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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唇舌攻势猛烈,言蓁躲闪不及,被亲得头晕眼花,抗拒着开口:“……你……” 他一只手顺着她另一侧腰线摸上去,若有似无地用指尖轻抚,咬着她的唇低声:“友情提醒,三个字。” 他又补了一句:“还是说,你对自己没信心,怕输?” 言蓁最吃的就是激将法,百试百灵。不服气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她咬牙道:“谁怕输?玩就玩!” 她埋头在沙发里凌乱地喘息,思考许久,极其不情愿地开口:“……我是猪?” 她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陈淮序。这个坏心眼的人肯定是为了羞辱她,所以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借由她自己的口来贬低自己。 如果在平时她肯定不上当,但现在她落下风,尊严什么的还是放在一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嗯?”他意外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声音里带了点笑意,“倒也不用这么骂自己。” 说着,他伸手掀起她的上衣,要套头脱掉。言蓁赔了夫人又折兵,耍赖不肯配合,双手死死地护在身侧:“你不能脱!我里面没衣服了!” 尽管现下时节春寒料峭,但酒店里始终恒温,因此言蓁午睡起来后就穿得少了点。又因为外套丢在了刚刚众人喝酒的地方,导致她现在只有一件单薄的上衣,脱了里面就是内衣。 “愿赌服输。”他不轻不重地掐她的腰,“不许耍赖。” 言蓁被他一根根掰开阻止的手指,拎着衣角强硬地脱掉上衣。大片娇嫩的肌肤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忍不住轻轻瑟缩了一下。 只能庆幸她此刻是趴在沙发上,在她背后的陈淮序暂时还看不到她的胸。 “这不公平!”她抱怨,“汉字有那么多,这让人怎么猜?!” “可以给提示。”他表现得很是大方,“但有交换条件。” 怎么这也要讲条件? 她不情愿道:“你说。” 陈淮序将她翻了过来。 浅色的内衣裹着两团白腻饱满的乳,在昏黄灯光晕染下,仿佛被浇了蜜糖一般,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轻颤。她伸手去挡,紧拢的双臂却将乳间那道缝隙挤得更深,勾得人移不开眼睛。 “你往哪看!”察觉到他的视线,言蓁耳尖都红了,伸手就要去捂他的眼睛,“变态!” 他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两下,俯身又要去吻她。 娇娇的抱怨声:“你怎么又来……” “这是条件。”他浅浅地啄吻她的唇,“不许躲,亲一会,之后就给你一个提示。” 他贴唇上来,言蓁下意识又想逃避,被他按住后颈,微微用力地捏了一下:“说了不准躲,舌头伸出来。” 她又气又恼,闭着眼睛不情愿地探出一点舌尖,很快被他含住,吮舔着加深了这个吻。 他手指也不闲着,摸到她内衣下侧的边缘,从紧缚的下摆里浅浅塞入一个指节,指腹来回摩挲着嫩乳饱满弧度的下缘,摸得她有点痒,但又不那么痒。 每每她以为他要更进一步,吓得捉住了他的手指,他却毫无动静,只是浅浅地在边缘滑弄。 像是温水煮青蛙,又像是故意地吊人胃口,让人不上不下。 吮吻的水声连绵不绝,起伏吞吃的力度像是要掠夺她口腔内全部的空气,舌尖黏黏腻腻地缠在一起,变换着角度深入地亲吻、勾缠,连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不像之前的激烈与掠夺,更像是情人之间暧昧的温存,节奏轻缓,但每下动作都足够地让人心旌荡漾。 终于结束的时候言蓁都有点迷蒙,躺在沙发上急促地喘着,漂亮的眼睛里泛着湿润的水意,半天才回过神来。 “好了,给你一个提示。”他呼吸也有点不稳,亲了亲她的鼻尖,“三个字,每个字都不一样。” 这算什么提示?差点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的言蓁觉得自己受到了诈骗。 她咬牙切齿:“你混蛋!” “又错了。”指尖探下去解她裤子的扣子,他低笑,“哦,忘了告诉你,这场游戏,最终解释权归本人所有。” ―― 谢谢大家投珠! 今天有加更,但是要晚点,可以明早再来看 10哥哥(微h) “我不玩了!”言蓁伸手用力推他,气急败坏,“你就是故意的!” 她语气里是明显的不满,陈淮序将她锁在自己怀里,低头看她:“我怎么故意了?” “这怎么猜得出来?就你那点提示,根本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他松开她,突然起身,“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言蓁全身上下只剩内衣,见他不再压着自己,连忙捡起沙发上的衣服盖在身上,滚烫着脸蜷缩在一旁,怀疑地看着陈淮序又打什么算盘。 只见他捡起地毯上那只笔,转身递给了她,随后利落地脱了衬衫,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言蓁虽然知道他一直健身,有锻炼习惯,可也从来没想过,那套斯文笔挺的西装下会是这么结实的躯体,肩宽腰窄、腹肌分明,比起好友应抒给她分享的那些“男菩萨”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淮序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你来写,我来猜,不需要提示。我猜错了我放你走,我猜对了的话……” “你要心甘情愿地认输。” 言蓁咬着唇:“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不玩游戏难道我就不能离开这里吗?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走。” “可以。”他微微侧过头来,垂下眼眸,并不看她,“你不想留在这的话,现在就可以走。” 他语气很平静,平静得让言蓁觉得异常。她突然想起刚刚推门进来,看见他一个人靠在沙发时的情景,有种莫名的寂寥感。 好像只要她转身离开,他就会一个人在黑暗里这么待下去。 她举棋不定半晌,指尖揪紧了外衣,最后心一横:“写就写!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她靠近他的背,俯下身,以牙还牙地在他腰侧开始写字,没想到他一点都不怕痒,整个人冷静得像是冰块,她的动作激不起他一丝半毫的反馈。 她落笔写完,陈淮序问:“结束了?” “嗯。”她就不信他能猜到,哼了一声,“我比你仁慈,我只写了两个――” “言蓁。”他轻轻吐字。 她一慌,嘴硬道:“你叫我干嘛?” “你写的是你的名字,言蓁。”他回过头来,“我猜对了吗?” “……你是不是蒙的?”言蓁不肯相信这个结果。 她之所以选她自己的名字,就是因为一时间想不到写什么,正好“蓁”字笔画复杂,写在皮肤上更加让人难以猜出。 没想到他居然一猜就中。 陈淮序转身,抱着她压回沙发上:“你最不该写这个。” 他也不是百分百有把握,但凡她写了其他名字,他都有可能猜不出来。唯独“言蓁”这两个字,他比谁都要把这笔画烂熟于心。 言蓁丢了笔,有些不忿但又没理,强撑气势道:“你要提什么要求?先说好,太过分的我是不会――” 他手指绕到她的背后,伸手解开内衣搭扣,再一次吻住了她。 言蓁胸前一松,再反应过来时内衣已经从肩头滑落下去,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乳肉被温热的掌心握了个满。 她喘息一声,伸手去推,却被他抱着往怀里压,绵软的乳肉被挤压,乳尖戳进掌心里,被摩擦得渐渐挺立,像是成熟的果实,等着人来采摘。 和刚刚浅尝辄止的边缘抚弄不太一样,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从下往上笼住,极其有侵略性地揉弄。白嫩滑腻的一团在他掌心中变了形,牛奶一般填满他的指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好像随时都要溢出来。 言蓁手指抵着他的肩膀,被揉得全身发麻,然而又推不开他,喘息声更加急促,出口的质问声都变得软绵绵的:“不许摸……嗯呜……你好重!力气怎么那么大啊!” 他掌心磨着敏感娇嫩的奶尖,随后用指尖捻住,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言蓁只觉得神经好像都在被拉扯,快感从乳尖扩散开来,又痒又麻渗遍全身。 “陈、陈淮序……”她喘息呻吟的声音娇得好像能掐出水来,听得他手下力度更重,拢着乳肉往中间挤,两只滑腻的嫩乳上都被揉出浅浅红痕。 “是不是想让我停手?”他侧头咬她的耳垂,低声开口,温热的呼吸扑簌簌地落在她耳侧,言蓁耳朵很是敏感,身体一阵颤栗,痒得她脚尖都蜷了起来。 “……你快停下!” “好,那叫我哥哥。”他指尖不轻不重地拨弄乳尖,“叫哥哥我就不揉了。” 言蓁又急又气,然而只能妥协开口,极小地叫了一声:“哥哥。” “嗯?声音有点小。” 她咬牙,大声道:“哥、哥!” “太大声了。” 言蓁气,伸手要去打他,被他捉住手指再次收进怀里。陈淮序用近乎哄的方式在她耳边轻声:“乖,叫一声我就停手。” 她抿唇,手指贴着他的脊背,服软开口:“……哥哥。” 他亲了亲她的颈侧,将她压倒在了沙发上。 陈淮序说到做到,是真的没再动手,他顺着她颈脖一路往下舔吻,暧昧轻柔地吮。言蓁想推开他,被他按住手压在身体两侧。 他抬起头,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两个人凌乱的呼吸声。伴随着心跳混乱地交织在一起。 无声看了她一会,他低头,俯身含住了她的乳尖,同时手指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摸进去,隔着布料轻轻地按压了一下腿心。 言蓁一惊,差点就要呻吟出声。 她才发现自己又被他骗了。 胸乳被裹进温暖的口腔,伴随着他吮舔的动作在身体里漫起更大的痒意。 言蓁有点害怕这不受控制的陌生快感,咬唇喘息着哼:“陈淮序,你醉了!你快放开我!” 皮带的金属搭扣声清脆地响起,他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摸,早就勃起的性器鼓涨涨地撑满布料,又硬又热,只是浅浅的触碰一下都能感觉尺寸可怖,凶狠得蓄势待发。 他声音带了点情欲的低哑,极轻地在她耳边低声开口:“男人醉了是硬不起来的,宝宝。” 11蓁蓁(微h) 客厅天花板的吊灯上坠着细碎的透明珠石,安静地悬在那里,可看在言蓁眼里却仿佛在晃动,影影绰绰,模糊成深浅不一的光影。 原来是她喘息得太厉害,连带着视线都无法准确聚焦,随着呼吸起伏剧烈地摇摆着。 陈淮序埋头在她胸前,一点点吮咬她的乳肉。湿润柔软的舌尖舔舐着软嫩的肌肤,随后将那一块含进嘴里用力地吮,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痕。 她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哼喘:“别咬……陈、陈淮序!” 柔软的身体不自觉地轻颤,她抵着他肩膀的手指不断地收紧,无助地乱挠,最后指尖陷进了他后脑勺的发丝里,倒像是把他抱紧。 他张口含住乳尖,用舌尖轻轻挑磨,听她喘息声都变了调,再不轻不重地去吮,没一会她就受不了了,揪着他的耳朵,呜呜咽咽地骂他。 两只乳被他轮流吃了个遍,白皙滑嫩的肌肤上痕迹交错,随着呼吸起伏晃颤,饱满软嫩地荡漾出诱人的乳波。 他忍不住又咬了两口,这才直起身,抬膝抵开她并拢的双腿,将其中一只折到一旁用腿压住,露出腿心。都不用伸手去摸,内裤布料被深色浸染,一看就知道湿了一片。 言蓁扭腰,用为数不多的力气闪躲转身,差点就要翻掉下沙发,被他伸手捞回来,固定在怀里压住。 赤裸的肌肤毫无阻隔地紧密相贴,摩擦着升起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体温和心跳互相传递,交迭着仿佛合为一体。 “够了……”她声音都有点发颤,尾音黏糊,又软又媚,“……你不许再……” “再什么?”陈淮序低头,伸手撩开她额前被汗打湿的发,亲了亲她湿红的眼尾,“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他起身,从一旁的茶几上抽出两张湿巾,细细地擦拭手指,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 言蓁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待宰的猎物,而陈淮序就是那个刽子手,正在好整以暇地磨刀。 “不准再弄我!” “怎么弄?是这样吗?”他扔掉湿巾,又俯身下来,拨开她腿心布料,微凉湿润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软嫩的阴阜,包住,来回略微用力揉了几下,她浑身发麻,手指掐紧他的胳膊,长睫微颤,双腿夹紧了他的手,把手心打湿了一片。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喘息:“宝宝好敏感,怎么能湿成这样?” 指尖在阴阜浅浅滑弄,沾满了莹润的液体之后,缓而轻地拨开两片紧闭的花唇,用指节一点点地往里探去。 言蓁很想骂他让他停手,然而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实在让人难以忽视,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完全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你停……”她掐着他的胳膊,却更能清晰地感觉到指节捻开柔软的花唇,摸到脆弱敏感的内里,挑拨地揉弄着,“别摸……不能再往里了!” 陈淮序手指摸到一处顶端的凸起,轻轻一掐,言蓁浑身过电一般颤,忍不住呻吟出声,脚尖都蜷了起来。 敏感的阴蒂在他反复地揉弄下变得充血挺立,轻轻一碰都能生起巨大又令人茫然的快感。言蓁只觉得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作乱的指尖,身体的命门被他死死地把控住,理智随时随地就要崩塌。 他一边用力揉掐着阴蒂,一边又用掌心裹着阴部来回地揉,时不时地伸出指尖抚摸穴口。 言蓁本来就敏感,没两下就不行了,眼前一片白光,致命的快感从腿心一路疾冲而上,迅速地扩散到四肢百骸。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出声,身体就被高潮的极乐浪潮席卷,腰肢紧紧绷住,整个人不自觉地弓起身体,滞了一瞬,随后重重地瘫软回沙发上,迷蒙着眼神急促激烈地喘。 陈淮序抽出手,湿淋淋的全是她情动的水液。 她失神涣散,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身体绵软无力,就被他抱着换了个姿势,抬起双腿、然后并拢。 紧闭的腿缝很快被挤入了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言蓁一惊,无力地喘息:“不行……” 她只看过片,从没见过真实的男人性器。此刻往他腿间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但只一眼就足够让她看清。 是和陈淮序小白脸的斯文长相完全不相符的,凶狠的尺寸。 他低头凑近,眼角下方那颗泪痣格外地清晰,言蓁鬼使神差地伸手去点,被他捕捉到,俯身亲她,按住她的腰开始动作。 “我不……你自己解决……唔……”言蓁头晕眼花,然而经历过高潮全身没了力气,完全反抗不了,被他按在怀里任意动作。 “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嗯?”他嗓音低哑,带了些气息不稳的起伏,浸着情欲的迷离,是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状态。 大腿内侧滑腻一片,他挺腰抽动,撞得言蓁的身体都起伏,连带着软嫩的胸乳颤动,被他再次收进掌心肆意揉捏。 “好硬……你慢点……”她被磨得都快夹不住,又粗又长的一根反复地蹭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时间长了让她又痒又麻,“……你怎么还没好啊?” “想让我快一点?” “当然!” “手给我。” 她伸出手,很快被陈淮序抓住,往他腿间带。 “谁要摸你的东西!”言蓁反应过来,想抽回手,然而被他用力抓住,根本逃脱不了。 手指的触感比腿还要直观。她觉得自己握都握不住,却偏偏被他强迫着往阴茎上摸,带动着去抚慰他的性器,手心都酸麻一片。 陈淮序低沉的喘息声在耳畔持续地响,时不时夹杂着轻微舒服的低叹,听得言蓁莫名地脸红,身体不自觉发热。 窗外夜色迷离,紧闭的窗户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也让房间内的时间流逝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蓁觉得自己手都要断了,他还是没有射的迹象。 她累得不行:“你什么时候射啊?” “快了。” “你刚刚也这么说的!” 他低笑,吮了吮她的唇瓣:“这次是真的快了,宝宝,叫叫我。” “叫什么?我不会叫你哥哥的!” “名字就可以了。” 言蓁虽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叫出了口:“……陈淮序。” “嗯。”他浅浅地应,动作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几分,“再叫一声。” “……陈淮序。” 他急促喘息,挺腰往她手心狠顶几下,紧绷着腰腹,失神的瞬间,他轻轻地叫她:“蓁蓁。” 一如之前无数个想着她的夜晚。 持续不断的浓稠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言蓁气急道:“陈淮序!不许把脏东西弄我身上!” “嗯?”陈淮序抓着她的手持续握紧撸动,延长射精的快感,闭眼享受地低低喘息,过了一会才沙哑着嗓音开口,“……可是怎么办?我不仅要弄你身上,以后还要全射到你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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