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板,认为要立太子必须按照祖宗礼法,长幼有序。 且宁天弘早就做了万全准备,去年起便有意在城内外布施做善事,已经在外头给自己散播了一个“贤王”的美名,是以,无论从哪方面看,他都顺理成章该成太子。 那老三是皇子吗?那分明是狼子,是狼子! 昌惠帝自己还想再当五十年皇帝呢,岂肯立一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狼子为太子?可偏偏这老三背后,是继盛家后第二个威胁到皇权的外戚,但这一次却没人给他想睡觉就递枕头了,昌惠帝这么多年也没能彻底将宁天弘和他背后的势力打压。 昌惠帝被逼得不敢冒头,成日龟缩在勤政殿内,还时常宣宁天麟进宫做挡箭牌,每每有张阁老那种一根筋儿、不会看人脸色的老顽固入宫求见时,他便派庞公公出去,以“陛下正与麟王议事”为由,将人通通打发走。 奈何今日老四离开了片刻,这不就叫张阁老钻了空子? 昌惠帝听张阁老喋喋不休了小半个时辰后,终于忍不住了:“行了!此事朕知晓了,朕会好好考�],朕乏了,爱卿先回罢。” 张阁老说了许久,嗓子都说冒烟了,仍在坚持劝说:“陛下日日都说考�],何时才能考�]好?陛下!无人比宣王殿下更能胜任太子之位了,还请您尽快下旨册封吧!” 张阁老是没有私心的,他力推宁天弘,只因昌惠帝的几个儿子中,也就剩三、四两位皇子堪用,四皇子有个不能人道的隐疾,无法传宗接代,这怎么能当皇帝?而三皇子占了年长的优势,名正言顺。 昌惠帝恼了,猛拍案牍,殿内的宫人们立刻跪下,他指着张阁老怒骂:“你个老不死的敢逼朕做事!来人,给他拖出宫去!” 宫人立刻一左一右地驾住张阁老,张阁老挣扎喊道:“陛下!老臣句句肺腑!就是死也要劝您快快立太子!请快快立太子吧!” 这时,屏风后通往内室的帘子后头,伶妃站在了那里,因孕肚太大,露了衣角出去叫张阁老给看到了。 勤政殿是给皇帝批奏折、理政务的大殿,后妃怎能在此?张阁老一直不满这位伶妃,认为她缠着君王不早朝,之前曾多次恳请昌惠帝将她送到行宫去,昌惠帝都将他骂回去了。 见状,张阁老立刻又将矛头指向伶妃:“后妃不得干政!陛下怎能容许嫔妃偷听您与朝臣议事?妖妃祸水,妖妃祸水啊!” 昌惠帝不耐烦地摆手:“撵走撵走!还不将他撵走!” 张阁老被拖走后,勤政殿终于清静了,伶妃委屈地上前偎着昌惠帝:“陛下,张大人喊臣妾是妖妃,要打�⒘顺兼�呢,臣妾害怕。” 昌惠帝捏揉着伶妃的一对柔荑,安抚道:“爱妃莫怕,谁敢打�⒛悖�朕便要了他命!” 老来又得子,总是有些期待的,看到伶妃又圆又大的肚子,昌惠帝边摸边叹:“爱妃快快给朕生下小皇子,朕立他为太子,堵上这些老贼的嘴。” 这已经不是昌惠帝第一次说要立她腹中孩儿做太子了,虽然她与麟王达成盟识,只要她诞下皇子,麟王便会扶持她的孩子为新帝,但有昌惠帝亲口承诺,那此事就更��了。 伶妃眼中掠过对权势的渴望,只要她能生下皇子,母凭子贵,她说不定今后就能做太后,定比苏贵妃那些个贱人尊贵! 想是这么想,嘴上却慌张推辞:“陛下可饶了臣妾吧!臣妾孤苦无依,哪里有贵妃姐姐那样的娘家做倚仗。”说着又靠在昌惠帝的怀里,眼中盈泪:“臣妾就只有陛下了,只求陛下您龙体康健,孩儿平安长大,做个闲散富贵的皇子就够了。” 伶妃大着肚子还能受宠,撇开她十九岁的芳华美貌外,自然也有别的本事,譬如她知道该妖娆时妖娆,该解语时解语,该柔弱时柔弱。 伶妃的“不贪权”合了昌惠帝的心,昌惠帝对她更加爱怜,“就你一个贴心懂事的。”他在伶妃的大肚子上摸来摸去,最后手渐渐向上,挑开她衣襟,攥住了奶子。 伶妃适时娇吟出声,羞羞怯怯地轻推着昌惠帝:“陛下……” 服了许久的金丹妙药确实有效,昌惠帝年过五十了依然雄风不倒,被伶妃勾得龙根痒痒,奈何她如今月份太大了,着实不便再行鱼水之欢,只好一头扎进她因有孕而大到快合不拢衣襟的胸脯里,好一顿嘬吸,似是要给她吸出奶汁。 “爱妃莫怕…有朕在…朕疼你…等你给朕生下皇子,朕也封你做贵妃…” 昌惠帝边吸边说,伶妃咬着指尖哀哀呻吟,低头看了一眼,极快地闪过一丝恨意:“陛下…那既然前朝的事这么烦心,不如找些别的事做,换换心情?也好叫朝臣们分分心…” 昌惠帝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什麽,伶妃仔细听后辨出是“那爱妃有何建议”。 伶妃道:“这天愈发热了,不如就去行宫避避暑……或是、或是去围猎?再不济……打打马球?” 伶妃看似给出了三个选择,实际上,去行宫避暑,依然免不了那群言官觐见递折子。而打马球,天皇老子下场打马球,谁敢与他做他对手?再者昌惠帝也不爱打马球。 唯有围猎最合适。 皇家有猎场,昌惠帝壮年时每年都要办一回狩猎,这些年他身体日渐不济,这才办得少了。不过他近来滋补金丹吃得多,自觉体壮,必然会倾向去围猎。 果然,昌惠帝沉沉“唔”了一声:“围猎好,围猎好…朕也许久未曾展筋骨了。”在奶子上又吸了几口后道:“……朕回头就叫老四着手去办。” 伶妃满舌生花,将昌惠帝一通吹捧,说届时要亲眼去瞧陛下在猎场上的英姿,定回赛过那些十八九的儿郎,把哄得昌惠帝龙颜大悦。昌惠帝在她身上一翻爱抚后,终是欲根憋得难受,伶妃不准他去宣其他妃嫔秀女,媚眼一挑,檀口微张,昌惠帝便心照不宣地解开龙袍,笑着赏了龙根进去。 从勤政殿出来后,伶妃冷着脸直奔苏贵妃寝宫,去将昌惠帝有意围猎之事透露给苏贵妃,行至宫人稀少处时,想起那老东西塞在她嘴里的恶感,忍不住向花丛里啐了一口。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与她记忆中那个人,判若两人(32500珠) 不求逃脱罪责,只求听一听苦衷,求个谅解。 苏家与裴家都效忠于宣王,总不能真撕破脸,有宣王从中调和,再加上裴澈破天荒地放低了姿态,苏家也该适时接着这台阶下来。且裴澈说的也没错,伤人事出有因,追根究底,是他们苏家的女儿有错在先,总不可能真为了一个与人私通声名狼藉的女儿,就毁了两家的交情,让裴澈去给赔命。 苏韶受了裴澈的赔罪,道世侄的苦处,但凡明理之人皆能谅解,后亲扶他起来,称绝不会因此事伤了两府的和气。 只不过苏韶仍不大信任裴澈是真心赔礼认错,因为之前苏家提出要再送个女儿去裴家,明明就是后院多个女人的事罢了,有百利而无一害,裴澈却拒绝了,苏韶便觉得他对苏家有芥蒂。 这次借着这个机会,又重提让他再娶之事,而这次裴澈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再娶人选但凭苏家与他父亲裴伯晟商议做主,最后只称家母刚刚过世,要守孝三年,待三年后才能再行婚娶,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以上裴澈重伤苏凝霜这件事,确实是不能为外人道的,苏家守口如瓶,对外也知称苏氏被送出了盛京。 宁天麟道,他也是因为在苏府外院安插了眼线,才会得知。 他安慰言清漓:“武英侯府内里已经是一盘散沙了,至于他们与苏家…出了这么多事后,表面上粉饰得再太平,裂痕也始终抹不去。” 宁天麟复又拥住她,吻着她头发轻声道:“阿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歇一歇,以后的事交给我就好。” 确实,她能做的也做得差不多了,之后的,她也插不上手。 言清漓的心情随着宁天麟那番话跌宕起伏,先是为裴澈伤害苏凝霜感到震惊,又为他伤人后那么快便怂了,没出息地跑去苏府赔罪而感到鄙夷。 伤人是咽不下被人耻笑的恶气,赔罪是抛不下今时今日的权势地位。 苏凝霜被自己爱到疯魔的男人亲手索命,固然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可裴澈仅仅为了所谓的“男子尊严”,便去刀剑相向一个自己曾经爱过并亲密无间的女子,言清漓只觉得浑身发冷。 “苏凝霜真的死了吗?”她问。 这个男人与她记忆中的那个,根本就判若两人了。 也难怪他当初能做到对她绝情,瞧瞧,这娶进家门七年的女人,不也是不爱了之后,说剐便剐,转头还能再去应下另一桩于他有利的亲事。 两日前……正好是裴澈找到她那日,他失魂落魄,原来是因为裴老夫人的死。言清漓在心里自嘲:裴澈可是亲眼撞见她将裴老夫人气吐血的,说不准真像她与言琛所说,那日裴澈是来寻她麻烦的。 只不过……他为什么没有动手呢? 也许,可能,确实是有些喜欢她?所以才犹豫了? 罢了,管他作甚。 她目光冷下来,只想着苏凝霜如果就这么死了,那着实不甘心,像是蓄了几大桶水去灭火,却发现火苗只有蜡烛那么丁点,被风一吹便灭了。 宁天麟摇摇头:“许是苏家怕裴澈不愿放过苏氏,故意说她已死也不可知。苏氏的事,我会再留意着。”知道她定然在为苏氏死得容易感到不爽呢,宁天麟岔开了话头:“不过,裴冲的生父,我倒是找着了。” 她果然被转移了注意,抬头问道:“是谁?” 宁天麟笑:“是宣王。” 此事他也是从苏凝宇口中审出来的,而苏凝宇则是意外从他娘苏老夫人那里得知的。 言清漓睁大眼,既感到意外,又感到不意外。 印象中,苏凝霜过去好像确实与还是楚清的她提过那么一两句――她们苏家几房的姐妹中,她那位皇子表哥,自小便只与她走得近些,对旁的姐妹都不太热络。 如果裴冲是宣王的私生子,那么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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