般开口:“也是,本来是我占了他位置,我怎么能说这种难听的话呢?” 谢疏婉眉头狠狠一皱,终于忍不住呵斥他。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顾时白无力地摇了摇头:“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我累了,现在只想睡一觉。” 话落,顾时白略过谢疏婉,一瘸一拐地朝着卧室走去。 大概他的动作很滑稽,看的谢疏婉一怔。 “你怎么了?” 她跟上来问。 顾时白没有答,直接关上了卧室的门。 …… 顾时白休了两天假,将脚稍微养的好了些,才去上班。 谢疏婉出任务去了。 她说的不错,确实一去就是好些天。 直到顾时白在笔记本上写下“第九百九十五天,谢疏婉出任务的第二十天,我却不觉得孤单,我已经习惯了没有她的存在”时,谢疏婉才回来。 但这消息,顾时白是在警务员口中得知的。 “姐夫,谢营长她们出任务成功,上面要嘉奖,邀请各位家属去大会堂参加颁奖典礼,共同见证她们获得荣誉的时刻。” “我是来接您的。” 既然是上面的命令,顾时白也不能推辞。 在周围人的恭喜声中,顾时白暂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 去大会堂的路上,顾时白下意识问:“谢疏婉在哪里?” 警务员笑道:“去接文工团的陆同志了,谢营长说他们也是亲人,有资格去看。” 顾时白淡淡一笑:“原来是这样。” 警务员大概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开口:“谢营可是嘱咐我一定要好好接您过去呢。” 顾时白没说话。 这种漂亮话警务员说说就算了。 他要是信了,就是自欺欺人了。 大会堂里。 顾时白在一堆家属里坐下。 陆毅清一瞧见他,就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时白,恭喜啊,疏婉可真厉害。” “她接我的时候,我可开心了。” 顾时白点了点头。 见顾时白没生气,陆毅清应该也觉得没意思,转回了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到了颁奖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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