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过来,一插进去,心脏就像要跳出来一样怦怦跳。坐立不安,身体一动一动的海源赶紧扭了扭,伸出了手。虽然膝盖一竖起,腹痛更加严重,但她还是努力抱着徐海英的脖子,把脸埋在颤抖的手臂上。因为是在不知不觉间做的,所以有些害怕,但还是得开口。 “我真的,我只有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是…你也知道啊。我会听话的。我,我很听话。打也行,那样也行啊…不要生气……” 据说重复同样的话会无意识地相信,但是海源开始模糊地理解了其意思。不知为什么感觉像是掉在了什么都没有的原野上,在我身边的人好像只有徐海英一个。 “海英,不要生气……” 轮流扼住咽喉的老朋友们总是这样说。 "海源啊。聪明点。” 这句话并没有错。头脑不好,没有突出的领域,没有山坡,甚至耳朵都听不清了。即使工作到骨头烂掉,能赚多少钱呢?也许要想买这支表,首先要做好饿死的思想准备。这样算来,也许这样生活也不坏。虽然会有点累,会疼,会受伤…… 虽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是否正确的疑问,但是不想再深入研究。海源想要从令人厌烦的思绪中摆脱出来的欲望越强烈,他的怀抱中就越有微弱的烟味。 不一会儿,垂着的胳膊拉住了腰。铺在膝盖下面的包装纸发出沙沙的声音皱了起来。在支撑臀部的手的带动下,不知不觉间坐到徐海英大腿上的海源被二律背反的安心感所蚕食。 “就这样吗?” 顺着腰线上来的手轻轻拉开了贴在一起的上身。消失了不祥气息的视线和低沉的耳语将海源带到了该去的地方。慢慢地斜着头,先亲吻了让人产生恐惧感的嘴唇。将舌头伸进自然裂开的缝隙中,欣然接受的徐海英的嘴里发出了光滑的肉块混合的声音。 “哎……。” 利用嘴唇脱落的缝隙吸了一口气,再次碰在一起,进行了急促的呼吸。抚摸耳廓、抚摸后脑勺的手一边要求更重的东西,一边抓住了腰。太阳升起的时候和落下的时候,一天的开始和结束总是一样,所以不能不知道意义。 “嗯,嗯……” 用一只胳膊撑着地板支撑身体的徐海英慢慢地斜着背。海源不停地搓舌头,套住舌头,手滑了一下。用颤抖的手解开皮带,解开拉链,难看的肉块擦在指关节上。一放下吊带,双手就抓住了裂开的性器官,可怕的是伸进橡皮筋的裤子里的手展开了臀部。手指涌进了火辣辣的感觉无法消失的地方。虽然在随时可以进行身体接触的空间里度过了充足的时间,但是今天两人的手却有焦急的地方。彼此手急促地搓在敏感的地方,掀起了热气。 “嗯,呼!” 每当长手指乱捅干涩的内部时,海源就会抽动挂着沉重钟表的胳膊。由于位于深处,用手指接触不到的部分随着学习的快感而发痒。随着吸了一口又放下的声音,嘴唇掉了下来的海源几乎要倒塌似的,把下巴放在徐海英的肩膀上,发出了浅浅的呻吟。连微小的痛苦都变成了快乐。一直伸到最后的两个手指在内壁中转来转去,挥动粗大性器官的手每次都停住脚步。 “啊,邑…” “好好干。” 发烧的声音比平时更强压和缓慢。海源强忍着解开的眼睛,竖起大拇指揉了揉红彤彤的耳朵头。从连搏动都能清晰感受到的性器官末端涌出光滑的汁液,手指被弄湿。似乎已经足够了,当分开的下肢靠近时,他开始犹豫起来。拉下睡衣裤子的徐海英什么都没有,气势汹汹地要扔进去。 “海英…海英哎……。” 一不小心撕破了,就坐不稳了。海源竖起倒塌的上身,偷偷地往后面挪了挪。 “又怎么了?” 被抢走咯吱咯吱咬着的耳廓的徐海英模糊地回答道。无法直视视线低下头的海源习惯性地先请求允许。 “啊,先用嘴说…” 听到他喃喃自语的声音,徐海英解开了皱着的眉头,一边抚摸着脸颊通红的海源的头发,一边安静地问道。 “你想洗吗?” “……嗯。” 至少要湿了,放进去才不会疼。无奈地点了点头,传来了轻微的笑声。手指伸进头发里,抓着头发的手向下拉,让人有点不舒服。 “你想做就去做。” 就像给想洗的人施舍一样。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改变心意,从膝盖上下来的海源趴在了傲慢的徐海英的腿间。房间明亮勃起的性器官赤裸裸地映入眼帘。最后把嘴唇贴在嘴唇上,伸出舌头舔一舔,低沉的呻吟传到了右耳。把柱子往那边吸了吸,张开嘴唇,轻轻地抱住了闪闪发光的耳朵头。 刚开始吮吸别人的性器官时,因无法抑制羞耻心而哭了很多次,但现在觉得理所当然了。进入喉咙的肉块并不恶心,酸痛的下巴反而很舒服。 “吸,呼……” 海源在下巴、喉咙和舌头上放松,将性器官深深插入,慢慢地移动了头。如果耳朵碰到上颚和喉咙,就会反射性地吓一跳,但马上找到自己的路,将其塞进喉咙里。嘴里噙着的口水顺着低下的头往下流。虽然抓住了徐海英的大腿,但是柔软的正装布却滑了手。结果,手整齐地放在地上的海源抱着尽可能挪出一只脚的朴素的想法,用力吸了吸脸颊。 “啊,郁……”马赫……!” 脸颊凹陷的海源发出“唰”的一声,认真地吸着生殖器。长长的腿伸直,上身倾斜的徐海英歪着头向下看。如果扎在腿间的褐色后脑勺向上,嘴唇就会收紧柱子,如果向下,潮湿的上孔就会吞没耳朵头。 “哎……。” 即使不勉强按脑袋,也能很好地吞到最后的海源的鼻子碰到胯部时,趴在地上的背就会瑟瑟发抖。与其说是因为痛苦,不如说是在吮吸别人的鸟时也能感受到的反应。脱下那条裤子,肯定是从光滑的性器官里滴下稀精液的。乍一看,似乎要确认是否进展得不错,每当看别人眼色时,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感情。 确实心情不太好。看到他到现在还在说谎,当然会生气。海源只是养成了轻轻怂恿人的习惯,他并没有那么坏,所以好像渐渐后退了。长叹一口气的徐海英抓住头发,摘下了像水蛭一样粘在一起的海源。 “许嘘……!” 从红舌头垂下来的口水浸湿了耳朵头。瞬间被抢走吸吮得很好的性器官的海源抬起了眼睛。 “够了,放进去。不要耍手段。” “哦,嗯…”对不起……。” 海源急忙用袖子擦了擦湿的嘴唇,最终小心翼翼地抓住没能求情的性器官爬到了大腿上。翻身稍微拉下裤子的时候,徐海英掐着鼻子、摸着嘴唇等无聊的玩笑,丝毫没有帮助。大部分的性行为都是徐海英单方面压制的,所以海源坐上去的姿势让人感到陌生。 犹豫了一会儿,用一只胳膊抱住徐海英的肩膀,竖起膝盖的海源将沾满口水而变得光滑的性器官末端对准了洞。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垂下身子。最粗的部位打开狭窄的路,眉间自然而然地出现了皱纹。 “唉唷,啊……” 海源张开咬着的嘴唇,用双臂抱住徐海英的脖子,完全坐了下来。肚子里装满了。可能是放得太急了,发痒的部位突然被压住,从尾骨开始的鸡皮疙瘩顺着脊椎刺了上来。 “呜呜……!” 把脸埋在温暖怀里的海源瑟瑟发抖地合起了膝盖。虽然好不容易没有闹到什么地步,但拉得紧绷绷的睡衣布还是湿漉漉的。纷乱的视野闪了出来。海源在惊险的水位上支撑着呼吸,慢慢地站了起来。他转动胳膊,以与徐海英相似的姿势触地后,咬紧牙关抬起了臀部。厌恶、自愧感、安心感和羞耻心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 “哇,嗷…”哎……!” 拿出臀部和性器官的两个人的胯快速粘在一起又掉了下来。比起肌肤相接的声音,衣角擦身的声音更大一些。面对面的身体重叠的姿势更不舒服,更刺激。不允许闭上眼睛的海源只能耸动着倾斜的腰看着徐海英。 微微张开吐气的嘴唇,微微睁开的眼睛和脸上洋溢着笑容,脑海里更加模糊了。爱过的脸,爱过的香气和爱过的笑容。从没有动过一次也勃起并发出声音的性器官中可以证明,如果认为这是过去,还留有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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