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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 “她是我妹,我要是不忍她那还得了?” 场上人很快拍着球跑动起来。言蓁坐在树下,一边用冰水贴脸消暑,一边看着言昭打球。 时间一点点过去,打篮球的人挥汗如雨,却依旧活力满满,言蓁坐着不动,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热意。 她无法理解这些男生们对篮球的热爱,她只知道出汗多会让身上变得极其不舒服,她讨厌流汗。 刚刚言昭给的那瓶冰矿泉水早就不冷了,被高温炙烤得烫手,她放在一边,拆了一张湿巾擦着脸颊。 “想喝什么?” 身侧突然响起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 她转头,是陈淮序走到她身前,拎着一个巨大的袋子,拉开袋口给她看,示意她自己挑。 原来他刚刚突然消失在场上,是去买水了。 言蓁低头往里看了一眼,还以为陈淮序把小卖部给搬来了,各个种类的饮料应有尽有,甚至连牛奶都有。她看了一会,挑挑拣拣,拿出一瓶果汁,又顺势掏出了手机:“谢谢,我给你转账吧。” 然而话说出口她才想起来两人是第一次见面,甚至连微信都没加。 陈淮序不动声色地把她的选择记下,又见她拿出手机,开口道:“加微信可以,转账就不用了,我还不至于这点钱都没有。” 言蓁脸有点红,只好收回手,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哥哥。” “陈淮序。”他突然开口。 “啊?”她没反应过来。 “我的名字,怕你没记住。”他耐心解释道,“耳东陈,江淮的淮,序言的序。” “我记住了。”言蓁点头。 本以为这场对话就结束了,然而陈淮序却停在原地,始终没动,像是还在等着什么。 阳光在他身后照过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恰巧投向了言蓁。 她陷在他的阴影里,不解地抬头看他,却发现他也在低头看着自己,逆着光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她总觉得那目光容易让人脸红。 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吗? 言蓁走神地想。 陈淮序轻轻“嗯?”一声,像是在提醒她。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告诉自己名字的用意,心想肯定是自己没记住人家名字,让他觉得不礼貌了。 手指握紧了果汁,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逐渐蔓延到全身,她补救般又说了一句:“谢谢淮序哥哥。” “不客气。”得到了想要的称呼,他转身,“我和言昭是很好的朋友,你如果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找我。” 说完,他提着袋子走向篮球场,很快不远处传来抱怨和惊叹声: “我靠,让你去买矿泉水和可乐,你买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啊?” “怎么还有牛奶?陈淮序,你把小卖部搬来了?” 言蓁看着不远处场上的热闹景象,又看了看手上的果汁,意外地觉得这个哥哥,虽然面冷,但其实还挺热情。 后来回去的路上她将这件事告诉言昭,言昭玩着手机,头也不抬道:“你肯定是认错人了,陈淮序和‘热情’两个字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我们学校女生想加他一个微信,简直是难如登天。” 是吗? 备用号📌VX🔰: +V:ji0701i 言蓁低头看着手机,“陈淮序”三个字赫然躺在她的好友列表里,是刚刚结束时加上的。 因为她是言昭的妹妹,所以才加得这么容易吗? 之后她和陈淮序渐渐熟了起来,开始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的那些小脾气和小性子,他照单全收,却也不惯着她,回回把她气得要命。她向周围人控诉,得到的答案也都是,陈淮序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 真的很奇怪。 这个问题持续到今天。 言蓁一直非常疑惑,为什么她看见的陈淮序,和别人眼里的陈淮序,不一样呢? 颈侧仿佛被人带着不满用力咬了一口,轻微的疼痛和酥麻感将言蓁从恍惚的梦中拉扯回神,耳边是极低的一声喘息:“宝宝梦到什么了?湿成这样?” 陈淮序摸到她的腿心,用掌心随意揉了两下,湿得甚至能听见咕叽的水声,连前戏都不用怎么做。 呻吟声比意识还要更快地回笼,她迷糊着哼了一句:“淮序哥哥……” 尾音含糊不清,藏着无意识的娇弱,勾得人心里发痒。 他被勾得受不了,戴了套就往穴里插,没一会言蓁就哼哼唧唧地喊太撑了不行了。 她甚至还没完全清醒,就被掰着腿干到了底,湿穴被插出缠绵的水声,咬着阴茎往里直吸,爽得陈淮序不住地喘息,挺腰一下下撞得更重。 饱涨的酸麻感在身体里炸裂开来,她终于清醒,不由自主地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呻吟出声,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他正垂眸看着她,只是那目光很奇怪,像是在闹什么小情绪。 莫名地让她想到了半山酒店他替她喝酒那次。 同样的眼神。 “醒了?”陈淮序将性器拔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语气很沉,“那我们开始吧。” 言蓁刚睡醒,惺忪地眨着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30吃醋(h) 窗帘紧闭,屋内昏暗一片,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 言蓁趴在床上,被陈淮序按着腰从后面狠操,腿软得都快跪不住,膝盖抵着床单不住地摩擦,脸颊埋进枕头里,含糊不清地断断续续地呻吟。雪白的臀肉不断地撞上结实的小腹,晃荡出勾人的波浪,被拍得一片绯红。 后入又是不一样的体验。他不怎么费力就能插得很深,粗涨的阴茎严丝合缝地撑满了湿热紧窄的嫩穴,细微的摩擦都能激起一片强烈的快感,龟头侵略性地往最深处猛顶,用力碾磨着宫口细缝。抽插间冠状沟勾着内里敏感的嫩肉,刺激得她腰背晃颤不止,连带着下身条件反射般夹缩。 明明是想排斥,却反而将他夹得更紧,将身上的男人绞出难耐的喘息,伸手揉了揉她的臀肉,捧着她的腰往自己小腹处压,插得更重,将阴茎整根塞到了底,抵着深处的软肉狠狠磨挤。 陈淮序的风格一贯强势,这点到了床上也不例外。 言蓁本以为昨晚就是极限,没想到今早他居然更凶,像是带着情绪,一言不发,毫不留情地按着她狠狠折腾。 大清早的,这个人突然是怎么了!! 微微上翘的顶端撞上隐秘的软肉,她埋在枕头里尖叫一声,细腰止不住地抖,花穴含着肉根开始颤磨,水淋淋的液体兜头浇了下来,将床单洇湿一片。 又高潮了。 言蓁腿软得发抖,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哭,从喊着‘淮序哥哥’变成直骂‘陈淮序是大混蛋’。 然而高潮了陈淮序也不放过她,仍旧挺腰往里直顶,龟头擦过那处褶皱,带着力度往上撞,一下又一下地挺腰。言蓁还没从高潮的云端中被抛下来,就又被刺激敏感点,下身快感迭加,汹涌着袭来,几乎要超出控制,她咬着枕头又哭又叫,浑身颤抖,一瞬间大脑空白,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超限的快感里。 抽插的声音响亮地回荡在室内,急促的水声彰显着性事的激烈。 穴口花唇湿漉漉的含着肉茎的根部,透出鲜靡的艳色。小屁股不自觉地颤抖,裹着阴茎的穴肉缩颤着夹,咬得男人哑声闷喘,挺腰往里重插,享受高潮后嫩穴深处更美妙的裹咬。 “好深……嗯呜……”她慢慢地回过神,急促地喘息,被深插得受不了,用尽剩下的一点力气,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逃离。 阴茎被一点点吐出体内,陈淮序倒也不急,垂眸看着她的动作,只是在她快成功逃脱的时候,扣着腰又拖了回来。言蓁猝不及防,敏感的软穴再次被填满,硬硕的龟头重顶上最深处,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后就是继续的挺腰狠干,撞得她声调都破碎:“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 大清早刚醒就被后入狠操到连续高潮,初经人事不久的言蓁实在是吃不消。 “忍着。”他嗓音染着情欲迷离的哑,说出的话却冷漠无比。 她忍不住伸手绕到背后想要推他,却被他抓住手,挤进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陈淮序俯身压住她的脊背,将她彻底笼在自己身下,带着她的手去抓揉不断晃荡的两团嫩乳,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喘息:“宝宝喜欢我吗?” 言蓁理智都被撞散,什么好话都肯说,呜咽着哭:“喜欢……喜欢淮序哥哥……” “只喜欢我吗?” “嗯……” 言蓁实在是跪不住了,腰软得往下瘫。陈淮序抽出阴茎,将她翻了个身,面对面地捞起她的两只腿挂在臂弯,沉腰又挤了进去。她屁股都被他抱离了床单,只剩腰部支点在床上,被顶得身体发抖,胸前软乳都不住地晃荡,像是滑腻的牛奶果冻,被他俯身含住,又吸又咬。 鼓涨的囊袋坠在胯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撞击在饱满柔软的阴阜上,湿淋淋地沾满水液,随着抽插动作被甩开,点点地溅在床单上,洇染出深色的痕迹。 许久,激烈的性事终于结束。陈淮序抱着她亲了一会,黏黏糊糊地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余韵,然后起身摘了套子扔掉。回头看见言蓁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走近,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刚想去亲她的脸颊,就被言蓁抬手挡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有气无力地哽咽着:“陈淮序!我不理你了!” 怎么能在床上这么凶! “把宝宝操坏了吗?”他掰开她的双腿,一本正经地说,“我来看看。” 言蓁扭腰不让他看,然而也敌不过他的力气,呜呜着被他掰开腿向他敞露腿心。 被狠狠蹂躏过的小穴是一片淫靡的湿红,刚刚才吃过那么粗的性器,被撑得连穴口都发白,转眼间又紧闭起来。陈淮序捻着两片花唇,又往穴内轻轻探入指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除了有点红,没有受伤的地方。 然而她实在敏感,就这么用指尖戳了两下,立刻又有了反应。他俯身埋到她腿心吮舔了几口,甚至没怎么用力,她呜呜咽咽地揪他的头发,差点又被他口到高潮。 简直是一个荒淫无度的早上。 ―― 上编推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今晚有3000珠的加更,会迟一点 31哄睡 两个人又在床上消磨了会,言蓁的肚子发出饥饿的叫声,陈淮序把她抱到浴室清理了一下,随后起身:“我去弄点吃的。” 言蓁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了一会,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昨晚脱下来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陈淮序说给她买新的,下午让人送过来。她于是只能穿着他的衬衫,宽宽松松地遮住大腿根,拉开卧室门往外走去。 鼻尖嗅到食物的香气,勾得她更饿了。言蓁以为是陈淮序叫的外卖到了,结果走近一看,居然是他在做饭。 她站在他的身后,踮起脚,用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很是新奇:“你还会做饭啊?” 陈淮序动作很是熟练,他“嗯”了一声:“留学那时候学的。” 她疑惑:“那我哥也留学了,他怎么还是只会下面条,而且还下的很难吃。” 他声音很是平静:“因为他不要脸,天天跑来蹭我的饭。” 千里之外的言昭突然打了个喷嚏。 陈淮序的厨艺很好,好到让言蓁觉得不可思议:“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做饭居然这么好吃,你在家天天做吗?” “不太常做。”陈淮序往她碗里夹了一块排骨,“自己一个人的话一般是外卖解决。” 也对,他这种工作狂,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拿来工作,哪有空天天做菜。 两个人继续吃着饭,她却心不在焉,无数次把目光投向他,看他正垂眸慢条斯理地咀嚼,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陈淮序头也不抬,替她开了口。 她觉得有点无措,苦恼地叹气:“就是……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你是我哥哥的好朋友,我们怎么就……” 一时为色所迷,清醒过来却发现哪里都不太对劲。 “我总是有一种……”她咬着筷子,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好像我们在背着我哥乱伦的感觉。” 陈淮序差点被她气笑,起身要来捉她:“乱伦这个词是这么用的?” 言蓁连忙丢下筷子,往一旁躲:“意思到了就行了嘛!我一直都把你当长辈的!” “长辈?”陈淮序挑眉,“你会在哪个长辈的名片上画乌龟,一画就是一盒?你会把哪个长辈的拖鞋故意踢给巧克力让它磨牙咬烂?” “这你都记得?”言蓁被他捉住,一边挣扎一边咬牙,“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斤斤计较!” “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记得。”他不轻不重往她屁股上打了两下,“不像你,没心没肺。” 言蓁气急败坏地去咬他:“你怎么敢打我!” 陈淮序没躲,任由她在自己手上留下一排牙印。他看了一会,低笑一声:“这张嘴倒是挺能咬的。” 他的话戛然而止,然而却留给人无限遐想。言蓁想起床上他的那些荤话,有了不太健康的联想,瞬间羞恼起来:“你……你别想!你要是敢让我……我咬断你!”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说你牙齿很健康。”陈淮序慢悠悠道,“看来你知识储备还挺丰富,改天我们实践一下。” 言蓁气得又去挠他。 吃完饭,言蓁去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晒太阳。陈淮序拿着笔记本电脑,在她身旁坐下,摊在腿上,打开,指尖轻轻敲击着键盘。 言蓁凑到他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会,一堆的投资分析报告,无趣得很,于是又转看向窗外,打了个哈欠,被阳光晒得昏昏欲睡。 “陈淮序我困了,你哄我睡觉。” “言蓁,你几岁了?” “你哄不哄?”公主脾气又犯了。 陈淮序开口道:“你闭眼吧。” 言蓁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等待着他的下文。 清冷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平静无波地钻进她的耳朵里:“……金融杠杆,简单来说就是……” 这不是她毕业论文的选题吗? 言蓁一个激灵:“你念什么呢!” 怎么会有念专业课哄人睡觉的人啊?! 她还没起身,就被他又按了下去,手指轻轻盖在她的眼睛上,继续念道:“金融杠杆的高低……” 眼前一片漆黑,耳畔只有他沉淡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念着专业术语。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催眠效果确实极好,言蓁闭上眼,没一会就睡着了。 察觉到身边躺着的人呼吸逐渐变得平缓,陈淮序慢慢松开了手,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凝视许久,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言蓁再醒的时候陈淮序已经不见了,她掀开身上盖着的毯子,在屋里转了一圈,找到了在书房里的陈淮序。 他坐在书桌前工作,面容沉静,神情专注,时不时轻轻蹙眉,看起来有种很让人心动的魅力。 言蓁看了会,转身想走,却被他发现:“你去哪儿?” “你工作啊,我不打扰你。”言蓁又想起了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吃完晚饭再走,我送你。”陈淮序目光示意她,“衣服已经送来了,我放在沙发上了。” 言蓁应下,回到客厅拿起衣服,往卧室走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静静地躺在那里。 和陈淮序厮混一天,言蓁这才想起来要看手机消息。她低头点开微信,手指滑动着刷下去,突然看见了梁域早上发来的一条消息: “蓁蓁,你交男朋友了吗?” 32单纯 看到梁域这个名字,言蓁有一瞬的恍惚。 两个人上次聊天还是在上个月。梁域在非洲拍野生动物,信号非常差,时常找不到人,加上两个人有时差,休息时间凑不到一块去,于是他就说等他回国再联系。 没想到等到的就是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言蓁很是奇怪:“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梁域没回,估计是在忙。 于是她也没多想,放下手机,转身去换了衣服。 直到吃完饭,陈淮序要送她回家,梁域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言蓁正在玄关换鞋,不得不一边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一边俯身去勾鞋子:“喂,梁域哥?” 她摇摇晃晃地站不稳,陈淮序便贴心地俯身,握住她的小腿,替她穿鞋。 梁域在电话里笑着说:“我找你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回宁川了,想给你一个惊喜。” “你回宁川了?”言蓁显然有些高兴,“那我们有空可以出来聚一聚。” 陈淮序替她穿好鞋,却并没急着起身,指尖从她的脚踝一路往上,贴心地替她抚平长筒袜上柔软布料的褶皱,甚至勾着袜口轻轻弹了一下。 言蓁差点忘了下一句要说什么。 她这一套都是陈淮序给买的,学院风的长筒袜配皮鞋,上面是制服外套加百褶裙,怎么看怎么学生风范,她穿的时候一度还以为陈淮序有什么奇怪癖好。 后来据他解释,他让助理去商场随便买一套送来,助理莫程也不懂女装,于是求助了还在读书的表妹,就挑了这么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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