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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坐在自己的腿上,贴唇上去亲她的脸颊、下巴,再慢慢下滑。 言蓁的衬衫他始终没脱,此刻凌乱地挂在她身上,扣子解开大半,一边的领口从肩膀处滑落,垂坠在臂弯,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白透的布料半遮着印着红痕的白皙肌肤,反倒有种克制诱惑的美感。 他握着她的双腿拉向自己,准确亲密地卡在自己腿间,再次勃起的阴茎毫无遮挡地抵着她的腿心。他握着茎身,用龟头慢慢顶在穴口磨弄,偶尔用力地拍打几下,拍得她不住地呜咽缩穴,很快敏感地湿了一片。 眼看差不多了,他伸手从床头抽屉拿套,言蓁也就跟着瞥了一眼,有些头晕脑胀:“…怎么一抽屉都是!” “上次你来以后就备着了,迟早会用完的。”他舔咬着她胸口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痕迹,“等你搬过来以后,我们最好天天都做。” “什么搬过来…”言蓁被他这回答弄得一头雾水,“谁说要搬过来了!” 陈淮序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已经规划到了什么阶段,因此没有接话,只是在她胸口又反复吮了几下,留下湿漉漉的吻痕,随后握住她的腰,阴茎抵住她的腿心,挤开湿嫩的穴口,慢慢地往里插。 言蓁的注意力很快被他的动作彻底打乱,再也无暇顾及他刚刚那句话,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胯,被插出颤抖的一声深喘:“嗯呜…” 因为发烧,他今天喘息声有点重,不同于往日的克制,反而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别夹这么紧…”他揉了揉她的腰,“让我插深点,宝宝。” 备用号📌WeChat: +V*:ji0*70*1i “这怎么是我能控制的…”她腰背发麻,被粗硬阴茎侵入的感觉又麻又难耐,让她克制不住地不断收缩小腹,加上女上的姿势,咬得他有点难以继续往里行进。 陈淮序哑声道:“吻我。” “…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吻我。” 言蓁抬头看向他,撞进他欲沉的视线里,瞳孔漆黑,里面清晰地映出她的模样,专注沉迷的眼神像是一个漩涡,试图将她卷入风暴的中心。 被那样的目光直视着,她有点被蛊惑,犹豫了一会,搭着他的肩膀,凑过脸去慢慢地贴住他的唇,浅浅辗转了几下。 但这显然不是陈淮序要的,他说:“张嘴,舌头伸进来。” 明明往常都是他主动的事情,这次却非要她来做。 言蓁伸出舌尖,去触碰他的唇缝,他趁势松开齿关,她于是探了进去。 舌尖相触的瞬间,触电般的酥麻感攀上脊背, 她轻轻舔了两下,呼吸凌乱,陈淮序却仍旧没有动作,显然是要她更主动,做得再多一点。 言蓁有点想放弃,可是还没退开一点,就被他紧紧扣住后脑勺贴了回去,动作间唇舌轻微地搅动,带起一阵快意的喘息。 她没法,只能捧着他的脸,按照往常接吻的方式,纠缠着往里探入。 在接吻方面她从没主动过,也因此动作没什么章法,只会胡乱地反复吮他的舌头,舌尖刮蹭过他上颚软肉,吃出黏糊糊的水声。 陈淮序闭眼享受着,突然向后靠去。缠绵的唇舌瞬间被分离开来,扯出一丝湿漉漉的银线,摇摇欲坠,要断不断。她下意识地跟着前倾,唇舌追着重新覆了上去,缠住他舌头的同时,手指勾着他的脖子收紧,仰头,紧贴住,很深的一记湿吻。 完全是她主动带给他的。 他忍不了了。 陈淮序回应给她更重更深的吮吻,几乎要完全掠夺掉她的呼吸。他亲得很是激烈,言蓁张着唇,舌根都被吸麻了,连口水都收不住,呜呜地不住出声。 他极有耐心,一边吻一边揉她的阴蒂,将插到一半的阴茎继续往穴内顶。言蓁被亲得有点浑身发颤,加上阴蒂被不断刺激,很快软了身体,放松了对他的夹弄,被他挺腰继续往深处侵入。 直到整根全部埋进穴里,硬挺的阴茎被软肉紧裹着勃动了一下。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按着她的腰又往上顶,直到将宫口软肉撞陷下去,再也无法往里抵动半分,彻底将她毫无缝隙地插了个满,才满足地停下了动作。 最深处被猛然顶到,与此同时还有穴道被彻底挤开撑满的饱涨感,激麻的酸慰感从小腹直冲而上,言蓁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呻吟,松开了他的唇,结束了这个令人迷乱的激烈深吻。 薄唇被亲得湿漉漉的,陈淮序意犹未尽地抿了抿,显然很是回味刚刚这个由她主动的吻。 “宝宝好棒。”他嗓音沙哑,在情欲和高热的催动下低声说了句荤话,“上面下面都好会吃我。” 言蓁挨过那阵蚀骨的酥麻,才回味过来他这句令人羞得不行的话,忍不住前倾身体,在他唇上不满地咬了一口。 动作之间,紧密相连的结合处被牵扯着摩擦,茎身蹭过穴道内被撑开的肉褶,快感的电流瞬间蔓延开来,顺着脊椎而上,在脑海里炸出灿烂的烟花。 陈淮序伸手扶着她的腰,微微曲起腿,挺腰用力往上顶了一下,她身体颠动,随着重力下落,吐出一小截阴茎又再度吞没,砸出沉闷的响声,水液湿淋淋地往外滴落。 她喘叫出声,被那一下顶得眼神失焦,慢慢地回过神,不经意地发现他正在看着她。 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这样无声地对视,身体纠缠的酥麻爽意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脸颊都染上一丝红晕。 陈淮序收紧了搂着她腰的手,正想继续动,就被言蓁按住:“你说了让我来。” 见他嘴唇要动,言蓁怕他拒绝,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不许动。” “好。”他的声音闷在她的手心里,黑沉的眸直直地看着她。 她松开手,再度朝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59主动(发烧play)(h) 卧室内一如既往地静,只有亲吻时起伏交错的喘息声不住地响,恍若平静湖面上泛起的涟漪波浪。 言蓁察觉到他的手一直横在她的背上,带着力度桎梏着她,让她很不舒服:“抱我那么紧干嘛…” 他指尖缠了缠她垂落下来的发尾:“怕你反悔。” “反悔什么?” 他笑,避重就轻地回答:“没事,反正你也跑不掉了。” 说完,他贴上她的额头,放低姿态道:“能不能再亲一次?” 还亲上瘾了。 言蓁才不理他,他亲起来缠人得很,一时半会结束不了,这种耗体力的事情做个一两次就够了,更别提两人现在还连在一起。 她扶着他的肩膀,双腿跪在他身侧,腰部用力,慢慢向上抬起,阴茎被从软穴里吐出,满是经络的茎身上全是她动情的液体。 过程尽管并不漫长,但很是让人难耐。陈淮序低头看着结合处,看着粗硬的阴茎从窄小的穴口里一点点被抽出,水液淋漓,场景十分淫靡。 这么小,到底是怎么吃下他的。 言蓁不懂什么技巧,只是勾着他的脖子,再沉腰往下坐,穴肉被撑平磨扯的酸麻敲击着神经,熟悉的饱涨感再度涌来,她才吞了一半,就被折腾得小声呜咽喘息,眼睫低垂着扇动,眼神逐渐迷离。 陷入情欲的表情很勾人,看得陈淮序很想干她,干哭她,干到她喷水。 但他不被允许动,只能忍着她玩闹似的磨弄,阴茎反而被她越吮越硬。 “不能这样,宝宝。”陈淮序握着她的腰教她,“速度可以慢一点,但一定要全部进去。” 言蓁拒绝:“不行,太麻了!” 他捻了捻她的乳尖:“没事的,你很喜欢被这样,试一试。” 言蓁被他哄着,再次往下坐,可动作到一半,她又犹豫了,这回陈淮序却没给她机会,按着她的腰用力往下一按,她便结结实实地被阴茎整根撞到了底。 快感袭来,她瞬时魂飞魄散,颤了好一会才缓回来,气急:“陈淮序!说了你不许动的!” “你没说不能动手。” “现在开始,手也不许动!” 她尝试着扭腰磨动了几下,毫无章法,反倒把自己弄得不断流汗。 “可以稍微换个角度,这样。”他调整了一下她腰的位置,吞吃的过程中,龟头擦过穴肉内隐秘敏感的褶皱,言蓁被刺激得腰腹一麻,喘叫出声,扶着他肩头的手指收紧,指尖几乎快陷进他肩头的肉里。 软穴骤然缩紧,将他也夹出一声沉喘,言蓁能感觉到他的腰腹肌肉紧绷,下面藏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 “舒服吗?”他问她。 言蓁甚至觉得,陈淮序比她还要熟悉她的身体,明白该怎么让她享受快乐。 她又尝试了几次,很快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于是直起腰身,很干脆地将他推靠在床板上。 长发从她肩头滑落,如浓墨一般流泻。 言蓁贴着他的胸口,柔软的曲线和他结实的身躯相触贴合,不住地抬腰起伏,腰部落下时,臀肉挤压着囊袋,闷钝地发出响声。 肌肤拍打声“啪啪”不绝,陈淮序靠在床头,伸手贴在她的腰侧搂着,埋头不断地亲着她,从脸颊到颈侧,从肩膀到胸口。 女上的姿势进得实在是深,借着重力的作用更是回回不自觉地将那根阴茎吃到底。言蓁刚开始还能控制着落点和力度,可渐渐地腰部力量不足,提腰过后无力地下坠,被深插出颤抖的喘息,根本克制不住生理反应,眼眶湿了一片,咬着唇呜咽着骂他太硬了。 陈淮序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身体反应激烈,反馈到他身上又何尝不是,嫩穴越夹越紧,独属于她的甜腻水液一波波地涌出,被交合的动作撞散,化成激烈的水声。 终于,在言蓁又一次重重沉腰之后,她颤抖着到了高潮,湿热的穴整根含着他,最深处软肉咬着龟头往里吸,穴肉死命地紧绞,陈淮序发烧,本来就有点克制力低下,被这么一咬,后腰一麻,只来得及沉沉喘息一声,紧跟着她的步伐射了出来。 精液隔着薄膜尽数射在她身体里,言蓁失神喘息,被他捧起脸一遍又一遍地亲吻。 “宝宝。”他沉浸在快感里,低声喘,“我很喜欢。” 喜欢她今晚的主动,喜欢她的所有。 言蓁累得不行,没听清他这自言自语似的话,以为他还要再做,咬唇道:“没有了!” 她倒是真想尝试着榨干他,可女上实在是累人,加上她今天在回宁川的路途上奔波一天,早就有些疲劳,此刻根本提不起力气再来一次。 “结束。”她有气无力地宣布,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软着腿挪到床边,想去洗澡换个衣服。 陈淮序摘了套子扔进垃圾桶里,将走向浴室的言蓁拦腰抱起,又将人掳回了床上。 她躲闪:“我要去洗澡!” 他翻身将她压下,一边又去拿套子,言蓁急忙推他:“我累了,不做了!” “刚刚都是你动,我还没出汗,宝宝。”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挺腰又慢慢插进软穴里,喉间溢出喘息,“做完这一次就睡。” “陈淮序…!你…你…” 抗议的呻吟声很快被呜咽的哭腔所取代,凶狠猛烈的抽插声持续不断,汹涌的情欲又一次席卷室内。 最后,这个晚上,陈淮序没被榨干,言蓁倒是真的快被榨干了。 第二天,言蓁毫不意外地起迟了。 她朦胧着睡眼,慢吞吞起身,坐在床上耷拉着眼皮,双眼无神地发着呆,显然是没完全清醒。 没一会卧室门传来响动,她眼皮一跳,抬头看去,陈淮序从门外走进来,步伐沉稳,面色一如往常,显然是已经完全恢复好了,没有昨晚半分的脆弱样。 看见她怔怔的,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她起床气还没完全散:“…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好。”他指了指床头迭放着的衣物,“先穿我的将就一下,待会让人送一套新的过来。” 言蓁换好了衣服,洗漱完毕,没急着出去,而是好奇地打量起陈淮序这间卧室来。 她早就注意到了房间角落里立着的储物柜,很高很是显眼,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东西。她凑过去打量,一眼就看到一个被相框裱起来的拍立得。 玻璃严实地压着相片,不甚清晰的像素只能让人勉强看清照片里的黯淡人影。画面里言蓁对着镜头抿唇笑,眉眼弯弯,漂亮惊艳,而她刻意地只占据了半边镜头,让相机同时拍到了身后,是一个男人的背影,挺拔地站在雪地里。 居然是她的照片? “在看什么?”声音从身后传来。 言蓁回头,陈淮序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张拍立得,肯定了她的猜测:“是四年前,你来美国那次,我们拍的合照。” “也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60雪后黄昏 四年前。 波士顿下了一夜的大雪。 陈淮序和言昭为了给不负责任的组员擦屁股,两个人昨晚熬夜把case重新做了一遍,终于在早晨时分踩着ddl把作业交到了教授的邮箱。 窗外天蒙蒙亮,确认邮件已经发送以后,两人关了电脑,回各自的房间倒头就睡。 可还没睡下两个小时,刺耳的门铃声尖锐地划破沉眠。见门内没人应,门外失去了耐心,更加不依不饶地按着催促,听得人心脏狂跳。 再好脾气的人在此时也难免有一点情绪,陈淮序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冷着一张脸走到门口,连猫眼都忘了看,用力地拉开了门―― 伴随着门外的极冷空气,一捧冰凉的雪迎面扑来,湿冷的雪碎落在发丝上、脸上,侵蚀着温热的力度,有几片甚至滑进了领口里。 “Surprise!” 雀跃甜美的女声响起,陈淮序蹙眉拂掉脸上的雪,没什么耐心地刚想冷声斥人,却在看清眼前人的时候顿住。 女孩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头上带着一顶毛绒帽子,脸很小,眼眸清亮,眼尾弧度勾人,鼻尖因为冷而有点泛红,正娇俏得意地看着他,显然是对自己的“袭击”杰作非常满意。 仿佛软件里线条凌乱的画布被一键清除内容,所有郁结一扫而空。 他心里那股烦躁瞬间就消了。 可等对方也看清了陈淮序的脸,那神情瞬间从惊讶变成了慌张。 言蓁本以为开门的会是言昭,所以准备了“礼物”逗弄他一下,可没想到却洒错了人。尴尬羞窘顿生,她踮起脚,手忙脚乱地去拂他发顶的雪,连连道歉。 “没事。”陈淮序微微低头,方便她的动作,目光不经意落在她帽子两侧垂落下来的毛绒球,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像是兔子的尾巴。 好可爱。 十分钟后,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三个人。 “谁让你来的?”言昭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翘着腿,没什么好语气,“你一个人跑这来,妈知道吗?” “你这什么表情?我可是坐了快三十个小时的飞机!宁川没有直飞,我从迪拜转机过来的。”言蓁很是不满,“我千里迢迢过来看你,你就这态度对我?” “哦,所以妈不知道。”言昭并不理会她打感情牌,冷酷地掏出手机,划开,作势要拨电话。 “言昭!”言蓁急忙扑过去抓住他的手,“你这人怎么这样!” 言昭将手机扔到一边,用力掐住她两侧的脸颊肉:“不和家里报备也不和我说一声,就这么冲动地一个人跑到美国来,万一路上出事了怎么办?仗着自己刚成年,翅膀硬了是吧?” 言蓁脸颊被掐住,嘴唇挤压,没办法清楚说话,只能用那双眼睛委屈地看着他讨饶。 言昭是真被妹妹的冲动弄得有点生气,加上通宵的疲惫让他大脑不怎么清楚,一时间手下力度没个轻重,言蓁皮肤薄嫩,很快被他掐出红印。 他反应过来,松开手,“啧”了一声:“算了。” “回去的机票什么时候?我送你去机场。” “三天后,所以要抓紧时间好好玩一玩。”言蓁见言昭不再追究,不怎么在意地随意揉了揉脸颊,拿出平板兴奋道,“我来之前做了好多功课,比如这里的revere beach啊,昆西市场啊,还有――” “言蓁。”言昭打断了她的话,“现在是冬天,没记错的话下周开始波士顿会有暴雪,你觉得这个天气适合旅游?你现在去沙滩上,大概只会被风吹得再也不想来这个城市。” 看见她瞬间沮丧的表情,言昭认输地叹了口气:“博物馆和学校之类的还是能逛一逛,到时候带你去吧。” “好!我准备好了,那我们过会就――” “今天不行,我要睡觉。”言昭站起身,“我们昨晚刚通宵,精神不太好。晚上再带你出去吃饭。” 他的想法很是简单,冬天本来就不是在这座城市旅游的最好时机,言蓁这次过来也不太凑巧,很多景点都没办法看到最漂亮的景色。但问题也不大,以后只要她想来,也就是一张机票的事,不差这几天。 “哦…那就我自己…”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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