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沉重的石块一样,不自由的胳膊哆哆嗦嗦地抖动着皱了的被子。从大腿间伸进去的性器官和耳头相互摩擦,没能进入洞里的手的其余部分每当打回阴部的时候,眼前就变得灰蒙蒙的。既不是间接的,也不是直接的刺激把小肚子烧得火辣辣的。这是一种不应该甘心的感觉。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啊…” 被捆绑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海源开始动摇,为了躲避“海源啊,尹海源”等多次呼喊自己名字的声音,他抬起了头。漆成黑色的天花板滴溜溜地转。这是令人作呕的漩涡。看着模糊的天花板花纹,发出了垂死的动物发出的呻吟。 事情变得亲近的徐海英对以痛苦的呻吟引起同情心的海源减轻了负担。抬起上身往下一看,熟悉黑暗的眼睛出现了一个圆圆的洞。用指尖执拗地摸索着推开的力量减弱的内壁,一下子抽出了举起来的手。虽然身体僵硬,但海源的腿仍然抖动着腰,而徐海英则把他的大牙咬得粉碎。 用摸过又湿又热的内壁的手迅速扫起了粘腻的性器官。在一年都没有好好求情过的性器官末端出现了模糊的精液,同时把耳朵贴在了因丢失而晃动的洞上。只有末端的门缝稍稍抽动,像要吸性器官一样收紧。 “嚼……。” 只要稍微抬起腰,就能进入尹海源的体内。海源也知道下面是什么,嚎啕大哭起来。即使没有一句“不喜欢”的话,也会感到非常吃惊。用胳膊抱住挣扎的小腿露出无力的笑容的徐海英没有把性器官扎进去,而是用手猛地捋了捋。在做了几次手势之后,虽然很吃力,但是经过长时间的求情之后,用长长的睫毛包裹着的眼睛一下子解开,吐出了热气。 “哎……。” “呵,呼……” 咕嘟咕嘟流出来的精液似乎要涌进咬合在一起的洞里,但随着臀部的肉画着细细的茎流下来。 抓着的手摸索着皮肤往下走了。摸着翘起来的屁股的手指没来得及进去,就把流下来的精液扫到洞里。可是想硬塞进去的手指却把进去的精液都推了出去。 结果,以不满意的表情看着用灰蒙蒙的液体脏兮兮地点缀的会阴部的徐海英突然发出了不安的感叹声。因久违的情况带来的余韵而变得无力的肩膀瞬间紧张起来,头突然抬起。 床头特别暗。慌忙伸出左臂的徐海英结结巴巴地摸了摸协桌。但是因为忘记了是缠着绷带不自由的手,手背上的小照明倒在了旁边。铁块轰然碰撞的声音一响起,像幻听一样萦绕在耳朵里的哭声就平静了下来。 着急起来了。不知道缠绕在一起的肉不舒服,打开倒下的照明,温暖的朱黄色灯光驱散了深深的黑暗。一睁开眼睛,耳朵就被洞穿,因惊慌而变淡的感觉又慢慢回来了。 “……啊。” 徐海英最先看到的是白色枕头上凌乱的短发,其次是浅而快速的喘息声。沾满精液,举起僵硬的手扫了扫只剩下皮的小腹。 一切都很完整。徐海英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紧紧抓住了颤抖的海源的各个角落,然后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紧紧握着就会阴云密布的眉头、扭曲的嘴角、每当阳光照射到脸上时就闪闪发光的眼角的徐海英的脸上慢慢露出了平静的微笑。 “……尹海源。” 眼角突然往下掉,嘴角向上露出的微笑蕴含着一丝平静。徐海英长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抓住的脚腕,斜躺在了像被剪刀压住一样纹丝不动的海源的身边。不知道离得多远,他抱着瘦得露出锋利骨头的身体拍了拍他的背。像消除一直忍受的恐惧一样粗重的呼吸声让耳廓发热。 渐渐僵硬的海源开始推开肩膀,而站在海源头顶上的徐海英用尴尬的手抚摸了他的后背。比起温柔地安慰,习惯用暴力压迫的手把突出来的骨头滚得圆圆的。 没关系。会没事的。 徐海英喃喃自语着不知是真心还是不是真心的悄悄话,低下了头。深深地亲吻颤抖的下巴和脖颈,平息了轻微的发作。海源轻轻地吸着皮肤,填满不足的东西的时候,一直挥动胳膊,可能是连推开都累了,他的身体耷拉了下来。 会没事的。 徐海英抱着像掉了绳子的娃娃一样摇摇晃晃的上身,亲吻着雪白的脸颊,度过了漫长的夜晚。就像关灯或从怀里掉下去,就会消失到永远也碰不到的地方一样,彻夜在亮着灯的床上不放海源。 黑色也不能装晕,痛苦的呜咽流海员的性器官铺铺咋舔,还会强烈吸上来,并且沾在大腿内侧精液难看的本国还刻了好几层重叠,并建立践踏的痕迹,把剩下的脚踝咯吱地咬。”但是他还是停止了所有的行为,像被迷惑一样望着在灯光下露出的裸身。 如果用疲惫的眼睛看着这样的徐海英,马上就会露出无法理解的笑容,抱着她的腰,抱在狭窄的怀里。无法控制感情的表情和凌晨的昏昏欲睡混合在一起,分散了现实感。海源无论如何都想从痛苦中摆脱出来,所以经常无力地举起手抚摸徐海英的头发。觉得腻烦了,就把柔软的头发从手指间垂了下来。 看不到尽头。包括今晚,在以后的日子里。 * * * 海源长时间抚摸着在冷空气中喷出的乳头在嘴里滚动的徐海英的头发,暂时闭上眼睛睁开的时候是凌晨时分即将到来的时候。这是一段短暂的休息,连睡着都不知道。洗过的东西都是粘稠的精液,皮肤变得松软,像蜕皮一样脱落的衣服也被涂得干干净净。好像比想象中睡得更深了。 海源发出隐隐的光芒,呆呆地望着立着的照明。这并不是熄灯后才睡觉的徐海英喜欢的环境。连这些都还记得,真让人寒心,正要闭上眼睛的时候,从旁边传来了说话声。 舒服地靠在床头坐着的徐海英怀里的海源没有露出醒来的样子,眨了眨肿着的眼睛。朦胧的眼珠转到了旁边。用衣角捋下隐藏的伤口往上一看,敏捷的下巴突然露出来。把右耳朵贴在温暖的胸膛上,传来了无法明确区分的声音。 “……所以……去……我没事。” 刚开始还以为是在通话。天还没亮的凌晨,海源眨了几下疲劳的眼睛,突然皱起了眉头。手机整整齐齐地放在倒下的台灯旁。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后,看到了徐海英的侧线。这是和刚才发疯一样的另一种表情,用清晰的视线清楚地看着一个地方。 这时又出现了另一个疑问,到底是谁来了?虽然感觉到徐海英用肌肤不停地说话,但却没有任何回答或动静。再抬起下巴,可能是以为在睡梦中翻身了,轻轻抚摸肩膀的手开始有规律地拍起来。拍拍肩膀的手是没有缠绷带的手。随着产生无法解释的不和谐感,像水蛭一样粘在一起的睡眠一下子消失了。 海源屏住了呼吸,沿着视线所及的方向前进。最后是昏暗的病房墙壁,徐海英的眼睛固定在与床相对的椅子上。 “反正……,因为……” 这是一张空荡荡的椅子。斜眼扫了一下沙发,那里也没有人。徐海英好像在和空空间对话一样,又嘟囔了几次。一感到不安,没有盖被子的手腕上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 "是啊,海源。" 瞬间,抱住肩膀的手用力拉住了他。海源急忙垂下眼皮。假装睡着并不是很难。除了在贴着额头搓到鼻尖的充满爱意的行动面前,为了不发抖而费尽心思之外。最后,双方轻轻地合在一起的徐海英像把声音传到嘴里一样使劲压着说。 “问问我的意见,就这么算了,善良的话…那么你会继续喜欢我的吧?” 明明叫了我的名字,但不清楚是对谁说的话。虽然是很熟悉的内容,但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组合的故事。 4张(1) 病房里的第一个夜晚留下了不解的疑惑。几夜又过去了,海源没有提起凌晨看到的东西。徐海英虽然和以前有微妙的差异,但她并没有对着墙说话,也没有胡说,所以说不出话来。就像做梦一样,最好认为那天晚上是在睡梦中听到了胡言乱语。这只能解释为突如其来的重逢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亲我一下。” 当然也不是完全不胡说。掉落在瓷砖上画圆的泡沫上,慢慢地将固定的视线拉上来之后,与斜着头直直地看着的徐海英的眼睛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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