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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等东郭盛说话,后面的人不答应了,尤其是以泼辣著称的大婶子们,一个个尖叫着,恨不得跑上来指着那人的鼻子骂。 “嘿,我说老张,你们家人多,谁家人少了似得!谁不得吃饭啊!你买多了,我们不就没吃的了!” “就是!有这功夫在这磨叽,还不赶紧回家找你婆娘造人去。你看你的兄弟可都是五六口了,就你这个老大,还只有一个闺女!可干点正事吧!” “说不定就是被张家娘子逼的,这才出来买粮躲事呢!” 此话一出,那位老张瞬间脸憋得通红,拿上自己的三斤粮食,转头就跑。 “嗨!你还没给钱呢!”在他身后,方才第一个揶揄的大婶喊道。 “老刘家的,就你说的欢,就劳您先替我给了吧!回家了我送你们家去,顺便向你男人取取经。”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老刘家的啐了一口说:“呸!你个臭不要脸的!” 东郭盛动作麻利称出三斤粮食说:“没事,明天他还得来,逃不了这个帐!” 没成想,老刘家的媳妇直接塞进门里两份的铜钱,不在意的说:“嗨,他都说了,等会肯定要给我还,到时候再让他跑来跑去的。 你就别管了,没事了让子瑜找我们家小子玩,也让他跟子瑜学学功课。 这小子就是不开窍,成天上完私塾回家一问三不知的,连课业都不做,走了啊。” 虽然粮价连翻了几番,可总有那么些人,不愿意昧着良心挣钱。 如这东郭家的小小粮铺几乎各处都有,维持着京师百姓最基本的生存需求。 那个嘴叼草杆的男人七扭八歪的来到御膳卤肉的摊子前,买了一张猪脸回去,边走边啃,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了大明门大街上的一处院落。 正好手里的猪脸吃完,男人打了个饱嗝,不用通传,直入豪华院落,沿途之人见到男子都是停下喊一声三哥。 时间不长,男子来到家中后院,面前屋门紧闭,似乎没有人在。 男子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伸手使劲在嘴上衣服上抹了抹方才恭敬站在门前,轻轻扣响房门。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之后,屋内依旧是一片安静,可男子始终没有改变动作,似乎是相信屋里一定有人。 在等了一炷香之后,屋门终于传出人声:“进来。” 三哥推门而入,只见一略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长着一张笑脸,右侧脸上一个深深的酒窝挂在脸上。 住在这个宅子里却身穿粗布衣裳,手中握着两个核桃轻轻转动。 “刘三,怎么样了?”男子问道。 刘三赶紧说道:“刚教训完那人还敢开门,我今天晚上就带兄弟烧了他们家,看他还怎么卖!” 男人没有答应,继续玩着核桃,房间中咔嚓的摩擦声偶尔响起。 “现在官府盯得紧,还是算了,你就找些人明天去一起排队,把他们家的粮食买完就是了。 记住,你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咱们是生意人,不敢犯法的事。” 刘三不敢不同意,连连点头,口中说着老爷高明,片刻之后,刘三从大宅中走出,身后牌匾上一个关字大大的显眼。 “多找些人,一家子一天最多买三斤粮食,那得找多少人才够啊。 我看老爷还是太谨慎了,朝中这么多大人们都参与了,区区一家人命还能压不下来? 还是少爷猛,就是被送到老家了,要不高低也得跟少爷爽一次……” 刘三便走便念叨,也没注意身边的情况,一抬头已经被人堵在了胡同里。 “你们要干什么!”刘三警觉的摸向胸口。 “三哥,你怎么在这!” 闻言刘三以为来了帮手,扭头向后看去,却只见一个咧嘴大笑的汉子。 第297章 正阳门西北方向,有一个不管是寻常老百姓亦或者是当朝大员,都不太敢靠近的一个衙门:锦衣卫。 袁彬作为锦衣卫佥事,就在这个衙门里,此时他正急匆匆前往锦衣卫中一个更加让人闻风丧胆的所在:诏狱。 “袁指挥!” “袁指挥!” 袁彬不苟言笑的来到刑房中,锦衣卫都知道他是皇上的心腹,热情的招呼一直到他他进入诏狱才停止。 这诏狱是北镇抚司的专属,也就相当于天牢了,进了这的人,基本上很少有能够活着出去的。 里面昏暗的环境中,一股衙役的气氛越来越重,依旧让袁彬这个原本属于南镇抚司的佥事感到不适。 刑房中此时已经有数人在场,其中一个就是带回了刘三的老张。 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锦衣卫指挥同知曹敬,主管这北镇抚司。 “参见曹大人!”袁彬恭敬行礼。 曹敬看着袁彬,他作为只在郭懋之下的锦衣卫二号人物,自然对袁彬这个人很了解。 知道皇上有意培养他,所以现在各个部门轮流任职,可天生的脾气,他姓曹的就没长给别人讨好的脑子,甚至还有点地位被威胁的不自在,只是冷着脸点点头。 袁彬看向众人核心的刑架上,刘三干瘦的上身已经没有衣服,上面纵横交错的事一道道的鞭痕。 被袁彬打断的这场审讯很快就冲入正规,老张放下手里的长鞭,转而拿起被烧红的烙铁。 “嗬!终于好了,我就敬佩你这种硬骨头,老早就像给你弄得热的松松筋骨。 奈何方才碳火刚烧起来,还没那个温度,现在好了,保准一下去,你有什么病都能全好!”老张拿起烙铁在刘三面前晃了晃说。 刘三艰难抬头,有气无力的说:“官爷,我真的都说了。 我跟那家人只是有些生意上的冲突,没别的原因,求您放了我这个小老百姓,求您了!” “我信我信,我真信,你也要信啊,我真是为了你好。 我看你这么瘦,肯定是身体有什么病,我这是火疗,只要一用,保准你药到病除,以后一定能投个好胎,长成一个大胖小子!到时候记得别出来祸害人了啊。” 老张开着玩笑,手里的烙铁已经放在了刘三胸口,顿时一股白烟升起,混合着刘三惨叫的滋啦声充斥刑房。 袁彬捂住口鼻,那一股烧焦的臭味让他一阵恶心。 “呵呵,袁指挥要是不太舒服,就先回去吧,他吐口了,我让派人知会你。”曹敬看着袁彬的样子说道。 袁彬摸了摸鼻子将手放下,脸上笑容浮现,已经没有丝毫不适的表情:“多谢曹大人关心,属下没事。” 曹敬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注意力重新回到刘三身上。 老张此时已经将带着皮肉的烙铁取下,重新放进了炭盆中,身边锦衣卫见状,一盆凉水泼下,刘三悠悠醒转。 “怎么样?通透吧!这凉水一冲,是不是这块就感觉痒痒的,丝丝冰凉?”老张说着,手指放在刘三的伤口上微微用力。 “啊!我 草 你 妈!草!你!骂!” 刘三声音逐渐嘶哑,直到声嘶力竭之后,老张的手指已经深入伤口搅动。 “官爷,求求您杀了我!小人求您了!”刘三此时已经只剩下求饶的心思,没了方才的软硬不吃的架势。 老张抽出手指,有些遗憾的说:“可惜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这样,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痛痛快快的送你上路怎么样?” 刘三强撑着头抬起头,喉咙用力的涌动,最终吐出来的血水顺着脸落在地上。 “你要是这样,恐怕只能生死都不能了啊!”老张语气越来越冷,一挥手,一套精美的刀具出现,捧着刀具的人脸上满是憨厚的笑容。 “他是我们这用刀最好的,能割两千刀而人不死,你想不想试试?”老张指着憨厚男子对刘三说道。 “张哥,现在我能割两千五百刀以上了,说不定在他身上,就能试试三千。”憨厚男子骄傲的纠正了老张。 老张回身向对方比了个大拇指,回过头来,刘三脸上已经多了些刚才不曾见到的恐惧。 “怎么样?还是说了吧,说了就舒服了,要不等会他一下刀你可就彻底没机会了。”老张说道。 刘三没说话,口中的血水慢慢淌到地上,然后突然用力咬向自己的舌头。 “他妈的!”老张怒吼一声,一巴掌将刘三打晕过去,抬起对方一看,幸亏打断及时,一条舌头已经被咬断了一般,再晚一息人就没价值了。 “让老子给你修修牙!”老张咬牙切齿,手中的钳子一颗一颗的将刘三的下颚牙齿全部拔掉,中间刘三痛醒又昏死了三次。 “说不说?”老张喘着粗气问。 刘三没说话,只是最终留下的血水在告诉锦衣卫,他什么都不知道。 “上刑!”老张怒吼一声,憨厚男子开始慢慢的取出精美刀具,先在刘三身上试了试,然后轻轻拉动刀兵,满是豁口的刀锋慢慢割破皮肤。 原本已经没有任何反应的刘三此时突然抬头,浑身上下不停战栗着,只是已经不能发出什么惨叫了。 “停!”就在这时,袁彬突然出言打断。 曹敬疑惑的看着袁彬,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打断这个正常 程序。 “曹大人,既已到了这一步,他还不愿张口,不如让属下试试,说不定有所收获。”袁彬恭敬开口。 曹敬无所谓的耸耸肩,看着袁彬走向刘三,他也想看看这位袁指挥有什么高招。 来到刘三身前,袁彬没有嫌弃对方身上血污,轻轻将对方的头抬起,两人眼神对视,一个死寂一个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倒卖粮食,哄抬物价的人当然不值得人同情,否则那些没米下锅的无辜百姓怎么交代? 就这样,两人对视许久,刘三眼中逐渐落下泪水。 “你死撑这不说,无非就是家人在关德手里,可是你想过没有,你既然已经被抓,他还会保护你的家人吗? 想不想知道你爹娘跟你那个还未分娩的妻子,他们现在在哪?” 袁彬刚一张嘴,刘三眼睛陡然瞪大,已经没了下牙的刘三只能发出呜呜叫声,细细听来是说:“跟他们无关,不要动我家人!” 曹敬一看,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老张等人,似是不满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知道,被袁彬抢了头功。 袁彬轻轻点头说:“你只要把知道的说出来,我保你家人无事,可你要是不说,这个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也帮不了你。” 既是痛恨关德没有将自己的家人送走,更是担心家人被自己连累,原本嘴硬如钢牙的刘三心理防线终究还是被突破了。 第298章 教坊司中,王龑没有上楼,坐在大堂中,跟着一众公子哥们吆喝。 台上是他心心念念的水仙姑娘,灰白头发的宽伯气质怎么都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王龑手指轻敲桌面,喉咙里哼着不知名的调调,满脸惬意。 台上一袭红衣缓缓落幕,王龑意犹未尽的看着退场的水仙,不仅啧啧而叹,随后将桌上糕点放进口中咀嚼,一口驴打滚吃的毫无形象。 “公子,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虽说王龑此时已经不是那样迷恋水仙,非要为对方赎身的地步,可每天流连在这种地方,宽伯还是觉得对公子的成长有负面影响。 哪知王龑听了之后,嫌弃的冲宽伯一挤眼,然后伸手拿了块绿豆糕塞进了宽伯嘴里。 “你赶紧吃口堵住嘴,才刚来就让我走,那怎么可能?”王龑摇头晃脑的说着,还沉浸在方才的那曲乐舞中。 “你说,这星月姑娘的手是怎么长得?怎么就能弹得这么好听呢!再看看这些庸脂俗粉,简直不堪一提。”王龑指着大堂中的姑娘说道。 宽伯努力将绿豆糕咽下去,然后撇着嘴说:“依老奴看都是一丘之貉,哪里有良家女子好,也值得公子流连。” 王龑更嫌弃了,不住的摇头说:“什么呀,宽伯你是真不懂,这叫韵味!行了,也该去见见段老板了。” 王龑的目光来到正在上楼的一个身影,正是那位包下了天字一号房的段雪松,也是他现在的手下。 段雪松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急喝口茶,门就被人敲响了。 打开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段老板贵人事忙,我可等你半天了。” 看是王龑,段雪松赶紧起身恭敬行礼道:“二公子!你们都先下去吧,我跟公子有话要说。” 等到包房内只剩下了二人的时候,段雪松才试探开口:“听说公子南下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让老奴去接您。” 王龑猴急的倒了杯茶:“哎呀,这一口驴打滚给我吃的,差点没噎死,段老板莫怪啊。” 狠狠喝了几大口之后,王龑这才拍了拍胸口说:“我来找你是有件大事要说。” “公子请说。” “京城粮荒跟你有关系没有?”王龑盯着段雪松的老脸问。 段雪松心口一紧,这事是大公子交代的,他自然瞒着王龑。 段雪松不着痕迹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故作轻松的说:“这种好机会,老奴自然要参与。” “你现在手里有多少粮食?”王龑单刀直入。 段雪松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犹豫片刻后才开口道:“不过三五百万石,不成什么气候。” 王龑跟阿剌知院的交易一共才三百万石粮食,就已经足够瓦剌度过难关,这段雪松倒是口气大,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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