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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得知,这辆马车并非他们抢来的,而是在陇西的一处荒村里发现的,他便让人绑了那匪首带路,又匆匆赶来了陇西。 麟王送来的这封信写于月初,送信来的人说是半月前送抵西川的,因是紧急密函,不敢耽搁,便赶紧给他送了过来。 这封信让言琛知道了“先皇遗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麟王向来与他不太对盘,可在这封信中,他却是难得放下了姿态,称她将遗诏交给麟王府的暗桩后,就失去了踪迹。他眼下离不得越州,虽然已经派人去寻了,仍是心急如焚,还望言琛也能一并出手相寻,并称等找到她的人后,他会立即按先皇旨意,尊七皇子为太子,起兵讨伐宣德帝。 西川与越州虽相距不近,但同处偏远西地,这一片州郡也只有西川军最成气候,届时宁天弘想要速战速决,十有八九会直接命西川军去镇压他,到时,就需得言琛做出选择了。 最后,麟王还善意提醒,说他手中持有先皇遗诏,讨伐名正言顺,谋反之人实为盛京那位。 言琛凝眉看完,又展开言国公那封信。 匆匆扫到底,无非就是说先帝忽然被害,新皇又指他言家出了逆贼同党,他一把年纪担惊害怕,为了保住全家,不得已才将清漓给划出族谱云云。 又说新皇近日在对百官大做清洗,虽然言府直到目前都安然无恙,但他在朝中也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家里也人人惶惶,生怕哪日被新皇迁怒,还说前阵子他向新皇提出想返回封地看看时,新皇却以朝局初定,正是用人之际,将他给留下了。 作为言家长子,言国公有何能耐言琛最清楚不过,宣德帝就算无人可用了,也不会用他爹那个废材,他将言家人扣留在盛京,无非就是变相控制他,让他心怀忌惮,不敢生二心。 如此一来,倒是棘手了…… 言琛掏出火折子将两封信都烧毁,问:“还有多�h?” 前头带路的侍卫狠狠扯了把绳子:“主子问话呢,说!” 那匪首“哎呦”一声又扑倒在地,不小心撞到一块石头上,磕得满嘴是血:“快了……就在前头了……” 又行了小半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一片屋宅。 “就是那间了……” 那匪首腿都快跑断了,喘气如牛,连忙指向一间小院:“那日……马车就停在这院里,屋里只有个半死的老头,没得其他活物……这都过了半月了,爷爷们,就算有人也早跑了,再说……小的当时也让手下挨间搜过,真没有女人啊,恁开恩,就饶了小的吧!” 言琛的侍卫过来询问如何处置这人,言琛冷冷扫了一眼,那名侍卫立刻会意,斩断绳子后,拎着将那匪首的后脑将他拖去了后头。 “小的都交待了!都交代了啊!!饶……饶命啊!饶――” 吃人贩肉,截杀流民与商贾,怎可留这种穷凶极恶之徒继续为祸百姓。 言琛命人一间一间仔细寻找,若她曾在此停留,应当会留下些痕迹才对。 很快,就在那间被匪首指认过的屋里发现了被人匆匆踩灭的柴火,接着又在后厨里发现一个窄小的地窖,地窖盖板有被近日撬动过的痕迹,随后,又有人在这间屋后发现一座被雪掩埋着的浅坟。 言琛的心蓦地一紧,急忙赶过去,看到那座小坟包时,他薄唇紧抿,拳头微颤,半晌后下令:“挖!” …… 是那匪首口中的老汉,尸体外还卷了层薄被,因为尸身枯瘦如柴,所以坟包不大。 言琛松了口气。 如此看来,至少她半月前还是安全的,且凭她自己定没有力气去挖坑掩埋一名老汉,也就是说,她直到半月前都还与陆家那小子在一起,只不过冬日土层过硬,他们兴许用具不趁手,又或许是急着走,便只是将这老汉浅埋了。 乱世中,身边有个男子在,总好过她一个柔弱女孩家。 言琛心底生出了连日来最多的希望,他命人将那老汉重新掩埋回去,继续搜索其他屋宅。 他自己也不闲着,挨家挨户查看有无遗漏之处。在来到离那老汉家不�h的一间宅子时,余光突然瞥见这院子的木栅栏有些不对,其中有那么两块木板顶端的落雪掉了,若不细看,还以为是被风吹掉的。 目光迅速向上掠去,又见这半斜屋檐积着的平滑雪面上,有那么三四处浅坑。 普通人看不出来,却逃不过习武之人的眼睛。 那浅坑是被人踩出来的,只不过这人落点很轻,并未形成明显的脚印,言琛心中一惊,他都到了门前了,若非只看到进的脚印,没看到出来的,都察觉不出里面有人。 看来此人功底深厚。 言琛眸光一凛,不动声色继续上前,推开门的一刹那,他终于感觉到门板后有人,冷月剑刹那出鞘,直袭过去。 “锵”的一声,一柄木剑同时抵了过来,面前玄素闪过一道墨蓝色身影,那人没有继续攻击,而是后撤站定,目光清明地看过来。 言琛先是微怔,随后收起剑,声音冷冷:“是你?” 0347 第三百四十六章 “造反”(42500珠) 昨夜重新换好被褥安歇下来已是半夜,这会儿天光大亮,身侧的女子面朝他,打着轻鼾,睡着了都要以藕臂遮脸,似是仍在害羞。 陆眉无声笑起来,定定看了她片刻,目光下移,落在她半露在外挤出深沟的两团酥乳上。 晨起的欲望如朝阳蓬勃,他赶紧平躺过去看向床顶,谁知过了许久仍然无法平复,只好起身下地。 动作已经放得极轻,可身后的人仍是被惊醒,在睡梦中“腾”地坐了起来:“怎么了!” 陆眉忙坐回去安抚:“无事…没有追兵,莫怕。’ 言清漓先是懵了一瞬,随后想起他们现在已经暂时安全了,这才放松下来。 被褥下干燥温暖,她看到陆眉,下一瞬就想起了昨夜的事,顿时耳根火辣,脚趾悄悄蜷缩起来,状作无事地向窗外张望:“这是……这是什麽时辰了” 这一看,顿时妙目大睁。 外头明光瓦亮,看样子辰时都过了,她竟是起的这样晚! 先不说昨夜闹出那样大的动静,就说陆眉换放过来第一日他们就懒起了,那莺歌夫妇岂不是用脚也能猜出都发生了什麽? “你……都怪你!”她实在装不住了,砸了陆眉的手背一下,欲哭无泪。 陆眉反手将她的粉拳攥住,眸光昏暗又暧昧,嘴角浮笑:“嗯,怪我,不过我怎么记着,是某些人先来勾引我的?” 见他频频向下看,言清漓也低眸看去,只见锦被都堆在腰间,自己正袒胸露乳,两颗圆滚滚、软乎乎的奶乳上布满了吻痕,自己看了都觉淫荡,何况身旁还有个男人。 她急忙去拉被子,不料整个人却被一股大力推着后仰。 陆眉低伏在她身上,仍攥着她一只手,气息稍稍有些重。 这样的神情她并不陌生,微红着脸用另一只手去推他:“你……你可莫要孟浪,快下去!” 陆眉笑叹:“清儿,多少次我夜里翻墙去见你,我本是孟浪之徒,你不是比谁都清楚?”说着,他就忍不住轻轻握住她一只乳儿,低头去吻她精致的锁骨。 胸前细细痒痒的,想起昨夜的激爽,她的呼吸也开始乱了:“你…你这个登徒子,再不下去,我就去捉只老鼠来!” 陆眉已经含住了一只乳头,闻言动作停下,胸腔震动,低声发起笑来。 经过昨夜后,他觉得自己真与张朝那些登徒子无异了,精力旺盛,色欲熏心,她在身边,哪怕是什麽都不做,他都能想入非非。 怕自己将她吓到,又担忧她身子没养结实,陆眉不敢太过肆意,刮了下她的鼻尖后,就以采花贼的口吻与她调笑:“那好,本公子今次就饶了你这小娘子。” 见陆眉真放过她了,言清漓反倒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 其实……她也就随口一说,冰天雪地的,活物都叫人抓去充饥了,她上哪去弄只老鼠来…… 两人分别穿衣,言清漓忍不住问:“诶?你怎会怕老鼠?” 她还没穿好衣裳,陆眉实在不敢回头看她,低头系着腰间革带:“我幼时偷溜进我爹的藏书阁看闲书,不小心睡着了,最后是被一只老鼠给咬醒的。” 听她�O�O�@�@的,似乎是下床穿鞋子了,陆眉这才回身笑:“不过也多亏了我,我爹娘才知晓书阁进了鼠,及时给打了,否则那么多的古籍可要遭殃。” 如今再提起陆家,陆眉眼底已无最初的黯然,也不知他是真缓过来了,还是将哀思藏得更深了。 “谁叫你生得细皮嫩肉的,老鼠都不啃书专啃你。”怕陆眉难受,言清漓不欲继续这个话题,迅速嘟囔了一声后,就要去盥漱。 陆眉却心情不错,狗皮膏药似的靠过来:“哦?清儿妹妹这是在赞我肤白俊美,令人爱不释口了?” 这厮怎么又开始不要脸了,言清漓一口清茶险些没喷出来,将巾子甩给他:“谁说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陆眉指着自己的右耳指控她:“那你瞧你昨夜给我咬的。” 他右耳垂上牙印深深,可见她当时多麽兴奋。 她这个一那啥就咬人的毛病,还真是……想抵赖都赖不了。 …… 厨房正煮着水,莺歌坐在边上捧着绷子给腹中孩儿做小衣裳,见他二人吵着嘴从西厢出来,赶紧笑盈盈出去:“言姑娘,今日可还有不适?” 莺歌神色如常,听不出任何打趣意味,言清漓松了口气:“好多了,多谢阿烟姑娘。” 莺歌又对陆眉说:“公子,阿成早上去衙门知会过了,您不必急着过去,饭都给你们留好了,快些用饭吧。” 铜流县两个月前就被起义军占了,朝廷的追捕令下发不到这儿来,是以相对安全。陆眉出现后,那义首更是直接将他当成了智囊,短短几日就对他极其看重,大小琐事都要先问寻过陆师爷的建议,才会下令执行,真不知这铜流县的主子到底是谁了。 可是他们又不是真心来“谋求前程”的,况且言清漓身子几乎大好,用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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