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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是要走,就是想问问,同我一起的那位孕妇人如何了?” 见她不是出来闹腾的,刘刚稍稍松口气,笑道:“无碍!胡大夫已经过去瞧了,说是动了胎气,这会儿服过药已经没事了!”怕她贵人多忘事,刘刚还提醒一句:“胡大夫你还记得吧?当初你去定州时,还与那小老头共过事。” 芍儿姑娘的爷爷,她怎么会不记得,言清漓倒是没想到胡大夫仍在做军医,还辗转到了裴凌手底下。 刘刚大概说了几句,说是当初从定州撤离时,裴澈给了胡大夫不少安置银子,王甲后来也一直有安排人看顾。可胡大夫孑然一身,银子对他来说都是身外物,孙女儿惨死在蛮人手下,他日夜睡不安��,心心念念想给孙女儿报仇,这不,得知裴凌将要去攻打蛮族时,胡大夫就找到了王甲,请求他向裴凌说说情,让他来当军医帮忙。 胡大夫这种心情言清漓很是理解,可胡大夫毕竟是个男人,怕他给莺歌看诊多有不便,她便恳请刘刚行个通融,让她过去。 刘刚却摆手拒绝:“这个你放心,柳姑娘也跟去照料了,再说这府里还有一堆丫鬟婆子,怎么也劳动不到言姑娘你啊。” 言清漓愣住:“……柳姑娘?” 刘刚嘴角一抽。 坏了,说脱嘴了。 他支支吾吾的,正想扯个谎搪塞过去,那头言清漓已经轻声问了。 “可是柳家三姑娘,柳锦瑶?” 她记得,柳三姑娘离家出走去军中找裴凌了,这事当时在盛京传了有一阵子,柳府虽然极力宣称女儿是离京养病去了,但暗地里也没人信,柳姑娘被人私下嘲笑鄙夷了许久。 看来,她是安全找到了。 刘刚在心里连喊三声“完了”,这下误会大了。 刚去打蛮人那阵,裴凌那祖宗整日沉默寡言,他与王甲担心他被情所伤,一蹶不振,还去劝了劝,结果统统被骂回来了。 说什么他裴凌绝不会为那等寡情妇人去伤怀,之前就当他瞎眼,今后谁若再敢在他面前提起“言”这个字,他就不客气。 结果有一日烈酒喝多了,那小子在帐中攥着人家姑娘留下的东西说胡话,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含含糊糊的:等着瞧,总有一日我会证明,他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之后上了战场,他就玩命冒进,那些蛮子人高马大,一个能顶汉人男子俩,落于下风时他也说什麽都不肯撤退,直接冲上去一对七,杀红眼后刀剑入肉也不知道疼,那不要命的打法就连蛮子见了都要胆颤三分。 再后来,胜仗越来越多,投诚的俘兵也越来越多,军中日渐壮大,他便带人四处扫荡,至今无败绩,很快就打响了名号。 所到之处,地方官得知他是裴侯长孙、裴大将军的侄子,还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狂将小霸王”,都铆着劲巴结他,请他入城去休养,好吃好喝供着,他却都给拒了,就连人家好心送到军营的妓子歌姬也给撵了,苦了一大帮兄弟跟他一起挨冻吃素。 等好不容易迎来位身家清白的柳姑娘,他又连个眼风都不肯给人家,也不知在给谁守身如玉。 刘刚看向眼前这位,心道这言姑娘太有能耐了,勾搭二叔,又气死老夫人,诸多恶行加身,却依然能令那祖宗念念不忘,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怕坏了裴凌的事,刘刚想替裴凌解释他与柳锦瑶清清白白,可临了他又灵机一动,话锋转变:“是,就是那位柳三姑娘,这不突然就找来了,你说好好个姑娘家折腾得灰头土脸,路上还险些丧了命,这么大的诚意,我们头儿也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索性就留在军中给胡大夫打打下手了。” 0354 第二百五十三章 你与那狗杂碎睡了? 天地良心,除了人不是他们小将军要留的,别的可都是实话。 元岁的夜晚格外的冷,言清漓觉得自己手指好像颤了颤。 是啊,柳姑娘胆识过人,真心可鉴,换做她是男子,恐怕也难以拒绝这样一个勇敢爱慕自己的女子,怪不得裴凌就连行军打仗也要将柳姑娘时时带在身边,想必他也是喜欢柳姑娘的,所以方才才会对她那样冷漠,像是从未与她相识过。 她扯了扯嘴角,却不知怎么的,嘴角很沉。 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吗希望那人早日忘记她,收获属于自己的良缘。 她其应该替他高兴的。 “我见过柳姑娘两回,是个顶好的姑娘,她与裴凌很般配。”她极力让自己笑得自然,语气也平静:“既然阿烟无事,那我这里也没什麽需要的,就先不烦劳刘副将了。” 说完,她转身回了屋,轻轻阖上门。 别看刘刚生得五大三粗,却是个心细如尘的,他从言清漓的反应中看出她对裴凌应当还是有些在意的,不由替裴凌高兴起来。 ――只要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那小子就还是有机会的嘛。 回房后,言清漓开始坐立不安,频频走神,脑子也有些乱,直到外头两个门神齐齐喊了声“将军”,她才猛然回神。 刘刚赶紧向那两个大头兵挤眉弄眼,让他们闭嘴,自己清了清嗓子,转头喊道:“世子爷!” 裴凌步伐顿住,蹙眉看了刘刚一眼,起先还没闹明白他好端端地喊什麽世子爷,等到了近前看到那扇房门才想到什麽,淡淡“嗯”了一声后,推门进去。 言清漓忙站起身,朝来人看去。 黑了不少,气息也沉��了,还多出一种陌生的坚毅。她记得陆眉比裴凌要小上几月,裴凌也满二十了,可依然倔强地不肯束髻,要说变化,就是曾经束发的那条黑色发带变成了一枚黑色玉环,更让他多了几分英武与凌厉。 裴凌进门后没看她,径自坐到八角桌旁后,目光才落在她身上打量。 言清漓就站在那里任他审视,片刻后,他轻蔑地移开目光,冷笑:“同我分开后,你就混成了这幅德行?” 言清漓没吭声。 裴凌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她清瘦的身子,可怜巴巴不吭声是做给谁看?他额上青筋隐跳,忍着怒气问:“裴澈呢?他就是这样照顾你的?你又跑来凉州这鬼地方做什么,还将自己弄得像个……像个……” 他咬着牙,越看她那细胳膊细腿与尖尖的下巴越气,是多久没吃过饱饭? 他别过脸去冷冷道:“像个乡野村妇!” 他后来想想,这女人最是爱慕虚荣,他觉得她千辛万苦与他和离后,不大可能会改嫁给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师爷,料这其中应是有什么隐情。 裴凌这番话一出口,言清漓就知道他根本不知她被朝廷通缉的事,心中顿时有了对策。又听他大不敬地一口一个裴澈,也猜出他与裴澈仍然嫌隙甚深,以至于叔侄两个彼此间的消息都不曾互通有无。 其实她很庆幸今次遇到的人是裴凌,若换朝廷其他人来,怕是这会儿她都上了押解回京的囚车了。 可裴凌到底是姓裴的,即便他与裴家人不睦,她也不敢冒险将自己偷遗诏的事和盘托出,况且她还对他万般绝情过,如今他又有了新欢,想来对她也没有过去的深厚感情了,说不定在心里恨她……万一她在铜流县、在裴凌手中的消息被有心人给传回盛京,宁天弘命他拿人怎么办? 所以,她打算瞒下此事,就说自己想去嘉庆关看望外祖母,结果路上遇乱军与青果等人失散,患了很重的风寒,快死时得莺歌等人搭救,之后就暂住在铜流县养病,什麽师爷娘子,自然都是糊弄那义王而假扮的。 她需得低头示弱卖卖惨,顺利的话,兴许裴凌能念在旧情上将她放了,没准还会派人护送她去嘉庆关,等出她去后再托莺歌传消息给陆眉,约他在嘉庆关汇合,就万事大吉了。 想好后,她便按着这个路子娓娓道来,言辞恳切,道尽苦楚,也没忘帮温成与莺歌说了许多好话,希望裴凌能网开一面,别给他们被扣上乱臣贼子的罪名。 她难得与他好言好语,裴凌恍然如梦,一语不发地听着,听到她吃了许多苦,慢慢的,他的神情和缓下来,又听她说生了场重病,一时没克制住,他打断问:“如今呢?可大好了?” 说完后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关心了,又冷哼着找补:“难怪瘦成了一把柴。” 这样的裴凌才是她熟悉的那个,言清漓渐渐也就镇定了,轻笑点头道:“已经大好了,原是打算过了元岁,明日就启程出发的,谁知就遇上了你。” 她趁机提出想尽快离开铜流的请求,可她算错了裴凌对她的心思。 他曾卑微如尘,她却将他的真心狠狠踩在地上碾碎,骄傲如裴凌,是断不会再做出抓马车苦苦挽留的事。可天大地大,他们兜兜转转居然能在小小的铜流县重逢,他又实在舍不得这么快就放她离开。 “此县主簿与师爷一直在为义王出谋划策,以至于义王逃过了朝廷的注意,蓄谋做大,我不能听你一个妇道人家的片面之词,这两人我需得找出来细细审过,才能定夺他们是否有罪。”许是怕她再提出急着走,裴凌飞快站起身:“你的事容后再说,先安心住着罢。” 还要住多久?陆眉来救她怎么办?这两人撞见指不定又会生出什麽麻烦。 言清漓不罢休:“你就信我一回,阿烟与温公子他们真的是被胁迫的,啊呀――” 她急着追上去,可昨夜被要得狠了,今日又是被绑又是被推,腿脚到现在都是软的,不小心踩到裙角就摔了。 裴凌忙回来扶她。 她扶着裴凌的手臂爬起来,口中仍在不断解释:“真的,他们都是好人,我病了时他们对我百般照料,若没有他们,我今日也不能活着……” 说着说着,她忽然感觉手臂被攥疼了,抬眸看去,裴凌逆着光,看不太清神情,只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寒了,她微微一怔,正努力回忆到底哪句话说错了,随后脖颈就是一凉,他已经伸手拨开了她的领口。 裴凌此刻的神情她印象深刻,在他撞见她与裴澈有私那日见到过。 看着她颈下锁骨那一颗颗密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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