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腰腹,硬是开凿出了一条道路。 这样被紧紧压住臀儿�H穴,崩说是穴儿里,就连合拢的大腿根都能深切地感受到那根肉棒有多热多硬,这一下下的,菇头次次都能深顶到她极为敏感之地。 穴儿被贯穿着,言清漓眼前花白,努力维持着的委婉呻吟再也压制不住了,眼尾红红地叫了起来,双腿总是不由自主地夹紧,却不知这样简直要将那硬物给夹断了,言琛便用脚勾住她的脚踝,让她保持着双腿微微分开。 “哥哥~啊啊哥哥~之恒哥哥啊啊啊~!!” 别停!别再停下了! 言琛听到她那一声声情不自禁的“哥哥”,终是心防溃败,挺直身子,十指深深陷入她臀肉中,低吟着开始猛烈冲刺。 肉茎不再收力,强硬地顶开她宫口,深插到小小的宫芯去了,这一瞬,言清漓直接丢了身子,热浪喷涌,言琛腰眼一麻,精关将开。 这顷刻间,他忽然滋生出一种阴暗的心思,想就这么尽数泄在她子宫里,让她这里存满他的精水,永永远远、今生下世都与她结合在一起。 可即将喷出的那一瞬,他又猛然回神,恼恨自己怎么可以对她产生这种恶念。 她是他的妹妹,无论她的灵魂是谁,她的身体都是他的妹妹。 他靠着残余理智猛地拔出肉茎,菇头卡在穴口时,马眼中也喷出了白灼,幸得是只留在了入口处,余下的大都被他射在了她的臀与腰背上。 言清漓汗涔涔地趴在床上,意识混乱,身体微微抽搐,臀儿上印着清晰的指印,红肿的穴口缓慢地溢出一道白精。 待她终于从极乐世界中回过神来时,言琛已经站在地上穿好了靴子与衣裳,背对着她,就要走人了。 言琛的精力,以往总会折腾她个半宿,今日一次便结束了。 倒不是她胃口被养大了,欲求不满……好吧,是有些意犹未尽。只是以往每每欢愉过后,言琛都会帮她清理身子,拥着她、安抚着她睡,而他今日却这般冷漠反常,方才那过程中又三番几次地吊着她,此刻结束了还拍拍屁股就走人,这令她感到非常大的落差。 身子虽然得到了些许满足,可情感上她却觉得恼火与委屈。 她撑着酸软狼狈的身子爬起来,叫住他:“言之恒!我到底哪里惹你了?回来时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就这样对我?” 言琛气息低沉,没转头:“我如何对你?” 言清漓真有些生气了,想起方才那场稍有些粗暴的欢爱,结束后他又什么都不说就走,她忿忿不平,梗着脖子质问他:“你……你今日将我当做玩物一般泄欲!” 言琛终是忍不住了,转过身道:“那你又将我当做什么” 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麟王的女人,却在麟王身边惹了一身火,回来才想起他? 言琛没有冲她怒吼,只是有些失望地看着她:“你今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亦心中有数。” 顿了顿,他有些疲累地轻叹:“你到底……还想将我逼到什么地步?” 第二百八十七章 怎会! 言琛说完这句话后,言清漓整个人便懵住了。 这必然是…… 饺子烂了边--露馅了啊。 回过神来言琛人已经走了,她匆匆擦净身子,跑到铜镜前去看--白皙的身体上除了方才言琛留下的指痕,再无其他。 想起言琛有一瞬曾盯着她的耳朵看,好像就是那之后他才冷淡起来,她立即将头发分拨到一边,歪着脑袋努力去瞧,什么也没看到。 翻箱倒柜又找出一面铜镜,两面镜子相对,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这一瞧,便瞧见了。 她将镜子狠狠一撂。 “宁天麟!” 略一思忖,大抵也就明白了。 当初宁天麟发现她与言琛的情事,是因为言琛在她后颈处留了一吻。而今,宁天麟这是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要在差不多的位置留下他的痕迹,故意叫言琛瞧见。 第二百八十八章 赌 下了朝,言琛朝服都没换,正要去言清漓那里,却被管事追上来告知三小姐去了慕府小住。 “小住”言琛转过身问:“什么时候的事” 管事忙道:“就今儿一早,说是表小姐给慕家老夫人的来信中提及了三小姐,老夫人便派人过来传话,请三小姐得空时过去瞧瞧。三小姐说择日不如撞日,带了两个丫头,又叫人准备了些补品就走了。” 言琛沉默,未几问道:“可说几时回了" “那倒没有。”管事打量着他的神色,斟酌着问:“小公爷可是寻三小姐有事要不奴才派人去传个话” 言琛默了默:“不必了,你下去做事吧。” 回书房的一路,言琛始终心不在焉,脑中还回荡着麟王后来说的那番话。 “让她陷入两难的从来不是本王,而是将军你。我与阿漓识于微时,一路走来早已成为彼此的支撑,她知我的苦,我亦懂她的痛,我对她的情无关任何利益,我敬她、爱她,我不愿凭仗着她对我有所求,就去以身份压制她、阻挠她想做的事。不然,将军以为她如今为何没有在我的麟王府,反而能继续留在言府” “再者,将军与本王谈条件,不希望本王见她,这定然非她本意,否则,今日来与我说这番话的,就是她而不是将军你了。既然她不愿,将军你又一意孤行,这难道不是将她推入两难?将军不妨扪心自问,你不愿意让她见本王,是真的为她安危着想,还是纯粹为了你自己的私心?” “你不容旁人对她染指,却又无法给她光明正大的名分,莫非,你是想让她偷偷摸摸、冒着随时被人发现兄妹乱伦的风险,让她终其一生,不见天日地留在你身边?那你当她是什么?你的私人禁脔?” 宁天麟这最后一问,直令言琛无言以对。 因为他知道麟王说得没错。 她与他身上流着相同的血,他们的关系是罪孽是邪恶,他自认对她的爱绝不会比任何人少,可有一件事,旁人都能做到,唯他永远做不到――他无法娶她。 这原本就对她不公。 - 一晃八日过去,言清漓仍然没有回府的打算,这天,她像往常一般,用过饭后去给慕老夫人施针。 慕老夫人患有多年的痹症,天冷潮湿时尤甚,前阵子雨水多,这症状就有些重。恰好,楚家针法治此症有奇效,言清漓连着给慕老夫人施了几日的针,加以内外调养,慕老夫人昨日去园子里都不必持那柄鸠头老杖了。 “外祖母您也别嫌热,您这腿啊,是当真受不得一点凉。” 言清漓亲自将一张薄皮子做成的护膝给慕老夫人系上,慕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见状笑道:“还得是咱们三表姑娘,去岁入夏时大少夫人日日来劝,老夫人说什么都不肯戴,就说闷,没用。” 人年纪大了,有时便会固执如同稚儿,入了夏,慕老夫人更不爱戴这玩意,之前表嫂慕氏与慕晚莹轮番来劝都劝不动,如今叫言清漓扎了几针有效了,腿脚不疼了,便听她的话了。 言清漓一鼓作气:“还有啊,您也不可再贪那口凉茶了,所谓‘治风先治血,血行风自灭’,平日要多吃些补气益血助阳之品,方能寒散络通……” 慕老夫人仔细听着,频频点头,言清漓又说了几道药膳方子,叫老嬷嬷一一记下。 祖孙几人正说着话,便有下人来报,说言家来人了,替小公爷来问问三表姑娘:后日圣上要去章西围场行猎,武将随行,可携家眷一名,三表姑娘可要同去凑凑热闹? 前些日子昌惠帝突发奇想要去围猎,张阁老带头又阻挠了一通,言辞激烈,顶撞了昌惠帝,昌惠帝下令让人拍他十板子。阁老年纪大,真挨上十板子怕是要直接驾鹤归西,经陆翰林等人一通苦劝后,改成了三板子。 慕老夫人原还以为围猎之事至少还得十天半月才能成行,没想后日就要去了,她转头向言清漓询问:“陛下多年未曾行猎了,倒是难得一回,漓儿可想去?” 言清漓:“我……” 那一夜言琛从她房中失望离开后,她后来想了一整夜,渐渐就清醒了。 想当初她从越州踏上前往盛京的路时,还心智坚韧,满怀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决心。如今这才过了一年,她竟然就因为一个“情”字,让自己变得优柔寡断、多愁善感起来了。 她可当真对不起父母的在天之灵。 她将自己痛骂了一通,告诉自己:她不可偏离初心,她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可不是为了谈情说爱的。 躲到慕家固然有不知如何面对言琛,想要逃避的意思,但更多的,也是她想赌一回。 赌言琛对她的情有多深,赌他这次舍不得放弃她。 事实证明,她赌赢了。 她这几日绷着的弦稍稍放松了,回道:“外祖母,清漓就不去了。” 见慕老夫人有些意外,她便解释说自己对围猎不感兴趣,且她才和离不久,这时候露面,想必会有好事之人在她背后指点,她虽然不在意,却也不想主动给自己找不痛快。 慕老夫人听她这么说了,便也不再劝,命人去回了言家的人。 下人走后,慕老夫人才点破她:“孩子,你可是在与之恒怄气?” 诶? 言清漓登时又紧张起来,莫非慕老夫人看出她与言琛…… 慕老夫人叹道:“你外祖母不傻,你这丫头到我这里躲了多日,难不成真是陪我这老婆子来了?” 言清漓叫慕老夫人说得有些脸红,想要解释,却见慕老夫人并没有责怪之意,还攥着她手道:“你不知,你才来了没两日,之恒那孩子就叫人送了好些东西过来,还给递了话,说你是在府中受了气跑出来的,恳请我这外祖母好生照看你几日。” 言清漓还真不知有这一出,心里刚有些动容,又赶紧给按住了。 慕老夫人冷哼一声,有些轻蔑道:“我原想着,许是你那不分青红皂白的老子爹,为了什么芝麻蒜皮的事,责骂了你。” 话锋一转,又温和起来:“直到前日,之恒又派人来问起你的近况,我纳闷他怎么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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