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她矢口否认了,而今,却带着那个男人的痕迹回来,在他面前装傻充愣。 先有裴凌,后又麟王――言琛的心中破天荒地涌起一股无力与失望。 言清漓原想说“是啊”,可心里却渐渐不安。 她摸着言琛的脸颊,觉着他脸上有些热,岔开道:“哥哥今日这是饮了多少酒?脸怎会这般热?” 言琛闻言,没有理会她,只继续抱着她向床榻走。 那点狎昵心思经他“审问”两句已经淡下去几分,言清漓劝他:“你……醉了,要不今夜早些回去歇了吧,先放我下来,我去叫……啊!” 话还没说完,她便被言琛扔在了床上,之后,言琛目光冷冷地看着她,在腰间摸索着一扯,腰带便一圈圈落下,他迅速脱去沾染着酒气的外袍,只留下一层白色中衣,倾身覆下。 被沉沉压住,她轻呼出声,而他覆下来后便直接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偏她今日兴致勃勃,寝衣之下只有一件遮不住臀儿的肚兜,下面光溜溜地,连条遮羞的小裤都没穿,言琛一手探过去,便径直摸到了柔软湿润的小蜜穴。 肉嘟嘟的花瓣也不知被花蜜泡了多久,滑溜溜的,言琛一碰便沾了满手黏腻。 这一套动作简单直接,甚至有些冷硬,到了此刻,言清漓明显察觉到了言琛的不悦,她又心虚又心慌,推着他道:“哥哥,我去叫青果给你煮一碗橘皮汤醒醒酒气可好?你先……啊哈…啊啊!” 她正说着话,言琛便一掌攥住她两只手腕按住,另外一只手拨开她两片合拢的肉瓣,前后抹了两下,手指便抹满了蜜液,毫不迟疑地挤入肉穴中去了。 穴儿里面比外面还要湿润,手指插入得极为顺利,紧致的甬道如同被打过胰子,绞紧的同时手指进出又十分丝滑。 言琛冷笑:“不必了,我瞧你已是等不及。” 若平日她这般主动,必会增添不少房中乐趣,可今日言琛被她耳后那颗吻痕所扰,加之她湿润得又比平时快了许多――这还没怎样呢,穴儿里便成了水帘洞。 他实在忍不住遐想纷纷,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她白日里与麟王都做过什么,她如此渴求的身体反应,令他理所应当地想到:莫非她白日在麟王那没能得到满足,所以才会穿成这样向他讨安慰? 心脏猛地被刺痛,四肢骤然麻木起来。 他怜她爱她,不介意她怀有苦衷嫁过裴凌,也不介意她是否与麟王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只要她坚定选择他,他心甘情愿与她共同面对过去与未来。 可她怎能与他及麟王同时在一块,还将他当做傻子瞒着骗着? 若非今日被他所察觉,那她今后是不是与他相拥欢愉后,次日就可以投进麟王怀抱,向他张开腿! 与裴凌那次不同,自从知道她是楚清后,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再无秘密,他已经成为她最信任、最依赖的那个人了。 此刻,深入骨髓的孤傲令言琛觉得蒙受了莫大的羞辱。 他该质问她的,该向她问清楚的,她与麟王,到底瞒着他往来了多久?可他又问不出口,不知道自己隐隐怕着什么,也不知道真问出他不想知道的结果后,他要如何做?拂袖离去吗? 他心中纠结苦痛,神色沉冷,额角的青筋隐隐鼓起。 心里有多怒,手上的动作就有多快。 “啊呃呃…嗯啊啊啊…” 除了先开始的吻,言琛对她再无任何爱抚,一上来便用手指插她,还是两指。言清漓起初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什么都来不及细想了,那两根手指在她体内试探地动了几下后,便开始飞快地抽送,空虚难耐了一整日的身子忽然被填满,那快慰满足之感足令她晕眩。 言琛常年握剑的手结着厚茧,小穴儿被两指撑开,粗粝的手指翻搅抽插,如贸然捅开了一处地下泉眼,泉水哗啦啦地越涌越多,怎么也堵不住,随着手指不断抽送,穴儿仿佛被水冲洗过一遍,汁液飞溅得到处都是。 她微弓起腰,紧抓着言琛的衣襟,连续不断地吟叫:“哥哥…啊嗯呃呃啊哈…呜呜呃…” 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眼前出现阵阵炫白,言清漓的小腹越拱越高,在快到达峰顶前的一瞬,言琛突然抽出了手。 眼前的白光如同一块轻飘飘的布,被毫不留情地抽走,目光乍然落到实处,雕花架子床与言琛冷淡的目光同时映入眼帘。 “哥哥……” 身子还没从激烈抽插的余韵中缓过来,她微喘呢喃着“哥哥”,耳际又传来一阵�O�O�@�@的声音,很快,言琛跨间便挺立起一根慑人的阳具。 言琛用糊满淫水的手握住阳具撸动了两下,偾张的茎身与壮硕的菇头立刻变得油亮亮的,他按住她大腿,扶着阳物在穴口蹭了两下,菇头“噗呲”一下就滑了进去,他没有任何迟疑,整根没入。 “啊哈啊~” 比手指粗壮多倍的硬物赫然顶开穴儿,肉瓣立即被挤压成薄薄褶皱,阳具一入进去便开始猛烈冲撞,她秀眉紧绞在一起,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可那已经软烂的肉壁却欢快地缠上去了,拼命吸扯着那根肉棒。 紧致的缠裹,言琛冷漠的神情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牙根咬的更紧了,目光紧盯着两人的衔接处,眸底交织着浓重的欲色与怒意。 不知是否是今夜多饮了几盏酒的缘故,他看着那紧紧咬着他肉棒的小穴儿,脑中臆想到的竟是她在麟王身下时的模样,更甚者,还想到了裴凌。 ――她这张怎么也喂不松、喂不熟的小嘴,在含着别人的东西时,是否也如此刻这般激动缠绞,无声喊着想要? 第二百八十六章 你将我当成什么?(言琛H 33000珠) 一番折腾后,言清漓身上的寝衣早乱了,衣襟敞开了不少,肚兜也松垮凌乱,外露的一多半乳肉随着言琛的迅猛撞击不断颤动。 言琛拉开她的衣襟,许是手上用了力,肚兜系带跟着被扯断了,两团白花花的奶乳登时弹跳而出,顶端粉红的奶尖晃来晃去,早已悄悄冒出了头。 由上而下望去,她的寝衣上下都是敞开着的,唯腰带还系在一块,胸前两团白白奶肉,双腿被按到底大大张开,粗壮的肉棒在她双腿间飞速进出,几乎成了残影。 为了避免乳儿晃动太厉害,她双手抱胸托着,颊边红粉一片,时而闭着眼咬唇哼哼,时而又忍不住仰起头,痛苦又愉悦地大声呻吟。 “呜呜…啊哈啊啊…” 太重了,太快了。 言琛盯着她媚意满满的表情与身体,冰冷的眸子渐渐被欲望激到泛红,下腹肉刃愈发涨大坚挺。他用力抓住她一只雪乳,手掌收紧,浑圆的乳肉在他手中被挤压变形,如流动的雪在他指缝间浮动。 言琛双手玩弄起她的乳,闷头不语�H着她的穴儿,在感受到穴内剧烈收缩,发觉她又快到达顶峰之际,他抽出肉棒变换了姿势。 快感如退潮,瞬间涌了回去,言清漓被欲望折磨得快哭了,她又被侧转过身去,下面那条腿被言琛用腿压住,上面那条被他轻松高抬起,他从她背后又狠狠入了进去。 “唔啊啊~” 猛烈地插入令她又发出舒服的呻吟,她忍不住去按自己的小腹,似是以为这样就能将那东西留在体内,言琛却将她胳膊捞到身后按住,下身重重撞她蜜穴,薄薄的小腹隐隐能看出有柱形的硬物在不住顶进来,又退出去。 她咿咿呀呀,嘴角都滑出了涎液。 侧躺的姿势,发丝滑落,耳后那块小小印记轻易地曝露到了言琛的眼皮子底下。 他盯着那块犹如被人刻意标记的痕迹,心中积郁的愤怒犹如要冲破胸膛。 他用力掐着她的腰肢,肉棒嵌合进她糜红的肉穴里重重�H弄,沉重的卵袋似是要凿进她身体,打得啪啪作响,将穴儿都拍疼了,肉茎捅戳着她体内的泉眼,泉眼翻涌不息,喷出一股股泉水,顺着她大腿不断向下淌。 言清漓感觉到了言琛今日的粗暴,她的腰间已被他掐出了印痕,被狠狠揉弄过的乳儿还在隐隐作痛,并且他也没有像往昔那般在不断抽插的过程中,给她亲吻或身体上的爱抚。 她感到委屈,可偏偏身体竟然有些喜欢他这种偶尔的粗暴,一想到背后这个如野兽一般�H着她的男人,正是那个高冷若雪的言琛,她就不知怎得,居然感到莫名兴奋,花水流得无穷无尽,渴望着他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只是言琛始终不遂她得愿,每每在她即将登顶时,他便蓦地停下,待她过了那股劲,才又重新�H送,似是在惩罚她,不肯给她痛快。 如此反复多次,她下身流出的水液简直如同小解过似的,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尤其宫芯深处生出了可怕的蚀痒。 理智早已臣服于感官,她香汗淋漓,声音染上了哭腔,忍不住求他了:“哥哥~给我~啊呜呜~给我唔啊啊啊~” 那枚小小的印记像是在挑衅他。 言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吻痕�H她,脑中却不断在想,吻在这个位置,而她自己显然没注意到,那说明麟王绝非贸然撩开她头发吻下去的。 他眼前浮现了她靠在麟王怀中,两人卿卿我我,麟王低头吮吻她的脖颈,一路吮到耳根,又含住她的耳垂,最后在她意识涣散时,留下了这样一枚痕迹…… 他怒火中烧,动作更加凶猛。 那人就是在挑衅他,在向他示威,向他宣战,而她呢?替他隐瞒,助那个人给他送来今日这样一份嘲弄。 言琛猛一翻身,言清漓“啊”地一声,整个人又猝不及防被牢牢压趴在床上,厚重的发丝在背后铺开,挡住了那一枚吻痕。 她平趴着,穴口被挤成一道窄小的细缝,言琛用手指向上推起臀肉,穴儿要被扒着才能勉强露出一个小洞。 菇头对准穴口,言琛双手撑在她腰侧,半俯着身子压在她臀上,又粗又大的、阳具就从那个小石子般大小的肉洞推插了进去。 “啊哈哈啊呀啊啊~” 这个姿势下,穴儿夹得更紧了,简直寸步难行,言琛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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