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突然“汪汪”了两声。 孟九轶都怀疑自己听错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周遭安静,刚才那两声如此清晰,怎么可能听错。 这个人好没脸没皮哦。 她用力瞪他,可瞪着瞪着眼泪莫名落了下来,吧嗒两下砸在包包上。 谈屿臣咬紧下颌,心脏被搅得稀巴烂,大手一勾将她搂了过来。 “指着我拿你没办法是不是,该哭的难道不是我?你一跑我就巴巴追了过来,你这小王八蛋很得意吧,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拿捏他的人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包包摔在地上,孟九轶抱着他直接哭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的落。 他又恨又气,用力在她肩膀一咬。 “说你刚才不应该讲那些气话。” 她刚才那句让他去找别人结婚,把谈屿臣肺都气炸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先不理我的。” 孟九轶哭到打嗝,眼泪渗进她的喉咙里,“你还不让我走,限制我自由,我只是.....去找许衍之拿个东西而已。” 谈屿臣捧着她的脸,下颌紧咬。 “只是拿个东西为什么刚才不和我讲明白,明明知道我在乎得要死,偏偏气我是不是?” 孟九轶摇着头,泪不断往下落。 她没想气他,她只是煎熬,任何一个他冷淡的时候,仿佛都在提醒她,坦白真相后他绝对不会选择她。 天平不断倾斜碾压,要把她压垮了。 “以后不准再气我。” 谈屿臣吻落在她湿润的脸上,耳垂上,“我给了你那么多卡片怎么不用,你甚至都不需要招手,我都屁颠屁颠跟你跑了。” 明明吵架不过十来分钟,分开也只有小小一段,他的眼神却带着后怕和空洞,光影凌乱破碎,孟九轶仰头望着他眼瞳里的自己。 她也一样。 孟九轶用力地吻住他,不过片刻谈屿臣就反客为主,舌头根本不用撬开她的齿关,她已经自觉张开了嘴。 他体内的暴虐因子在上下窜动,本能想靠掠夺来确认她就在怀里,可他吻得却那样温柔,舌头辗转在她的唇和齿尖,不舍得她憋红脸,更不舍得她闭气,啄吻着她的唇。 分开的时候,漆黑的眼瞳一眨不瞬地盯着她,气息滚烫。 他声音低哑,“昨晚那副白骨精的模样今晚续上?” 孟九轶没有因为闭气憋红脸,反而因为他灼灼的眼神脸涨红,漾着诱人的粉。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孟九轶后背都僵了。 谈屿臣只当她是害羞,揽过她的肩膀,瞥了周从谨一眼,没个正形道。 “还没走?没发现自己当了电灯泡。” 他逐客令下得明明白白,这副便宜样,周从谨眉眼看。 “就走。” 周从谨叹了口气,“可能是我老了跟不上时代,记得当年我和你妈谈恋爱也不这样。” 他说完就走了,谈屿臣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 孟九轶埋在他怀里,问:“叔叔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纯嫉妒。” 谈屿臣道,“当年他追我妈追了那么多年,如今看着他儿子感情顺利酸死了。” 孟九轶知道他是在逗她,艰难牵了下唇。 突然,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窜进她的脑子里,昨天今天她一直都在想周从谨的动机是什么,想来想去都毫无头绪。 但她只有一件事情偏离过人生轨道。 之前她都在猜测是谈正桀和周从谨达成了某种交易,要周从谨来杀她,而周从谨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谈正桀杀了他的丈人,妻子,和未出生的女儿。 但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 这下孟九轶不止后背发凉,浑身都僵硬了。她听到自己用平静的声音问谈屿臣。 “叔叔既然这么爱阿姨,但当年我在停车场的时候只见到了阿姨,她那个时候还怀着孕这么辛苦,当时叔叔没在谈家别院陪着她吗?” 谈屿臣道:“没在,似乎当天他因为有个视察工作去了领省。” “他后面一直有在关心我的情况,你当初请心理医生的时候他提前知道吗?” 谈屿臣不懂她怎么突然问这些。 “好奇宝宝怎么关注这些?” “就随便问问嘛。” 谈屿臣吻了下她的鼻尖,“不知道,我之前没有和他说过。” 孟九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是劫后余生,还是更加一头雾水。 她只是祈祷或者庆幸。 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不要他落进这种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她不知道未来会因为他父亲,她和他会闹成什么样。 或许没有未来,或许决裂。 但她不要他进入这种会发疯的崩溃。 孟九轶仰头看着他,像是下定某种决心,“我们去找许衍之拿东西好不好?” 拿完,然后告诉你。 爱会生出软肋,也会搭建起坚不可摧的信任。 她想试着去相信他一次。 谈屿臣就是这么好哄,眉头瞬间舒展开。 “现在就去。” 然而还没回别墅换身衣服,谈屿臣的电话就响了,司机告诉他周从谨出了车祸。 --- 晚安。 第222章 傻瓜 去到医院的时候,周从谨正在手术室。 冗长的走廊半个人都没有,因为病人身份特殊,连这层楼都没有闲杂人等。 司机额头淤青,整条手臂拉了道血口子,看到谈屿臣匆匆赶来,恭敬叫了声三少爷。 谈屿臣神色紧绷,“怎么回事?” “绕过海滨路的时候有辆大卡车一直在前面低速行驶,先生嘱咐我既然是转弯就别超车了,就在这时旁边突然有辆车横撞上来....” 谈屿臣问:“看清对方是谁了吗?” “没有,我当时晕死了几十秒,急着送先生来医院,他们已经跑了,三少爷都是我不够谨慎。” 他自责成这样,谈屿臣没必要拿他发泄火气。 “去处理处理伤口。” 司机点头离开了。 他去打了个电话,先叫人封锁消息,然后让人调出那个路段的天眼。 手术室的走廊很安静,周围窗户封死,静得能听见人血管里不安的躁动,这样类似的场面多年前谈屿臣也曾经历去一次。 只是他去的是医院顶层,医生掀开白布,他看到的是他母亲毫无血色躺在太平间,手臂和小腿分离.... 谈屿臣额头冒出冷汗,用力一拳砸在墙上。 “你干什么?” 孟九轶吓到了,立马拿过他的手揉了揉,“没事的,肯定会没事的。” 她说不出更多违心祝愿的话,也没有办法叫周从谨叔叔,甚至心口盘踞着怨恨的毒蛇,希望周从谨自此就这么死掉多好。 孟九轶低下头,抽过纸给他手背擦血。 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谈屿臣立马迎上去,医生摘了口罩,说手术很成功,病人腿部虽有贯穿伤,但并没有伤及要害,宽慰他们不用担心。 周从谨很快就醒了,哪怕伤成这样,神色依旧从容。 谈屿臣给他削了苹果扔过去,没什么语气道。 “您老长点心吧,这次伤腿下次伤脖子,改明被人削了脑袋都不知道。” “没有这么严重。” 周从谨淡淡笑道:“我好久没有休息过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过过闲人的生活。” 谈屿臣眼神犀利,“人家巴不得你永远闲下来,知道这事谁做的吗?” 周从谨看了眼窗外,“对手不多也不少,总归是挡了什么人的道。” 说完,他看了眼孟九轶,对方有些走神,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 “没被吓到吧?” 孟九轶迟钝“啊”了声。 “没....没有。” 周从谨责怪谈屿臣,“一个车祸干嘛这么大惊小怪,也不怕吓到你女朋友。” 孟九轶悄无声息打量着病床上这个人,他说这种话带着对小辈的怜爱,加之面相带着历经世事的儒雅和书卷气,哪怕位高权重经常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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