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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可以先吃呀。” “主角不来,我哪敢开动?”路敬宣向服务员招呼一声,“起菜。” 言昭手指扣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今天你路哥哥请客,别和他客气。” 陈淮序替她拉开椅子,言蓁顺势坐下,好奇问:“为什么是你请?” “你哥帮了我一个忙,我就说请他吃个饭,没想到你正好旅游回来,我就想择日不如撞日,请你们兄妹俩一起吃个饭。” 言昭挑眉:“什么叫帮你的忙,未免太自作多情。” “原来是请我们兄妹啊?”言蓁眼神故意停在身边的人上,“那这里怎么还多了一个人?” 陈淮序神色淡定,丝毫不介意言蓁调侃的狡黠目光。 “不要脸来蹭饭的,别管他。”路敬宣提着红酒瓶凑过来,“来来来,他俩开车,这里只有我俩能喝,来点。” 筷子一提,饭局上的谈话就热闹了起来。路敬宣举着杯子对言昭遥遥敬了敬,另一只手竖起大拇指:“真的,你绝了,是这个。听说那事直接捅到徐家老头那去了,那废物估计没一两个月出不了门,就算再出来,也不敢来我地盘上惹事了。” 言昭神色不明地笑了一声。 饭局结束,言蓁拽着路敬宣没让他走,等言昭开车过来,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盒子递给他:“纪念品。” “哇!”路敬宣很是惊喜,“妹妹好贴心,还有我的份呐!” 言蓁又翻出来一个稍微大点的递给言昭,随后特意对站在一旁的陈淮序说:“没你的份哦。” “嗯。”他只是站在那里,淡淡地应了一声。 没从他脸上看到想看到的表情,言蓁觉得有点可惜,但很快打起精神,朝他们挥了挥手:“那我们走啦。” 坐上车,言蓁正系着安全带,听见言昭问:“真没他的份?” 她动作一顿,哼道:“当然没有。” 言昭打着方向盘,抽空瞥了言蓁一眼,笑道:“那他混得有点惨。今天本来说好是他去接你的。” “…那为什么最后是你?” “我怕他疲劳驾驶,一车两命。” 言蓁察觉到他话里有话,问:“……什么意思?” “他这几天,加起来好像就睡了四五个小时吧,今晚我本来都不让他来,烧都没退,但他说什么都要过来。” “发烧?”言蓁回忆起停车场里的吻,隐约想起他当时确实有点烫,但她只以为那是亲密接触的身体反应,并没往那地方想。 他居然生病了,在发烧,而且甚至都没告诉她,还非要跑过来和她吃这一顿饭,还在停车场吹那么久冷风。 言蓁越想越不安:“那他药吃了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言昭失笑,“你不如打电话给他。” 窗外霓虹灯斑斓,高楼并立,被一栋栋甩在身后,言蓁握着手机犹豫半晌,还是拨通了陈淮序的电话。 “怎么了?”那头的声音很低,和平常相比多了一丝气息不稳。 “我听我哥说,你发烧了?那你今晚为什么不在家休息,非要跑过来?” “没发烧。”陈淮序利落回答,“他骗你的。” 言蓁狐疑的眼神递过去,言昭慢悠悠说:“我是你亲哥,我能骗你?” 她咬牙:“陈淮序,你给我说实话。” “我没烧。” “哥,掉头,去他家。”言蓁对着电话开口,语气带了几分急躁,“你给我在家等着,我现在过来亲自检查,你要是敢骗我,就死定了。” ―― 陈总:真的没我的份吗 蓁蓁:你猜 56照顾 车开到了陈淮序家的小区。 言蓁靠在椅背上,刚刚那股莫名上头的冲动早就在十几分钟的车程中被慢慢拂散。她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反应好像有点过度了。 如果陈淮序就是不想让她知道的话,她又有什么立场逼他说出来呢? 不知不觉中,她居然自然而然地想参与到他的生活中去。 一定是晚上路敬宣非要拉她喝酒的错,害她情绪容易激动,竟然不过脑地说出了那种话。 窗外漆黑,高楼在夜色中静静矗立着。她静静看着,产生了一点退缩之意:“哥,不然我们回去吧?” 言昭挑眉看她:“刚刚还发脾气要来,怎么到了楼下又不进去了?” “我刚刚有点冲动了,冷静下来以后我想了想,他真生病的话,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言蓁理由说得冠冕堂皇,“大晚上的,我们去打扰也不好。” 言昭不信她会就这么回去,但也不拆穿,只是随意点头:“说得也有道理。” 说完,他转动方向盘,准备调转车头。 车子一动,言蓁果然后悔,急忙按住了他的手臂,犹豫道:“不然……我们还是上去看看?” “能不能给个准信?”他指尖敲了敲方向盘,“你这样我很难办。” 她看言昭风轻云淡的样子,蹙眉不解:“你怎么一点都不急?他可是你的好朋友。” “发烧而已,又死不了。” 言蓁:…… 她仰头看了看高高的住宅,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就去看一眼。” 两人过了门禁,走进电梯里,言蓁没多想,顺手按下楼层,言昭在身后状似不经意道:“你知道他家在几层,你来过?”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吓了一下,手心都冒出了汗,反复握紧又松开,这才想到合适的说辞:“…刚刚来的路上问的。” 言昭点点头,没再追问。 言蓁悄悄地松了口气。 陈淮序家这个楼盘一层只有一户,出了电梯就是大门。言昭上前按了门铃,没一会,门很快被从里面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言蓁借着走廊的灯光,抬头仔细打量他,终于发现了他细微的不对劲。 脸颊有点苍白,唇线轻抿,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难得显露出一丝易碎感。 但尽管如此,他仍旧腰背挺直地站着,不让自己露出丝毫颓态,神情和平时毫无二致,也难怪言蓁晚上吃饭没看出来。 意外的在这种方面爱较劲。 看见门口的兄妹俩,他侧身,示意他们进来。 言昭没动:“我就不进去了,先走了,明早还得上班。” 言蓁闻言收回脚步,回头:“那我也和你一起回去。” 陈淮序没什么耐心地撑着门:“你们两个特意跑过来,就为了在我家门口逛一圈?” 言昭笑:“我怎么知道,我今天只是司机而已。” 他紧接着又说:“太冷血了也不好,这样吧,我家派个代表慰问一下你,你负责把她安全送回家。” 言蓁:“…嗯?” 看着言昭真的转头就走,言蓁急道:“你怎么真走了!连妹妹也不管了,等等我!” 她追到电梯口,言昭慢悠悠开口:“不是你要来的?现在我也给你送到了。” “那这大晚上的,你也不能留我一个人在他家啊?” 言昭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言蓁身后,懒散道:“也是,那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他站在电梯里,眼看门要合上,言蓁下意识要踏进去,手腕却突然被拽住,用力向后一带,她失去平衡,跌撞着栽进一个怀抱里,眼睁睁地看着门在眼前合上。 门缝彻底关闭的瞬间,陈淮序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平淡地送过去:“慢走,不送。” 两人站在电梯口,四下一片寂静。 言蓁看着电梯跳动的数字:“你拽我干嘛?!” “来都来了,你还想去哪?”他牵起她的手,往门口走去。 言蓁被他拽着,时不时回头看着电梯,直到被他带进了家里,可没一会,就被另一件事情分散了注意力。 他的手真的很烫。 “你真的发烧了,为什么今晚不告诉我?就连刚刚打电话也在骗我。” “没必要,发烧而已。”他轻描淡写。 “也是,一个发烧而已。”言蓁不知道心里哪来的火气,冷冰冰地开口,“陈总自己都不在乎,别人也没必要瞎操心,反而还显得多管闲事,无理取闹。” 她扭头就走,细碎的步伐又急又重,径直往门口走去,可还没等她碰到门把手,一只手就从身后探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生气了?”他问。 言蓁没说话,皱眉去掰他的手,可陈淮序即使生病,力气也比她的大,让她根本无法撼动他的束缚。 “你在乎我。”很轻却斩钉截铁的语气。 她被他这一句话击中,动作滞了一下,找补道:“…关心生病的病人不是很正常?我又不是什么冷血动物。” 话虽这么说,但声音却越来越小,显然是没了底气。 陈淮序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并不继续逼问她,而是将她搂紧了些:“想回去的话,只能明天再开车送你,今晚真的开不动了,怕出事。” 言蓁冷哼:“刚刚去吃饭开车来回怎么不见你考虑后果?” “那是我一个人,所以没关系。” 他停顿了一下,因为病气而微哑的嗓音在寂静的室内清晰又黏沉:“但是带着你,我不敢冒险。” 言蓁轻轻抿唇,不语,直到闻到一股清淡的米香味,问他:“你做饭了?” “嗯,煮了点粥。晚上菜太腻了,没什么胃口。” 身为一个病人,居然还要自己照顾自己,陈淮序未免混得也太惨了点。 “你那么有钱,怎么不雇人来照顾你?” “习惯了。” 他天生是不爱和人亲近的性格,更不喜欢不熟的人侵入到他的生活中,和他有过多的接触。而且他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 言蓁从他怀里挣出来:“你可别指望我照顾你。”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行。” “你还不休息?”她蹙眉,指使道,“现在,立马,给我去睡觉!” 看着陈淮序往卧室走去的背影,言蓁在原地停了会,思忖良久,转身向厨房走去。 ―― 既然大家都想看 那就压榨一下陈总 57榨干我(发烧play)(微h) 炉子上火燃着,言蓁揭开瓷盅的盖子看了一眼,稠粥已经煮开,正“咕嘟咕嘟”地翻滚,飘出浓郁的香味。 她关了火,拿出一个碗,盛满,觉得刚煮开的粥有点烫手,于是放到一边暂时凉着,想了想,又洒了一点点糖进去,轻轻搅了几下。 做完这一切,粥也凉了些,她便端起,一路走到陈淮序卧室里。 他果然还没睡,正靠在床头,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 言蓁走过去,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我就知道你没睡。” “你不在这,我睡不着。” “怎么?怕我趁你睡着打劫你家?”她指了指粥,“快喝完。” 陈淮序没动,抬头看着她。 她读懂他的眼神,哼了一声:“你是发烧,又不是断手,想让我喂你,门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端起碗舀了一勺,轻轻吹气,随后送进嘴里,咽下之后,有些意外地开口:“放糖了?甜的。” “是啊,我小时候生病粥里都会放点糖的,不然没味道,胃口不好的话吃不下。”言蓁看着他的表情,“你不吃甜?” 陈淮序笑,没说话,但很快喝完了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退烧药吃了吗?” “吃过了。” “好了,这下可以睡了。”言蓁抽走他的手机, “我关灯了。” 她转身要走,被陈淮序拉住:“陪我一会吧。” 没等她回答,他手腕用力,将她拽跌坐在床上,伸手又搂了上去。 柔软的身体盈满他的臂弯,他将她的腿也抬上床,掀起被子裹住两人:“睡觉。” 言蓁不肯:“陈淮序!我还没脱衣服…不对,我还没洗澡呢!” 然而他置若罔闻,伸手紧紧抱着她不放,将脸颊贴在她的颈侧,没过一会就睡着了,手臂慢慢卸了桎梏她的力气。 是真的累了。 言蓁也不知道要不要挣脱,抬眼看着天花板发呆。他的呼吸平稳绵长,密密麻麻地洒在肌肤上,又麻又痒。 “好烦啊…”她嘀咕着抱怨,想去推开他的头,可手在碰到他后脑勺的时候停住,又慢慢收了回来,“看在你这次生病的份上,不和你计较。等你好了我们再算账。” 陈淮序睡眠一贯不多,没几个小时便又醒来,下意识地伸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高热仍未完全褪去,身体还有点无力,但精神上的疲惫明显已经缓解很多。 床头的灯昏昧地亮着,他眯眼适应着光线,一眼就看见了躺在面前的言蓁。 她微微蜷起身体,闭眼睡得很熟,长睫低垂,遮住了平日时那双灵动的眸,呼吸平稳绵长,发丝凌乱地缠落在颈侧,将裸露的肌肤映衬得雪白。 应该是在他这里洗了澡,但没带换洗衣服,于是翻了一件他的衬衫穿。宽松柔软的布料笼着她纤细的身体,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领口被睡乱微敞,露出大片胸口和一小片软腻奶乳,被垂压的手臂挤出勾人的深沟。衬衣下摆浅浅遮着腿根,欲露未露,格外引人遐想。 他垂眸欣赏了一会,扯了扯被角将她盖严实。但言蓁却被这细微的动作弄醒,但也没完全清醒,迷蒙着去摸他的脸,含糊不清地开口:“还是好烫。” 她无意识里对他的关心让他有点按捺不住,按住她摸着自己脸的手,低头覆上那双红唇。 “嗯…”言蓁只当自己是在做梦,被亲得不住地哼喘,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唇舌相贴,纠缠出暧昧的水声。 深入的亲吻让身体也不自觉贴合。她身上只有一件他的衬衫,双腿赤裸,毫无遮挡地贴上他的腿间,隔着他的裤子蹭上热硬的一大包。 她不自觉地伸手摸上去,毫无警觉地娇嗔道:“这里也好烫…” 陈淮序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按住她的手不放,轻轻顶腰,就这么在她手心里顶蹭起来。 硬烫的触感撞击着手心,很快将她从昏沉中扯回现实。她察觉到两个人的亲密动作,有些羞耻:“你怎么…你还发着烧呢!” “不是你先来撩拨的我?”他嗓音有点哑,又带了点无力的沉,腰下加了点力气,抓着她的手指慢慢收紧,用她的掌心握住他的形状。 言蓁没怎么给他撸过,此刻挣扎着想收回手:“我才不帮你,你自己弄!” 然而陈淮序根本不听她的,动作强硬得很,浅浅的喘息落在她耳里,情动又暧昧。 他带着她抚弄自己,同时也不忘取悦她,埋头到她胸口,含着乳肉舔咬着吮,同时将她搂紧,两个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紧贴,他的体温传过来,让她的身体也好像也烫了起来。 腿心很快湿了。 言蓁有点想要,但她又不是什么禽兽,陈淮序还发着烧呢。 可他这模样实在又很难得一见,在发烧的状态下动情,平日里那颗冷静的脑袋此时因为丧失了大半的计算能力,看起来十分好拿捏。 “你真的是…”她有些咬牙,“怎么不做死你算了。” 他垂着眸,脸颊染上浅浅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高温,还是情欲,亦或是二者兼有。 言蓁想让他快点射,将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照着他引领的方式,紧握着从根部用力撸到顶端,再用指腹按着龟头上的马眼缓缓揉捏,指尖滑过冠状沟,下滑撸到根部,再去揉弄两颗囊袋。如此反复,将他的喘息声弄得越来越重。 发烧后人本就精神松懈,加上她动作卖力,因此这次的抒解并不像往常那样漫长。言蓁渐渐地觉得手酸,抱着再不射就不弄了的心情用力地撸了两下,很快就听见他呼吸滞了一瞬,随后浓稠的精液毫无预兆地喷射而出。她急忙扯着他的衣服去挡,然而没来得及,被喷在了身上,将白衬衫弄脏一片。 “又射这么多…”她娇娇地抱怨,手心在他衣服上用力蹭了蹭。 射完以后,陈淮序还陷在快感的余韵里,闭着眼浅浅地喘息。言蓁松开手,扯过纸巾清理淫靡狼藉的痕迹,看着他阴茎上还残留着点点白精,顺手也擦了擦,没想到半软的性器就这么又慢慢硬了起来。 她急忙抽回了手,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还想做。”陈淮序显然没满足。 “你还在发烧…!” 他嗓音沙哑:“我知道,出汗就好了。” “这是什么歪理!” 他靠近,含着她的耳垂,染着情欲的嗓音又沉又低,灼热的气息灌进她的耳朵里:“宝宝,今晚榨干我,好不好?” 言蓁心想:完了,陈淮序脑子烧坏了。 ―― 生病了请好好休息,陈总行为请勿模仿! 下章女上。 58你不许动(发烧play)(h) 一贯强势的人偶尔示弱,无意识间流露出的柔软,反而变成了一种极具迷惑性的邀请。 陈淮序再次吻住她,贴着唇瓣慢慢地吮,指尖滑到她胸前的衬衫纽扣处,解开大半,探手进去握住揉弄。 奶乳手感滑腻,饱满地盈在手心,他一只手都不怎么收得住,变着角度和力度去抚摸揉捏,时不时轻拍两下,娇嫩的奶肉晃晃颤颤,看着他下身更硬。 他带着她坐起身,让她分开双腿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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