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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逃的!”朱祁钰提剑斩杀一个鞑子满脸是血的回道。 “您在他们不敢开炮!只有您亲自下令,我们才有打赢的可能!”吴瑾怒吼一声。 朱祁钰手一顿,登时防御缺了一个口子,鞑子趁机而入将他身边护卫斩杀。 “兄弟!”朱祁钰叫了一声, 红着眼睛长剑结果了鞑子。 没有时间给他悲伤,眼前是无数个同袍被杀的画面,连仔细看看死去的人都是奢侈,因为哪怕多一秒犹豫,都会有更多的同袍身死。 朱祁钰看着如同狼群一般的瓦剌大军,再看身边被“狼群”围攻的“羊群”,朱祁钰不禁悲从中来,滚滚热泪夺眶而出。 “我草你姥姥!”朱祁钰发狂一般砍杀几个鞑子。 “兄弟们,防线就靠你们了!”朱祁钰强忍继续落泪的冲动,返身挤过人群,冲向火炮阵地。 新军将士自发的填补了防线空白,如同面对暴怒大海的小舟,迎着百米巨浪,虽然险象环生,可始终顽强的一次次的迎难而上屹立不倒。 朱祁钰回到炮阵,揪住一个千户,用力指着已经近在咫尺的战场,双眼通红的问:“为什么不开炮?” “王、王爷身前都是袍泽,小人不敢开炮!”千户不敢正视朱祁钰的视线。 朱祁钰痛苦的闭上眼睛,也迟迟不能下令。可不开炮已经是必败的局面,无论如何身后有皇兄,有大明的江山和百姓,这个恶人,就让我来当吧! “你们几个炮口抬高一分,用实心弹打交战处的山壁!”朱祁钰突然睁开眼睛,指着不远处的大山说道。 炮兵不敢犹豫,纷纷按照命令开始调试高度,只是因为技术的原始,调整射击角度在这个时代更为麻烦,上千斤的大炮成为了执行这个军令最大的难处。 “快!”朱祁钰视线一直在战场中,新军且战且退,始终被压着打,已经离炮阵越来越近了。 一种炮兵脑门上急出细密汗珠,本就难度巨大的工程,在战场中心的移动中,显得更加困难。 朱祁钰心里越来越急,青筋暴起吼道:“怎么还不开炮?” 千户带着哭腔说:“交战中心一直在变,臣等无能!” “顾不了那么多,不敢再拖了!只管打出去!” 随着朱祁钰的一声令下,已经消失了许久的炮声终于重新出现在战场上,瓦剌士兵闻声下意识的停下手里的动作,已是想调头逃跑。 “刘都督,你听!是炮声!难道又打回来了?”张通回头望向消失的战场。 刘深虽然也听到了炮声,但却没有丝毫波澜,手中马鞭照旧急催。 “快走吧,我们还要给皇上报信呢,此战已是必败了。” “混账!”脱脱不花挥手砍了两个想要后退的士兵,“咬死了明军,这样他们才不敢开炮!” “父汗小心!”就在这时,马可古儿吉思飞身扑来,将脱脱不花开,在密集的战场中应是砸倒了一片族人。 “你干什么?”脱脱不花话刚出口,就见原本自己所在的区域,一块巨石耸立,没闪开的人统统成为了一摊烂肉。 随着一块巨石的落下,被击中的那块山壁开始摇摇欲坠,簌簌声中石块冲破烟尘纷纷坠地。 “冲上去,干掉明军大炮!”脱脱不花只能硬着头皮追向明军。 眼见对方如此难缠,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又在转眼间消失,吴瑾平静的看了一眼紫禁城方向。 “皇上,臣尽忠了!”吴瑾停下脚步,反向脱脱不花冲去,“李端,让郕王殿下,向我开炮!” 跟着吴瑾的还有他的心腹家将,数百人挡在数万大军之前,风,萧萧兮…… “恭顺伯!”李端大叫一声。 可时间不等人,他只敢犹豫了一秒,强忍心中的悲痛,等他来到朱祁钰身边,再回头,吴瑾等人已经被瓦剌大军淹没,可防线还没破! “吴瑾呢?”朱祁钰问。 “请王爷开炮!”李端跪在地上。 “本王问你吴瑾呢?”朱祁钰心里一凉。 “请王爷开炮,不要辜负了恭顺伯。”李端说着趴在地上呜呜的哭。 吴瑾浑身已经被血染红,方才交手的一瞬间,吴瑾甚至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浑身已经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次挥舞关刀,都像是最后一次拿起这个老伙计。 也幸好身边还有家将保护,吴瑾这才没有死在第一个照面,只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刀已经快拿不住了。 脱脱不花指着浑身浴血的吴瑾,是这个人在阻挡自己达成大业。 “螳臂当车!给朕杀了这些人!”脱脱不花耐心早已经耗尽。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原本就处在绝对优势的瓦剌大军,终于越过了吴瑾组织的最后一道防线。 朱祁钰看着被淹没在人海中的“堤坝”,一颗心已经沉入谷底,踉跄着跌倒在地上。 “王爷,恭顺伯不能白死!” “对!”朱祁钰茫然的目光聚焦,充斥着浓烈的杀意。 手指前方,朱祁钰说:“用炮弹淹没他们。” 第237章 这是这场战斗迄今为止,炮声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 直到有大炮炮筒炸膛,才被李端制止了朱祁钰的疯狂,此刻的山道中,只要是视野范围内,没有一个还能站的起来的人,无论敌我。 站在射程外的瓦剌士兵,双腿颤抖,脚下一片湿润,望着那犹如地狱一般的场景,突然尖叫一声,可即使是疯了,他也依然不敢踏足前方一步。 脱古思猛可同样心中发寒,恨不得现在就回到草原上再也不出来,可双腿已经不听使唤,无论如何也迈不动步子。 “巴彦蒙克,扶,扶着孤,我们回草原!”脱古思猛可伸手去拉自己的弟弟。 “哥哥,你怎么了哥哥?” 脱古思猛可正奇怪巴彦蒙克在叫谁,没想到紧接着就感到后心冰凉,惊恐张大的嘴巴马上就被人捂住。 然后脱古思猛可看到了人生中最后一个画面,那是一张无比兴奋的熟脸。 “哥哥,哥哥!太子殿下!啊!”巴彦蒙克将脱古思猛可放在地上,“父汗、太子已死,瓦剌遭遇重创,我作为父汗唯一的继承人,需要众位将军的辅佐,以后我们共享草原!” 一众没了主心骨的将领,此时唯一的选择就是跪在地上,请求巴彦蒙克接纳自己。 “大汗万岁!” 巴彦蒙克看着“遥远”的山村,心里早没了继续进攻的念头,正巧此时众将被吓破了胆,当即决定回返草原。 可是…… “王子殿下……”身后斥候突然出现。 “你叫朕什么?”巴彦蒙克眼睛眯起。 斥候愣在原地,丝毫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可他明白,这个称呼是大汗的专属,为了活命马上改口:“大汗。” 巴彦蒙克满意点头:“出什么事了?” “济农所部人吗已经赶来。” 巴彦蒙克心一沉,不妙的感觉萦绕心头。 “巴彦蒙克,太子殿下呢?”阿噶巴尔济叫了一声,已经出现在众人眼前。 “济农!太子跟大汗,已经……已经战死了。”有将领哭着说。 巴彦蒙克重新悲伤说:“叔叔!父汗跟大哥去的太突然了,朕为了稳定军心,阵前即位,以后还要考叔叔辅佐啊!” 阿噶巴尔济一愣,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你是大汗了?” “侄儿也是为了这两万将士与瓦剌的稳定不得已而为之,而且朕是父汗的儿子,继位理所当然,还请叔叔日后尽心辅佐。”巴彦蒙克说。 出来打一场仗损兵折将不说,什么好处都没捞着,还要给自己的侄子磕头行礼,搁谁谁能同意? 可形势比人强,此时的巴彦蒙克是唯一一个继承人,无论如何他都是现在最合法的大汗,又继承了剩余的两万大军,已经是木已成舟了。 不过终于还是让阿噶巴尔济想到了一个机会,只见他面露悲伤的说:“我大哥呢?” 巴彦蒙克面色一滞没有答话。 “济农,大汗被明军大炮……”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已经化归天地,也要为皇兄报仇!你说呢大汗!”阿噶巴尔济。 “对啊!有济农的大军,我们依旧占据绝对的兵马优势,明军大炮已经没了作用,正是替大汗报仇的时机!” “报仇!” …… 群情激愤,巴彦蒙克也只能同意,两个人心怀鬼胎齐头并进。 此刻的战场中,原本的死寂突然被打破,一只手伸出,用力推开身上的尸体,费劲了力气才将自己挖出来。 马可古儿吉思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嘴里“父汗”的声音越来越大。 “咳咳,朕还没死,快救朕出去。”不远处的传来脱脱不花的声音。 马可古儿吉思惊喜的将深埋底下的脱脱不花救出,父子相拥狠狠的抱在一起。 “以后这大汗的位置,还是你比较合适。” 不管脱脱不花画饼,马可古儿吉思说:“父汗,快走吧,明军已经过来了。” “你大哥也来了,这次明军没了大炮,再不会有翻盘的可能!”脱脱不花确指着身后说。 马可古儿吉思这才注意到悄然出现的大军,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对方阵营中,亦有一个浑身浴血的战将起身,而远处的明军同样开始向此处而来。 “大汗!大汗你真的没事?哥哥!”阿噶巴尔济喜出望外的叫嚷声传来。 此时最想让脱脱不花活着的,不是巴彦蒙克这个儿子,而是需要他维持现有权利格局的阿噶巴尔济,叔侄两个一个真喜,一个失望之色甚至溢于言表。 “阿噶巴尔济,你已经将居庸关的明军全部消灭了?丞相呢?你难道仅仅只用了一万人马就将三万多守军歼灭?”脱脱不花越说越觉不可能。 虽然阿噶巴尔济也很像承认,但是他知道这事瞒不过去。 “哥哥,那明军将领学习你的计策,从缺口两面夹击我,我不敌对方人多,落败……” 脱脱不花眼睛在自己这个弟弟身上转一圈就知道恐怕不止是战败这么简单,可此时太需要激励士气了,而援军就是士气最好的良药。 “哈哈,你用一万大军硬抗三万大军从容撤退,真乃我瓦剌猛士!” 脱脱不花趁着没人注意小声问:“敌军尾随而来没有?” “想必不会如此迅速吧……” 阿噶巴尔济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如同打雷一般的马蹄声隆隆作响。 几个瓦剌贵族面色同时一变,黑夜中马蹄声如同催命符一般,响彻众人心底。 可朱祁钰不知道来的是谁,不过就算任谁去想,也只会觉得是瓦剌的又一批援军。 “郕王殿下,我们该怎么办?”李端明显也是同样的想法,这一句话是问朱祁钰也是在问自己。 是死战不退,还是战略转移? 朱祁钰没有回答,只是脚下一刻未停的举动已经向所有的明军宣告:我朱祁钰今天绝不后退一步。 “吴瑾?”朱祁钰看着那个在战场中独自挺立的身影,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吴瑾木然转头,还没有从方才的大战中回过神来。 此刻的双方近在咫尺,一个真虚,一个心虚,谁也不想先动手。 第238章 假的就是假的 脱脱不花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下去,蒋琬的大军已经来到他们屁股后面,只需要一声令下,就可以瞬间击穿瓦剌大军这块“顽石”。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传我军令,后军变前军,向关外突围!”脱脱不花骑上战马,一马当先朝着来路而去。 “王爷,鞑子好像撤退了?”李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我们的援军来了,蒋侯、陈侯没败!是他们来了!所以瓦剌才退走!”朱祁钰笃定的说。 “王爷,我们损失惨重,万一鞑子设下陷阱……不如静观其变,看是否有战事再做决断。”吴瑾缓过劲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刚觉得自己顾头不顾腚,吴瑾自然更加谨慎。 朱祁钰自无不可,其实在现在这个情况,自己这边损失惨重,不管是不是陷阱,都正好可以让大家休息休息,何乐而不为? 此刻的新军骑兵依旧有两万余众,陈瀛看着自杀式冲锋的瓦剌骑兵,眉宇间已经满是轻蔑神色。 “蒋侯,看来这鞑子也不中用啊,数万大军竟然还打不下吴瑾带领的纯步兵。” 蒋琬忍不住斜了陈瀛一眼说:“方才也不知道谁一直在喊郕王殿下千万不能出事,这会倒是得意起来了。” “哎!蒋元帅,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堂堂一个战时元帅,这点心胸可是不行啊。”陈瀛指着瓦剌大军说,“他们是我的!” 话音未落已经骑马冲杀过去,蒋琬不由摇头,时间一长,共共事之后,觉得这陈瀛除了人傲一点,其他还不错,最起码从来不喝兵血。 “岂能让你专美于前?”蒋琬笑骂一声。 两支骑兵在山路上只经过了短暂的提速之后,撞击在一起。 瓦剌的士气早就让这一路的失败打没了,只是接战片刻,已经有了溃败之势。 “父汗,事不可为,还是保全自身为上!”马可古儿吉思挑飞一个明军然后说道。 “哎!丞相,你误我大事!”脱脱不花此时心里只有无限的悔恨。 可正如阿剌知院说的那样,此刻的脱脱不花,嫡系兵马只剩不到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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