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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压制宣王母族,宣王又为了避嫌,乃至苏家其他几房的人丁均未在朝中任要职。 然而宣王登得大典后,这限制便自然而然破了,苏信直接从六品议郎被提拔成从三品尚书侍郎,今次也是作为传旨的钦差来盯着言琛的,说什么都要随军跟着。 苏信虽官阶不及言琛,但因是钦差,背后代表着皇命,便无所畏惧地闯入主帐质问:“言将军,大军若继续以这个脚程,那再有半月也到不了阴山关呐!本官听闻,你曾十日进发到九夷腹地,夜半都能履冰过河,怎得走平地反倒夜夜都需扎营休整?” 苏信冷哼:“常言道兵欲急疾捷先,我看将军是有心怠战,若如此,那可就休怪本官如实向陛下奏报了!” 苏信闯进来前,言琛正与军师看舆图。 闻言,他几不可见地勾起唇角,眼锋薄凉:“随陆无武,莫非苏侍郎比我言某人更懂带兵之道?那不如这主帅之位让给苏侍郎你。” 苏信顿时气弱三分,拂袖道:“这如何使得,本官身为钦差,自有其他要务。” 言琛冷笑:“那便请苏侍郎临言而择,以免风大搡了舌头。” “……你!” 军师在旁解释:“钦差大人久居文台,不知行军打仗也需得随时变通,去年西川军在黑水河与�尘�对峙了四十几日,将士们都脚生寒疮,遇冷便会复发,至今未曾痊愈。” “将军爱惜将士,这才命大军以常速前行,否则加深了创处,届时人人寸步难行,不更没时候抵达阴山关?若强行疾走,不战自伤,那可是要折损战力的。” 军师对苏信抬袖拱手:“还望大人明鉴,我们将军接到圣旨后立即就整军出发了,绝无怠战之意啊!” 哪个从军打仗的兵脚上还没长出几个冻疮了? 苏信觉得他们夸大其词,可又不能出去将十万将士的鞋履挨个扒拉下来查证,又气又无奈,只得催促言琛尽快速行,务必要赶在叛党之前到达阴山关。 大军很快又拔营启程。 可到了次日,言琛突然收到西川紧急军情,称麟王趁他行至中途又带走了大部分人马,便秘派其舅父盛兴带军三万去奇袭西川。 先前麟王大肆放言要夺取阴山关,探子也报称越州已出动全部兵马,宁天弘这才命言琛倾力对�常�想着集西川与阴山关两方兵马,必能在萌芽初期便将麟王扼杀。 谁想到他们又冒出三万人来。 越州的真实兵力扑朔成迷,言琛与众将商议后决定兵分三路,一路回防西川,一路赶赴阴山关驰援,另一路前去麟王的老巢越州试探。 苏信得知后急急出面阻拦,并再次拿出圣旨宣读,还称阴山关若因此被破,届时造成百姓涂炭,圣上震怒的后果言琛可担待不起,若他要分兵回守,需得先向圣上请奏。 然西川危急,西川的百姓就可受涂炭?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因请奏而贻误战机,西川恐失,这个后果又由谁担待?钦差大人你吗? 言琛遂率军四万返回西川,另命几位副将带余下六万兵马分两路前往阴山关与越州。 - 凉州离嘉庆关已经不�h,从铜流出来也有十几日了,今日天黑前应该就能抵达嘉庆关。 午时,言清漓一行人不再急着赶路,停在路边暂作休整。 盛京的冬日与嘉庆关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这里风硬如刀,站在外头只肖片刻便能浑身冻透,连睫毛都要上一层霜。 言清漓暖炉不离手,裹着裴凌给她的雪狼披风,坐在马车里连兜帽都戴上了,正盯着轩窗上的雪花形冰晶发呆。 言琛留给星连的十几个亲随已经与他们汇合,她听到星连正在外面同那些人一起喂马。 苜蓿不够了,少年人应是将馍给掰碎了喂马,马儿不吃,他便温声问马儿为何不吃,还告诉人家这个很好吃。 她微微牵起嘴角。 一块烤软的栗子糕同时被递到她眼前。 两个时辰前才垫过肚腹,她朝陆眉摇头:“我不饿,你吃。” 陆眉也没硬要她吃,将糕装在碟子里:“那便留给某个馋嘴的吧。”随后又看向她,“对了,裴凌的人今早回去了。” 从铜流县出来后不久,他们就发现有一队人�h�h在后头跟着,可他们有镇西大将军的令牌,之后又有言琛的亲随护送,一路走官道畅行无阻,也没人敢来盘查,今日至嘉庆关脚下后,那队人便原路返回了。 言清漓闻言点点头,没说话,又继续靠着轩窗发呆。 星连喂马失败回来,一上车就发觉车内安静得有些诡异,他识趣地默默坐在一旁,余光瞥见碟子里飘香软糯的栗子糕,看了几眼,没动。 陆眉见她又开始心事重重,终是忍不住说道:“你又何须忧心那些尚未发生的事,裴燕召那小子惯会嘴上发狠,再说你那日在城门下当众给了他天大的脸面,早将他拿��了,想必他那日走路都是飘的,你就算现在跑回去问他要一只手,他会连胳膊一块砍下来给你。” 言清漓终于有了反应。 怎么这事从陆眉嘴里说出来就那么让她想笑呢。 那日她当众吻别裴凌,之后星连与陆眉谁都没提过这事。 星连不问,是因为他心思纯净且不懂感情,所以不会醋恼。可陆眉也只字未提,倒是令她有过些意外的。 见她目光瞥过来,陆眉摇头苦笑:“你真以为我不知你那是何意?纵然你对他有情,可这情也并不纯粹,总是掺了几分算计,所以,我又何必去醋他,你待我到底是与他不同的。” 言清漓垂下眼。 临行前,她听到裴凌那句“战场相见是敌非友”的话后,极为不安。 一方面,他怕裴凌对她爱而不得故生恨,一气之下跑去替宁天弘忠心卖命,对他们以命搏杀。 他虽初出茅庐,不似言琛根基深厚,可他势头勇猛,极有可能成为他们的劲敌,难免要阻碍四殿下征讨的脚步。 而另一方面,她又怕裴凌败落下风,以他的性子定不肯投降受俘,那么四殿下也绝不会留下不甘臣服的�尘�勇将的性命。 所以,她跑回去以行动对裴凌告知了自己的心意,便是希望若真有那样糟糕的一日发生时,裴凌能想想她,看在她的份上,手下留情或是认清形势,保全自己的性命。 她留下的那句话的的确确源于肺腑、发自真心,可也诚如陆眉所点破的,不太纯粹。 陆眉见她闷头不吭声,眼眸一转,调侃道:“有时我还真是庆幸自己姓了陆,而不是姓裴。” 正当言清漓咂摸着这话好似意有所指时,就听陆眉又冷不丁飘来一句:“清儿,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过去与裴燕召的叔父裴澈,可是旧识?” 第三百七十六章 不对(47500珠) 言清漓眼皮忽地一跳,斜眼看向他:“何出此言?” 陆眉正色:“当初你与裴燕召和离,谣言闹得满天飞,其中有一条是说你同他二叔私通。” 他没有问她这件事是真是假,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她与裴澈的事,裴府知情的下人均被当场处置了,但陆夫人却是她与方家公子的清白见证人,想必陆眉是从她娘口中套出了事情的经过,然后自己猜出真相的。 她知道这事瞒不住,微微低下头,抚摸着手炉的顶盖:“你在平安镇时不就已经知道我嫁过去目的不纯吗?倘若我不与裴澈弄假成真,就骗不过裴家与苏家那么多双眼睛。” 这不是他想听到的。 陆眉定定地看着她:“清儿,你还没有回答我。” 你与裴澈是不是旧识。 这男人脑子转得飞快,心思也细腻得可怕,言清漓不知他忽然问起裴澈是发现了什麽,还是在诈她。 她一时微滞,只好以愠怒掩盖自己的心虚:“我不是都说了,那只是权宜之计利用裴澈,陆青时你还有完没完,到底想问什么?” 星连的眼睛在他二人之间转来转去,对话听得一知半解,也插不上嘴。 外头,有人开始驱行马车,重新上路了。 她没有发现自己在提起裴澈时,情绪上有着极其细微的波动。 陆眉就这点好,从不与女子发火生气,他在心里轻叹,温声向她解释:“你莫恼,我只是觉得你对裴家……” 他轻蹙起眉,似是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觉得你对裴家有些针对。” 按说宁天弘与苏贵妃等人才是陷害盛楚两家的主使,武英侯府其量是他们的党羽,可她反而在裴家身上花了不少心思,甚至不惜对那叔侄俩赔上自己的身子。 “还记得荣臻长公主的乞巧宴吗?”陆眉问。 陆眉与裴凌的性子是两个极端,言清漓在陆眉面前想闹脾气都闹不起来,�W疑一瞬,点头。 陆眉同她说:“不瞒你说,我那日曾见到裴世子堵你问话,而后又在席间几次注意到你悄悄朝他看,面若冰霜,像是裴世子欠了你五万两银子似的。当时我只是好奇,言三小姐应当是第一回见裴世子才对,这二人能有什麽恩怨?怎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瞥见她身子微僵,下意识地来回抠刮着炉盖上的雕花,陆眉继续淡定说道:“后来知道你是楚清,我便想起少时听我娘同我爹夸赞楚医女的医术,当时我爹说,若人家没本事,怎能给宫里娘娘和武英侯夫人看诊。” 陆眉怕她刮坏了自己的指甲,将她停不下来的手握住,宽厚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我就是想着,若你过去时常出入裴府,应当与裴世子认得才对,故而有此一问。” 言清漓加快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 原来如此…… 她与裴澈之间的恩恩怨怨,瞒着宁天麟与言琛,是因为有不得已的缘由。 但她与陆眉之间并没有依附与维系利用等复�j关系,其实就算被他知道了也没什麽大不了。 可尽管如此,她也不太想说。 傻傻地交付真心,同人私相授受后又惨遭抛弃是什麽光彩的事吗? 她并不想将自己的悲惨经历捧到明面上,换取他人的同情与怜惜。 “我与裴澈确实是旧识,只不过并不相熟,为侯夫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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