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快跑_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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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 “你就是向南吧？”姜桂英迈步出门，一脸风霜的脸上尽显大家闺秀的气质，隐隐中带给人顶尖豪门的压迫感。 “是的，奶奶！”李向南一边奇怪，一边回答对方的话，一边思忖着刚才发愣前看到的那一幕。他清晰的瞧见了姜奶奶脖子上的玉佩，很是熟悉，总感觉在哪里见过。第328章等李向南跟着秦大爷回大屋的时候，桌上的五瓶茅台全都开了，晶莹澄净的酒液装满了写着团结就是力量的搪瓷缸子。好家伙！今天这一人一斤酒没跑了！李向南默默的朝秦若白递过去一个苦笑。 “你少喝点儿！注意身体！”秦若白当然知道他这个苦笑是啥意思，轻轻的摇头提醒他。 “都坐吧！”秦大爷摆了摆手，一家子站着迎接他们的人这才拉了拉板凳，但也直到老爷子和老母亲两人坐下，其余人才敢快速落座。 “爸，十五年的茅台，您看成不？”秦昆仑指了指桌上的酒，跟他老爸邀功。 “不错！就没更好的吗？”秦大爷先是点了点头，而后才是有些不满。秦昆仑的脸顿时一紧，苦笑道：“爸，这是咱家最好的酒了，要不……我去前头老姜那儿再借几瓶？” 他说着话，还特意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 “切，借个屁，老子这一辈子就栽他头上了！有几瓶好酒了不起啊？老来馋我！桂英，你回头说说去！”秦大爷恨声道。 “多大年纪了？还赌气呢？多少年的事儿了！今儿有小辈，你可别闹笑话了！向南，你莫拘束，都是自家人，放松点儿！”姜桂英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的老伴儿，转头看向李向南又是一脸的笑意。 “嗯，知道了奶奶！”李向南也很礼貌，浅浅的笑着，注意桌面上的变化，尽力回应每一个善意。饭局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是基本操作。今天他也发现了，除了秦大爷和姜桂英这一对老夫妻是上座，其余人的落座都很随意，一点排位都没有，叫他很是意外。这风格，跟自己家里像极了。比如秦泾川就坐在小姑小姑父上头，三婶却坐在小姑旁边，就连早早那孩子也在桌上有个座位。李向南本来还被秦昆仑拉着坐他上首，出于礼貌，他自然没答应，旁边还有秦若白拉着也就顺势坐在了秦大爷跟姜奶奶的正对面，处于这张大长桌的尾端。虽然秦家不在意落座顺序，他身为客人，还是要表现出谦逊礼节来。这跟林家真是天壤之别，记得当初一个座位，还惹得林卫国一通不满，现在想想真是滑稽。秦若白离席片刻，回头给李向南拿来一个二钱小酒杯，直接把搪瓷缸里的酒斟满了一杯。瞧她这么贴心，估计是知道今晚自己肯定不会少喝，李向南有些感动。 “向南，来，我先敬你一个！要没有你小子，我这唯一的孙女算是歇菜了！”秦大爷端起酒杯。李向南赶紧端起酒杯站起了身，“大爷！我敬您！” 喝完之后，秦昆仑又马上招呼他吃菜，叮嘱自己的女儿，“若白，看着向南的碗，别让他碗空了！喝酒就得多吃菜，不然胃里难受！” “知道啦！”秦若白红着脸点头，顺手就把锅里的大鸡腿夹进了李向南的碗里，看的秦泾川一愣一愣的。 “来，向南！我也敬你一个！”秦昆仑哭笑不得的笑了笑，“说实话，没有你，我秦昆仑，不，我们秦家可就真失去这个宝贝闺女了！你也瞧见了，咱全家可就这么一个女娃，那是看的比啥都珍贵……今天啥也不说了，咱多大的谢意都在酒里了！干了！” 李向南又站起身准备喝，对面的秦大爷把眼珠子一瞪，“老站着干啥！都一家人，坐着吃饭，大丈夫不拘小节！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坐着喝！他谢你，又不是你谢他！坐着！” “好，好吧！”李向南硬着头皮坐下，规规矩矩的把一整杯酒喝完了，从舌尖到胃真是一条线的火辣，不禁咧了咧嘴。秦若白赶紧把他的茶给端了过来，拉了拉他衣角，小声道：“你快喝点茶散散！” 众人吃着菜聊着天，偷摸摸的瞧见这一幕，眼里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秦泾川跟小姑可也没闲着，瞧见这一幕，嘴里一直碎碎念的说咱家大白菜被猪拱了。 “你还不敬敬向南？没向南你妹妹就没啦，赶紧的！” “……”瞧见小姑瞪着自己，秦泾川明白了，这一圈人全‘叛变’啦！ “向南！来，咱哥俩喝一个！”秦泾川倒是主动站起来去敬酒，虽然他说归说，但心里对于这个救了妹妹的恩人，是打心眼里喜欢的。两人喝完了酒，接着又是小姑父来敬，喝的李向南着实有些上头。让人意外的是，小姑竟然也喝酒，竟在最后也跟他来了一杯。这一圈下来，虽说只有五杯，可速度极快，李向南已经预料到今晚的架势了。不过他也没打怵，主人家敬完酒，就轮到他这个客人回敬了。接着从秦大爷开始，又是一圈，这才叫一个回场，算是酒场规矩。秦若白可没闲着，一直在给他盛汤夹菜，忙的不亦乐乎，自己就没功夫专心吃菜。一顿酒喝的所有人非常高兴，秦泾川最后都喝到了李向南身边坐着，把早早给挤走了，说什么都要他给大伙儿把那首军中绿花唱一遍，让爷爷他们也听一听。晃了晃酒瓶，一瓶茅台早就见底了，这是李向南第一次在燕京喝醉酒，此刻心里也微微有些酒意，便和着秦泾川的调子，把那首歌轻声的唱出来。一曲唱罢，李向南一头栽倒在地，被秦若白眼疾手快地一拉，揽进了怀里。她抬起头十分无语的看着桌上几个被李向南的歌声感染，处在意动中的家人，瞪了一眼二哥，把他的脚踢了踢。 “二哥，你看你把向南灌的！不省人事了都，差点栽倒了！” “啊？”秦泾川揉了揉眼睛，一瞧李向南跟妹妹两个人都半坐在地上，嗨哟一声，赶紧过去搀扶。秦大爷其实刚才就看到李向南往后倒了，瞧见孙女已经把人接住了，屁股又默默坐回去了。此刻也是故意咳嗽了一声，朝同样视而不见的几人叮嘱道： “这孩子喝醉了，晚上就睡我那吧！你们抱床被子去！小川儿，你跟小姑父把向南扶过去！若白跟着去看看去！” “好嘞！”秦泾川答应一声，跟小姑父把李向南弄到后面老房子去，压根没注意到几个家长偷摸摸的在笑。 “爸，要不，我跟嫂子过去照顾一下向南？”小姑没往后说了。秦大爷却摇摇头，“那孩子秉性好，让若白照顾，不会有事儿的！他两个上班那么忙，哪有什么相处的时间？这可好不容易有机会……再说了，向南喝成这样，那不都是你们的锅？我想生米煮成熟也不行啊！” 众人相视一眼，纷纷笑了，对于老爷子的开放开明一向很佩服。 “桂英，你去看看向南带来的那几个蛇皮袋，那孩子准是把那些山货都给送咱家来了！真是实诚！”秦大爷摆摆手，让老伴儿去查看。 “还真是嘞！”姜桂英来到门边检查了一下几个蛇皮袋。 “这娃啊，心眼太好了！你要是对他一般好，他能对你万般好！是个知恩图报的主啊，咱请他吃一顿饭，这倒好，这些东西又给抵了！里外里，咱还是欠他两条命！” 秦大爷抽起了烟，很是无奈。小女儿仰头看着父亲，很是好奇道：“爸，您给说说呗，您在机修厂接触向南多，他怎么进入你视线的啊？” 秦大爷咧嘴一笑，瞧见秦昆仑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顿时来了兴致，“那孩子进厂第一天，我就认识了……” 后头院子。秦泾川跟小姑父把李向南放在里间床上，累的哼哧哼哧的。秦若白跟着进来，寻了个矮板凳坐下，挥挥手，“二哥，去打盆热水来！” 说完二话不说开始脱李向南的鞋。这话把秦泾川和小姑父吓得不轻，惊呼道：“不是，小妹，你干啥？你要给这小子洗脚？” “不然嘞？喝了酒泡个热水脚，很舒服！”秦若白红着脸说，又找借口道：“听说你还让他们经常越野跑，我倒要看看这脚上有没有水泡……” “特奶奶的！我都没被你洗过脚！”秦泾川震惊无比。小姑父在旁笑了，“那能一样嘛！” 秦若白把李向南的鞋丢到二哥身上，“你赶紧的，墨迹什么？！” “……”秦泾川默默捂脸，惆怅无比，“完了，咱家大白菜真的被猪拱了！你得答应我，你只给他洗脚！” 秦若白：“……” 第329章 “你看看，二哥，这脚上果然有水泡！你真不知道心疼人啊，你自己带的兵你会上这么高的强度吗？” 秦若白轻轻搓着李向南的脚，手掌在他的脚板底摩挲到小小的水泡，很是心疼，转过脸对自己的二哥就没好脸色了。 “我手底下的新兵哪个不是从脚底长泡过来的？我自己也长过泡！成了老茧啥事儿都没了！” 秦泾川对妹妹的瞪视不以为意。听到这一对兄妹呛的很，小姑父微微一笑，说了句你俩好好聊聊，转身便出了屋子。百无聊赖的从兜里摸出烟吊了根抽起来，秦泾川舒服的靠着五斗柜坐着。 “要抽出去抽去，这屋里还要睡人呢！”秦若白回头又瞪了他一眼。 “老妹儿，没你这么严格的吧？”秦泾川哭笑不得。 “那你出去抽！”秦若白掬了手洗脚水弹到他身上。 “那可不成！”秦泾川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对妹妹跟李向南单独处在一室别提多担惊受怕了，“我走了就剩你两了！我才不干！” “……”秦若白脸上一红，娇嗔道：“二哥，你说什么呢你！” “嘿嘿，反正我不出去！”秦泾川咧嘴一笑，叼着烟爬到炕上把窗户打开，攀在上面抽，瞧见出了院门的小姑父朝自己傻笑，人都麻了。 “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秦若白摇摇头叮嘱他。秦泾川嘿了一声，“若白，你可真是两套标准啊！这小子身上也是一股烟味，你怎么不说他，反而说起我来了？” “那能一样嘛！”秦若白闻言一笑，“他那是交际烟，不得不打出去，自己抽的少！你再瞅瞅你，自己很烦嘛？搁屋里抽烟！” “我真是服了！”秦泾川无话可说，默默的捂了捂脸。 “去拿剪刀去！” 听到妹妹的话，秦泾川又扭过头，“又干啥？” “我给他修修脚趾甲！” “？？？”秦泾川顿时扔掉了烟，“喂，没你这样的吧？我可是你亲哥，从小到大你别说给我剪指甲了，就是洗脚那也没有过啊！这小子……” “你快去！”秦若白甜甜一笑，“回头让你媳妇给你剪呗！” “？？？”听到这话，秦泾川总算是明白了妹妹的心意，摆摆手，“得，我算是清楚了！我去拿我去拿！” 在外屋找了一圈，他很快就回来了，把剪刀递给妹妹，坐在一边炕沿上瞅着。秦若白拿了毛巾给李向南擦了擦脚，搁在盆沿上，将毛巾搭在自己腿上，这才把他的双脚轻轻放在上面，专心致志地替他轻轻的剪着指甲。瞧她小心翼翼的模样，秦泾川恨铁不成钢道：“若白，你对这小子是真好，我都嫉妒了！你可是咱秦家的掌上明珠，替这小子干这样的事情，太委屈你了！” “二哥！”秦若白的表情很是虔诚，她没有将放在李向南脚上的目光挪开，只是轻声道： “每个人扮演的角色不一样，我是你的妹妹是爸的女儿是爷爷的孙女，但我有一天也会成为妻子会成为母亲，这是一个过程嘛，你不也是吗？先是孙子再是儿子，最后你也会成为丈夫会成为父亲，将来你还会成为爷爷！我们要适应自己的角色嘛！” 这一番话说的秦泾川哑口无言。良久之后，他看到妹妹将李向南的腿放到炕上，出去倒了盆新水回来，不禁感慨道： “想必那小子对你也很好，才能换来你对她的回报！希望将来，他不要欺负你！” “二哥，不会的！我了解他的！”秦若白坚定的摇头。秦泾川笑了笑，气笑道：“特奶奶的，这小子到底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儿啊！能让我妹看上！” “二哥~”少女的脸马上就红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秦泾川咧嘴一笑，瞧了一眼妹妹，这才发现她好像刚才不是难为情自己的话，而是频频看向自己，好像很为难的样子，再一看还有盆温水放在炕沿上，顿时就明白过来，立马站了起来，吃惊道：“若白，可别啊，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来？”秦若白红着脸说。 “……”秦泾川脸上一苦，心说我这辈子还真没伺候过人啊，可一看妹妹的样子，心里一横，把毛巾接过来，“我来就我来！” “二哥辛苦啦！”秦若白咧嘴一笑，正要出去。结果秦纵横和姜桂英笑着走了进来，一瞅秦泾川手里拿了个毛巾正准备给李向南擦身体，脸上便是一变。 “你小子还在这做什么？赶紧回去睡觉去！” “不是，爷爷，他……若白，我……”秦泾川急的都结巴了。 “你什么你！你会伺候人吗？赶紧跟你爸三婶小姑他们聊聊去，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在这像什么话？向南有你妹妹照顾着，不比谁细心？没眼力见的家伙！” 旁边的奶奶也轻声细语的说他。 “……”秦泾川算是看出来了，今儿这整个家就他一个‘外人’了！ “得，我好心当成驴肝肺！”秦泾川把毛巾塞到妹妹手里，郁闷的摆摆手：“我陪人说话去！” “臭小子！你还有意见了！”秦大爷踢了他一脚，咧嘴笑了。 “若白！你忙你的！晚上要帮忙，喊奶奶一声，奶奶就在杂屋里！”姜桂英笑了笑，拉着老伴儿便把帘子放了下来还把门给关上了。 “……”秦若白还没回答，爷爷奶奶就离开了。 “你小子不是挺聪明的嘛？今儿怎么跟个猪仔似的笨？”屋外头，小姑等到秦泾川出门，伸手就揪他的耳朵。 “你们哪，就是喜新厌旧，现在就李向南这个姑爷啥都好是吧？！”秦泾川咿咿呀呀的叫唤，故意跟长辈开玩笑。 “我看你是不知道当时的凶险，你爷爷的命都差点没了！那都是李向南救的！这小子人不错的！”小姑揪了两下又帮他去揉耳朵，挽着侄子的手朝前走。 “还有这事儿？”秦泾川回过头看了一眼小屋的灯，顿时来了兴致，“啧，咱爷爷一向眼光高，小姑，你可得跟我说说李向南这小子咋让咱爷爷迷上的！” “走吧，去前面，全家都等着跟你聊天呢！”小姑温柔一笑，领着他去往前屋。而此刻。秦若白站在炕前面，盯着李向南，咬着嘴唇很是纠结。在二哥面前说归说，可真要到给李向南擦身子的时候，她却觉得那是相当的困难。自己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啊！跟男人接触最亲密的一次，就是刚才揽住了摔倒的李向南，和给他洗脚了！现在……她想到即将突破天际的障碍，一时之间也是羞得满面通红。按捺住心里头的震动，她咬了咬牙，把毛巾一拎，先给李向南擦了擦脸脖子胳膊，然后才去脱裤子。迷迷糊糊的，李向南感觉到身上传来的凉意，和奇怪的温热。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顿时一愣，大脑有一刹那的宕机。四目相对。他发现秦若白正在解自己的裤腰带。 “？？？” 第330章尴尬的气氛静静流淌。李向南甚至有那么几秒的大脑空白。反应过来的他，当即脑袋便有一丝清明，随即便是没来由的苦笑。想我李向南这辈子还想叱咤风云，却没想到这个时候被人骑了！嗯，也幸好，是若白啊！来吧来吧，我今晚的酒喝的有点多！恐怕没多少力气，得辛苦辛苦你了！他吐了一口气出去，下意识抓着裤腰带的手就那么一松，把抬起的脑袋又放了下去。眼睛竟然还闭上了。 “嗳？” 这把呆愣住的秦若白倒是给整不会了！不是你……你咋一副认命的样子？？？？你想啥呢现在？哎哎哎？不是，你不会是以为我要干什么吧？我天！你……你，你这个家伙，你想什么呢！腾的一下！秦若白的脸红的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润，旋即臊的整张脸都滚烫无比。于是赶忙放开了他裤腰带上的手，惊慌失措的坐在床沿上，拿手背狠狠的贴自己的面颊去降温。这种被误会了的窘迫，使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周而往复，总算是把自己躁动的心给安抚下来。听见炕上的李向南呼吸转为均匀，她不忍心将其吵醒，可又不忍心让他就这么睡下去。虽然已经九月了，可秋老虎的威力仍在，天气早晚凉爽但午时依旧很热，刚才吃饭那么热闹，谁身上都汗津津的。于是秦若白搡了搡李向南，轻声道：“喂，你睡着没啊？” “唔，那我到底是应该睡着还是没睡着啊？” 李向南幽幽的睁开眼，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你……”秦若白瞧他啥都知道的表情，顿时脸更红了，那一双秋水剪眸里雾气弥漫，情不自禁的便跺了跺脚。李向南瞧这温婉可人的模样，嘴角掀了掀，撑起腰坐了起来，“那刚才……” “你误会了，真误会了，我没想……我没想……”秦若白说到这里，声音细如蚊蝇，将这个年纪少女的娇羞表现的叫人一见，恨不得立刻揽她入怀。瞥见床沿上还有盆温水，她手里头又攥着条毛巾，李向南也是立即明白了刚才的误会，他微微一笑，把毛巾接过来，“知道啦，瞧你臊的！我自己来吧！” “呼！” 听到这话，少女把万分窘迫的脑袋这才挪向他，喜笑颜开道：“我以为你真误会了呢！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没事，强人所难我倒是能接受！” “？？？”秦若白满脸都是问号。李向南又补充道：“其他人可不行啊！” “！！！”秦若白整个人都懵了，大眼睛里满是震惊。但回过味来，心脏跳动的可比什么时候都快。这意思不就是承认自己在他心里其实有地位的嘛！瞥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不同，秦若白脸上一烫，矜持道：“你赶紧洗一洗！我……我先出去！” 说完，她捂着脸便开门跑出来了。 “……”李向南咧了咧嘴，这才把毛巾洗了洗简单给自己处理一下个人卫生问题。他真是强撑着精神完成的，今晚这酒确实喝的，有种断片的感觉。 70年代前的老茅台酒，尤其是这种53度的白酒，采用的都是低水分酿酒工艺，质量很高。酒香浓郁，酒味也极其独特，很有特色。他今晚不光喝了自己那一瓶茅台，还替秦大爷带了几杯，喝了绝对不止一斤。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那是过去酿酒工艺差，酒精度压根不高，你这会儿来喝一斤多的53度白酒试试，真的会醉！ “若白，你咋出来了？” 姜奶奶掀开对面的门帘，瞧见秦若白乖乖坐在堂屋里看着门外的月光，很是诧异。 “奶奶！”秦若白的脸已经稍稍缓和了，看到她出来赶紧站起身，指了指小屋，“向南醒了，我让他赶紧擦擦身子！” “那他自己能行吗？喝那么多酒！你不去帮帮忙？”秦大爷也从里头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爷爷~”秦若白娇嗔的叫了一声，不再说话了。秦大爷和姜奶奶对视了一眼，两人一副过来人的神情，顿时笑了。姜奶奶从旁拿了个痰盂，“你待会儿拿进去，晚上也省的出门了！” “向南没吐吧？”秦大爷又问。 “还没有！”秦若白摇摇头。 “这是你小姑刚才送过来的醒酒汤，还有解酒茶，暖瓶我搁这，你待会儿让向南喝一点！”姜奶奶叮嘱一声，又问道：“晚上要奶奶帮你陪着吗？” “……”秦若白不敢回答。 “嘿，哪里要那么多人！你多大年纪了，本来就睡不好，熬夜哪里吃得消！孙女一个人就够了！搞不住他，你再喊你奶奶！”秦大爷跟老伴儿说完，又跟孙女嘱咐。 “知道啦爷爷！”秦若白这才点点头。 “咦，这小子怎么半天没动静？”听了一会儿，秦大爷发现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说完跟几人对视一眼，便钻进房里，顿时哭笑不得。就见李向南穿着大裤衩和背心规规矩矩的睡在炕上，手里还抓着毛巾搭在脸盆上，水滴正顺着他的胳膊滴在了炕上。 “嘿，这小子！”姜奶奶冲过去把毛巾拎下来擦了擦胳膊，瞪了一眼老伴儿，“给他灌那么多酒干啥，你瞧这醉的！” 秦大爷咧着嘴笑，也不反驳。 “行了，孙女，你来照顾吧，我看醒酒汤也喝不成了！晚上你注意着点！”姜奶奶说完，把小女儿抱来的棉被抱进来，拉着秦大爷就走了，“你需要帮忙喊一声啊！” 秦若白点点头，等他两人走了，才施施然坐在炕沿，瞅着那张刚毅的脸，越看脸越红。一夜无话。砰砰砰！第二天李向南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还没睁眼，他就感觉到一阵柔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